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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頸項,一口吻住了他的唇。看著這樣熱情的慕容欣,岑希嘴角微勾,借著被吻的空檔道:“娘子為何這般著急!這地方不宜久留啊!”慕容欣一愣,“那咱們快些回去!”“回哪里?”岑希問。“去你那里吧!”岑希挑眉,“娘子今晚不回家了?”“不回了,你派人去幫我回府傳個話便是!今晚我要與岑哥哥在一起!”岑希笑得越發(fā)快意,點頭道:“好啊,那等我把這妝卸了,再換身衣服,咱們就走!”“不要,別換!”岑希一愣。“為何?”慕容欣卻是突然輕咬了一口岑希的耳根,在他耳邊嬌軟地道:“人家想讓你……就這樣上了人家……!岑哥哥應(yīng)該……也是喜歡的吧!”丫的,制服誘惑啊有沒有!更遑論這意境獨具的戲服!岑希的身子抖了抖,這女人撒起嬌來總是讓他把持不住,閉了閉眼后,他語氣暈著些情欲開口道:“那咱們……這就走!”說著將慕容欣放了下來,扯著她的衣袖就往外走。出門后,卻是向著怡春院的后門而去,畢竟前門的賓客太多,不太方便。自是有岑希熟絡(luò)的跑堂小廝為他安排了馬車,也安排了去慕容府報信之人,所以很快,二人就上了馬車,一路向著城外而去。剛一到馬車上,慕容欣就再一次撲到了岑希懷里,這一次是跨坐在他身上,并且熱情無比地吻住了他。岑希嘴角微勾,看樣子日后可以多讓這女人聽聽自己唱戲!二人的吻越發(fā)地火熱,慕容欣也很快察覺到了這男人下身怒漲的欲望,于是她主動伸出小手,就想將岑希的硬挺釋放出來。岑希突然一笑,聲音有些沙啞地道:“現(xiàn)在城門早已鎖了,一會到了城門處是要檢查馬車的,欣兒先等一等如何?”“不要!”慕容欣想也沒想就拒絕,當即就胡亂地扯開了岑希的下裳。岑希寵溺一笑,也并未伸手阻擋,就看著慕容欣在自己身上折騰。不多時,慕容欣就自顧自地將岑希的硬挺吞吃入體。岑希一聲悶哼,“欣兒,你還當真是生猛呢!”慕容欣一笑,在岑希耳邊吹了一口香風(fēng),隨即語氣撩人地道:“岑哥哥喜歡嗎?”“自是……喜歡!”話落,又是一聲悶哼,彼時的慕容欣已然開始了她主動的起落運動。馬車咕嚕嚕地前行著,車外是一片寂寥的夜色,車內(nèi)卻是一片火熱的春色。那馬車夫聽著馬車內(nèi)時不時傳出的低低的呻吟聲,也是有些躁動起來,就連抽馬鞭的力氣也大了些。所以很快,這馬車就到了城門口。一個城門士兵的聲音傳來,“什么人要出城,拿出身份牌!”聽到這話,岑希的身子一僵,一把將慕容欣緊緊攬在懷里,迫著她無法再動彈。慕容欣有些不滿,但她也是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所以也只好配合。可起落運動無法繼續(xù),就換來了慕容欣更熱情的親吻,那一個個香吻不斷地落到岑希的頸項與胸膛上,擾得他好不焦躁,更要命的是,岑希只覺自己的漲大還在被慕容欣一下一下地夾吮著,一股一股地滋潤著,那感覺噬骨銷魂,好不撩人!很快,岑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黃玉透過馬車簾遞了出去,那是先前女皇親賜之物。一個士兵上前接過那黃玉,細細地打量起來,另外就有兩個士兵開始檢查馬車,上上下下檢查了個遍后,就有一個士兵問道:“接下去要檢查馬車內(nèi)部,還請車內(nèi)之人配合!”“好!”岑希聲線有些不穩(wěn)地應(yīng)道,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幾分,畢竟他此刻正與慕容欣這般交合著,就有外人要闖入,讓人只覺刺激非常、緊張非常。突然車簾被猛地一掀,一個士兵的腦袋伸了進來,他看到岑希的容顏后愣了愣,畢竟一般很少有人會給自己上這戲子的妝容,還是大晚上的,他甚至以為這人莫不是腦子出了什么問題,但他也沒多想,就開始查看車內(nèi)的擺設(shè)。若說為什么非要檢查車內(nèi),主要還是擔心會有人在晚上私自將芳國的什么寶物偷渡出去,所以多少年來,一到晚上,這馬車檢查就是格外的仔細。這件事的起因主要還是因為六年前,京都一個官員家中被盜,可卻是因為城門口的不檢查制度,導(dǎo)致那賊人順利將那官員的不傳之寶帶出了京都,從此再無任何線索,寶物如憑空蒸發(fā)了一般消失不見,后來那官員覲見面圣,提出了他對京都城門守衛(wèi)的質(zhì)疑。而因著那官員德高望重,女皇自是一口應(yīng)允了下來,所以從那時起這城門的守衛(wèi)也就變得異常嚴格。那士兵在馬車內(nèi)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可卻是見這車內(nèi)男子身上蓋了一個薄被,而他懷中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個頭還不小,于是開口問:“請問公子懷中是何物?”岑希忍不住又是一聲悶哼,卻是因為慕容欣突然咬住了他胸前的紅果。那士兵自是也聽到了那聲悶哼,“公子?”岑希卻是一笑,聲音有些不穩(wěn)地道:“懷中……是我的嬌妻!”話落,就又是一聲悶哼。那士兵一噎。“怎么?”岑希問。那士兵沒說話,只是看著岑希懷中,他還是想確認那里究竟是人還是物。岑希自是看出了那士兵的想法,于是陡然松了鉗制慕容欣的手,她的小腦袋頓時就從薄被下探了出來,而她原本的小廝發(fā)髻早已被解開,此刻只有如潑墨般的秀發(fā)披散在肩頭,可那腦袋剛一露出,很快又縮了回去,再露出,再縮回……那士兵見狀,臉一紅,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二人在做什么,當即就一個咕嚕跌下了車去。岑希卻是低低一笑,對著懷里的慕容欣道:“瞧你,把人嚇得都摔下車了……”慕容欣哪里理會岑希的調(diào)笑,只是自顧自地感受著靈魂深處一遍遍被填滿的快意。“娘子還真是貪吃呢!”岑希小聲說了一句,隨即就聽到方才那士兵匯報的聲音傳來:“那馬車里……馬車里……一切正常。”聲音明顯有些不穩(wěn)。“你確定看仔細了?”另一個士兵詫異地問。那匯報的士兵臉色又是一紅,隨即道:“看……看仔細了。”“你臉紅什么?”“沒……沒什么!馬車里……一切正常。”岑希又是一笑,很快就有一只手伸進了馬車內(nèi),將那黃玉還了回來。“走吧!下次別這樣晚出城!”一個士兵冰冷的聲音傳來。“辛苦!”說著,岑希伸手遞出十兩銀子向馬車外,“這點銀子給各位官爺買點酒喝,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笑納!”那說話的士兵愣了愣,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