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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我帶你去看美妙的。”繞了幾段路,避開保全人員,沿著幽暗的走道,最后停在層層疊疊的黑色布幕前,站停在那里,諾雅的目光似乎穿透層層疊疊的布幕。“之前我一直無法理解那些女人為什么每天晚上會花上五百美元買下一個席位,就為了聽一首歌?”自言自語著。諾雅手緩緩伸向黑色布幕。黑壓壓的布幕被扯出一處裂口,在諾雅的示意下梁鱈身體往前,透過那道裂口,是一個奇異的世界。中葉時期,在自己丈夫沉迷歡場夜夜流連忘返時妻子們也沒閑著。華燈初上,描眉點唇戴上珠寶,在自家后花園擺上美酒佳肴,城里最美麗的少年就站在繁花中,歌聲動人,聽的人潸然淚下,畫師畫下了這一幕。無盡繁花、美麗的少年、花了女人妝容的眼淚。透過那道裂口,梁鱈似乎看到畫師筆下的世界,那些女人是誰,是否寂寞,是否留下眼淚她不知道。但被繁花所包圍的美麗少年是誰梁鱈知道。少年在唱。梁鱈認識三個會唱的男人。把唱得最像催眠曲的叫君浣,把唱得最好聽的是薛賀,而把唱得最難聽的是溫禮安。第14章紅河谷(03)作為菲律賓最早引進的西方文化之一被很多菲律賓人視為經典,很多菲律賓男人唱著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求婚,他們彈著吉他,唱著“從這個山谷出發……”君浣也給她唱過,在很多很多個草尖醮著露珠的夜晚。閉上眼睛,耳邊傳來:從這個山谷出發,他們說你要離開。我將想念你明亮的眼睛和嘴角掛著的甜美微笑。閉著眼睛,嘴里一遍一邊重復著:要記得紅河谷,和一個真的愛你的人。“要記得紅河谷,和一個真的愛你的人。”有人扯動她的衣袖,壓著很低的聲音:“莉莉絲……”睜開眼睛,繁花里美麗少年已不見蹤影,女人們尤自對著花園空嘆息,在女人堆里梁鱈看到了黎寶珠。拉斯維加斯館角落處總是能傳來一些似是而非的竊竊私語,最近關于溫禮安和黎寶珠以及塔婭三人的故事是最熱門話題之一。黎寶珠很得人心,大多數服務人員為這位出手闊綽沒半點千金小姐脾氣的女孩打抱不平,和黎寶珠比起來塔婭粗魯又沒禮貌,溫禮安應該選黎寶珠。然后有人提到“如果溫禮安和黎寶珠在一起,他肯定會離開天使城。”全體沉默,有人小聲說出“其實,塔婭不錯。”層層疊疊的布幕蓋上,延伸至那個奇異世界的裂口瞬間宛如人間蒸發。諾雅意猶未盡,目光戀戀不舍聚集在布幕上。梁鱈自然不會告訴諾雅,其實在唱歌的另有其人,黎寶珠也知道真正在唱歌的人不是溫禮安,可不也是照樣風雨無阻嗎?兩人沿著來時的路,也不知道是不是空間太小空氣不流暢緣故,走了一半梁鱈感覺呼吸困難。讓諾雅先回去,她得找個地方喘口氣。找到一處后臺通風口,靠在墻上,臉朝著上方,努力驅趕那一直在耳邊環繞的旋律。“要記得紅河谷,和你真的愛你的人。”又來了,又來了,煩死了。呼氣,再呼氣,第三次呼氣時走廊處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成功趕跑了一直糾纏著她的旋律。這里不是她的服務區域,要是被逮到等待她的結局就是被掃地出門了,目前梁鱈十分滿意這份工作。通風口和走廊隔著一道門廊,身體盡量往門廊處貼,屏住呼吸。腳步聲由遠至近,往著電梯方向,停在電梯口。從梁鱈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電梯,兩個男人背對著她站著電梯前,左邊那位穿著拉斯維加斯館高級管理制服,右邊那位襯衫配長褲高高瘦瘦。電梯距離梁鱈所在位置很近。左邊那位開口:“要不要再考慮幾天?”回應的聲音聽著很年輕,嗓音柔和:“我已經訂好船票,明天下午三點半,從蘇比克灣港口前往塞班島。”“是不是別的地方出的薪酬比我們高,如果……”“不是薪酬問題,我有個臭毛病,一旦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對周遭環境產生厭倦,”我在這里呆的時間有點久了,還有……”頓了頓,聲線帶有淡淡的落寞,“那些人都是來看人,而不是來聽歌。”話聽到這里,梁鱈大約知道有著柔和嗓音的男人在拉斯維加斯館扮演地是何種角色了,那時在度假區,這個人的聲音曾經透過手機傳聲筒傳達出來,情感飽滿。電梯門打開,左邊男人站立在原地,右邊男人進入電梯,在他轉過身時梁鱈身體貼回墻上,從電梯里可以清楚看到她這個方位。背部剛貼上墻,耳邊傳來。“薛賀,順風。”薛賀,無意識間這個名字被放在心里細細咀嚼一番。若干年后,她邂逅了這個名字,當這個名字再被提起時,患有“一旦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對周遭環境產生厭倦。”臭毛病的薛賀已經成功戒掉這臭毛病,而變成她患上這樣的臭毛病。遇見時她和他說起了曾經有過這樣一個時刻,那時,他們玩了一個叫做時間倒流的游戲,她問他時間要倒流到什么時候。“倒流到我離開天使城最后的那個晚上,唱完向俱樂部經理遞交辭呈,在電梯關上的最后一秒,我發現那位站在角落里的女孩。”那時他們玩的時光倒流游戲讓薛賀付出肋骨斷裂的代價。次日晚上,梁鱈問從頂樓偷聽唱歌回來的諾雅:“唱得怎么樣?”諾雅以一臉陶醉,手捧心臟作為回應。也對,那樣的場景意境,那樣的溫禮安,歌聲已經不再重要了。九點四十分,梁鱈再次看準時等在門口的麥至高,她走路他開車,他的車速和她步伐頻率一致。麥至高和她說:“我暑假很快就要結束了。”和之前一樣,不聞不問,往前走,背后那道逐漸轉盛的視線使得梁鱈放慢腳步,那道視線最終聚焦在她脊梁處。停頓,往回看,不是她錯覺,不遠處,塔婭站在椰子棚下,塔婭身邊站著溫禮安。摸了摸脊梁,好吧,就成全那兩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