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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了岑希頸窩處。司徒淵如何看不出慕容欣的異樣,頓了頓后,苦澀一笑道:“也罷!這個玉佩你拿去!若是想尋我,下一次你直接拿著這玉佩便能入我草國,到時候會有專人接應于你,你該是知道如何才能斷定我的人是哪些!”說著,就從懷里取出一塊雕刻有司徒二字的玉佩徑自塞到了慕容欣手里。慕容欣如何不知這玉佩對于司徒淵的意義,但凡是他的手下,見到這玉佩便如見到他本人一般,無人不會有求必應,且對于這草國,幾乎所有的關(guān)卡處都有司徒淵的人手,也因此只要慕容欣拿著這玉佩進了草國,便一定能尋到他。慕容欣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小心地攥在手里后,微微點頭,“好!”岑希瞥了一眼慕容欣,又看了看眼前這個所謂的司徒淵,這才道:“此地不宜久留!司徒公子……”司徒淵眼神中有幾分不善,但他也是知道此處不是久留之處,頓了頓后,還是無奈地點頭。“不必相送了,司徒公子留步便是!”岑希淡淡地說著,沒再猶豫就徑自抱著慕容欣轉(zhuǎn)身離去。對于岑希的態(tài)度,司徒淵很是不悅,這個岑希好生的不禮貌,可當下的他也不好太過苛責,畢竟場合不對,且他早已看出了慕容欣對岑希的依賴……似乎是有些與眾不同。下一次再相見,不知要到何時了!司徒淵一直看著岑希一行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轉(zhuǎn)身提步上了馬。而這一次,與司徒淵同來的還有方子澄,他目睹了方才的那所有,雖說幾人的對話他并未聽得真切,可他卻很清楚幾人該是說了什么。原來那位就是岑希,那位就是……為慕容欣誕下孩兒的男子!不得不說,方子澄對那岑希是有幾分嫉妒的,這幾個月下來他只能靠著打聽才能得來慕容欣的消息,越是分離、越是想念;越是想念、越是……傾心。正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被偏愛的總有恃無恐’。毫無疑問,方子澄是前者,早在不知不覺間,他就在那一次次對慕容欣的想念中失了心。那一次對慕容欣的侵犯,讓他久久難忘;那一次與她交合的暢快,讓他久久回望。只可惜……他與慕容欣是在那樣一種場合下云雨,只怕……她很難原諒自己吧!也很難會與自己正常相處吧!或者說,她會成為自己這輩子可望不可即的存在!造化弄人!當真是造化弄人!若是知道自己有一日會這般思念、這般在意她,他那一日怎么也不會對慕容欣那般……至少再溫柔些,至少再疼惜些……只可惜……往事不可追,昨日無法悔!所有的所有,都成了泡影!這一次,即使是一個平淡無奇的眼神,慕容欣都沒有給他!方子澄心內(nèi)無奈輕嘆,自己的這份情,究竟要何去何從?他頭一次體會到什么叫愛而不得的痛!也是頭一次體會到愛情對他要命的折磨!原先,在方子澄以為他愛上了司徒淵并被慕容欣奪愛之時,也不曾這般痛過!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愛情之殤!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情愛之痛!這痛太讓人絕望!這殤太讓人迷惘!方子澄真恨不能跟著慕容欣一起離去,他想好好對她道一道思念,他想好好與她訴一訴衷腸。只可惜……現(xiàn)實太過殘酷,他方子澄在當下只能做個最無關(guān)緊要的旁觀者。“走吧!”司徒淵冰冷地開口,瞥了一眼方子澄那帶著幾分落寞的眼神,警告道:“子澄,我勸你收一收不該有的心思,有些人不是你該肖想的!”同為男人,司徒淵何嘗看不出方子澄對慕容欣的特別在意,幾個月下來,每一次有了慕容欣的消息,方子澄總是表現(xiàn)出了異常的在意,這份在意遠超一般,這份在意……透著些別樣的味道。司徒淵幾乎可以肯定,這方子澄怕是對慕容欣有了些別的心思。可這先前險些害死欣兒之人,他司徒淵怎么也不肯完全再信任,他決不允許有任何可能的危險留在慕容欣身邊,即使這方子澄曾是他的愛人!這一次司徒淵之所以帶著方子澄來此處,也根本是意外之舉,他這次帶人出來本是想按照原先所想將慕容欣帶離草國皇城,可誰知他們一行卻是撲了個空,在回軍營的半路,他們碰上了方子澄與兩個兵士。若不是方子澄堅持說要來這處關(guān)卡尋一尋,此番司徒淵怕是也見不到慕容欣了。“將軍不必多言,子澄曉得!”方子澄淡淡地回應,心里的苦澀無人能懂,這份無法得到回應的愛情,怎么也是寂寥。司徒淵又看了看方子澄,見他收了那看向慕容欣一行離去方向的眼神,冷哼一聲這才揚聲道:“咱們走!”幾個兵士連聲應是,一揚馬鞭紛紛離去。就在幾人看不到的一個山頭,軒轅瑾不知何時出現(xiàn),他目睹了慕容欣與岑希相逢的溫情場景,也目睹了慕容欣被岑希溫柔地抱著離去的身影,心里不知怎么有一股酸澀溢出,透著些凄涼。這一次的別離,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再見!這一次把這女人送走,但愿……是明智之舉!但愿一切都能如他所想的那般順利。那邊,慕容欣被岑希一直攬在懷里,騎馬沒走多久,岑希就命人去租來了馬車,畢竟天氣還是有幾分炎熱,他怎么也是心疼,不忍她這般受罪。慕容欣窩在岑希懷里,不多時就安穩(wěn)地睡了過去,在這個懷抱里,她無需忌諱更多、擔憂更多。馬車晃晃悠悠間,就是一日的行程。一行人的速度比之來時慢了太多太多。快到午膳時分,岑希命人繞道去了附近集市,帶著慕容欣嘗了嘗當?shù)氐奶厣牢丁?/br>到了晚上臨睡前,岑希便體貼地準備為慕容欣沐浴。慕容欣本想推諉裝一裝矜持,卻不想岑希霸道非常地抱著她徑直入了浴室,不由分說地便為她脫衣。靠!這男人的動作這般熟練!莫不是自己先前經(jīng)常被他這樣關(guān)照?“你不必再假裝矜持了,我知道你喜歡這樣的!”岑希淡淡地笑著,心情似乎很是愉悅。慕容欣一噎,丫的,這人……能別這樣嘴毒么?“娘子這般對我見外,莫不是不愛我了?”岑希接著道。慕容欣連連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欣兒怎會不愛岑哥哥?!”岑希滿意一笑,“那就別再捂著了,讓我來為你沐浴吧!你可知……我等這一日的與你重逢……等了多久?”說到后半句,話語中明顯帶上了些沉重的慶幸。慕容欣聞言,當真放開了那還拉扯著自己衣衫的手,任由岑希為她寬衣,嘴上還歉意地道:“岑哥哥,對不起,欣兒讓你……傷心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