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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均勻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難以抵擋的、如同海嘯般的情欲浪潮。沈初年的額頭及胸膛上掛著一層晶瑩的細汗,他閉合雙眼,用舌頭及手指盡可能地取悅著心愛的女人,讓她盡快準備好接納自己。那口緊窄的洞xue里溢出越來越多透明甘甜的汁液,帶著愛欲特有的味道,挑動著他早已緊繃的神經。慕容欣因著方才的悲痛,現下這份快樂便讓她越來越沉迷,真想就這樣一直沉淪在他給的愛欲中,真想將這一刻變為永恒。“年哥哥……欣兒真的好愛你……今后,不論如何,我都愛你……”沈初年聽到這話,突然抽離那根水淋淋的手指,直起身子跪坐著,雙腿間橫著慕容欣的一條腿,他用手扶住她的另一只玉腿,高架在肩頭,稍稍向前傾身,便把那雙美腿大開。他喘著粗氣,用空閑的手扶住自己勃發的欲望,對準慕容欣那饑渴不堪的xue口,沉腰深深地挺了進去。“……欣兒!感受到我了嗎?”沈初年一聲悶哼后,開口又說道,“我這里……只因你而硬挺,也只因你而……動情!我愛你……欣兒!”“啊——年哥哥……欣兒,欣兒感受到了……好粗……好漲啊……嗯……”慕容欣實實在在地被填了個滿,下身柔嫩發燙的地方是如此地充實,在其間抽送的東西是如此難耐的粗硬有力。沈初年注視著慕容欣那緋紅的雙頰,鎖定著她盈水的雙瞳,深邃沉郁的眸光帶著穿透力,從她心靈的窗口射入,直達內心。“不論如何,都要記得……你的年哥哥很愛……很愛你!不論日后發生什么……!”沈初年粗喘著開口。慕容欣睜著水汽朦朧的眼,望著在身體上方前后大幅度聳動腰肢的男人,他側低著頭,胳膊環著她的小腿肚,親吻著貼在頰邊的精巧白皙的玉足,伸出舌頭搔癢似地舔動玉足里側的嫩滑肌膚。沈初年的雙目如有漩渦,帶著魔力般攝人心魂,他的表情溫柔中帶著一絲少有的邪魅,唇rou中探出的一小截舌頭艷紅如血,專注而又色情地舔吮著、輕咬著,帶出絲絲的癢、淡淡的甜。那種風情,香艷得不染半點塵埃。此刻的這男人,美到了極致!“你是我的。”沈初年仰起頭,喉結附近汗珠滾動,帶著流星劃落般的光芒,他沙啞地開口,聲音里暈著情欲,此刻聽來,怎么也是磁性又動聽。用修長的手指圈點著慕容欣那高聳的胸脯,在心臟上方畫著圈,占有似的做著宣言:“你的這里是我的…!”指尖貼著皮膚從心臟位置慢慢滑到她惑人的小腹處,粗喘著繼續道:“你的這里也是我的…!”話音未落便用力地挺腰沖撞了兩下,抵著嬌嫩嫩的xuerou,以粗韌的毛發扭蹭敏感柔嫩的rou瓣,深入到花心處的傘狀guitou,旋擰著、磨蹭著,勢要頂出一個缺口,干到更里面的zigong里去,“你的這里……還是我的!”“啊啊啊啊……不要……啊嗚……太……太深了啊……嗯唔……”慕容欣在迷蒙中,被擴開了花頸,碩大飽滿的guitou勢如破竹地沖入,連帶著脆弱的zigong一起搗干。“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沈初年的雙手擠壓揉搓著那一對兒玉兔,下身迎合著霸道的宣言,攻勢越發猛烈,直把慕容欣干得上氣不接下氣,在他給她的這片欲海中肆意地沉浮。“嗯……啊……年哥哥……啊啊……欣兒是你的啊……年哥哥……”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人心疼,她何嘗不知他心內的不安,也何嘗不知他是怕失去,所以她極盡所能地配合他,用她的最溫柔、最柔軟,捂化他那顆躁動的心。“欣兒……”沈初年突然拉過慕容欣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讓她的掌心貼覆在自己跳動的心臟上,“欣兒,我的全部,我的生命,所有的所有……都是你的,也只有你……!”一滴淚珠滾落,慕容欣側過頭,烏發凌亂地蓋在臉上,她鼻頭再一次地發酸,哽咽地咬住下唇,更加地敞開自己,用身體來回答對方。她愿意在這一刻,全身心地愛他。這個男人,當真是愛得讓人心疼。這一場歡愛,不知醉了誰的流年,亦不知亂了誰的韶華!這相愛的二人,在這份無奈的境況下,究竟該何去何從……?但至少,當下的他們,是如此深愛著彼此。——————————————————————————【接下去是沈初年的身世與過往,感覺放在這里交代最合適。】沈初年是老丞相唯一的嫡子,母親林氏是普通人家的女兒,一朝入了老丞相的眼才不顧任何反對被娶進了門,可奈何林氏不善后院宅斗,即使老丞相百般相護,自產下沈筱雅后不多久她還是撒手西去,老丞相的妾侍張氏便把控了后院。這個張氏是當朝張閣老的侄女,因著這張閣老德高望重,這張氏在沈家也是一向跋扈,自沈初年的母親林氏西去后,她曾一度想成為老丞相的正妻,可奈何老丞相對林氏用情頗深,不論怎樣也不肯將這夫人之位再給別的女人。所以那林氏的孩子便只能是庶出。也因此,這林氏恨極了沈初年與沈筱雅。沈初年隨了他母親,一向是個沉穩的性子,也一向很是能隱忍,對于這張氏的陰毒手段他是自小就看在眼里,只是他一直暗暗忌諱著,并不曾真刀真槍地與之抗衡,旁人都以為他好欺負,可哪一次對他動手都是無功而返,可以說,沈初年不可謂不機智。隨后到了婚配的年齡,太子強自將陳薇許給了沈初年。沈初年那時候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官員,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接替老丞相的位置的,也自是各方勢力爭奪的人選。陳薇是安國侯的嫡女,她母親是皇后的嫡出meimei,可謂身份尊貴。沈初年與陳薇結婚之時,沈初年并未有所愛,那時候的他一心只想建功立業,實現自己的人生藍圖,對于這入門的陳薇一直都是按照規矩相待。正常的婚配、正常的入洞房,所有的事都再正常不過,他按照父親所愿好好待陳薇,也按照父親所愿納了妾侍。可奈何那陳薇是個妒婦,怎么也無法接受妾侍的存在,便三天兩頭地凌虐他的妾侍。最初,沈初年只是經常發現自己的妾侍身上有被折磨后的痕跡,可后來那痕跡越來越多、越來越不掩飾。直到有一天,他眼睜睜地看著陳薇命人拿一根鐵棍杵到他一個懷了身孕的妾侍下體,那動作不可謂不凌厲,那妾侍生生被捅穿了身體,場面殘忍至極。可因著陳薇身份的關系以及父親的警告,沈初年卻不能對陳薇有過多的苛責,這讓他很是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