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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令然眼睛虛了起來,像是從她的表情里看出了一點端倪。正準備繼續(xù)追問下去,上課鈴剛好敲響了,英語老師也走進了教室,只好暫時作罷。 接下來一整天周月崎都一直在遭受趙令然高強度的逼問。 周月崎沒想到自己在接連向室友和mama坦白之后就被死黨發(fā)現(xiàn)了,但是這件事現(xiàn)在絕對不能被趙令然知道,她好奇心太重了,肯定不會像崔格子一樣點到即止,非得問到她的戀愛對象是誰才善罷甘休。 所以周月崎頭一回把秘密守得這么緊,任趙令然如何威逼利誘也沒再說漏過一個字。 今天雖然是周四,但因為學校要作為周末高考的考點早早就放假了。 沒錯,哥哥的高三生活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本來確認保送后可以不參加高考的,但教導主任還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能寫進紅榜的名字,旁敲側(cè)擊希望江祈仍然能參加考試。 所以江祈不僅開始自學大學的學習內(nèi)容了,高三該有的沖刺復習他也一點沒落下。 放學回到家,江祈舒適地坐在沙發(fā)上玩游戲,狀態(tài)全然不似一個后天就要參加高考的學生。 周月崎書包一放下來就連忙摟住哥哥的脖子親了上去,擋住了他盯著電視上游戲畫面的視線,游戲里帶帽子的小人夸嚓一下就死掉了。 江祈捧住她不斷索吻的臉,將她推開,拿著手柄準備點擊繼續(xù)游戲復活小人,她看哥哥無視了自己,半躺進沙發(fā)泫然欲泣。 我懂,你定是有了別人,看來哥哥meimei的游戲你已經(jīng)玩膩了,現(xiàn)在喜歡玩這個小人蹦來蹦去的游戲,我走,我走還不行嗎?果然,最是無情江某人。說完還用直接把裙擺撈起來當做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江祈把手柄一丟,掃了一眼meimei因為撈起裙擺露出的一小片小腹和純白色帶粉色小花的內(nèi)褲。淡定地看著她繼續(xù)演,清冽的聲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痞,周月崎,你又在演什么?這么愛演現(xiàn)在送你去學表演還來得及,別浪費了成為巨星的機會。 邊調(diào)侃她,寬大的手掌邊握住了她的大腿,手指陷進軟綿綿的腿rou使白皙的皮rou泛起了粉紅色。 周月崎蹬鼻子上臉,嫌棄地指了指大腿上的咸豬手:江郎,你這手是單摸過我一個人的,還是別的meimei都有?,嘴上說著委屈的話,臉上卻笑嘻嘻一片晴空萬里的模樣。 我只摸我可愛的meimei,你說我摸了幾個呢?周小姐?手上色氣地捏了捏,就替她把校服裙擺拉了下來整理好,安安分分把該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 周小姐,我現(xiàn)在是考生,請你自重,把我榨干了我后天可能拿筆都拿不動了。說完虛虛拍了拍她的腰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玩起了游戲。 周月崎看現(xiàn)在注定討不到哥哥的香吻了,興趣缺缺地起身抓起一旁的書包回房間了。 周五除了早上出去跑了跑步,一整天江祈都在房間里窩著,連考場都沒有去看,周敬國因為兒子明天要高考特意回家來,看兒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樣子甚是欣慰。 看來是臨近考期了依然在不懈努力。 周月崎卻清楚聽到昨天半夜一點半了,隔壁還有游戲聲,也不知道哥哥這份自信從容是哪里來的,自己在中考前一晚緊張得八點就上床閉上眼整整五個多小時才睡著,都到考場門口了還抱著必背古詩詞的小冊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 反觀江祈,她已經(jīng)整整一個多星期沒見他看書了,她要是教導主任肯定會狠狠發(fā)火,就盼著他為校爭光呢,好家伙,這廝天天沉迷游戲流連忘返。 周六早上,周月崎和周敬國兩父女全身紅到腳,喜慶地就像要當場參演春晚。還特意開了一輛商務車送江祈到考場,目送他進考場之前,周月崎還特意掏出手機放出之前吩咐給mama讓她完成的作業(yè)。 她還煞有其事地喊了一聲1!2!興奮地拍了拍周敬國的手。 父女倆加上手機里mama的聲音合成了一體,十年磨劍爭分奪秒勵志凌絕頂,今朝競渡你追我趕破浪展雄風,江祈加油! 說完在場三個活人都在周圍投過來的視線中尷尬得無地自容,江祈假裝咳嗽了一下,甕聲說:知道了,我先進考場了。 隨即轉(zhuǎn)身逃也似地離開了。 口號來自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