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聯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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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瀟靜靜聽了會,確定外面的士兵開始撲滅篝火,收拾宴會殘局。唇角勾了勾,道:晚上有人來拜訪,現在把精力用光了可不好。 誰?我問。 他坐在軟榻上,拉過我,讓我坐在他腿上,吻上我面頰的唇帶著青稞酒的芬芳。柔然國的三皇子,一個野心家。 我們沒有等多長時間三皇子就到了(其實是某師跟英俊皇帝軟語溫存,沒發覺已至子時)。他掀帳簾的時候,我正捧著酥油茶,臉笑成一朵山丹丹花。聞聲轉身,臉上的笑容就變了味道。 師師,別來無恙。他道,琥珀眸子似乎真帶著笑意。仍舊穿著那襲青衫,傍晚在沙丘上吹了那么久的簫,竟然也不換洗一下。 我心中五味陳雜,張了張口也不知說些什么,只好不說話。 風連深深望我一眼,朝慕容子瀟行了邦國之禮。 一路可還順暢?慕容子瀟問,請柔然國三皇子坐下。 沒有驚動大皇子的人,我對自己的輕功潛行術還是有些自信的。三皇子笑了笑,順手拿過桌上的酥油茶,喝了一口,陛下前些日子托人帶信給我,說會幫助柔然擊退漠北可汗,與柔然沙漠為界,可是真心? 自然是真心,不然不會勞煩三皇子親自過來。慕容子瀟淡淡道,臉上露出慣有的外交面孔。 接著他們的談話就自動被我的大腦屏蔽了,只是偶爾有某些重要的字眼鉆進耳朵,聯盟啊,偷襲,歲貢我只是望著那抹青衫,怔怔發呆。 師師。 貌似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眨了眨眼睛,看到風連意味不明的笑臉。 三皇子問你是不是可以為他作保。慕容子瀟望著我,黑眸也開始變得不可捉摸。 我發呆的這一會兒,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么?我吞了口唾沫,做疑惑狀,作保?作什么保? 在下是想讓師師姑娘做一個見證人,雖然南詔國陛下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如果師師姑娘作保,在下會更有信心。風連笑道,琥珀色的眸子彎起,讓我想起了七王府里的那只男狐貍。 哦。我沉默了一會,點頭,我保證陛下會信守承諾,柔然可偏安一隅,如果沒有反叛之心,兩國世代互通貿易,和睦相處。 如此,便謝謝師師了。風連道,離去時不忘深深望我一眼,琥珀眸子一眨,放出一道電波來。 我渾身一震,癡癡望著那抹背影,又無可自拔了。 人走了,怕是把你的心也帶走了吧。 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又是一震,忙收斂起來,腆著臉笑道:哪有,只不過偶遇故人,有些吃驚罷了。 慕容子瀟哼了一聲,不理我,看了會書,上床睡了。 我少不得鉆入他被底,奉上一夜溫存。他稍覺滿意,大手撫上我臀部,往下按了按,讓我與他貼合的更緊密些。我扭了扭腰肢,下邊裹著他的濕潤碩大,感覺很舒服。 大手在我光潔的背上游走,低沉的聲音淡淡道:你和柔然國的三皇子是怎么認識的? 我挑了挑眉,這是追究過往了么,賭氣道:他是我前男寵。 慕容子瀟低笑,我倒是忘了你之前是有多風流。 我低頭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咬完覺得太輕了,又想去咬。他托住我的下巴,在紅艷艷的唇上落下一吻,繼而舌頭伸進去,掃蕩我口腔的每一個部位。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想要求饒,他占了上風,自然不會放過我。 大手在我的翹臀上揉了揉,托住我的臀,前后推移起來。這和活塞式的zuoai方式有些不同,但是效果還不錯。兩具身體緊密貼合,我的rufang擠壓著他的胸膛,玉色和小麥色幾乎糅合到一起。 慕容子瀟閉著眼,體味著這銷魂蝕骨的滋味。下面開始變得火熱,像是有一團火炙烤著私處。我有些不耐,低泣出聲,兩腿叉開,膝蓋抵著床榻,努力在他身上動作。 那團火熱燃燒了好些時候,仍舊不能熄滅。我淚眼朦朧,乞求的望著身下的男人。慕容子瀟眸中溢出一抹邪魅,魅惑道:說,說你想要 我,我我咬著唇,纖腰像蛇一樣扭動,眼中的浴火像要把自己燃燒殆盡。 說你想要我的種子。他舔了舔我胸前的嫣紅,齒間挑逗了一番。大手箍上我的腰,把我擺正。 我皺著眉,伸手摸向他胯間的那團火熱,感覺自己的愛液都要被烤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