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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丫鬟上前將陳薇扶坐起身。慕容欣小心地蹲下身,看著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陳薇,喚道:“陳薇,你還知道我是誰嗎?”陳薇那雙無神的眼睛突然眨了眨,幾息之后,她自嘲地笑了笑,“我自然知道,你是我最不該招惹的人!!”慕容欣勾唇一笑,“最近這些日子,你可有見識到我眾位夫君對我的愛!?”陳薇頓了頓,“自是見識到了,他們還真是一個賽著一個的愛你啊!”這話幾乎是咬著牙在說,好似是在控訴自己往日里被無情折磨的經(jīng)歷。“是啊,我有深愛我的夫君,我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而你……哼!卻早已成了你往日里最不齒的人!”慕容欣暢快地開口,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瞥向陳薇的肚子。陳薇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先前還懷有身孕的肚子,是的,她先前不知懷上了誰的種,如今那野種總算是沒了,可……自己那不堪的經(jīng)歷過往卻是……不會消逝。房門吱呀一聲響,卻是洛秋款步步入。慕容欣回頭看過去,對著洛秋溫柔一笑,“洛哥哥,你來了!”洛秋點(diǎn)頭,很快便來到了慕容欣身邊。如今洛秋幾乎每天都能出宮,也幾乎每天都能來與慕容欣相會,畢竟他如今對這芳國皇宮的掌控度是越發(fā)地大了。最近這兩個月來,女皇的身體不知怎么了,那身體素質(zhì)是每況愈下,現(xiàn)如今就連原本每日的上朝都是能省則省了,甚至已經(jīng)有名醫(yī)給出了女皇這病無法救治一說。關(guān)于這件事的緣由,如今恐怕也就只有洛秋、岑希與凈遠(yuǎn)說得清楚。其他人都以為女皇是天命已盡。“洛秋,不曾想,你如今竟也成了慕容欣的裙下之臣,你難道忘記了你來這芳國的使命了?……”陳薇強(qiáng)自開口,看向洛秋的眼神并不友善,她自然很清楚洛秋是他們草國派來芳國的釘子,可如今怎么看,這人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我要如何,還容不得你來置喙!”洛秋冷冷地開口,完全沒了方才對待慕容欣時的溫柔。“陳薇,你這都死到臨頭了,哪還這么多話!?”慕容欣不悅地開口。“就是因?yàn)槲抑牢宜赖脚R頭了,所以該說的話,我才是要一次說個痛快!”陳薇不管不顧地開口,就連往昔曾產(chǎn)生過的悔意也是突然消失殆盡,此刻的她好似只想要痛快地將自己壓抑的心情宣泄出來。“哦?你還有什么沒說卻又該說的,說來聽聽!”慕容欣來了興趣。陳薇冷哼一聲,眼看著岑希為慕容欣溫柔地遞上了坐墊,服侍著她安穩(wěn)地坐下,才咬著牙開口:“雖說你如今夫君一大堆,可……你卻有你這輩子都再也得不到的人!”慕容欣沒說話,等著陳薇的下文。陳薇冷哼一聲,“你以為初年很愛你嗎?別做夢了,他愛的永遠(yuǎn)只有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官爵,你當(dāng)我不知道他拋棄了你另外娶了別人嗎?”說到這里,陳薇放聲大笑。岑希皺眉。洛秋的雙唇緊抿,似乎也是有些不悅。凈遠(yuǎn)則是一直小心地看著慕容欣的面色,他自是很清楚那所謂的沈初年,是慕容欣心里的一個疙瘩。慕容欣依舊沒說話,只是淡笑著看著陳薇。“哼!別以為你如今這一副超脫的模樣,就能騙得了我,我很清楚你是愛初年的!同樣是女人,我看得太清楚了!只可惜……他卻娶了別人,這種愛而不得的感覺你可舒服?我得不到的,你也一樣得不到!!”陳薇自顧自地說著刻薄的話。慕容欣還是沒說話。“對了,除了沈初年,還有秦慕凡,他也一樣是你得不到的人,你知道的,筱雅一直都很愛他,如今嫁給了他,只怕是變著法地取悅討好,每天晚上指不定怎樣與……”“夠了!”慕容欣突然惱了,大聲呵斥了一聲,打斷了陳薇接下去的話。“呦呵,這就不舒服了?你奪了別人夫君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也會有被人奪走夫君的可能?!即使你有成百上千個夫君,你被那二人拋棄也是事實(shí)!說白了,你跟我一樣不過是個棄婦!”“啪!”地一聲。慕容欣重重一個巴掌扇到了陳薇面上。陳薇卻是哈哈一笑,“瞧瞧瞧瞧,我剛說兩句你就受不了了?還真是被慣壞了的女人呢!你就算再光鮮,也是個棄婦!棄婦!!”一旁的洛秋終是忍不了陳薇的聒噪,登時就是一腳狠狠踹在了她的心口。只聽陳薇一個悶哼,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大口的鮮血從口中被吐出。慕容欣卻是只覺心口一陣陣的抽痛,那“棄婦”一詞好似是那最尖利的鋼針一般重重扎在她的心口,讓她有些透不過氣。棄婦?棄婦?是啊!就算是有再多的夫君,她也是被那二人拋棄的女人,陳薇說的沒有錯!“欣兒,別聽這瘋女人亂說話,那二人分明是沒福氣擁有你!”洛秋突然開腔勸慰。“是啊,娘子,那二人……”不等岑希說完,慕容欣就突然一笑,“我知道!你們不用勸我!”說著,她就撐著身子要站起。岑希自是扶著她起身,可他分明察覺到了慕容欣笑意中的牽強(qiáng),他如何不知慕容欣對那二人是有情的,只是如今……洛秋與岑希對視一眼,下一刻,岑希就一把將慕容欣打橫抱了起來,徑直離開了這里。而與陳薇的這一次會面,也終是成了最后一面。當(dāng)天夜半,陳薇就咽了氣,她那所謂的再也見不到第二天太陽的心愿,也終于達(dá)成了。第二日一早,就有下人匯報(bào)說陳薇斷氣的事,慕容欣在一瞬間的愣怔后,還是閉了閉眼,吩咐道:“給她留個全尸葬了吧!”陳薇的死,卻讓慕容欣的心情有些難以描摹,本該是暢快的大仇得報(bào),可陳薇死前那一句句的棄婦卻好似成了那最毒的針被留在了慕容欣的心底。棄婦?還真是可笑的棄婦!慕容欣的幾個夫君們都察覺到了她的異常,自是會時不時地說幾句開導(dǎo)的話語,可誰人都知道,關(guān)于沈初年與秦慕凡的事必須有個好的解決,慕容欣才能徹底從那件事中走出來。畢竟一味逃避不是解決辦法,只有直面問題才能走出陰霾。而這直面問題的機(jī)會很快便到了。七日后,草國的使臣團(tuán)來訪,依舊是軒轅瑾為主使,秦慕凡與沈初年都在同行之列,再剩下的是徐清、軒轅瑾最得力的智囊玄墨以及貼身伺候軒轅瑾的太監(jiān)孫公公。因著女皇病重,草國使臣團(tuán)來訪之事都是秘而不發(fā),岑希幾人也是直到使臣團(tuán)來到的前三日才得到的消息,可見這一次這來訪,是透著幾分小心。或者說,軒轅瑾在草國朝中的地位越發(f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