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大小姐駕到、[西幻]色情修煉法則(NPH人外)、她是個bug、談?wù)?/a>、臟黃瓜、惡魔的獻(xiàn)祭羔羊--原罪驕傲I、督主,請自重(1v1,高h(yuǎn))、美男十八式、別欺負(fù)我、實習(xí)生 (百合 futa)
祖宗八代。洞仙歌四玉簟幽涼,紗幕飄蕩。崔君羨與瓊嘉相對側(cè)臥,閑閑詢問她的身世。家難發(fā)生時,瓊嘉還不怎么記事,不受影響地成長為一個活潑快樂的少女。若無祖父的牽累,她作為名門淑媛,本可與王孫公子論婚,如今卻被當(dāng)作一道夜宵,犒勞新帝的武臣。一直生活來帝國政治的中心,崔君羨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的純真少年。面對這琉璃般清澈的少女,憐憫之余,又生出幾分惆悵。瓊嘉目眶冉冉動,小腦瓜里轉(zhuǎn)出一串問號。據(jù)說,男人在床榻間,可以讓女人無比快活,是怎么做到的呢?剛才駙馬撫摸她的臉頰和頭發(fā)時,她就覺得舒服極了,難道是通過擼貓犬似的順毛?她拿起駙馬的手——好大,好長,溫暖干爽,有別于女子柔荑的硬朗——搭在自己的腰上,溫度傳過來時,發(fā)出小貓的咕嚕聲。“駙馬……”她嬌嬌地喚,期待地望著他。崔君羨日間活動多,頗有些疲累,自無云雨的興致,也怕弄壞了小女孩,與她閑談畢,便闔目欲眠,聞聽她喚,拍嬰兒似的拍拍她,“睡吧。”睡?瓊嘉想往多時,方迎來與他同榻的機(jī)會,可不打算草草睡過去。忽然,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騰地坐起來。崔君羨為動靜攪擾,又睜開雙目,見瓊嘉脫了羅襦與裙,又低頭解緋色抹胸一側(cè)細(xì)密的螺鈿扣子。一對晶瑩的孿乳獲得解放,小兔一樣蹦出來。崔君羨深吸一口氣。瓊嘉跪在他身側(cè),赤裸的上身纖白如玉雕,乳兒微微顫,櫻粉色的rutou尖尖,鳥喙一樣啄人心。“駙馬,”她純真地笑,“我方才忘了脫衣服。”崔君羨覺得襠部脹得痛,一把按倒她,翻身壓了上去。“啊!”瓊嘉驚叫一聲,口已被他的吻封住。“哧”“哧”兩聲,褻袴在他手下化為碎片。他的唇齒留連在她頸間,大手上上下下,用力搓揉著她的身體,捏痛了她的乳,又滑入她的腿心,手掌灼燙的溫度令花心泫然欲泣。瓊嘉被他壓得艱難于呼吸,不明白他何以突然變得如此粗魯,好容易喊出來,“駙馬,我很痛!”崔君羨略抬起身子,望著她驚訝圓睜的雙目,笑道:“忍著!”掏出粗長碩硬的陽具,在她花心處狠狠研磨。洞仙歌五圓碩的guitou抵住花心,親昵廝磨。嬌嫩的花瓣經(jīng)不住癡纏,心里“汩”地一聲,吐出一口蜜水來。“嗯……”瓊嘉的唇間也逸出一聲柔婉的呻吟。雙眸水盈盈的,似蒙了一層淚殼。guitou飲到蜜露,如獲鼓勵,分開花瓣,雄赳赳往里探。疼痛襲來,瓊嘉渾身一顫,驀地睜大眼睛,用力推他,“駙馬,痛——痛——”崔君羨本想說“再忍”,但瞥見她眼中滿蓄的淚水,心中大不忍,將已入了半截的陽具又拔了出來。瓊嘉坐起,手拂過私處,指尖便染了殷紅色,委屈而譴責(zé)地伸給他看,淚珠一雙雙滾落,很快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吧噠——吧噠——崔君羨不意她小小身體里竟積蓄了這樣豐沛的淚水,摟過她不停地愛撫,將吻印在她頭頂心,“是我不好。”瓊嘉偎依在他懷中,安然享受他的歉意,撕裂的疼痛稍減,便覺察那根可惡的兇器依然硬挺,硬邦邦抵著她的雪臀。遂移開身子,好奇地打量它。那話兒如紫紅的蛇首,傲然挺立,不懷好意。瓊嘉伸手撥了一下,覺得黏膩,在他里衣上揩揩手指,嫌惡地說,“好臟!”崔君羨的表情微妙。瓊嘉又撲回他懷中,控訴:“我要痛死了。”其實是求順毛。崔君羨只好放棄自瀆的打算,忍著灼心的欲望,繼續(xù)撫摸這只嬌蠻的小貓人,任她在懷中蹭來蹭去。瓊嘉心知,這是半途而廢了,但一想到交合時的劇痛,沒有勇氣教他繼續(xù)。不如也給他順順毛,算是補(bǔ)償。纖掌摸了他的胸腹,又摸他的頸背。男人的肌膚絲緞一樣光滑,大理石一般堅實。崔君羨領(lǐng)會她的意圖,捉住她的小手,直接按到性器上,“這里。”瓊嘉訝然抬眸。崔君羨教她握緊自己,上下taonong,“這樣……不要停……對……好極了……”面上露出愉悅的神情。瓊嘉見他陶醉,越發(fā)認(rèn)真起來,雙手齊上,臨法帖一樣專注,直到…………直到飛出白來。“嘉嘉……好嘉嘉……”崔君羨于激動中,俯身狂吻少女。幽蘭露一瓊嘉雖孩子氣十足,腦子卻還清醒。長相廝守固然好,但他畢竟是駙馬,有公主做大婦,姬妾難為。貴府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日子,她也覺得沒意思。不如含糊著。雖然半途而廢,究竟奪了她處子身。崔君羨心中很有些愧疚,想了想,自頸上解下一枚金蟾蜍,付與她,“有不了事時,持它來尋我。”頤王玨主人做得周到,亦有鈿盒金釵賞她。瓊嘉隨吳善才住她在延政坊的賜宅。回至宅中,便將金蟾并鈿盒交與吳善才。吳善才道:“我先替你收著,得空轉(zhuǎn)交你姑姑。”又問她侍寢細(xì)節(jié),得知她未受虐待,心中方好過些,親自到廚下做她愛吃的蒸酥酪。瓊嘉回房間補(bǔ)眠。吳善才在廚下,很落了幾滴淚。她看著瓊嘉長大,曉得這一天總會到來。教坊這種地方,是許多權(quán)貴的尋歡之所。瓊嘉的殊艷注定還會招致更多高位者的欺侮。為今之計,是勸她擇其一而事之。瓊嘉迷戀崔郎,女長輩們都知道,但崔委實不是好選擇。若教她改變心意,這妮子又十分固執(zhí)。吳善才洗凈拭干手,來至瓊嘉寢室中。小女孩眠得酣甜,在竹席上擺出一個大字。別人替她愁得掉頭發(fā),她卻這樣無憂無慮。瓊嘉忽然伸手撓腿肚。吳善才定睛一看,那里叮了蚊子包,便取了薄荷膏來與她涂抹止癢。瓊嘉覺察到,也不睜眼,翻身側(cè)臥,含糊說“這里也有”,繼續(xù)呼呼。月白短睡衣露出的細(xì)腰上,果然也有個蚊子包。吳善才輕輕嘆息。越是慣養(yǎng)嬌生,越禁不住惋惜她的運命。越憐她運命不濟(jì),越想嬌慣她。傍晚時,瓊嘉醒來,腿心不痛了。倒有些惆悵,崔郎留給她的特殊印象就這樣消退了。小婢隔窗問:“杜娘,你可醒了?荀家花郎喚你去博戲。”瓊嘉拿了一貫錢,來至鄰居荀家。荀氏亦是教坊人家,有母子女四人,皆是舞伎。最幼的小兒子花郎與瓊嘉同歲,常在一處玩耍。荀家常年有博局,四鄰都喜到他家博戲。一見瓊嘉登堂,眾人都玩笑,“貴人來了!”幽蘭露二瓊嘉詫異,“什么貴人?”荀二娘含笑推她一下,“少裝傻!你昨夜不是給頤王侍寢了?怕是不日要做王宅美人了。”旁邊的歌者柳十道:“頤王乃皇長子,早晚要做太子的。”荀二娘歡喜了,“那我們嘉嘉的前途更加不可限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