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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少李述大字形的攤在地上,從臉一直到鎖骨都跟熟蝦一樣紅,渾身酒氣。茶幾上的紅酒空了一大瓶,方楚楚見識過李述的酒量,啤酒都撐不住,更何況紅酒,這一瓶下肚肯定是暈過去了,沒事干嘛把自己灌成這樣子。估計是他醉倒的時候手上酒杯撞上了地板,玻璃被敲成一地的碎片,還刮傷他的掌側。一時之間,方楚楚擔心得頭腦有點混亂,分不清輕重緩急。幸好李述受的是輕傷,她冷靜下來,決定先幫他坐起來,掃清他身邊的碎片,待全弄干凈了才回來替他處理傷口。李述只剩一丁點的意識,軟軟的倒回方楚楚身上,臉頰陷進她的頸窩里,干燥的唇緊貼著冰涼的皮膚。涼涼的,好舒服的觸感。“嗯...水......”方楚楚脖子很敏感,皮膚被他弄得癢癢的,但必須忍住,先處理當務之急。“述哥你等等,我得檢查清楚你的傷口里有沒有藏著小的碎片。”確認過以后,方楚楚在李述耳邊悄聲說道:“我給你消毒,會有一點疼,你忍著。”她的動作粗枝大葉,消毒藥水不用錢似的往傷口上倒,李述吃痛的動了一下,不知咕噥些什么,眼簾微微掀開。“棠棠...”李述伸手撫上女孩的輪廓,瞇起眼看了又看,下一秒引頸用力吻住眼前的唇瓣。方楚楚當刻正顧著傷口,一點沒料到李述會突然這么做,左手急忙推開他卻使不上力,反倒被他身體的重量壓在地毯上。“述哥,你起來...”李述撐起手肘,一雙淚眼盯著身下的人兒,綿綿延延的喊了幾聲“棠棠”,俯身再次堵住了她的嘴。這個吻混合了濃酒的果味和他的淚水,又酸又咸,方楚楚粉拳打在厚實的胸脯上,沒有什么作用,只好緊緊抿起唇,不讓舌頭鉆進來,不然她怕自己也會卷入其中。不知被胡亂的親了多久,李述混混沌沌的再次失去了意識,腦袋滑過她臉旁,整個人像塊石板壓著她,一動也不動。她搖搖他的肩膀,沒反應,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手用盡全力才成功把他翻過身去。看著李述無辜的躺著,氣息奄奄,她驚訝的捂住了嘴,嘗試消化著這情況......借酒消愁,觸景傷情,認錯了人。在娛圈里借醉占便宜的事多如蒼蠅,就想不到李述這種正人君子也會鬧這一出。“你要是這么想念你口中的棠棠,喝醉了吻我有毛線用啊?”方楚楚生氣的捏著李述的臉,說:“笨蛋,白癡,我要告你性sao擾!”她當然不會了,甚至會由得這段小插曲從此爛在肚子里,連沐姐也不告訴。剛才有短短的一刻,她直視到李述的瞳孔,眼底蘊藏的哀愁叫人窒息。她寧可他清醒后全都忘了,如果他記起自己做了什么,對她,或是對那位棠棠肯定都有不能磨滅的歉疚。她不忍心,她知道李述是個好人。方楚楚讓他睡在地毯上,不去驚動他,徑自收拾堆滿桌面的東西,手肘不小心碰了碰沒合上的筆記本電腦,螢幕頓時亮起。直覺告訴她里面剛播放的影片就是罪魁禍首。她瞥了李述一眼,偷偷的按了播放,影片只有約兩分鐘長,不像專業制作,背景音樂有一把透亮溫柔的女聲唱著英文民謠,微微搖晃的鏡頭簡單拍了一些校園風光,后來轉到一男的身上。她一眼便認出那是李述,少了年月留下的痕跡,就像個剛滿十八的鄰家男孩,五官身材沒太大的差別。年少的李述很愛笑,打籃球進了個三分球回頭笑了,坐在沙灘上大口大口吃著西瓜也笑了,而且笑得不太聰明的樣子,看著鏡頭羞澀的擦著嘴巴,稚嫩但依舊長得陽光帥氣。那些笑容全是向著攝影機后的人綻放的。這位導演的名字在片末出現,叫鄒棠。一瞬間,方楚楚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本來該等李述醒來的,卻不知道為什么匆匆的逃走了,劇本也忘了留下,全帶了回家。那天晚上,鄒清允早說過要來看看她的新居,他來了以后,她更心不在焉,他說一句,她答一句。沙發上,鄒清允隔著上衣揉弄著一邊軟rou,抬頭又見方楚楚幽幽的走了神,便支起半身,摸了摸她的臉龐,問道:“怎么了?累了?”“我......”“老實說吧,什么問題我幫你解決。”“不是...就是,上次你提起了你的表妹,是叫鄒棠,對吧?”方楚楚觀察著鄒清允的表情,連忙又接著說:“我不是刻意去調查的,對不起...”“沒關系,網路能搜尋到的就不是秘密,這事值得讓你那么擔心嗎?”方楚楚搖頭,抬眸回道:“我只是想,也許我理解你為什么執著于李述。”——鴿了兩天,抱歉啊早早更一波影帝吃rou之路還在鋪...Ch32.幫助(微h)<影帝在左金主在右(3p)(兔司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久辷蕶蕶43587Ch32.幫助(微h)方楚楚平庸的生活算是喜多于悲,父母健在,而且從小隨她自由發揮,雖不是生于富裕家庭,但比下有余,至今一事無成,同樣也是無憂無慮。相比之下,鄒棠長得多漂亮啊,像個糖粉捏成的小公主,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卻偏偏遇到事故,美好的人生戛然而止。四年前,鄒棠還在醞釀她的首部長片作品,在國外取景的時候突然因車禍去世。愈是美麗聰明的人,結局愈叫人婉惜,方楚楚想起在手機搜到那條新聞的一刻,心又隱隱作痛。她先想到鄒棠破滅了的導演夢,想到李述藏著的傷痛,然后又推想鄒清允貿然涉足娛樂圈的決定。鄒棠學生時期的作品到處都是李述的身影,說是她的繆斯一點都不夸張,把李述撈回來,那是鄒清允唯一能為鄒棠達成的事。然而,鄒清允輕嗤一聲,說道:“我對李述不存在執著,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說過了,我簽他全是商業考慮。”“說謊,明明鄒總就感情用事了,你捧李述完全是出于私心,這又不是一件壞事,向我老實承認有那么難嗎?”方楚楚自知談不上對鄒清允知根知底,但終究不相信他眼里只有金錢和利益,在吸血商人的皮囊底下他也是有感情的,也有重視的人和事。鄒清允頓了頓,說道:“李述跟你說了什么?無論如何,那只是我說服他加入聽風的說辭。”“不,他什么也沒說,”方楚楚心虛的低著頭,說:“是我無意中發現的,但我慶幸我知道了,好像偶爾瞥見了你的另一面,那也挺好,以后我會加倍努力,就等于幫助你吧。”“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