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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處野山的決心。因著是夜間趕路,那速度自是比不上白日里。所以白日里半日就能跑完的路,一行人足足用了一晚上。司徒淵一路扯著捆綁著方子澄的那根麻繩上山,去尋那一處山洞。在第一抹日光灑落大地之時,一行人來到了那處山洞口,他率先沖入了那洞中,目光萬分焦急地四下尋找。待看到那山洞正中酣睡的人兒時,他呆愣當場。此刻的慕容欣睡得正香,肌膚白皙細膩如骨瓷,光滑瑩潤得如上好的羊脂玉,那一張小臉上哪里還有先前的半點傷痕。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嘴角似還噙著一抹淡笑,好似正神游夢中。司徒淵原本緊繃的唇突然揚起一抹溫柔的笑,這是他的欣兒,這是他心愛的人兒,此刻的她完好無損,此刻的她恍若人間尤物。他當即上前,一把將慕容欣打橫抱起。慕容欣被這突然的響動驚醒,有些驚恐地睜開眼,待看到正緊緊抱著自己之人是司徒淵時,一抹甜甜的笑自她嘴角溢出。“司徒哥哥……你總算來找欣兒了!”聲音甜得好似灌了蜜。司徒淵滿眼喜悅,天知道此刻看著這個他擔心了一整個晚上的人兒一切安好,他有多么歡喜、多么雀躍,這等歡喜的程度甚至比他打了勝仗還要多上幾分。他下意識地一低頭,一口吻上了慕容欣那誘人的唇瓣,緊緊吸吮,細細舔弄,好似要嘗遍她的味道,此時就連那鼻尖的呼吸都明顯粗重了幾分。慕容欣看著司徒淵的動作,也知道他一定是擔心自己了,自是熱情地回應他,抬臂攬住了他的脖頸,與他激吻在一處。唇齒相接間,是道不盡的思念與綿綿愛意。所以當其他人走入之時,看到的就是自家將軍抱著一個女人激吻的畫面,眾人都愣了愣。慕容欣因著害羞自是當即離了司徒淵的唇,轉(zhuǎn)而將頭埋在他胸口,好似一個害羞的小媳婦。司徒淵的心情卻是終于撥云見日,面上帶笑,“人尋到了,咱們回吧!”眾人又是一愣,但也跟著下了山。眾人剛離開沒多久,那個外出為慕容欣尋找吃食的狼就返回了山洞,看著空空如也的山洞,它皺了皺眉,不多時便也無奈離去。返程的路上,慕容欣一直窩在司徒淵懷里,被他緊緊攬著纖腰。同行的其他人卻是疑惑不已,這個如仙女般的女人……竟是慕容欣?他們將軍當真沒認錯?他怎么就可以如此肯定?可他們哪里知道,司徒淵一直都不是僅以外貌在看慕容欣,慕容欣的每一分每一寸早已刻在他心尖,他甚至只通過哪怕一個影子,就能認出他心愛的人兒。一行人中,最為吃驚的卻是方子澄。在看到慕容欣這幅新面孔時,他只覺心頭一蕩,這女人……這女人……竟是慕容欣?竟是那個自己前幾日還強插了的yin賤之人?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她分明是個丑女,為何此刻卻好似那最美的石楠花般耀眼奪目?她分明是個蕩婦,為何此刻卻好似那最圣潔的雪蓮般清麗動人?為何再次與她相見……自己會……心跳加速?她面上那些猙獰的傷痕哪里去了?還有那狼為何沒有吃了她?為什么?這都是為什么?他萬分不解,可不知為何,看到慕容欣安然無恙,他卻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美男十八式第97章:重逢后的狂插能干第97章:重逢后的狂插能干97.回去的路上,司徒淵那張剛毅孔武的俊臉時不時埋入身前美人的頸窩,不斷地深深嗅著她那悠悠的體香,好似怎么也聞不夠一般。“司徒哥哥,你別這樣……大家都看著呢!欣兒會害羞的!”慕容欣小臉一片紅潤,壓低聲音嗔道。“無妨……我與我的小嬌妻親熱,與旁人何干?”司徒淵嘴角微勾,心情大好。慕容欣一愣,小嬌妻?這將軍幾日不見就把自己劃歸為他的嬌妻了!丫的,孺子可教??!她不由得也跟著愉悅,下意識地側(cè)過頭,在他面上落下一吻。司徒淵卻是陡然伸手鉗制住她那小巧的下巴,一口吻上那可人的粉嫩唇瓣。“……唔……”慕容欣沒想到這人這么熱情,下意識地想伸手推拒他,卻是換來了司徒淵越發(fā)熱情的吻。待把慕容欣那可憐的小嘴嘬到微微發(fā)腫后,司徒淵才放開她,轉(zhuǎn)而在她耳邊小聲道:“若不是條件不允,我真想現(xiàn)在就上了你!”“唔……司徒哥哥……你竟是這般壞!”慕容欣嬌嗔道,耳根泛起一抹紅暈。司徒淵見狀卻是陡然哈哈大笑起來。跟在司徒淵身側(cè)的其他兵士方才瞥到他與那慕容欣親熱,都是各個不敢看過去,如今聽到他這般爽朗又愜意的笑,都是下意識地朝二人看過去。這一看,慕容欣那絕美的仙姿自是落入了他們的眼,又加上此刻她那小臉上泛起的姣艷紅霞,一向喜歡男人的他們竟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方子澄自是也瞥了一眼慕容欣,這一瞥卻是不小心與她來了個對視。不知是錯覺還是怎么,方子澄從慕容欣眼中看出了幾分厭惡之色。厭惡?這女人厭惡自己?哼!可笑,分明該是自己厭惡她才是,她搶了本該屬于自己的男人,如今竟還在自己面前這般張揚地秀恩愛。其實慕容欣本不知究竟是何人害得她流落荒山野嶺,今日看到司徒淵綁著方子澄出現(xiàn),她才意識到是方子澄害了自己。所以說,那個侵犯自己之人……也是他?可……這怎么可能?方子澄看起來帶著幾分柔弱,再說,他還是個小受,分明是個被壓的啊!但這人既然有本事那樣謀害自己,就得做好被自己報復的準備!很快,一行人返回了軍營。彼時正值午膳時分,司徒淵一下馬,就抱著慕容欣回了他的軍帳。慕容欣身上的衣物有些破敗,方才一直是靠披著司徒淵的披風才少了那春光外泄的風險。司徒淵親自為慕容欣換衣的空檔開口問:“欣兒,你這幾日……?”他還是好奇慕容欣是如何在那荒山野嶺生存下來的,莫不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幫她?若是真有,他倒是想去感謝那人一番。慕容欣一愣,卻也照實說:“那山洞里有一只通體雪白的狼”“狼?”慕容欣點頭,“那狼不知怎么,似乎對我很友善!這幾日一只都是它給我找吃的,我才沒餓死!”司徒淵皺眉?!澳恪娺^那狼?”慕容欣搖了搖頭,“沒有!我也不知那狼是為什么對我好?!?/br>司徒淵陡然將她抱入懷中,開口道:“不論如何,你沒出事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