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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的大腦劈過一道閃電,漲紅的臉頓時變得尷尬,雙眼逃避著四竄,根本不敢與殷葵有半點的接觸。不敢置信,他居然被她弄得射精了。而且還是萬分丟臉的,射在了她的手上。“射了好多哦,把我的褲子都弄臟了。”殷葵的聲音冷不丁從耳旁響起。向陽頓時清醒了過來,瞬間鐵青著一張臉,他在干什么?!這是一個被強擄來的男人應有的行為嗎!“褲子都臟了,不能穿了,要脫掉了呢。”殷葵的聲音不時敲打著他脆弱的內(nèi)心。向陽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了一點,殷葵又在刺激著自己。她從他的身上離開,站在了他完全可以看得清楚的角度,故意放慢著速度脫著身上的衣裳。向陽逃避了幾回,可視線最終都會不知不覺回到她的身上。殷葵背過身去,像是故意要讓向陽看清,他剛才不慎射在了她褲子上的那攤白濁痕跡。殷葵彎下了腰,緩緩脫著褲子。褻褲從她的腰線往下脫落,白嫩透著粉紅的蜜臀逐漸展露在他的眼前,她的雙腿勻稱修長,微微分開,讓人忍不住吞咽。撅著的蜜臀形狀神似一個香氣誘人的蜜桃,清晰的股溝分割著兩瓣臀rou的完美比例,蜿蜒到了深處,連接著另一處世外桃源。7、開葷<大小姐駕到(NPH)(黃油小公舉)|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7、開葷<大小姐駕到(NPH)(黃油小公舉)|PO18臉紅心跳7、開葷從背面無法窺得真容,但卻隱約能看到那私處露著誘人的粉色。向陽覺得羞愧,覺得自己不是人,剛剛射過精的roubang竟然又被這么香艷撩人的一幕刺激得昂揚著首。殷葵完全脫了褻褲,但并未急著回身,她伸著纖瘦的玉臂,拉了拉系在脖子上維系著肚兜的細繩,將那粉色的阻礙摘下與褻褲一并遺棄,她才轉過身。一幕讓人血脈噴張的春光,豐盈鼓脹的雙乳挺俏白嫩,立著的乳尖顏色粉嫩誘人,像是傲立在雪枝的寒梅,在透著香氣。勻稱雙腿間的私處干凈得沒有一根恥毛,濕潤的粉嫩若隱若現(xiàn),讓人忍不住遐想,恣意馳騁在那嫩xue中,會是怎么樣一種銷魂滋味。笑意壓彎了殷葵的眉梢,她甜笑著朝向陽再次靠近,不著寸縷的曼妙胴體與他進行著最親密的肌膚之親。向陽當下緊張羞愧得忙閉緊了雙眼,眼前一片漆黑,可大腦卻是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全是殷葵那誘人的身姿。殷葵像是一條小蛇,又一次纏向了向陽,只是她這次的進攻明顯要更加的兇猛,雙唇在他的身上胡亂地親著,從他的小腹向上,吸吮著男人最敏感的乳尖。向陽強忍著羞愧的刺激,咬緊了下唇,他以為自己表現(xiàn)出了一副不為所動的堅決,實際他緊緊蜷縮在了一起的腳趾已經(jīng)將他的內(nèi)心出賣得徹底。他根本就抵擋不住半點的誘惑。他不是柳下惠,他是向陽。殷葵舔舐著他乳尖的嘴角藏著一絲得意,舌尖在他的rutou上打著轉兒,小手在他的身上肆意胡亂游走著,她摸著他再度漲硬的roubang,扶著然后蹭向了自己早已因為他而濕潤的xiaoxue。“葵兒這都濕透了,想要向陽哥哥的大roubang。”殷葵蠱惑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向陽情難自禁地咽了咽突然泛濫的津液,人生第一次沾到了葷的味道,他忍不住又打了一個顫兒。她好濕。向陽張了張嘴巴,是想要叱罵殷葵身為一個女兒家卻半點不知羞,但半響,他都發(fā)不出半點的聲音。“向陽哥哥也想要我對么,你的大roubang也想要cao葵兒的xiaoxue對么?”殷葵持續(xù)進攻,扶著roubang的小手極有技巧,總是若即若離,guitou剛沾上了些yin水的痕跡,便又馬上分開。他的guitou被沾得一片水光淋漓,已經(jīng)分不清,那些液體是他的,那些液體是她的。“想。”向陽張開的雙唇動了動,連他自己沒有察覺自己居然發(fā)出了聲音,他又憋紅了臉,像是被鬼迷了心竅似的,滿腦子便只剩下殷葵誘惑自己的聲音。“有多想?”殷葵繼續(xù)善誘,同時給予了向陽更多的甜頭。漲硬的roubang與濕潤的xiaoxue廝磨著,他的guitou如愿抵在了她的yinchun間隙,足夠的濕潤似乎是在暗示他,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都可以插入。“非常想。”向陽覺得自己像是被拽入了深海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了,他自己騙著自己,不如認命。“想要做什么?”殷葵稍稍擺正了些身子,騎坐在向陽的腰間,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就差他徹底咬鉤。“想要cao你的xiaoxue。”向陽說服了自己,如殷葵所愿,毫不猶豫咬下了她拋出的誘餌。明明是被捆了個結實,卻腰間卻突然有力地挺了起來,抵在濕潤yinchun縫隙上的roubang,像是定海的神針,直搗著濕潤的深處。8、下套<大小姐駕到(NPH)(黃油小公舉)|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8、下套<大小姐駕到(NPH)(黃油小公舉)|PO18臉紅心跳8、下套“啊……”殷葵沒有預料到向陽的突然發(fā)狠,xiaoxue意料不及被瞬間貫穿,她忍不住一聲痛苦的呻吟,初次破身的疼痛讓她蹙緊了眉頭。她癱倒在向陽的懷里,呼吸急促而蘊亂。向陽被她這一聲痛苦被驚住,插進xiaoxue里的roubang不敢再有半點動作。他僵硬著身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他萬萬沒有想到,放蕩不知羞的殷葵,居然還是處子之身。向陽后知后覺,臉色不由得蒼白,他好像是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殷虎要是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他這樣的人破了身,不把他大卸八塊丟到野外去喂野狗,他打死都不信。殷葵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了下身那股撕裂的劇痛,她的下顎抵在向陽的胸膛上,仰著臉可憐巴巴地對著他說道:“向陽哥哥,葵兒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要對葵兒負責。”“你,你別鬧了……”向陽這下子是徹底悔青了腸子,他慌神了。萬幸是他被捆了個結實,否則他可能會一時沖動揮刀自宮,以此恕罪。“葵兒沒有在鬧,難道向陽哥哥奪了葵兒的清白就想要不負責任了么?”殷葵故意裝出一副委屈可憐,眨巴著的大眼微微泛紅,隨時都要掉落出豆大的淚珠來。她是在挖坑給向陽跳,向陽跳也罷不跳也罷,她也一定會把他埋了,她非要向陽葬在她家的祖墳里。“……”向陽鐵青著一張臉,哪里敢出聲。這跟找死有什么區(qū)別,他不如自殺來得更加痛快。“好,既然向陽哥哥不愿意,那葵兒也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