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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持續的彈舌刺激,一邊吸咬廝磨。“嗯……”殷葵忍得盡力,也仍防不住一聲悅耳呻吟。她的后背幾乎完全貼在了試衣間的間隔上,濃重急促的喘聲透露著歡愉的節奏,傾瀉的愛液像是褒獎似的灌入了趙奕的口中。他悉數咽下,把殷葵架在自己肩上的腿輕輕放下后,拉著殷葵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依舊跪著,只是殷葵轉換成了坐姿。趁著剛才高潮過的濕潤,趙奕漲硬的roubang對準了xiaoxue一下發狠便插到了深處。噗嗤的聲響悠長,殷葵鼓脹的rou乳隨著趙奕roubang抽插的猛烈而不停顛簸著,她腦袋無力地枕靠在了他的肩上。剛才高潮尚未來得及散去的余韻迅速被聚集匯成了一股更加濃郁的膨脹,殷葵沒招架多久,便又一次泄身高潮,接連的高潮使得甬道收縮得強烈,連帶著把趙奕也弄射了,白濁悉數澆灌入了蜜壺。不大的試衣間里濃郁著情欲的味道,接連賣力的趙奕后背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殷葵用手抹了抹,在他耳邊輕道了一句:“辛苦你了。”趙奕的身子震了震,突然有些琢磨不明殷葵這話的意思。她這是知道了什么?109、偷腥109、偷腥殷葵整理好了衣服從試衣間里走出,青姨娘就站在店里,正專注挑選著衣服,直到聽到她的聲音,才回過身來看她。“葵兒,你怎么從那出來?”青姨娘一副驚訝的樣子,好像剛才沒了蹤影的人是殷葵而不是她。“哦,衣服睡歪了,進去整理一下。”殷葵隨便找了個借口,話剛說完,趙奕便也從試衣間里面走了出來。表情雖然沒有什么異樣,但還在泛紅的臉頰卻是有幾分欲蓋彌彰。“這位是?”青姨娘怔了怔,視線緊接著落在了趙奕的身上。“趙老九的契子,趙奕。這是我青姨娘?!币罂榫w不明看了趙奕一眼,并未多說什么,只是簡單給雙方介紹了下。兩人相互打了下招呼,氣氛莫名有些尷尬,趙奕不便多留,便借詞退場了。殷葵一副笑瞇瞇,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似的,待趙奕走了后,便親昵地摟向了青姨娘,詢問著她挑了幾件滿意的。“這幾件我看著都不錯,你去試試,要是合身,也就不用改了?!鼻嘁棠飶募苌夏孟聛砹藥讞l裙子,一并塞到了殷葵的手里。殷葵也不推卻,拿了衣服轉身又回了試衣間。剛才在第二間里面翻云覆雨,那密閉的空間如今味道可是一點也不好聞,殷葵不想獨自遭那罪,便走進了第一間試衣間里。她正要脫衣服,可一絲奇怪的味道不合時宜的闖入了鼻腔。殷葵猛地嗅了嗅,雖然那味道已經散的七七八八,但她還是篤定自己沒有聞錯。她來時第一間的門是關著的,那么便證明有人比他們更早在試衣間里偷腥,是碰上行家,殷葵賞識過后,眉頭卻突然緊皺了起來。她蹲下身,從地上拾起了半截斷開的耳墜。那耳墜看著眼熟,她隱約是在哪見過。殷葵越想心越涼,衣服也顧不上試,匆匆出了試衣間。青姨娘看她這么快出來,不由得怔了怔,問道:“都試好了?”殷葵沒說話,定睛看著青姨娘,恨不得把她看穿。可她的耳朵上卻并未佩戴任何耳飾,那掉了半截的耳墜主人似乎并不是她。殷葵鐵青著的一張臉稍稍緩和了些,但仍是有些忐忑不安。不對,一定是有哪里不對。*殷葵揣著滿腹的心事回了殷家,她前腳才剛到家,后腳趙老九就派人送來了拜帖,說是要請殷虎到他府上共商大事。趙老九最近頻頻示好,轉變得讓人不得不防,殷葵擔心殷虎獨自一人面對趙老九會著了他的道,便提議要一并過去。沒想到殷虎卻不準。他執意要一個人去會會趙老九。風云人物一旦上了歲數,莫名林立的危機感便會隨機發動,即便是連最親近的人也難以幸免。殷虎有他的自大,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都能游刃有余的jian狡之徒,他又怎么會敗下陣來。目110、結盟110、結盟殷葵徹夜不眠,在客廳等了一晚上,殷虎凌晨才回來,渾身酒氣,看到殷葵在等他,稍愣了愣后,便笑聲爽朗朝著她走來。“爹,干嘛喝這么多。趙老九找你何事?”殷葵的憂慮布滿了臉上,攙扶著殷虎在沙發上坐下,屁股才剛沾了座,便迫不及待問道。“他找我結盟,想跟我們合作一單大買賣?!币蠡㈦m然喝了不少,但意識還清醒,只是酒氣上頭,說話的聲音有些大,深更半夜,未免擾民。“什么大買賣?”殷葵聽到了關鍵,也顧不上殷虎的音量了,忙地追問道。“他收到消息,洋鬼子最近有批煙草要經過我們山道,我們合力劫了,四六分賬?!币蠡⒌拐孢€有點清醒,倏地壓低了聲音,知道這話說不得大聲。“誰四?”殷葵開口問道關鍵。“他。”殷虎應道。殷葵沉下了臉沒有說話,臉色漸漸還有幾分變得難看。趙老九是什么人,無寶不落,他提供這消息,竟還只要四成分賬,要說沒有貓膩,鬼信。“爹,這事我看不是那么簡單,趙老九有這么好的心?你當他是開善堂的。”殷葵怕殷虎著了道,便出言警醒道。“這事他倒是想獨吞,可他沒這個胃口,他跟我交了底,他的實力根本不允許他吃獨食,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想與我結盟,寧可少賺一些,也總比看著到嘴的肥豬rou跑了強。”殷虎歲數上來了似乎越來越不聽勸,任殷葵怎么勸說,他都篤定了要與趙老九結盟的心思。再者,時間倉促,根本容不得殷葵再仔細調查一番趙老九的話到底有無貓膩。洋鬼子的運輸車隊,馬上便到了他們的勢力范圍附近。殷虎對于這批煙草是志在必得,近幾日都跟謝覺在幫會商議到夜深,好幾天干脆都不回家,殷葵在家里坐立不安,可殷虎不讓她插手這事,她除了干著急,卻是什么也做不了。行動的日子越是臨近,殷葵的心緒便越是不寧,總覺得要發生什么。想了想,殷葵便想到了趙奕,他是趙老九的人,對于這等大事不可能毫不知情,她鐵了心,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從趙奕的嘴巴里探聽出什么。殷葵正是準備出門,小翠突然鬼祟跟了上來,拉著殷葵到了殷家大門外,躲在暗處壓低了聲音說著悄悄話:“小姐,青姨娘最近好古怪。”“怎么了?”殷葵下意識蹙緊了眉頭,神情緊跟著變得不好看。怎么越是節骨眼,越是不讓她省心。“這幾日夜深,我都看到青姨娘在院子煎藥,賊似的?!毙〈鋵⒖吹降娜鐚嵪蛞罂嬷?。這是她一天晚上無意中撞破的,但多留了個心眼,覺得蹊蹺,便就沒有打草驚蛇,一連跟蹤了青姨娘好幾晚,才確定了她這鬼祟的行蹤,所以便趕忙向殷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