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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是的!她都想起來了!所有的所有她都想起來了!不僅想起了過去所有的甜蜜,而且想起了過去所有的傷悲。只是,花開花落花滿天,情來情去情隨緣!今后的日子里,她不要再被那些個傷害她感情的男人們亂了心智,也不要再為那些個不該愛的男人們暗自傷神,她只要快活地與真正屬于她的美男們相守在一處。慕容欣想通了這所有后,緩緩睜開了眼,入眼的是岑希那眉頭緊鎖的睡顏,她心里一暖,握了握岑希那還抓握著她的大手。岑希陡然從淺睡中驚醒,下意識地看向慕容欣,待看到她正對著自己溫柔地笑著時,他心里一松,開口道:“欣兒!你終于醒了!”“岑哥哥,對不起,欣兒讓你擔(dān)心了!”慕容欣有些歉意地開口。岑希搖頭道:“做什么跟我還道歉,只要你無事便好!先前來了好幾個大夫都說你無事,可你卻偏偏一直昏睡著……如今,你終是醒了!還好還好!”慕容欣點(diǎn)頭,“我的確是無事了!而且……所有的過往我都記起了!”是啊,是所有的過往,眼前這岑希,根本就是自己的男人,一直都是。岑希眼中頓時劃過一抹驚喜,開口確認(rèn)道:“當(dāng)真!?”慕容欣甜甜一笑,“當(dāng)真!”岑希面上的笑意跟著燦爛了幾分,“好!真好!!”話落,忍不住拉過慕容欣的手,在其手背上疼惜無比地落下一吻,先前他送回京都的消息都是報喜不報憂,并未說慕容欣失憶一事,如今倒是好了,她的記憶被尋回,所有的事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慕容欣心底的暖意更甚,這才是愛情該有的模樣啊!這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愛人啊!“娘子!你為何又哭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岑希看著慕容欣眼眶中不知何時盈滿的淚水,有些擔(dān)憂地追問。慕容欣搖頭,聲音有些啞地道:“不!我哪里都很舒服,就是因?yàn)樘娣⑻腋#也艜錅I啊!”岑希頓了頓,起身坐到了床榻之上,將慕容欣攬入懷中,“好了好了!既是幸福就該笑一笑才是,總是哭鼻子可不好!”慕容欣扁扁嘴,輕輕嗯了一聲,回手也攬住了岑希的腰身。二人這般溫情相擁著,直到有隨從來敲門說該用早膳了,岑希才幫著慕容欣穿衣起榻。一直到早膳后,慕容欣才知道她竟是在這平城昏睡了三日,也因此讓岑希跟著擔(dān)憂了三日。所以早膳后不多時,慕容欣便催促著岑希再去休息一番,可岑希哪里肯。“娘子既是醒了,我怎好獨(dú)自睡去,要睡也該你陪著一起睡!”岑希這般說著,抬手撫上了慕容欣的側(cè)臉,直到今時今次,他偶爾還恍然覺得自己是在夢中,畢竟眼前這女人讓他惦念了這樣久,他一度只能靠著心內(nèi)那一絲絲的僥幸才能好好地等著她歸來。慕容欣小嘴微嘟,有些不滿,“可你……”“好了!你相公我哪里是那等弱不禁風(fēng)之人,這幾日的疲累真的算不得什么!”慕容欣看著岑希眼中的堅定,沒再說什么,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頓了頓后,慕容欣又突然道:“對了岑哥哥,先前那草國三皇子軒轅瑾之所以肯放我回來,是因?yàn)橄嘈盼夷茉趯せ赜洃浐螅嬷恍╆P(guān)于萬國寺的秘密,可我……”岑希自是一下就從這番話中聽出,先前他們之所以四處都尋不到慕容欣,完全是因?yàn)樗蝗首涌桃獠亓似饋怼K挥傻冒櫭迹瑓s也了解為何軒轅瑾會有此番所為,畢竟事關(guān)萬國寺的秘密,也就事關(guān)他皇位的繼承。而不論是哪個上位者,但凡知道那柳庭沛與柳亦寒都是慕容欣的愛人,只怕都會想從慕容欣這里知道些什么,就如此番的軒轅瑾,也如先前的……芳國女皇陛下!是的,岑希早已了解了為何慕容欣會有那斷崖一遭,也早已將女皇視作了眼中釘,膽敢對他心愛的人有那非分的心思,就得做好承受他報復(fù)的準(zhǔn)備。先前岑希只顧著四處打探慕容欣的消息一時顧不上對女皇的報復(fù),當(dāng)下既是尋到了慕容欣,等他再次返回京都,就是他尋機(jī)會報復(fù)女皇之時。“你是怕言而無信嗎?”岑希讀懂了慕容欣的心思開口道。慕容欣點(diǎn)頭。“既是如此,不若咱們今日在這平城走動走動,或許能尋到些有用的消息,到時候我派人傳給軒轅瑾也就是了!”頓了頓后,岑希又道:“家里那邊已經(jīng)在催促著咱們回去了,如今你已然醒了,我計劃著咱們最晚明日一早就離開這里,畢竟你母親走不開,父親要照看著你我的孩兒,云悠因著為我報信生了場大病,如今還……”聽到云悠病重,慕容欣心里猛地一個咯噔,有了草國那一遭,她如何還不懂云悠的心思,她對云悠也早已沒了那些個敵意與不順眼。不管怎么論,她已然看到了云悠對她的用心。單是孤身一人背井離鄉(xiāng)、漂泊到草國只為尋到她這一點(diǎn),就讓她感動莫名,更遑論在她被困晉王府后院深蒙情殤之痛時,也大都是他陪伴左右,不離不棄。這份堅持,那般彌足珍貴;這份陪伴,那般讓人心安;這份感情,那般……歷久彌香。他總是默默無聞地做著讓她窩心的事,比之先前被他輕慢被他誤解,現(xiàn)下的這點(diǎn)點(diǎn)滴滴,真是讓人無法再忽略的存在。那一日,云悠與自己單獨(dú)相處時的掩面痛哭還歷歷在目;那一日,被云悠深情表白的動人場景,好似還在眼前。他怎么能病重?他怎么可以病重?!“不!先不去了,咱們這就回去吧!”慕容欣毫不遲疑地開口,答應(yīng)軒轅瑾之事比之云悠的性命,毫無疑問,后者更重要。岑希一愣,“你……”“我說咱們這就回去吧!至于這萬國寺的秘密,想來也不是一兩日就能尋到的,云悠的性命要緊!”說著,慕容欣就拉著岑希準(zhǔn)備出門。岑希溫柔一笑,“好,都聽娘子的!”他就知道若是自己說云悠病重,慕容欣便會急著回去。至于這打探萬國寺秘密一事,他實(shí)在是不想讓慕容欣過多參與,但若是直接拒絕,他又怕慕容欣會不高興,這才尋到了云悠這一借口。他只想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愛做的事,但所有的前提,必須是她能平安無事。岑希何嘗看不出云悠對慕容欣的心思,單是孤身一人漂泊在外近一年之久只為尋回佳人的這份難得的癡心,就讓他敬佩非常,有這樣一個情敵存在,岑希倒是頭一次,沒了那許多的酸意。于是不多時,慕容欣便與岑希共騎一匹快馬,直奔京都而去。白日里匆匆趕路,晚上簡單小眠,所有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