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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份,仿佛柴勛才是那個嬌羞的新娘子,連對視都不敢。“你老是低著頭干什么,抬頭我看看。”殷葵活像個調(diào)戲良家少年的不良色女,食指勾著柴勛的下巴,抬起了他的頭。柴勛小鹿似的圓眸靈動著水霧,熟透的臉頰透著誘人的緋紅,像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只等殷葵品嘗。“開過葷么?”殷葵擰過了柴勛的身子,雙手捧著他的臉蛋,單刀直入道。柴勛沒有說話,只是臉發(fā)燙的厲害,眼睛不停眨著,喉結(jié)一上一下,慌亂瞬間布滿了臉上。“親過小嘴么?”殷葵忍著笑意,體貼的將難度降低了一點。柴勛依舊沒說話,但臉上的慌亂一點也沒有減少。“怎么滿頭大汗的,把衣服脫了吧。”殷葵已經(jīng)將情況大概了解,看柴勛這緊張到不行的樣子,別說親小嘴了,估計也沒見過幾個女的。這可憐孩子,純情得跟白紙似的,叫人怎么能忍住不染指呢。殷葵一副體貼親切,不由分說便動手替柴勛脫著衣服,三件套的西裝沒幾下功夫給她扒下來了,柴勛赤裸著上身,雖然這個星期已經(jīng)努力進補,但效果甚微,只比來時氣色好了一點,身材還是十分骨感。殷葵頗是得寸進尺,脫完了衣服,魔爪就忍不住伸向了柴勛的下身,他的身子輕微抖著,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殷葵解開了他褲子的紐扣,但又沒有著急著先脫下,小手在他的褲襠前游移著,是故意挑逗,那比他還要更加敏感的男根禁不起一點的刺激,撐起著帳篷,直頂著殷葵的掌心。殷葵的嘴角蕩漾著淺笑,在小手握住漲硬的roubang同時,小臉湊近了柴勛,柔軟的紅唇摩挲著他的嘴唇,誘餌一般,曖昧的氣息都悉數(shù)噴灑在他的臉上。柴勛平坦的胸膛起伏得激烈,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眼眸里的其他都像是被屏蔽了似的,只剩下殷葵紅潤誘人的雙唇。津液變得泛濫,但卻仍是口干舌燥,柴勛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燙,干渴難耐,忍不住伸了舌頭舔了舔被殷葵柔唇碰過的嘴唇。濕潤似乎也沾在了殷葵的唇瓣上,柴勛怔了怔,忍不住再一次伸出了舌頭,只是這次不再是舔著自己,他舔了舔殷葵的雙唇。殷葵是捕獵的好手,看準了時機,張嘴輕咬住了柴勛試探的舌頭,像是好客的主人邀請著他入內(nèi),纏著他的舌頭拉入自己的小嘴里,吸吮著。柴勛顫動的眼睫毛像是蒲扇似的,在自己的眼前不停扇著,殷葵油然而生一種染指清純少年的成就感,忍不住炫技,吸吮著他的舌頭掠奪著他的氣息。原來還隔著褲子摩挲著roubang的小手趁著他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大膽地探入了褲子里,柔嫩的掌心與灼熱的roubang直接觸碰著,小手有節(jié)奏地taonong著,刺激得敏感的小東西直冒著興奮的粘液,沾了殷葵滿手。連女人的香味都不曾聞過,柴勛又哪里招架得住殷葵的猛攻,被吸吮著的舌頭沒由來的顫動著,可聽可聞的急促呼吸,等殷葵反應(yīng)過來,她的手心便已經(jīng)噴灑滿了白濁。殷葵不由得怔了怔,這未免也太敏感了些,幾下的功夫就射了,這可不行哦。80、調(diào)教80、調(diào)教“居然敢射在我手上,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殷葵當即陰沉著臉,故作生氣地將柴勛推開了。柴勛有些愕然,隨后便是難堪,他兩手無措地摳弄著,左手的拇指已經(jīng)被他自己用力地摳紅了大片,殷葵看得又心疼,但又不得不硬著心腸繼續(xù)演。“把褲子脫了!”殷葵強硬著語氣,聽著頗兇,把柴勛嚇得更加抖了抖。柴勛僵硬了好一會兒,這才遵從著殷葵的命令,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他的動作不算麻利,還有幾分扭捏,像是被惡霸強迫的良家婦女,可憐兮兮。柴勛不算白皙的肌膚像是被染上了漆似的,紅得夸張。他渾身赤裸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無措地杵在原地,頭埋得低低的,比剛進來時更甚。殷葵的目光在他身下流轉(zhuǎn),射過了jingye的roubang無精打采地耷拉著,殘留在guitou上的jingye像是積雪似的閃爍著光亮。他roubang的顏色是殷葵沒見過的水粉,像是一株含苞的芙蓉,搖搖曳曳,需要小心呵護。“過來!”殷葵收斂了臉上的好色,聲音依舊保持著假裝的盛怒。柴勛一副泫然欲泣,但也沒有違抗,乖乖朝著殷葵走去,人才走到她的面前,就被她一把抓住,擰過了身子,啪啪幾個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像是懲罰又像是羞辱。柴勛被打得泛紅了眼眶,可也只是緊咬著牙關(guān)忍著。“坐到床上去!”殷葵的指令發(fā)出,柴勛不敢問,也不敢反抗,只有遵從。他肢體不自然地爬上了床,半坐著背靠著床頭,還不知要擺成什么姿勢,殷葵便欺身壓了過來,像是一條纏住了自己的白蛇,軟綿的香唇便湊了過來。柴勛不敢動彈,任由著殷葵的小手在自己的裸體上游移著,他渾身都在發(fā)燙,尤其是被殷葵小手摸過的地方,燥熱得尤為明顯。他頻繁地吞咽著泛濫的津液,殷葵的粉舌就在自己的口腔里面游走掠奪,氣息被她的甜美所渲染,充斥著她的味道。“怎么能這么敏感,沒有我的允許,可不許射哦。”殷葵有意要好好調(diào)教柴勛一番,吻得他的雙唇透著誘人的水亮后,柔軟的雙唇便一路逆流著他的嘴角而上,湊到他的耳旁,輕咬著他熟透的耳根子氣聲曖昧道。小手在他的腿間摩挲著,剛剛還耷拉著腦袋的roubang被她柔柔地握在了手中,技巧地幾下taonong,它便像是個歡呼雀躍的孩子昂揚著,在殷葵的手里漲硬脹大。殷葵柔柔地taonong著,三下重兩下輕,把柴勛折磨得要咬緊了下唇才勉強忍得住快感,看來是有了一點點的進步,殷葵便漸漸加大著調(diào)教的難度。溫濕的粉舌在他赤裸的肌膚上游走著,舔舐過了肩頸,游移在他平坦的胸膛,男人的敏感點無非就是那么幾處,更遑論柴勛這初經(jīng)人事的小雛鳥。殷葵用嘴含住了柴勛的乳尖,只有紅豆大小的乳尖被她用牙齒細細地啃咬著。像是電流似的酥麻迅速在柴勛的身體里四竄著,快感比剛才要更加濃烈了幾倍,沖擊著他的大腦,柴勛垂落在大腿兩側(cè)的手都緊緊攥握成了拳頭,輕顫著,被殷葵小手taonong著的roubang已經(jīng)忍不住要溢出些愉悅。感覺到要泄露的苗頭,殷葵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度咬了柴勛一口,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屬于自己的牙印。“給我忍著,不許射!”殷葵的聲音從他胸膛處傳來,頗是幾分不悅的警告道。柴勛的臉已經(jīng)憋得通紅,可聽到殷葵的話,也只能咬牙死忍著,他閉嘴咬著自己的舌頭,希望用痛感分散體內(nèi)聚集的快感,他不停強迫著自己回想起痛苦的往事,以便抽身,可大腦顯然是不愿意配合自己,一片空白,完全被欲望所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