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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和他現在的狀態就已經是我定義的‘戀人’了,要不然我不會容忍他,只是他想要更多。”“以結婚為目的?”尤妍擦掉手上沾的海苔,“他想要的是不領結婚證式地夫妻生活。”高戈頓了一下,“你們這不是一個意思?”“敢問兩個知根知底的人到底是怎么互相吸引的?”尤妍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我問你,你想要的關系和別的男人進行得下去嗎?”“不行,我有試過,只是都不行。”高戈給她倒了一杯青梅酒,“因為別人不是張桀行還是?”“這跟張桀行無關。我尊重跟我相處的任何一個男性,不會套上備胎這種標簽的。只不過可能是心境老了,想要一個認識的能zuoai的人。”“既然張桀行的存在是有特殊意義的,那你為什么不讓點步呢?畢竟你們實質想要的是一樣的。”尤妍沒回答,腦子里在高速思考,嘴上卻引到另一個話題。高戈瞇了下眼睛,“他現在應該在去我公寓的路上。后面的事……”“打住。”……回家的路上,尤妍想了很多,奇怪自己為什么會陷入張桀行的節奏里。車停在不怎么去的小區,她裹著風衣按響門鈴。在看到打開門的人時,她腦中理不清的結突然被拉直,何必想這些呢?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要不要束縛,去不去愛不都是自己決定的嗎?性,卻是要兩個人配合的。她看向他,說:“晚上好。”不想失去一場性愛并不代表交心,要不然怎么會有萍水相逢,各別兩寬。追求刺激和快節奏的生活,使性“快餐化”。即使擺不上臺面,各城市的現代“妓院”從不見消靡地蓬勃發展著。沒有男人會拒絕送上門的女人。兩人在這方面從不矯情,此時地上已散著襯衣、蕾絲內褲。黑色聚攏款的胸罩被蓋在男式四角內褲下。一路成線索狀指向臥室。臥室的門沒來得及關,風透過微開的窗戶吹起輕薄的遮光紗。兩人光裸,交纏著倒在床上。男人知道怎么取悅尤妍,濕吻耳后,親脖頸。他沿著她那條優美的背脊線,一路舔舐到臀線,留下一條光漬。尤妍撐起上半身,側頭看著男人。他的五官在光影中立體深邃,她不需要記住,她只用享受。男人跪在兩側,將她翻身,急切地吻住她。尤妍攬住他的脖子,閉著眼讓雙方的呼吸在黑暗中更加明顯,她將雙腿勾住他的腰,男人會意用手抓住她的小腿。yindao天生受男性yinjing的吸引,幾次摩擦間,不自覺吸入男人的guitou,又狠心退出,直到男人掌握主動權,模仿抽插的動作在她的三角地帶隨意侵犯。一下,頂到陰蒂。尤妍不由夾緊他的腰,唇舌相離,帶出唾液,兩人迷離對視,下一秒又親密地親吻,鼻間對立,構成和諧的三十度角。男人松開手,混亂中摸到床頭的避孕套,嫻熟地用牙咬開,帶在直挺大放殺意的柱體上,yinnang鼓鼓的,尤妍看著他,手輕輕撫上囊袋。男人抓住她的手,吻帶過手指,然后將她的腿拉到肩上,一下,頂入半根。尤妍太濕了,一進去的滑嫩和緊致讓男人發出重重的喘息,但他知道,不能給任何繳械的信息。他就著這樣的姿勢,吻她的側臉,鼻間,和眉間,在她沉迷的時候,胯部一動,將尤妍填得滿滿當當。那感覺,就像頂到了喉嚨,尤妍腳趾蜷縮,指甲滑過他的手臂,留下一條抓痕。兩人的交流只限于不自覺的擬聲詞,男人鼻間發出悶哼,他下壓,將女人折成N字,埋頭在她的耳邊,用生理反應告訴她,他有多爽。尤妍好在運動多,柔韌性不錯,被折在一起yindao更加敏感,幾乎任他予取予求。她覺得男人像一臺榨汁機,快把她搗爛了。水聲越來越響,體液蹭上他的大腿和床單。她弓起身,胸部和男人的胸部相貼。快樂嗎?這才是性,純粹,不用考慮任何復雜因素。尤妍穿戴整齊,站在床邊看著沉睡的男人。她本想微信轉賬,卻發現在和張桀行有了關系后就將他刪了。她拿出錢包,把里面所有的現金放在床頭柜上。張桀行于她不是特殊的,最起碼在性這方面。在他之前,她有很好的性伴侶,她甚至不用記清對方的名字和年齡,因為避孕套隔離了一切,只有活塞運動才是真實的。和張桀行的開始,她不知道意味著什么。她只是不想失去他,她的朋友。她的青梅竹馬。三十歲一個月后。張桀行往返于醫院和公司,兩點一線,家也少回,干脆駐扎在辦公室。項目從不管天災人禍,掙錢這種事從來看強取豪奪。他把自己累得跟條狗似的,放棄娛樂活動,偶爾遺憾,看到進賬的數額又充滿動力。情況直到母親沈秀云身體穩定下來出院才有所好轉。張桀行揉揉眼睛,讓下面的人今晚該干嘛干嘛去,今晚不用加班了。他拎著電腦包一路走到地下室,取車,回家。途徑便利店,想起這幾天沒回去,冰箱里的菜估計爛得差不多了。下車,買幾盒方便面。今晚夜生活:高級料理康師傅外加倒頭就睡。不錯,很現代。張桀行按著密碼,聽到熟悉的提示音,打開門。窗簾拉得嚴實,屋內一片漆黑。手摸到墻上的開關。“生日快樂!”張桀行繞過捧著蛋糕的尤妍,放下電腦包,打開冰箱拿出蘇打水,“希望你準備了白綾,今晚我就把自己給吊起來。”“三十歲生日也是生日,你都這態度讓我怎么過。”尤妍把蛋糕放桌上,插上“30”字樣的蠟燭,點燃。“小姐,沒有過三十的人還慶祝生日的。”張桀行拉開領帶,給她也拿了瓶水。“你確實說過活到三十就死,我應該給你買口棺材。”“要鑲金的謝謝。”張桀行把衣服扔到沙發上,沒看尤妍,走到窗邊拉開窗簾,讓風透過紗窗。“找我有事?”尤妍走到他身邊,“聽說你要調到北京?”張桀行走開,放松地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尤妍頓了一下,“怎么沒跟我說?”“嗯…”張桀行盯著新聞頻道的大字,有些應付,“最近比較忙。”“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北京。”“賺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