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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中掙扎、貪污嚴重、毒品泛濫的國度最不缺乏地就是亡命之徒,在形形色色亡命之徒中就數隱藏在綠林深處、據地為王、自稱為“游擊部隊”的武裝人員最讓人頭疼。這伙武裝人員不要說菲律賓政府,就是連美國人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的武器從步槍到AK47,他們熟悉地形白天躲在深山老林里,晚上搖身一變變成和你擦肩而過的普通人,和你一樣在啤酒館喝啤酒,和熱辣的姑娘們打情罵俏,他們把在公共場合聽到的訊息帶回去,跟著時局制定方案。這伙人最大的收入來自于綁架,他們把人質推到鏡頭前,蒙上頭巾公然在電視上和政府討價還價,當面對這伙人時,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中間人交出贖金。麥至高被綁架時間為三天前深夜十點半,地點為德州俱樂部的停車場,在他上車時一把槍頂在他腦門上。兩個小時后,度假區經理接到綁匪電話,兩小時十分,度假區經理把電話打到遠在美國的黎以倫手機上,黎以倫一通電話打到華駐菲大使館。大使館官員在和菲律賓政府經過協商之后,給了黎以倫兩個選擇:要么和綁匪經歷一場持久的心理攻防戰,要么通過中間人和綁匪商確能不能壓低贖金。最終,黎以倫在把電話打給他駐蘇比克灣的美國朋友后采納了第二個方案,通過中間人以兩百萬美金贖回麥至高。三十六個小時后,麥至高連人帶車被送到德州俱樂部地下停車場,在長達數十個小時的沉默之后,麥至高說的第一句話是“給我定回澳門的機票,越快越好。”如果不是綁匪在互聯網上曬兩百萬美元贖金的話,人們壓根不知道這架綁架案,兩百萬美元贖金也成為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那是近年來發生在菲律賓被綁架的外國人中涉及的最大金額贖金。關于這起綁架案,不久之后梁鱈出于好奇問了溫禮安,“我在公共場合無意間說漏了麥至高的車牌號以及停車位置。”溫禮安淡淡說到,這話讓梁鱈下意識間手從溫禮安肩膀上收走。自然這是后話,這個時候的梁鱈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和溫禮安會變成那樣一種關系。在梁鱈到機場去送麥至高前,她去了一趟克拉克度假區,打開麥至高為她準備的房間門,拿回她之前帶過去的幾件衣服,再把房間鑰匙交還給度假區經理。站在樓下,抬頭仰望那個房間,藍天白云下,它有著很夢幻的輪廓,它差點就變成了一個金絲籠。那個金絲籠也許會成為她變成另外一個梁姝的第一步。度假區連接著克拉克機場,她從度假區經理那里得到麥至高的航班時間。坐在角落處,來送機的除了黎寶珠之外還有四名保全人員,等到黎寶珠離開,梁鱈從座位上站起來。禮拜三,機場旅客寥寥可數,四名保全人員以麥至高為中心分別站在東南西北方位,太陽鏡遮擋住麥至高大半邊臉,短短幾分鐘時間里他不下三次抬手看腕表。梁鱈不知道麥至高那三十六個小時到底經歷了什么,但她知道眼前這位很會玩的男孩在這座天使之城栽了個大跟頭。這個大跟頭也許會變成他終生揮之不去的陰影,他遇見了一群沒有明天的人,這樣的人最喜歡即興表演。現在,梁鱈能做到的是把麥至高給她的卡還給他,“卡里缺失的錢我以后會慢慢還給你。”麥至高離開天使城時留下這樣一句話“這個地方我以后都不會來,永不!”梁鱈還從麥至高那里得知,昨天傍晚一名當地人把一個紙袋交到度假區經理手上,度假區經理再把紙袋按照那位當地人要求那樣交到麥至高手里。紙袋放著一萬兩千美元和一張紙條,這張紙條注名還款人為梁鱈。離開機場,站在大片空地上臉朝著天空,喃喃自語:“君浣,是你吧,你心里討厭我變成那樣的女孩,所以冥冥中安排這一切事情的發生。”那是梁鱈唯一能想到最為合理的解釋。垂直而下的日頭把她刺得眼睛都睜不開,她深陷藍天白云所杜撰出來的那個幻境當中。那個密不透風的早晨發生的事情隨著麥至高的離開、梁姝的回來告一段落。細細想來,也許那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你看,她沒有變成她自己所憎惡的那一類人,你看,她起碼表面上依然還維持著君浣所喜歡的那一類女孩形象。你看,她可以以一名女兒的身份在自己母親面前宣布“我一次性還清您的生養之恩。”在這件事情中梁鱈損失的只是一張五十面額的菲律賓比索,那五十比索用在購買避孕藥上。白色的,看起來和維生素片沒什么兩樣,可她倒了兩杯水才把那顆小東西強行咽進肚子里。那晚,一夜無夢。次日,梁鱈回到拉斯維加斯館,認識她的人幾乎都不約而同和她說同樣的話“怎么不多休息兩天,你現在臉色看起來糟糕極了。”臉上帶著微笑,嘴里說著“謝謝”,心里卻在碎碎念著,這話說得倒輕松,不上班到時候被扣工資的人又不是你。周五晚上,德國館人聲鼎沸,梁鱈再次戴上藍色頭套,涂著紅艷艷的嘴唇,舉著啤酒商的牌子出現在拳擊賽半場休息時間。德國館新招幾名兔女郎胸大臀翹,個頭也比她高出一個頭又很會抓時機擺首弄姿,這導致于她在客人面前沒什么存在感,這個晚上梁鱈沒賣出去一單啤酒。回到住處,燈也沒開臉也懶得洗,打開窗戶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潺潺流水聲跟隨著夜風來到耳邊。說也奇怪,發生了那樣一件事情她不是應該從這個房間搬出去的嗎?可沒有,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壓根沒想從這個房間離開的念頭,甚至于今天早上醒來時,心里出現了兩股聲音。“梁鱈,你為什么不離開這里?”“我沒地方住。”“不要搞笑了,你沒地方住?”“不不,我不能回到那里,我再也無法和梁女士呆在一個空間了,再呆下去我會越來越看不起她。”“是那樣嗎?”是的,是那樣的。身體橫疲憊,精神卻異常集中,集中到她可以捕捉到溜進房間里小生物拍打翅膀的細微聲響。漸漸地,細微聲響分成幾波,時遠時近。緩緩掀開眼簾,梁鱈看到遍布在蚊帳外點點星星光芒。依稀間,她似乎曾經經歷過那么一個光景,那個光景里頭所有一切事物都在晃動著,連同那蚊帳外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