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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構太多了,韓城和趙霆桀都拿下這個案子,趙霆桀的實力又太強,韓城只好另辟蹊徑。沈冬至,就是這個蹊徑。林萱這個身份設計的很巧妙,在國際上給公司做上市的一般是實力雄厚的投資銀行和證券公司,林萱作為意大利財團旗下投行股東的女兒,有資金也有經驗。現在她扮演韓城的朋友、誠陽的合作伙伴去接近盛懷宣,可以增加韓城的信任度和競爭力。*“親愛的,你的獵物來了。”三人正在寒暄呢,韓城突然湊近她說了一句,沈冬至立馬收回心思往三樓的主廳看,果然,一隊黑色西裝的保鏢正圍著兩個人進場,這架勢也只有東道主了。“那我就走一步,趙董再見。”說完沈冬至便起身往前走,趙霆桀的目光隨著她而動,在看到她腰臀那段妖嬈的曲線時忍不住低聲wow了一聲。那時候的趙霆桀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很快就會讓他吃一個前所未有的大虧。上了三樓,沈冬至順手從路過的侍應生手里拿了一杯紅酒,隨后站在某個吧臺旁邊慢慢的品嘗起來。三樓的中心人物有兩個人,一個是坐在輪椅上的盛玉文,一個是在站在他旁邊的盛懷宣。沈冬至順著人影看去,只見那位盛總裁長了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待人接物嘴角含笑禮貌有禮,通身都顯示著懷森繼承人該有的氣度和風范。不過……沈冬至可以肯定,這位盛總裁沒有看著這么溫文爾雅。盛玉文已經七十歲了,雖然還掛著董事長的名頭,但除了簽字已經不主事了,盛懷宣,才是現在懷森的當家人。——沒有點手段和城府,做不了懷森這么大的盤。對于怎么接近盛懷宣沈冬至已經有了想法,現在的她不是囚犯,不用跟人玩什么吸引注意力勾引總裁的戲碼,她有可以站在盛懷宣面前的身份,只需要走過去和他打招呼就好了。見盛懷宣周圍的人散了一批,沈冬至放下酒杯走到盛懷宣左右,笑意盈盈的對他伸出了手。“盛總你好,林萱。”盛懷宣抬頭,眼里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驚艷,說話的聲音和沈冬至想的差不多。客氣、有禮,卻很疏離。“林小姐好,久仰。”接著兩人又聊了兩句,正當沈冬至打算把話題往誠陽身上引的時候,卻見一個長發披肩的溫柔美人走到了盛懷宣身邊。這個美人比沈冬至高一些,大約一米七,身穿淺米色真絲紗鍛連衣裙,裙長過膝,裙擺處有淺紫色的刺繡,雖然沒有沈冬至漂亮,卻多了幾分平易近人。這個女人沈冬至做過功課,盛懷柔,盛家某個偏支的女兒,父母早亡,后來被過繼給了當時還沒有子女的盛玉文,現在是新京出了名的名媛淑女。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盛懷柔的第一眼沈冬至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盛懷柔的出現打亂了沈冬至的節奏,她和盛懷宣低聲說著話,盛懷宣的神色看起來很是不好。“懷宣,媽又鬧起來了,你去看看吧。”盛懷宣點頭,眉頭微微凝起,向周圍的人表達了歉意。“抱歉各位。”“沒事?沒事,盛總您忙。”周圍的人異口同聲,盛懷宣將手中的酒杯交給盛懷柔,隨后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去了電梯處。見盛懷宣離開,沈冬至從旁邊的侍應生里拿了一杯果酒準備去其他地方看看,就算不接近盛懷宣,和其他權貴攀談聊聊也是可以的。然而一抬眼,沈冬至發現盛懷柔正在看她。四目相對,沈冬至勾唇一笑,盛懷柔亦是禮貌的點頭。第9章希堯這場宴會一直持續到十二點,雖然沒有和盛懷宣說上太多話,可鑒于她現在的身份,也是有不少人來和她交談的,就連那個趙霆桀也特意來和她喝了一杯。宴會結束,沈冬至三人一起離開,韓城和沈冬至都喝得有些微醺,沈冬至把車窗打開,韓城握住她的手,手心燙得有些異常。“沒見到盛懷宣?”“見到了,就是沒說上幾句話。”——作為宴會的東道主,像沈冬至之前那種隨意的寒暄盛懷宣一晚上大約得進行上百次,就算沈冬至有絕色也不敢保證盛懷宣能記住她。“沒事,下個月懷森會公開招標,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就算招標會上見也不遲。”沈冬至沒說話,韓城低頭側身湊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大有要吻她一通的架勢,可這剛要把唇印上呢,他的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特別鈴聲。這個號碼韓城設置的備注是一個斜杠符號,所以沈冬至一直不知道是誰,以往她也懶得關心,但今天她突然就有了爭一爭的心思。她勾住韓城的脖子貼近他的唇,笑得不懷好意。“哪個美人?有我好看嗎?”鈴聲還在響,韓城忍不住一笑,語氣里竟帶了一絲寵溺。“沒你好看。”說完韓城接起電話,沈冬至無聊用手在他胸口上畫圈圈。“好,我這就過去。”見他答應了過去沈冬至立馬意興闌珊,韓城讓唐維鈞繼續送沈冬至回家,自己則在下個路口下了車。車窗外新京的夜景十分美麗,車里只剩下沈冬至和唐維鈞兩個人,沈冬至透過后視鏡一看,唐維鈞的臉色相當不好。“韓城這個人,不好。”唐維鈞言簡意賅,一句話就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沈冬至有些無奈。在兩人第一次的會面后沈冬至就察覺了唐維鈞和韓城之間的火藥味,不過韓城是個不錯的老板,他對沈冬至很好,給錢給名,而且沒有讓沈冬至出賣自己的身體去做事,這點倒是讓沈冬至有幾分感動。其中還有一項很重要的,那就是他教給了沈冬至很多東西,如果讓沈冬至自己打拼,或許她十年也學不了這么多。兩年多來韓城對沈冬至唯一的索取是她的身體,而且并不是強迫。韓城在內是個完美的sex?partner,在外是慷慨的上司,在他沒有做出傷害自己之前的行為之前,沈冬至沒有理由去討厭他。當然,也沒有理由不防備他。沈冬至把車窗往下調了一點,清涼的夜風頓時將她的頭發吹起。“前面停,我要下車。”沈冬至發話,唐維鈞也沒說什么,在前面的停車區域停了下來。打開車門,沈冬至走到唐維鈞那邊敲了敲車窗。“哥,你先回去吧,我明天自己回家。”*在韓城把沈冬至藏起來的那兩年里她的活動范圍不大,她沒有身份和證件,既沒法出國也沒法開車太遠。這兩年她除了在別墅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