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暗許(年下)、做你的小三(骨科 男小三 NP)、勾引和出軌(abo)、一眼入蠱、日日承歡NPH、傅醫生,有幸嫁給你、壞愛情、三奚、原來是我弄錯了?1V1、渣了弟弟后他瘋批了(1V1 H)
對一心只向女主的六皇子趙景炎而言,她的犧牲,也就道一聲可惜罷了。她的小命丟了有什么可惜?回到自己居住的煙嵐殿內,槿梔開始半天的學習時光。宮中原本自有博識館教授帝裔學識。只是,唯一一位公主自小呆在仙觀中,一年才回一次,槿梔她這個孤女與諸位皇子又男女有別。最終,就變成裴君后請來當朝的兩位學士,單獨為她授課。前面宋學士搖晃著腦袋講述何謂“修身”,槿梔的視線不由地停落在左前方,虛無放空。方才聽宮人說,六皇子今日還未去博識館,槿梔情不自禁地感嘆陛下又多做的一番無用功。十日前,六皇子沖撞了壽王世子,女帝罰他抄寫一百遍佛經,修身養性。只要不偷懶,一天抄十遍綽綽有余,更何論皇子被罰,有多少是自己親手書寫的。趙景炎說起來比她還大上一歲,這性子,卻頑劣不堪,被罰之后已經歇十天沒去上課了。論嬌慣,整個榮豐國,恐怕也沒多少比得過他。無論槿梔怎么審視他,從他身上也尋不出閃光點,除了那一臉的蠢。午睡過后,槿梔便聽到宮侍稟報,二皇子進宮的消息。她的親表哥趙景霖年后已經十八,早在三年前,就單獨開了皇子府。兩個月后,二皇子府就要迎女主人進府了。唯有熟知原的她知道,這位侯府小姐終歸成不了她的表嫂了。一個月之后,準二皇子妃芳魂驟然長逝。也因此,表哥又多單身了一年,讓他遇見了那位杜小姐,夾雜著別的一些原因,從此走上爭權奪位的不歸路。整理好著裝,槿梔對著銅鏡中的自己眉頭一挑,她要去親表哥面前刷好感了。這里的女人身材比正常世界的稍顯高挑一點,十三歲的她,已經快要超過一米七的高度了,并且還有上升空間。只是,礙于審美觀的不同,讓她頗有些郁卒。只因,這里流行的是健碩的女人。換言之,她這衣裳下空蕩蕩,給人瘦竹竿似的身材,讓許多男兒們很是沒有安全感?。?/br>一身白緞長袍的槿梔行走在宮殿廊下,如墨的長發被白玉簪挽起,收斂了原主的驕奢任性,不露喜怒的她,氣質頗有些出塵的味道。加上她那與曾經帝都第一美人裴君后有六分相似的面容,過往的路上,有大膽的新宮侍便開始偷偷窺視。雖然上一世的武功,來這里才撿起來一分,槿梔敏銳的察覺度,卻沒差到有人偷看都不知道的地步。看來,這宮里,也有懂得欣賞她的美的人嘛!來到鳳飛宮主殿外,不需槿梔多費口舌,門外候著的宮侍便麻利地小步跑進殿內稟報。不多會兒,便出來告知,君后請她進去。跨入殿門,過堂的風令她垂落的烏發飛揚,碰巧她又背著光亮。這一幕,讓坐在上手,且剛剛提及她的裴君后和二皇子內心引起了波動。而他們的想法卻都大同小異,莫不是嘆息,小六怎么就瞧不見自家侄女(表妹)的好呢!要是槿梔擁有讀心術,大約會答:表哥還是親的好。至于裴君后,她這舅舅對她一直很好,不是眾所周知的嘛!“拜見舅舅,見過表哥?!倍Y數不可廢,來這里后,槿梔一直恪守君臣之禮,從未懈怠。“表妹,我與父后才提及你,可巧,你就來了?!?/br>槿梔淺笑著說:“大約是心有靈犀吧,就是知道表哥定說槿梔了,槿梔這才前來?!?/br>她其實很想調侃趙景霖,但是在說出心有靈犀一詞后,眼尖地瞧見二皇子隱約有些抖動的耳根都紅了,后頭才又多加了兩句。哎呦,這仙人兒似的表哥,哪怕并未顯露出明顯的情緒,都叫她意yin出嬌滴滴的模樣出來了。她自詡美人,在裴君后和他親子趙景霖面前,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裴君后年少時,容顏傾城,他的臉上哪怕沾染了歲月,也只不過減少了三分艷絕,多出了五分高貴。在槿梔心目中,他的美,依舊驚心動魄。而趙景霖正當年少,青春正茂,若是他絕美的臉上情生意動,端得是仙一般的魅惑。親兒子與其說內斂或羞澀,其實更多的是孤僻,裴君后見他們表兄妹這般和諧,不由地產生一個念頭。“槿梔,開府一事,暫且先擱置,不若你去霖兒府上小住十日半載再回宮來如何?”開府必須女帝下旨,而裴君后無寵多年,槿梔提出來前,就知道有些不合宜。但她也不是真的為了府第,爵位,那無封號的郡王,她從來都不曾稀罕過。她是不想困囿在這看似宏大,實則方寸之地的宮殿內。欣喜過后,槿梔先是神色一斂,而后帶著幾分惆悵,“表哥正籌備婚事,槿梔前去,可否打擾?”出宮便是她的目的,至于住所,二皇子府,自然是最好的,早就準備著的六皇子府,就在隔壁呢!裴君后的話實在是正合槿梔的心意,她心中雀躍卻不能表露出來,暗自勸慰自己要忍耐。說到婚事,趙景霖臉色微微漲紅,唇瓣微啟,卻又不知說什么才好。羞惱地朝著槿梔瞥了一眼,好似再說,讓你多嘴!美人嬌羞,槿梔簡直可以想象若是別人瞧見了,定會酥麻了半邊身子。只是她,不是那種憐香惜玉的,瞅了舅舅一眼,對趙景霖回以了然的神情。兒子這個性,裴君后發愁了不止一時半刻了。見他二人之間的互動,他倒反而希望,兒子能與侄女多多相處,將這超然世外的性子扭轉過來。第68章現代王妃(8)七夕東方的情人節的前一天,星期五。清晨,陽光燦爛,天氣微熱。早上七點過半,b城東區御景西苑一座別墅二樓主臥內,許安然及時醒過來。迷迷糊糊努力地睜開朦朧的眼睛,身側空空如許,伸手摸摸,一片暖意猶存。揉了揉太陽xue,她掙扎著起身,踩過腳下一片柔軟的絲絨地毯開門。“寶貝兒!”“唔!”“乖,起床啦!太陽公公曬屁屁啦!”對話中哄著女兒起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