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ABO】無處可逃在線閱讀 - 《omega安全指南》

《omega安全指南》

    



    *

    如果金發omega有認真讀過那本安全指南,并且那顆可憐的小腦袋足夠謹慎,他就不會敢于獨自一人鬧脾氣離家出走,說要來場靈魂放逐之旅而且目的地還是臭名昭著的灰葉轄區,一片被骯臟的海水與大陸割裂開,寸草不生的現實荒原。所謂超現實主義與荒誕文學的發源地,歷史記載,圣人曾在這里呻吟著流血染紅土地,因見證苦難而目盲。這里還有不少古怪離奇的傳說,無端失蹤的小孩,裹挾死去魚群的潮水,貧窮,死亡。這些都是金發Omega人生的前十八年從未見過的東西,刺激他的好奇心與文藝欲。但他不該對自己是個omega這事如此不上心,也對轄區內的治安狀況太過樂觀,更重要的是,他不該蠢到以為自己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以為很快就會有人來勸他回去,結束自尊心的騎虎難下。

    因此,當他頂著一頭柔軟迷茫的稻草色金發站在滿是爛泥的小巷路口,背著昂貴的旅行包穿著真皮鞋,睜著漂亮軟弱的藍眼睛不知所措地尋找生銹路牌上文字的時候,他不知道小巷深處投來的目光都是些什么人,也不知道下一秒沖過來撞在他身上被他扶起的小孩靈活地順走了他的錢包。

    結果上,就是他不得不因為身無分文拉著行李睡在長椅(他當然不愿意睡那些更骯臟的地方)上,這是個致命的錯誤,零分,小omega。灰葉轄區說,你很快會因為這個不可挽回的錯誤失去貞cao,還有更多。

    他必須承認他努力過了。他忍受著土漬染臟鞋跟的花紋,忍受著蚊蟲在布料所不能及的皮膚之外虎視眈眈,同樣忍受著四周煤渣與淤泥混釀的腥臊,卻還是難以忍受長椅凹凸不平的棱角。絲綢、鮮花、天鵝絨嬌養出的新世界豌豆王子像摔出蚌殼的一塊軟rou,粗糲的水泥地面慷慨地同柔嫩rou質相親吻,委屈地縮蜷起來都能聽見滋滋摩擦。他的眼梢可能氤出些委屈的淚花,也可能沒有,或許水汽在凝實前便已被冷風抹去。第三次嘗試入睡未果后他撐起身體,深夜氣溫的下降堪稱雷厲風行,讓他及地的踝骨微微發顫仿佛被拔去觸須的蝴蝶。除了溫度似乎還有更棘手的東西,若有若無投來視線的小巷深處緩慢溢出龐大人影,稀薄路燈有如呵了霧的玻璃面,凌亂銀發遮掩一雙花崗巖雕鑄的陰霾雙眼,分割眉心與鼻梁的傷疤有種東非裂谷的駭然。想象一下吧,深至千米的海洋淵底,微弱掃過的光束來自鮟鱇的誘餌,光明伴隨著森森利齒,被溫室環境養鈍的警覺系統終于運作,我得跑,他想。找個安全的地方,他又想。

    據說人類的冥思只會引得上帝發笑,小omega拙劣的逃生計劃自然也不會令灰葉轄區為他的表現多打幾分。他稍稍呼進一口冷氣,手下握緊旅行包的挎帶,弓起后背,在巷口的陌生男人朝他踏出第一步那瞬間即刻彈起,讓身體像一支被弓弦送出的箭,以(自己的)最快速度朝街口奔跑。放第三視角來看不免會聯想到獅群圍剿中倉皇逃竄的羚羊,身處游戲當局的金發omega分不出多余心力,只顧朝著路燈點亮的一個個浮島踏出第二步第三步,鮮少劇烈運動的身體幾乎立刻發出抗議,撲進口鼻的冷氣像吹漲了的塑料袋在后腦獵獵作響,謝天謝地在體力耗盡前一座肅穆的教堂迎入視線。

    少年自幼受到的教育其實相當純粹與二元化,學齡前的幼兒看圖識字一樣,非黑即白的概念在飛掠膠片上打了版定了型。紅色是危險,綠色是安全,箭頭是通行,斜桿是禁行,貧民是下賤,貴族是高尚教堂則是神圣、庇護與純潔。道路盡頭的尖頂建筑群連綿成匍匐的獸脊,可怖之下點點橙光給予他安慰,他穩住急促的呼吸,像一尾循著燈塔歸港的白帆,快步走進教堂大門。

    厚重木門咯吱一聲,石雕圣母像以微弱幅度張開懷抱,臂彎垂落的迤邐袖擺借精湛雕功掙脫石塊的硬直,三排長燭綻開沉浮連片的橙亮睡蓮,一滴燭淚恰似從圣母的臉頰垂落。只是他貿然推門驚擾這片寂靜,呼嘯夜風肆意撥亂焰苗,墻面的燈影陡然拔高,宛如魔鬼傾巢。圣母的面容只有下半被燭火劃亮,乍看惶惶地悚然。少年輕輕吞咽,發育未熟的喉結在小脖子上可憐地滾動,一句打擾了擲過去只激起自己的回音,才走進兩步就聽門外紛沓沉甸的腳步,唯恐是巷口那個盯上自己的惡人,少年手腳倉促地拐過大廳藏進石像身后,手背壓低呼吸,一片袖角也不敢暴露在陰影之外。視野中寥寥燭光被石像分割,只留一小片空隙讓他瞧見推開的門縫,大步走進來的影子不止一道,視野所限他只看見筆挺肅直的西裝褲管與擦拭锃亮的牛津皮鞋。少年原先見過神職人員,他們穿著樸素的方口布鞋與及膝黑袍,和眼前所見似乎大不相同,好奇心驅使下他稍微探出陰蔽,才看清門口十數個黑西裝的成年男人,他們一手成拳,一手握腕,面容肅冷,為首的男人披了西裝大衣與羊絨長巾,指下撫過一根鷹頭手杖,點點燭火透過鏡片的銀絲落在他平薄的顴骨與形似狐尾的狹長眼梢上,眉弓抬起,目光劃過,與少年的雙眼筆直接軌。片刻怔忡后,少年的心跳霎時驟停。

    從石像后被扯出來時少年猶在掙扎,四方掠來的手掌不留給他太多余地,從肩膀到腰身依次按壓在大理石地板上,有如一根根大頭針釘穿蝴蝶的翅緣。身體因畏懼而蜷縮,抵上胸口的膝蓋強行將他展平,富裕生活雕琢出漂亮而柔韌的身體像一把阿波羅那兒偷來的月桂豎琴,薄薄襯衫正是免于蒙塵的蓋布,無數手掌隔著它滑過rou體,粗魯撫摸讓他應激地顫抖眼睫,睜開眼alpha男人們高大近墻的身影堵死視線,陌生而具侵略性的氣息于青澀omega而言比硝煙更難呼入。他無助地仰首,一只手掌就著彎弧握住那漂亮的脖頸,粗糙槍繭摩挲細嫩頸膚,窒息暈眩讓視野中的人影陡然拔高成連綿羅剎兇像,余光里旅行包也被翻開,相機精裝書一干昂貴物什倒了一地琳瑯。少年盡力掙動雙手,張開的粉色嘴唇情急下報出家族的名號,換來的卻不是受威懾后的以禮相待,而是堅硬膝蓋骨沉沉撞上腹部,他蜷縮嗚咽著干嘔幾聲,溢出眼角的生理鹽水蹭進骯臟地毯,半露出暈了潮紅的軟弱藍眸,目含乞求地望住那個貌似BOSS、舉止風度的男人。男人似乎被他的姓氏勾起幾分興趣,皮鞋在距離他臉頰幾英寸之遠處稍微停頓,純銀包頭的手杖末端抵上下巴,將他那張漂亮的小臉抬高暴露在無數視線中。男人抿起線條削薄的嘴唇,瞇緊的雙眼于燭火盡頭濾出幾分深意,帶上他。冰冷手杖拍了拍臉頰,少年聽到他吐出字眼。

    那場景會很像狩獵而歸,是不是?四肢折斷眸色楚楚的麋鹿被裹挾在狼群之中,高懸的圣母睜著不會轉動的石刻眼球,唇畔悲憫的微笑不曾下牽分毫。

    半晌美貌的omega少年被扔在二樓告解室松軟的地毯上,纖維針織物叢林深處膩著恍如夢幻的昂貴麝香。他抬起迷蒙的藍眼睛,看見鏤空雕花隔板后鴉群般的黑衣神父。亮澄澄的吊燈之下,符合一貫認知的板正神職人員們圍攏而立,中央的軟椅上端坐一位年老主教,他披掛神袍與剔金綬帶,寬大袖擺半遮一雙捏了玫瑰念珠的瘦長窄手,瞇成細縫的眼皮下有眼珠滾動,將那張遍生老年斑的窄皺面孔與枯萎樹皮堪堪區分。老人是慈愛的,神父是高尚的,慈愛與高尚的交集就在眼前,腹部剛才挨了一下的少年暫且不敢輕易開口,蜷縮看著黑發男人走過去,有人替他脫下外披的西裝大衣,露出內側馬甲勾勒的、屬于alpha的寬肩闊背。男人坐下來,同老神父稍作寒暄,兩只手禮貌地握了握,老神父才抽出一根形似枯竹的食指,點了點蜷在地毯上的小omega,問說這是哪來的小家伙。

    男人抽了支雪茄點上,嗓音深處結滿煙熏火燎的蛛絲,一條腿架上另一條,皮鞋尖逗弄小狗似的悠悠抬起他的下巴,路上撿的小東西,閑暇取樂倒不錯。伴隨話語那根手杖稍微抬高,原以為會被抽打身體,少年畏縮地閉了眼,長棍一端卻只沉而緩地壓在太陽xue上,像蓋封火漆的印章將他漂亮的頭顱按進地毯,布了些斑駁淚痕的臉頰同灰塵擁吻,眼尾不遠處男人的鞋底踩上他的金發,把昂貴絲綢光澤踏成枯葉的敗灰。老神父用指頭撥轉念珠,鷹鉤鼻尖咳出一聲低哼,比誦經更低沉的語調慢騰騰提議著,這批藥才到,還沒找人試過藥效。男人用手掌撐著下頷,叼著雪茄有一搭沒一搭地抽,食指虛點兩下大概是個指令,陰影中緘默如石像的黑衣神父登時被施了往生咒般活過來,走出兩個,一板一眼捏起少年的雙肩,指間的注射針孔推向雪白頸膚。濕漉漉的藍眼睛睜大了,小omega固然天真,也不至于將那注射藥劑當成護士手中無害的退燒藥,他掙動腰身,促亂開合的粉唇吐出最后的負隅頑抗,第二次提及的姓氏,黃金、美酒、領土、名譽,一個個籌碼放上天平企圖將彼端壓下幾個毫米。

    不得福樂,不享年日。老神父拉長的唱誦宛如鐘墜,眼角的溝壑斑點折出憐憫的了然。黑發男人卻被逗樂,笑得連嗆好幾口煙,險些夾不住指間的雪茄。煙霧繚繞那雙眼睛彎瞇起來,圣母的俯瞰被兩彎漆黑月牙兒替換,伴隨著男人抬手,一支左輪手槍哐啷砸在少年面前。男人朝他的方向抖了抖煙灰,鼻音微嘶但語氣莫名柔和,這個,拿起來,照你自己的腦門開三槍,三槍之后還活著就讓你走。

    少年知道俄羅斯轉盤的規則卻還是初次摸槍,細長手指尋覓半晌才搭上扳機,金屬塊沉甸甸地在指間垂墜,坍縮出一個微渺的出口。按住發顫的手腕,槍口抵上太陽xue,少年因金屬涼意蜷縮了手指,安全栓早就打開,扳機金屬片機敏牽動撞針直達彈匣,爆音巨響之后是屬于空槍的死寂,來不及放下后坐力震麻的手腕,少年首先掙出水面般張開淺粉的嘴唇急促呼吸著人生初次開槍的對象正是自己。至于第二槍第三槍,有時候你得承認前人的名言有些道理,前人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當你在俄羅斯轉盤游戲中僥幸撞上了兩次空槍,來到第三槍前,比起慶幸自己的好運,更多是對最后一槍的恐懼黑沉沉瘋長攀纏。男人沒告訴他彈匣中有幾顆子彈,按照游戲規則一般不會超過作為一半的三顆一顆,四分之一的概率;兩顆,二分之一的概率;三顆,四分之三的概率。深海中龐大的章魚張開口器,漆黑咽喉盡頭是一個頭顱開花的自己,猶豫中,恐懼趁松動從指間撬走手槍,金屬落地的哐啷聲也是GameOver的提示音。黑發男人涼涼地嗤了口氣,有西裝alpha撿起手槍送到他面前,他拿過來,兩根手指拆出彈匣。

    而彈匣是空的。

    百分之百的生存率,你不想要也沒辦法。

    不,我沒有悔棋、沒有救場、沒有氪金充錢就能再來一次的零和博弈。少年微弱的呼喊被壓下去,黑袍神父們秉公辦事捏住他的下巴,按低他的頭顱,露出一截金發與絲綢衣領遮掩下雪白脆弱的后頸,omega信息素腺體位于椎骨上方一英寸之處,無處可逃的小動物,針頭深扎進去,活塞將透明液體壓入rou體。少年疼得嗯嗯輕喘,開始先是冰涼,揉進膚底的藥劑呈蛛網擴散,仿佛以腺體為中心鑿開水銀色的裂痕,越過某個點后陡然轉為燠熱,情熱從肋骨最深處燒到每一枚指尖,烤酥了他的骨頭,而下身隱秘的盡頭鑿開細小泉眼,一股guntang粘膩的水流被牽動般墜出體外。神父們放開他時他蜷縮軟倒在地上,皮膚變得那樣敏感,清晰感受到布料紋路蹭過膚表與要命的胸尖,含羞草末梢那樣委屈地縮緊了。奇異的空虛讓少年夾緊雙腿,藍眼睛迷茫無助地煽動水霧,潮紅在瓷白皮膚上稍作釉點,無意識張開雙唇露出小半截粉紅的舌尖,黏連薄汗的金發仿佛圣經所描繪流淌黃金與牛奶的應許之地。傳統教育訓誡omega要矜持保守,無意泄露的一點信息素都是放浪勾引的餌而今少年青澀而香甜的信息素在室內炸開一個小型瓦斯,叫四周憑空沉入車厘子味的波子汽水海洋。

    信息素攪亂了腦子,信息素烤干了骨髓,奇異空虛成了錨連關節的木偶提線,誘導少年用手指不得章法地上下撫摸自己。你可以想象一片永恒熾夏中的黃金沙漠,干燥得連唇尖都疼了起來,最近處若有若無的alpha氣息是一團裹著水汽遲遲不肯降臨的云,他受吸引地、昏沉沉雙手著地,像乞求愛撫的可憐小狗一樣慢慢朝男人腳邊爬去,雙手怯生生抓上西裝褲管,潮紅臉蛋輕輕磨蹭布料。男人正和下屬們玩著賭博的象棋游戲,棋子在手下琳琳瑯瑯地滾,將吃掉了馬,王易位成車,籌碼是一根手指,賭輸的下屬不帶猶豫剁掉自己一節小指,黑白格子里開出玫瑰的紅。男人才分出一絲目光給他,下巴朝這里輕點了點。

    蜂擁而來的下屬們將少年按倒在地,少年受驚地嗚咽一聲發覺數只手掌按上身體,兩只手腕被拉過頭頂扣在一起,繃緊拉直的身體宛如被絞刑架微微吊離地面的囚犯,腰側各有一只手掌握上來,臀部也被一只手墊著托高下身,一個仿佛迎接的姿勢方便他們割開少年的腰帶將長褲剝離,利落嫻熟得仿佛為無數只羊羔剝過皮的屠夫。上身的襯衫則順著腰腹一直推上去,衣褶堆在下巴處又被強行塞進少年口中,迫使少年叼著衣擺主動露出大片杏仁色的皮膚。理所當然地,養尊處優的小omega有一具漂亮的rou體,柔軟修長的線條入目皆被瓷質皮膚覆蓋,四肢與腰腹沒有一絲贅余,臀部到腿根卻莫名堆了些豐腴的軟rou,和找不出任何傷疤細繭的皮囊一樣是他倍受寵愛的證據只刮破一點都叫人覺得暴殄天物,何況如爐灶上的細雪一樣落在無數手掌里堪堪將融。衣擺掀上去露出兩顆小巧粉色的乳首,一側的小東西擦在粗糙掌心里被包裹著揉弄,另一側被指頭揪住色情地轉動,企圖夾緊的雙腿也被撬蚌似的撬開,手指就著早就濕得亂七八糟的甜膩粘液擠進絞得極緊又rou嘟嘟軟乎乎的小孔里去。軟韌的小徑被粗糲指節與戴在其上的金屬戒圈強行撐開,軟rou被磨得敏感至極于是愈加不知廉恥地纏住對方不放。金發omega太渴了,僅僅擴張xiaoxue就被玩弄得要去了,何況無數只手拼圖似的蓋滿他的身體,脖頸、胸口、腰腹、腿根、腳踝,狂亂的快感像海水浸沒海綿填滿每一個孔隙。少年流著淚叼住衣擺唔唔嗯嗯模糊地呻吟,溢出的津液沾濕布料,腰身早已自發扭動著去追逐男人們的手掌,借此緩解皮膚下聳動的暗火與刺癢。

    小婊子。不知是誰語氣平板地吐出一句,倒算得上客觀至極的評價。一覽無余躺在alpha們手下,最便宜的街妓也不過如此,但alpha們只是撫摸、擴張、揉捏,疼愛停留在淺嘗輒止,沒有誰流露出更進一步、同他真正交合的意愿他們是蜂巢中的工蜂與狼群中社會意義上的beta,不享有位居特等席啃食第一口嫩rou的尊榮。或許他們也可稱為廚師伙夫,將砧板上的嫩rou揉搓綿軟、腌漬入味,精心擺盤,一絲不茍完成種種程序后才將其呈給主人。在某一刻他們不約而同如潮水退下,露出中間被整個玩軟了身體的少年,僅由兩人握住他的腰肢將他抬起,讓他背對著坐在黑發alpha的雙膝上,像是為國王捧冠的侍從。少年掀起結滿霧絲的眼睫,因看不見背后人的臉而不安地扭動,alpha酒精氣息強烈的信息素比冬日陰云更具壓迫感,讓他的xue口悄悄縮緊吐出一汪軟汁,壓在臀后勃起的性器于此時擠入雙腿,緊貼腿心色情地滑動磨著那只小洞。少年像被挑在刀尖上凌遲一般逼得哭了出來,身體宛如一罐抖了桃粉糖霜的可口奶油,膩出甜絲絲的果實熟味。

    隨即牙齒咬上果rou,上下齒尖卡著少年后頸的腺體,像花豹叼起羊羔,一掠而過的舌尖攜了些半真半假的調情意味。一只手掌沿腰線一路攀至肋下,陷入胸口滑膩的軟rou,略生槍繭的虎口卡在胸下捧住胸rou,將平坦胸脯捏出小小的乳丘,乳首則在頂端顫巍巍地腫立。無助仰起的臉頰正巧被另一只手捂住,視域沉入哈迪斯漆黑一片的死亡國度,加倍清晰的五感讓xiaoxue被捅開的觸覺愈加過分,alpha的大小多少有些駭人,想象一下吧,釘穿飛蝶的錐頭。少年半張著唇,不住地搖頭,頰側甩落一串撥浪鼓繩結似的淚珠,是生理上本能的恐懼或許也是羞恥心的回光返照他是個出身良好、家教嚴格的omega,他應當矜持、保守,在與法定伴侶履行神圣義務之前都保持純潔,不該不該不知廉恥地被陌生alpha侵犯處子之身。貞cao岌岌可危,少年抬起臀企圖逃離,卻被握住腰肢兇狠地按下去,男人鎮壓他的反叛不比碾死一只蛾子更費力。唔不行舌尖在唇間發顫,霎時的失聲仿佛斷線滾落的珍珠項鏈。少年無聲流著淚被cao開身體,實在太疼,疼得要命,雙手不禁溺水掙扎地向上抓,很快被握住反扣在背后,雪茄煙頭懲罰性碾在腰側,痛呼才發出一半就因為舌頭被扯住而化作囫圇嗚咽。

    徘徊在頸窩的唇不痛不癢地牽動,語調攜著絲絲縷縷的涼,動動腰。一個必須服從的指令,少年哀哀低泣著咬緊淺粉的下唇,比失貞更可怖的是疼痛倘若你從來都被嬌養著,完全保留了初生嬰兒般稚嫩的皮膚,你自然也對疼痛毫無抵抗之力。他不得不輕顫著手指撐住男人的膝蓋,試著小幅度挪動腰身去taonong服侍埋在深處的東西,生澀的動作讓那東西在小肚子里紊亂地撞而rou與rou摩擦間膩連出水聲、器官上彈動的筋絡親密無間地揉進rou壁,輕盈快感仿若蘑菇云一波一波騰上小腹,讓少年目光渙散,不由自主地夾緊xiaoxue,逐漸失了魂似的扭腰去追逐。只是無意識地仰首對上四周一下子扯回他的神智,屋子里站滿了人,許許多多的alpha,無一不在盯著他,用視線從他身上剮下rou片,他被玩腫的小rutou、下面嫩紅流水的小洞、yin亂扭動的腰肢,全部都一覽無余。他是四面八方視線的交匯點,若有實質的目光早已將他穿釘成高懸十字架的罪人,他們想cao他,當然地,手背上賁動的青筋與隆起的胯部是最好的佐證。比海嘯更來勢洶洶的羞恥霎時將少年壓垮,耳尖臉頰紅得能滴出朱砂,他悄悄并攏雙腿,企圖將與alpha連接的部位隱藏起來,腿根那兒豐腴雪白的軟rou委委屈屈蹭在褲管布料上,止不住的汁水早已打濕布料。

    對方卻選擇在這時動作。兩只手腕被鉗制在身后,少年的身體被迫繃緊了,脖頸到后腰彎出月桂豎琴般柔韌誘人的弧度,張如滿月的弓下端落在alpha沉沉上頂的器官上,徑直剖開軟rou將少年的小洞整個貫穿,頂端撞在最深處的軟竅上yin靡濕吻。Alpha的性器對他來說太大了,把小肚子漲得滿滿的,無需刻意尋找即能在每次進出中結實cao過最敏感要命的軟核。唔,太深了那里不可以少年的嗚咽一下子變了幾個調,甜膩膩勾著蜜絲,又被密集搗碎,音節顛簸狂亂地四墜,宛如篩網上的糠米。下身撞出一連串咕啾咕啾的水聲,和著rou質廝磨,xiaoxue委屈地直掉眼淚,星點液體濺上雪白小腹。手掌從后方伸來,輪流捏過他的兩顆乳首,指尖撓過乳芯,將粉嫩的小東西催熟成紅艷榴籽,顫巍巍立在因兇狠進出而挺高的胸脯上誘人嘬吮。隨著你們也隨意的指令下達,所有alpha幾乎立刻解開腰帶放出性器,牢牢盯著在首領懷里挨cao的小家伙打起手槍。被cao得丟了魂兒的少年顧不得四面八方的視jian,無意耷拉出小半截亮晶晶的軟舌,亂七八糟的津液滑過下巴直達頸彎,可憐兮兮哭紅的眼眶熱得幾乎要將眼球蒸發。我,啊嗯快要五感被同一個漩渦攪進中心,流竄的快感讓眼前一陣陣暈眩地發白,少年覺得自己要被撞壞了,卻又從未如此熱切迸發過,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著就要出來,嗓中藏了一整個森林的杜鵑,胸口又蘊了一個正在發育的宇宙,等到一切坍縮爆發,光芒輾轉逃逸黑洞,新星炸出一個新的紅移,少年虛虛落平,才發現自己擱淺在人生的初次高潮中,青澀的性器被alpha揉著,胡亂射得到處都是。

    只是alpha還沒有射,硬邦邦撐在他的小肚子里。對方提著他的腰將他的身體轉過來,讓他面對面張腿坐在自己膝上,手掌拂過他的后背似是以蝴蝶骨為弦撥出幾個音符,最終兩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分開臀rou,將自己更深送進他微微痙攣的敏感xiaoxue。少年漂亮的藍眼睛里霎時又盈滿淚水,受驚似的嗚咽著抱住對方的脖頸,兩條細長白皙的腿夾緊對方的腰。Omega對于alpha天性的服從占據上風,佐以交合中嘗到的食髓知味,讓少年依賴地將自己送進對方懷里,在對方的唇舌掠來時像馴服的小狐貍一樣主動暴露出雪白脖頸與柔軟腹部,想要被把玩,想要被侵占,濃黑的欲望蠢蠢欲動,引誘熟透流汁的果實自愿獻上軟甜果rou。黑發男人對此不咸不淡地嗤笑了聲,手掌重重扇在少年臀尖上,清亮的rou體拍擊聲響過,少年委屈又羞恥地瑟縮起來,藍眼睛鑲了一圈霧蒙蒙的磨砂玻璃,潔白耳垂也滲出淡粉。不多時alpha捧著omega的臀開始新一輪的沖撞,性器強行頂開浸泡于高潮余韻中抽搐個不停的軟rou送進xiaoxue最深處,惡劣研磨開每一處細節。少年靠在對方肩頭,顛簸進出中兩顆乳首被衣領與金屬紐扣磨得麻麻漲漲,終于全身都不住地痙攣起來,張著小嘴嗯嗯啊啊地甜叫。在深處抽送的性器撞上一處明顯有別與其他的軟韌沃土,少年頓時泄出泣音,觸電似扭著腰彈起來,拒絕措辭才冒出第一個音節就被含住雙唇,硝煙氣息的激烈纏吻像夏日突襲的暴雨將一切打碎。少年因缺氧而暈眩,流著淚暈暈乎乎任由對方撞開最深處的軟rou將性器頭部送進zigong,那兒敏感得要命,頂部棱角與稍窄的入口相扣牽扯,磨著抽送了半晌便讓少年丟盔棄甲地啞叫著潮噴個不停,jingye混合體液將腿間涂得堪比災澇,可憐極了。

    Alpha的結已經張開了,嵌在最深處的zigong里,那個即將因yin亂罪而坍塌崩解的血rou伊甸。少年狂亂地搖頭,指尖無措地抓皺alpha背后的布料,字詞顛倒滾落舌尖,還帶著高潮將墜的甜膩討好,在里面,不行不能射,求你alpha說不上是不是故意地往深處頂了一下,開口夾雜輕喘,那語氣倒是完全純然的好奇,為什么不能射在里面?少年酥軟的舌尖難以組織話語,道德倫理常識綱目彼此亂成一團貓抓過的毛線球,雙唇怔怔半張片刻,才抓住一點理由小聲送出,有,小寶寶會有alpha涼涼地抽著氣笑起來,臉龐貼近他的,下巴親昵蹭著紅透的耳尖,那是你的事。暗潮到底抵著zigong悶悶爆發,alpha的jingye恣意澆在柔嫩的rou壁上,少年如一尾海浪打翻的舟,幾乎立刻被送上又一個欲生欲死的高潮,佐以被永久標記的rou體認知,沒射出什么來。嘴唇張開沒有吐出任何,每處指尖都無措地蜷了起來。Alpha拍拍他的臀,沒有急著抽身,眉梢彎出一點近似滿意的神態。他摘下眼鏡,抹開性愛中稍沁的薄汗,手指勾起桌上的通訊器。

    是我,塔爾緹斯。好久不見好吧,也沒多久,或許你想知道一個好消息。黑發男人神態微妙地勾起唇,你一直在找的那個,嗯,仇人,在我這里,有興趣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