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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鐘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hapter19

雖然昨晚久久沒能入睡,鐘綠還是規律地醒了。

腦子里又想起昨晚那痛哭流涕的模樣,自罵了句真傻。

有什么好哭的,jiejie睡一覺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好漢本人掙扎著起來洗漱,看著鏡子中因整晚哭泣而紅腫的雙眼,還好今日周六不用上班見人。

吃完早餐,又沖了個澡,找了家里一瓶香檳開了,鐘綠坐在客廳的地毯上,背靠著后邊的沙發,一邊喝著一邊處理郵件。

外面大片朝陽通過落地窗透進來,和高腳杯里的液體一樣閃閃發光。

香檳快喝了一半,接到了李玩的電話。

她還沒出聲,對方已經說出口。

“開門。”

相當言簡意賅。

她不緊不慢地走去開門,李玩手里拿著一個紙袋走進來。

鐘綠以為他過來拿東西,又看著那個袋子疑惑。

李玩把紙袋放到餐桌上,問,“你吃早餐了嗎?”

鐘綠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都幾點了,你還沒吃?”

李玩也沒在意,進廚房拿了個杯子,走過去坐在地毯上,也給自己倒了杯。

鐘綠看他倒完酒,又打開電腦,像平常一樣處理公事。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昨晚好像已經把他掃地出門了吧。

她看著他揚起頭喝了一大口香檳,放下,轉頭和她對視。

一句你到底來干嘛還沒問出口,突然記起自己臉上現在這雙紅腫的眼睛,聯想到昨晚的窘迫,忙用手順了順頭發作掩飾,移開目光,垂下頭,又覺察到哪好像不對,轉移了話題。

“你換香水了?”

李玩沒別開頭,聞了聞自己衣服領口處,“可能是酒店的沐浴露吧。”

“你昨晚住的酒店?”鐘綠準確捕捉到某個字眼,眼睛從電腦屏幕移開,審視著他。

李玩沒急著說話,他喝完了那口,又倒了一杯,有點莫名得意。

“不是你昨晚要趕我走的嗎?”

“不是讓你搬回去你自己的房子住嗎?”

鐘綠沒動,眼睛一直看著他,似要在他身上找出些什么證據。

李玩停下手中動作,又和鐘綠對視。

一個晚上,整整快過了十幾個小時,怎么這把火還沒燒完。

他有些煩悶,對方眼睛直在自己身上轉,這神情,像他媽當初查他爸。

李玩沒回,起身,又去開了一瓶酒,還給她杯子倒了點。

鐘綠靜靜注視這人的一舉一動,算,她不想吵完一個又來一個,轉了頭回著郵件。

“你來了也正好,走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上。”

剛說完就聽見李玩笑了聲,“你昨晚也沒那么丟臉,不至于。”

鐘綠的臉刷一下紅了,什么都沒過腦,羞憤占據上風,只想著輸人不能輸陣。

她惡狠狠地看過去,伸手想打人,朝李玩整個撲過去。

結果當然是毫無懸念地被抓住了手,鐘綠再一次痛恨這男女力量懸殊。

李玩看穿她惱羞成怒,臉上要笑不笑的,又補了句,“又想抓我背?”

鐘綠想開口罵人,來了個電話,兩人都看了手機一眼,徐從玉女士的大名顯示在屏幕上。

李玩放開了她,接了電話,語氣如常,只是鐘綠怎么看都覺得這張臉真的欠打。

電話那端似乎問他回去吃飯。

“我中午要和別人吃飯,你也知道最近忙公司的事,嗯,快要談完了,嗯,我現在在辦公室。”

說起謊話來眼睛一眨都不眨,鐘綠嘖了聲。

李玩講了幾句,喝完了杯里的酒,咽下,喉結動了動。

鐘綠看著,調整了下坐姿,更靠近了,一只手放上他的后頸,看準空檔,湊過去吻上了他的喉結。

霎時,他說話的聲音抖了抖。

李玩在心里罵了句臟話,咽了咽口水,另一只耳朵都能聽到鐘綠的笑聲,趕在更大的聲音發出前,他果斷掛了電話。

鐘綠也沒往回躲,鄙夷地評價,“切,這都玩不起。”

扔了手機在地毯上,李玩雙手把鐘綠拉了過來坐在他身上,摟著,抬頭看著她,認真地問,“你想怎么玩?”

chapter20

他的眉眼,鼻子,嘴唇,迎著照進來的光。

她好似嘗到空氣中那瓶香檳留下的甜味。

這不是見色起意,是見鬼了。

但還不至于就如此讓她丟盔棄甲,鐘綠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想著要是她沒見過什么世面怎么招架得住。

面上靜著,晾著他,她的手沒閑著,一只還放在他后頸,另一只從他上衣底下進去,指腹感受著他腹部的皮膚,觸摸過他結實的肌rou。

突然就感覺到了什么,大白天的鐘綠有點不好意思,靠過去他的肩膀,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臉,笑他,“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

“那摸你試試。”李玩沒和她廢話,手探進她衣服,從她后背上來,“你沒穿內衣。”

“誰在家穿。”鐘綠反駁,先行一步把他的衣服脫了,低頭解著皮帶。

李玩也沒搭手,看她一臉認真,這神態,和她抱著電腦工作時沒什么差別。

“笑什么?”鐘綠扯開了皮帶,瞪了他一眼。

李玩要脫她的衣服,鐘綠不肯,又抱緊他,頭埋在他的肩膀,“這沒拉窗簾,我要去床上。”

依舊是不求人的強硬語氣,李玩抱起她時假意要摔,“你太重了。”

鐘綠雙手摟緊他,確保自己不會掉地才把頭從他肩膀移開,看著他,又毫不留情地說他句,“我哪里重?是你太弱了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玩強行讓她閉了嘴。

微醺的狀態比較有感覺,鐘綠想起不知在哪無意中看過的這句。

是真的對。

浴室里的水聲還沒有停,李玩本想抱她先去,被拒絕了。

這一次狀況激烈,不知吻了她多少次,嘴都快要破皮。

轉眼撇到床頭的避孕套盒子,什么時候被拿來放這的?她怎么不知道。

浴室門被打開,李玩用毛巾擦著頭發,鐘綠還在床上癱著。

精神是放松了,就是身體累。

“抱你去洗?”李玩問,頭發上滴落一滴水珠到她鎖骨。

“不用,我自己去。”鐘綠裹著張白色的毛巾起來,吩咐道,“你換張新的床單。”

進浴室前,她又坦白,“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壓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