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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婭可以這樣說我,可你不行?!?/br>其實,仔細想想,對于溫禮安來說梁鱈那個女人是有點“害人精?!钡某煞?。“怎么不行?”很一本正經的語氣,“你可是害得我今天下午什么也干不了?!?/br>“胡說,我們今天下午沒見面,那什么來害你什么事情也干不了。”撇到一邊的臉被他轉正,被動地去和他面對面。“想知道你是怎么在沒有見面的時候害得我什么也干不了的嗎?”捧著她的臉,他問道。自然想,她可不能隨隨便便背負莫須有的罪名。目光在她臉上巡視著,原本清澈的眼眸逐漸轉灼,手落在她唇瓣上,低語“就是它害得我什么也干不了的?!被斓?,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手從她唇瓣離開,離開往下從領口處伸進去,梁鱈悶悶地哼出了一聲,他在她耳邊:“害我今天下午什么也干不了的還有這里,握在手里那么軟綿綿的一團,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材料可以取代它,它可比你乖巧多了,乖巧到我隨時隨地想放下手中的活去逗它,你說你不是害人精是什么?”“溫禮安!你這個痞子,你可不許學壞,還有!”梁鱈以為自己的語氣會是一副被氣壞了的模樣,其實,沒有,那語氣一丁點被氣壞的模樣都沒有,而且,還如此綿軟無力,“還有,那是你自己的問題,那是……”“梁鱈?!?/br>心抖了一下,接下來的話也忘說了。而那落在她耳畔的語氣變本加厲,幾乎是用呵的了:“害得我今天下午什么也干不了的還有第三位罪魁禍首,它罪名最重,這樣重量級的罪犯需要特別的出場儀式,我們就以玩猜謎語的游戲來揭開它的身份,以你那笨腦袋肯定猜不出來,我就給你幾個關鍵詞好了,譬如說它有以下特點,緊密、窄小……”“閉嘴!”急急叱喝出,如果腳沒有被壓制的話,想必她早就把他一腳踹到外太空去了,等等,住哈德良區的小子可不僅僅存在嘴上占便宜,咬牙切齒,“把手拿開?!?/br>他沒聽她的話:“要不要我再說出幾個特點?!?/br>“別……別……”漲紅著一張臉,“我是害人精,我是害人精?!?/br>樹林里靜悄悄的,梁鱈背靠在橡膠樹干上,溫禮安頭枕在她腿上,誰也沒有說話。他閉著眼睛,她正把隨手扯下的燈芯草插在他耳朵旁邊,雨季剛過,添于他耳畔的那抹綠翠色如黛。那黛色把溫禮安的眉目渲染得無限美好。“溫禮安,你在想什么?”梁鱈問,這個問題梁鱈很久以前就好奇了。君浣家那安靜的禮安都在想些什么呢?當他坐在河畔時面對河水時?當他站在天空底下望著遠方時?當他坐在窗臺上閉著眼睛時?長長的眼睫毛在微風中抖了抖:“我什么也沒想?!?/br>真是什么也沒想嗎?“梁鱈。”“嗯?!?/br>“我今天晚上不用上夜班?!?/br>“嗯?!?/br>“我剛考完試,今晚可以不用學習?!?/br>“嗯。”懶懶應答著。“梁鱈。”手輕拍他的頭,溫禮安這是故意的,就幾句話就叫了她幾次。“等你下班后,一起逛夜市,逛完夜市我帶你去吃好吃的?!?/br>九點半,站在拉斯維加斯館更衣室鏡子前,口紅涂了一層還不夠再加上薄薄一層,嗯,現在應該可以了吧?對著鏡子重重點頭,是的可以了,不能讓住哈德良區的小子太得意,也只不過個逛夜市,吃個宵夜而已。離開鏡子,又折回幾步。站在鏡子前,拿下束頭發的發圈,讓頭發如數披在肩膀上。這樣該可以了吧?當然,也只不過逛個夜市,吃個宵夜而已,不能讓溫禮安那小子太得意。心里是這么想的,可腳卻是遲遲不動,想了想,對站在左邊卸妝的諾雅說:“能不能把你的耳環借給我明社。”諾雅把耳環交到梁鱈手上:“和男友約會?”梁鱈沒有應答,這還是她第一次面對類似問題時選擇沉默,平日里她都是矢口否認。抿著的嘴角松開,笑了笑,戴上耳環。耳環顏色幾近透明,透明的顏色再加上淚滴形狀,從耳垂垂落地就像是誰的眼淚變成結晶體,落于黑發上。沖著鏡子笑,腳步聲響起時迅速抿起嘴。進來的人是榮椿。“耳環好看,口紅顏色好看,當然,臉也好看,”標志性的笑容,牙齒整齊潔白,“和男友約會?”榮椿和諾雅問了同樣問題,面對諾雅時梁鱈選擇沉默。“不是?!绷瑚L如是說。說完,匆匆忙忙離開更衣室。背包客們喜歡天使城的夜市,在夜市擺攤的商販大多數為外鄉人,外鄉人再加上若干的馬來西亞人,在指定廣場上,有的推著推車有的干脆在地上鋪上軟席,推車軟席上放著各種各樣的本地手工藝,吃的穿的,玩的都有。背包客們兜里沒幾個錢,可又喜歡湊熱鬧,一時之間,整個廣場充斥著討價還價的聲音。溫禮安戴著梁鱈給他買的帽子,襯衫也是梁鱈給他買的,即使她把他的帽沿一再往下拉,但好身材還是頻頻惹來姑娘們的目光。慶幸地是天使城的姑娘們這個時間段沒時間,出現在夜市的要么是游客,要么是外鄉姑娘。手里拿著溫禮安給她買的飲料,拿著飲料的手腕還戴著溫禮安給她買的干花束,而另外一只手被溫禮安牽著,跟隨著人潮。在一家買卷簾的攤販前,卷簾一一掛著形成一堵布幕,那攤主光顧著和客人討價還價,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撥開卷簾。撥開卷簾,外面喧鬧的世界被隔在卷簾之外,溫禮安摘下帽子,梁鱈咬著飲料吸管,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呆著。眨了幾下眼睛,瞅他,再眨幾下,目光還是回到他臉上。倒是他,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沒有做出任何回避狀,都把她……都把她看得雙頰發燙,有什么好看的,只不過是涂了口紅,只不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只不過帶了形狀像淚滴兒的耳環。“溫禮安,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時候?”發牢sao的聲音又軟又黏。卷簾外,買卷簾的商販和客人的討價還價已經來到白熱化階段,那位性格可真不好,又是發誓又是詛咒,說他的卷簾要是質量有問題就讓他暴病身亡,讓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