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
過往
徐時渺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因為謝長和下身緊貼在她臀縫及嬌rou上,她感覺到有些燙,更覺得癢。 謝長和吻著她肩胛骨,單手輕揉著她的rufang,被擠壓的觸感太過舒適,令她不由溢出一聲細喘。 那處緊磨著她,謝長和摟著她,在她耳后悶啞出聲:渺渺,別出聲。 徐時渺嬌怨:那你別弄我呀 謝長和低笑一聲:不進去,你乖一點兒。 徐時渺哼一聲,察覺到身下那物開始來回刮蹭,她小腹一軟,感覺有濕膩的水漬溢出來。 謝長和慢慢挺動,從她臀縫到腿間,似是覺得不夠,他把徐時渺的腿往上提了些,讓她夾的更緊。 徐時渺不太喜歡背后,因為她看不見謝長和隱忍克制的臉,所以她往前退開些許,轉身和男人面對面。 謝長和停下動作,徐時渺抬手撫上他臉頰,湊過去吻了下他的唇,軟聲說:長和,告訴我好嗎? 謝長和拿她無奈,也不想再動,便將她擁緊,輕嘆一聲說:那會兒我剛轉學 那是謝長和去一中的第一天,他去班上報道,路過學校cao場的時候看見一群人在打球,其中有個女孩子,頭發很短,但眉眼極其出眾。 她穿著松松垮垮的大號球衣,和一群男生在球場上揮汗如雨,她接到同伴傳來的球,熟練利落的過人,躍起來對準籃筐。 球進了,幾個男生都在歡呼,少女爽朗的笑一聲,大大咧咧地撩起衣擺抹了把臉。 她里面穿著一件很緊身的吊帶,因為幅度不高,所以只能看見那盈盈一握的纖腰。 或許是少女神情太過恣意瀟灑,謝長和不由停住腳步,就在少女要轉過身的那刻,他邁步離開了。 自那天后,謝長和經常會看見她,有時是和幾個女生一起去超市,有時和一群男生從廝打玩鬧著從樓上下來。 很快,謝長和就知道了她所在的班級,還有她的名字。 徐時渺,是個很出名的小姑娘,學習好,性格開朗,和誰都能玩的起來,因為她喜歡的東西和大多男生都一樣,所以每次見她,旁邊都會跟著幾個和她玩很好的男生。 他聽見他們叫她渺哥,也知道他們相處之間很規矩,她不會讓男生攬她肩膀,聽到有人開黃腔也會一臉冷意地看過去。 后來她男性朋友的一員有了女朋友,她就開始主動遠離,很少會單獨和對方在一起說話玩鬧。 某一天放學,謝長和剛下樓梯,就聽見有男生在告白,而對方沉默一會兒,只說自己想好好念書,沒心思也沒空去想那些事。 那聲音陌生又熟悉,謝長和心顫不已。而其中一句,令他至今都記憶猶新。 她說:我不喜歡比我小的男生,一天,一分鐘都不行,我過不去。 聽見這話的時候,謝長和莫名覺得心中一空,那天傍晚,他站在空無一人的樓梯上,看了很久的夕陽。 謝長和很清楚,也很明白,他對少女有好感,也上升到了喜歡,他也刻意不看她,不去聽任何有關于她的消息。 但學校就那么大點兒,不是下課路上,就是放學途中,他總能第一眼就看見她。 不是沒有人和他告白,但謝長和都婉言拒絕了,他過不去。 少女過不去年齡,他過不去她。 再聽到有關她的消息,是在暑假里。 少女考上了本市有名的大學,以全校第三的成績。 謝長和本以為看不到她之后那份不為人知的暗戀就會隨著時間淡化,但并沒有,它一直被深藏在心底角落,被他刻意無視。 他去了心目中理想的學校,選擇了自己喜歡的專業,但每當有人追求,并向他告白時,他總是拒絕。 不同于高中會突然想起她,他只是什么都沒想,也刻意不想去深究。 他不知道少女過的怎么樣,交沒交男友,他一成不變的學習,工作,生活像一壺溫水,永遠不會冷,也永遠不會沸騰。 半年前,朋友戀愛,對方是個很溫婉的女孩子,長得好,性格好,哪哪都好。 兩人交往順利,突然有一天,朋友問他有沒有意向相親,謝長和沒考慮過,便拒絕了。 但沒過多久,他和朋友及他女友一起吃飯,期間姑娘接了個電話,對方問了她什么,姑娘偷偷看了謝長和一眼,說他不想。 那邊又說了什么,姑娘嘆氣時提到了一個久違的名字。 等電話結束,謝長和狀似無意的問起來,這才知道多年沒有消息的少女打算相親,并拜托一位朋友介紹。 那位朋友身邊并沒有合適的,于是就讓姑娘幫忙,所以才有了謝長和被詢問的事。 謝長和知道緣由后,表示可以見面,那小姑娘很開心,把一位叫阿綾的姑娘的微信推給了他。 從阿綾那里,他知道了徐時渺的很多事情。 比如她轉行去漫畫社做編輯,比如是工作狂,比如她不再排斥年齡,還比如,她至今沒談過戀愛。 經中間人阿綾溝通,他們定下了見面的日子和地點。 以一支玫瑰作暗號。 進餐廳的第一眼,謝長和就看見了她。 經過歲月沉淀,灑脫不羈的少女明媚乖巧,但卻和少年時一樣奪目耀眼。 心跳開始加速,多巴胺極速分泌,在過去的那短短的一分鐘里,謝長和手心都緊張的出了層汗。 好在,她很滿意自己。 長和,或許我這么說會很唐突,也會讓你覺得我不矜持,但我還是想說你愿意跳過交往,直接和我結婚嗎? 聽見這話的時候,謝長和發現心中那被深藏多年,掩蓋多年的綠芽開始生長,在一次次聽到她的消息,一次次心動,一次次多巴胺分泌的作用下,綠芽不知何時有了雛形。 它結朵,盛開,綻放,終于從種子,變成了玫瑰。 一朵花心永遠朝她,永遠不會凋零的耀眼玫瑰。 恭候多時了,徐時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