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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確信,剛剛都在按照你的步驟走?!?/br>“溫……”“梁鱈,我們回去吧。”附在耳畔的聲線低低柔柔的。此時,夜深,哭也哭過了,罵也罵過了,踢也踢過了,打也打過了,絞盡腦汁也絞盡腦汁了,現在她的精力也被耗干了。至于如何和溫禮安撇清關系這件事情也許可以留到明天再想,明天想不出來就后天想,機會肯定會有的。“回去吧?嗯?”點頭。自從溫禮安住進來之后,除去周末晚上,其余晚上梁鱈都會在某個特定時間點醒著,那應該也不叫醒來,那種狀態類似于半夢半醒。半夢半醒間,聽到機車聲響起、聽到開門聲、聽到躡手躡腳的腳步聲、聽到洗澡聲、熄燈,周遭恢復安靜,她的思緒重新回到睡夢中。這個晚上,半夢半醒間,一切如往常,可隨著熄燈,隨著周遭陷入黑暗梁鱈并沒有和往常一樣思緒回歸夢鄉。反而——心里碎碎念開來:梁鱈,快點睡覺,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好奇,那是別人的事情,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你不是黎寶珠,你不是可以買得起五百美元入場券的女人們,你甚至于連塔婭也不是,塔婭家里還有一間雜貨店,而你呢……你家里有的是沉迷于歌星夢,連煎蛋也不會的mama。呼出一口氣,這下應該可以了吧。可事實是……事實是注意力更加集中,躡手躡腳來到卷簾旁邊,站停等待均勻的呼吸聲響起,輕輕撥開卷簾,再躡手躡腳,她需要找到一樣東西,就是那樣東西讓她遲遲無法入睡。梁鱈如愿找到了溫禮安的皮夾,她發誓,她只是好奇而已,只要滿足了好奇,她就可以輕而易舉入睡。屏住呼吸,打開皮夾。只是——梁鱈沒有在皮夾里找到照片,也不能說是沒有找到,而是應該說在她的注意力被另外的東西所吸引住了。等確認自己眼睛沒看錯時,梁鱈打開燈,手里緊緊拽著皮夾,那一瞬間她有點想把它毀了個稀巴爛,對了,在叫醒溫禮安之前她還得做另外的事情。現在,趕他走的機會就在眼前。把溫禮安帶來的包連同書一股腦堆在一起,那是待會讓他一并帶走的。做完一切,挑了一本最厚的書,拿書干什么呢?拿書敲溫禮安的頭,然后制造出無比憤怒的假象:我的上帝啊,一個在自己皮夾里放避孕套的男人,不不,溫禮安過完十八歲生日才不久,充其量就一男孩。我的上帝啊,和一個皮夾里放避孕套的異性住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回頭,目觸到那雙安靜的眼眸。嗯哼,當事人已經醒了,這樣也好,不用她大費周章叫他起來,要知道,她今天,不,應該是昨天,要知道她昨天累得夠嗆。溫禮安微斂起眉頭盤坐在沙發上,沙發小而他腿長,盤坐的姿勢怪里怪氣的,梁鱈慌忙提醒自己,現在不是研究坐姿的時候,現在是算賬的時候。板著臉,手里的書朝著溫禮安狠狠的扔過去,但那朝著溫禮安扔去的書怎么想都像是恰到好處的傳球。利用手指抓力、牢牢借住、過程不忘耍了個花式動作、書穩穩當當放在沙發上,一氣呵成,動作干脆又瀟灑。此時,梁鱈心里又有種吃大虧的感覺,她無意間又給溫禮安賣弄的機會。打開皮夾,從皮夾里拿出讓她光看一眼就十分憤怒的小玩意,一個、兩個、三個、有數十個左右。混蛋!咬著牙,君浣家最懂事,最聰明的禮安學壞了,只有天使城的痞子們才會在自己皮夾里隨時隨地放避孕套,自然,他們不是為了保護對方,而是怕被傳染到什么病或者弄出類似于親骨rou這樣的事件來。白色、藍色、黑色的朝著溫禮安臉上丟去,冷冷說著:“我想知道你在皮夾里放這玩意打算干什么?”他看著她。呼出一口氣:“溫禮安……”“老是吃藥對身體不好。”看著她,他說。老是吃藥對身體不好???反應過來,回過神來——即使心里隱隱約約知道,但梁鱈怎么也沒想到溫禮安敢把話說出口。本來,她想給他安一個濫交的罪名來著,本來想義正言辭堅稱自己不和濫交的人同一屋檐下來著。這個混蛋……一點面子也不給她,不給面子,不給予任何配合!這次朝溫禮安臉上丟過去的是包,“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氣不過,雙手拽住書,書狠狠朝溫禮安頭上砸去,“溫禮安,那些都是荒唐事,荒唐事懂不懂?荒唐事是指違背常規,常人無法接受理解的事情,既然是荒唐事就沒理由再讓它發生,是的,沒有任何理由,懂嗎?懂不——”用盡全力的那句“懂不”讓梁鱈一陣頭暈眼花。書掉落在地上,轉過身背對溫禮安,閉上眼睛,說:“溫禮安,你是住在哈德良區的窮小子,而我……”“而我,是每天緊咬牙關,也要每月賺到八十美元,在我的眼中,那八十美元一個月的平房是我賴以生存的尊嚴,也是最后的尊嚴?!绷瑚L說。本來還有的,只是她沒有把它說出來。學徒,你看,你一天四份工存下的積蓄一分錢也沒剩下了吧?學徒,你看,你都干起了你從前看不起的事情,開始學習討好女人的話了,說不定也開始幫女人們提包了。學徒,到最后你連心愛的車也沒有了。塔婭的說得對“梁鱈是害人精”,這就是你認識那個叫做梁鱈的女人付出的代價。這個梁鱈的女人后面還有一個叫做梁姝的女人,說不定到最后那兩個姓梁的女人會把你的血都吸干了。垂下眼簾,梁鱈說出了幾個小時之前說不出口的話。“溫禮安,這樣對我們都好?!?/br>背后沉默成一片。頭暈眼花的感覺卷土重來,用手去壓住太陽xue,它此時也在鬧騰著呢。“你心里是這樣想的嗎?”“嗯?!焙咧?/br>“那我明天就搬出去?!?/br>“還有!”“還有以后在任何地方遇到你第一時間就掉頭?!?/br>咧嘴,笑,只是心里并沒有因為溫禮安的話響起萬人大合奏,指尖觸到額頭上的汗,汗是冰涼的。應該是身體的問題,過去十幾個小時里發生很多讓她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