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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只當自己是瞎子,半點不回應,白梔不由得感嘆:這人還是有分寸的。之前有無意間見到過他和女人打情罵俏,她當時還有點接受不來。下午落日尚有余暉,蕭瑯才帶她回到住處。與她想象得不一樣,蕭瑯的住所并不偏僻,而是一片不算富貴的居民區中一座獨立小院兒。從外面瞧進來,它并不起眼。可走進來轉了一圈,這小小院子,細致算起來竟有兩進。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院子內的房間功能分布明確。許多地方,仔細觀察才能看得出是新翻修的。或許是聽見外頭有人說話,一位老者步履蹣跚地從屋里走出來。見到他瞇著眼好似在辨認是誰來了,蕭瑯朗聲叫道:“楠叔,是我,蕭瑯,我回來了!”拄著拐杖,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已過古稀之年。眼睛不行,耳朵卻靈光得很。聽到他的聲音,他笑哈哈地喊到:“阿瑯回來啦!好,好,好。”拐杖一拄一拄地走近了,看到他看著長大的孩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娃娃,他更是開心。“我說你小子,今年怎么知道提早回來陪我這個老人家,原來是討了媳婦兒啊!”進來之后就摘掉了斗笠,白梔看著老人家笑得身子都抖動了,她只好先打個招呼,“楠叔,您好!”說完,她看向身旁之人,靜靜地等待他化解這股尷尬。蕭瑯疏朗的笑聲響起,嘴里吐露的話多了半句。“楠叔,白姑娘只是過來做客,現在還不是您老人家的孫媳婦吶!”老人家一聽,急了,“女娃娃,阿瑯這小子哪里不好,我讓他改,你可別嫌棄他年紀大了!”不管是在現代,還是穿進任務里,白梔都沒什么應對這樣的老人家的經驗。只好囫圇得敷衍過去,讓老人家別cao心太多,他們自己會解決的。等老人家回房休息,白梔忍不住瞪了蕭瑯一眼。頭一次發現她還有這樣生動的情緒,蕭瑯亦有所思地抖動了兩下眉毛。步入臘月后,瑤城內幾乎每天都有好幾戶人家辦喜事,這街上的熱鬧氣氛,就從未間斷過。時常中午的時候,白梔就會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屋頂,聽著鑼鼓敲響的聲音,人們的歡聲笑語,還有那不絕于耳的鞭炮聲。真喜慶啊!可是她從不敢往下看。那象征著喜事的大紅色,對她來說,太過刺眼了。多看一眼,她仿佛就回到了那孤立無援,硬生生瞧著自己孩子沒了的時刻。原來,這么多天,她只是沒有去想,而不是真的遺忘了。每當她一副遺世獨立地模樣,坐在屋頂的時候,蕭瑯就自動得坐在屋內。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無意識地反復擦拭自己隨身的寶劍!年關將至,接連幾日,蕭瑯都在自家門外留意到同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影,時常的出現。這一次,他剛開門,見她立即轉身就走,立馬直追而去。不過二十幾步,蕭瑯就落到她的跟前。不過打量了兩眼,他就確信眼前之人,他之前并未見過。“近日你在我家門前多次出現,所為何事?”從門內看到蕭瑯動作迅速地去追趕什么,白梔不放心,就緊隨其后,追了過來。從身后遠遠地就看到他面前的女子,哪怕背對著她,從她之前使用的輕功,她也猜到這是誰了。“緋衣?”白梔開口詢問后,蕭瑯見原本冷若冰霜的女子,面色立刻動容,轉身便單膝下跪。“主子。”這一個月來,并未再收到緋衣的回信,她就該猜到的。一貫服從的她,這次沒有聽她的吩咐,回長樂宮去。白梔在心中深深地嘆氣,指著緋衣對著蕭瑯介紹:“這是我的侍婢緋衣。”又上前扶著緋衣的胳膊,輕聲說道:“起來吧!”三人隨后,相繼走進蕭府宅門。見到府內又多了一個女娃娃,楠叔絲毫不過問,就是表情比之前還樂呵了。將緋衣帶到自己的屋內后,白梔坐下倒了杯茶,還是不知道該問她什么。一室寂靜,是被緋衣的下跪的聲音打破的。“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白梔喝道。她本就是現代靈魂,對被人下跪這一套,著實沒什么成就感。緋衣神色堅定,“主子,奴婢沒能照顧好你,是奴婢失職。”她這是知道了什么?“你怎么跟過來的?”白梔不相信緋衣敢對她的命令置若罔聞。“韓公子臨走之前托人在五天后給奴婢捎口信,您緊接著就吩咐奴婢回宮,所以在您離開宣城的時候,奴婢就私自遠遠地跟在身后。求主子不要趕奴婢走。”微微低著頭的緋衣,未曾全盤托出。主子想掩藏的,她也堅決不會多提一個字。只想起主子當時的痛,她便感同身受,暗自發誓:韓寧,莫讓我看到你,見你必叫你生不如死!原來,緋衣竟叫他看到了,所以他才放心自己獨自一人離開的吧!可惜,世事無常。愣神的白梔并未看到緋衣臉上的表情,也未曾想過向來很少開口的緋衣,剛剛一下子說了好多話。都將至新春了,讓她在回長樂宮路上獨自守歲,白梔也于心不忍。罷了,就留下來吧!緋衣留下來,最大的改變是,蕭宅的伙食水平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知道緋衣是白梔的女婢,楠叔還私下里和蕭瑯提議,娶不了主子,這婢子也不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被楠叔不靠譜的想法驚到了,蕭瑯頭一遭覺得該好好同他解釋解釋他和白梔的關系了。老頭子一副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神情,心里哼哼唧唧:老小子,老頭我當年風流倜儻的時候,你毛兒都沒長齊呢!你看那女娃娃的眼神,鬼才相信你對她沒什么呢!(作者君:楠叔,你眼睛不是遠的看不清嘛?楠叔擺手:我那都是裝的!作者君一臉懵逼,您老七十多,耳不聾,還想眼不花?您都快成神了!)有了緋衣,白梔很多事情不用再親自動手了。閑暇無事,她想起荒廢了一段時期的武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