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
"arossimy aroiss" 人魚的嗓音是這世上最美妙的天籟,它可以蠱惑任何生物進入陷阱只為了再聽到一次他們的低吟,但阿洛絲卻不愿領情的想繼續睡覺,因為聽到這個聲音意味著她又要被索取了,而昨晚荒唐的情事還沒恢復的酸痛和困意提醒她今天絕對不能再被誘惑了。 她試圖推開塞壬,但是怎么用力人魚都越來越近,最后她手臂被擠到了自己胸口壓住了乳rou,顯得更加色情了,果不其然人魚的眼神又暗了幾分。 "塞壬,我累了。"阿洛絲直截了當地說,"我現在不想要你,我只想睡覺。" 人魚第一次面對伴侶的拒絕有些無措,纖長睫毛微微顫著,他只是本能想要和自己的愛人結合,卻忘記了她的身體不像普通的人魚一樣強壯到可以接受正處于繁衍期人魚首領的索取。 塞壬無法澆滅身上來自血脈的燥熱,可他卻只是環抱著阿洛絲躺下了,他在阿洛絲耳邊輕輕低唱著,希望懷里的女孩可以獲得一個美妙的夢境,寬大的尾鰭泛著鱗光一下下掃過她的腿,就像一個溫柔的情人用手輕輕拍著背。 塞壬親吻了阿洛絲逐漸熟睡的臉,他每天都可以看見女孩的睡顏可他還是如同一頭即將離巢的巨龍舍不得自己的寶藏一樣不忍心離開,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去處理。 "等我回來,阿洛絲。" 女孩已經快睡著了根本沒聽清但還是應付著嗯了一聲。 等到塞壬到達祭壇的時候所有族人都已經到齊了,他們半低著頭表達尊敬。 巨大的祭壇是一層層螺旋式的構造,最高處連接了八處圓形的拱門由八位人魚王族和長老坐鎮,而第一層的位置甚至看不見底,幾乎湮沒在了海底,他們是地位比較低下的族人連看見塞壬的資格也沒有。 塞壬倚靠在位于宮殿正上方的巨型貝殼內,貝殼周圍鑲嵌著各種顏色的類似寶石的物質。他可以在這個位置俯視所有的族人,但是沒有任何族人敢仰頭和他對視。 沒有任何指令,也沒有任何人敢發出一絲聲響,整個祭壇一片死寂。 塞壬半閉著眼,睫毛遮住他的瞳孔讓人無法察覺到任何一絲情緒,他好像是在等誰先開口,又好像是在等誰先敢開口。 八位長老眼觀鼻鼻觀心,誰都不想觸上位者的霉頭,但是又必須有人站出來。過了許久,一個看起來最年長的人魚拄著一根拐杖在旁邊一個年輕的雌性人魚攙扶下緩緩游向塞壬,他們停在了王座下方不遠處,老人魚彎下腰向塞壬行禮。 "王,請讓我向您致以最尊敬的禮儀。" 人魚是一個擁有極強族群意識的種族,這種超越了任何生物的團結背后也是極端的信仰主義,他們需要一個強大的統治者,塞壬的身上不僅留著最尊貴的血液也存在可怕的力量,在他統治的這些歲月里所有人都見證了他的榮耀與殘酷,在族人的眼中他就像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塞壬沉默了很久。 "阿列克謝,我需要她。"塞壬沒有看老人魚,只是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不是擁有,也不是占有,而是需要,就像他們離不開海洋一樣,是融入骨血的親密和不可觸碰。 族群最年長的長老阿列克謝直起身望著他的王,啟唇道:"您是我們的王,族群的繁榮跟和平才是您前進的目標。" 所有在場的族人都知道阿列克謝的話有多殘忍,他在逼著塞壬舍棄自己的伴侶,他們的天性注定一生只能擁有一個愛人,即使是尊貴的王也不例外。他們的愛人是血脈和上天的指引,在祭典的見證下結合后他們將共享彼此的一切,而一旦伴侶離世或者離開,另一方都將永遠承受來自靈魂的孤寂和空虛。但是也沒有人站出來反對阿列克謝的話,因為他們打心底里覺得王不應該有除了保護族群以外的感情,而在這個人類出現以前,他也的確是這樣的。 塞壬終于抬眼看向了阿列克謝,老人魚卻立馬低下了頭不敢對視。 "阿洛絲不屬于我們族群,她只屬于我,她是我的珍寶。" 阿列克謝還想說什么,胸口處卻一陣刺痛,他知道是塞壬釋放出的聲波壓制了他,也知道他已經手下留情了。塞壬不在乎這個幾乎看著他長大的長老,他不緊不慢游到阿列克謝旁邊,即使如此他也依舊高大的幾乎像一座山一樣,阿列克謝只能藏在陰影里。 塞壬俯視著阿列克謝,或者說俯視著在場的所有族人,他的聲音不大卻傳遞給了每一個族人。 "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奪走阿洛絲,就像沒有敵人可以侵占我的領地。" 塞壬留下了這句話就離開了,但是所有族人都知道王已經下達了最后通牒,如果此刻再有人質疑那個人類,就如同質疑塞壬作為領導者的能力。 阿列克謝久久停在原地不動,即使所有人都散去了。涅柔斯有些擔心地詢問:"爺爺,您還好嗎,那些老家伙自己沒嘴嗎,為什么每次都要您去當出氣筒?" 只有她知道這位老人家剛才受到的折磨,此刻對于塞壬的不滿又上升了,她從不覺得領導他們的王是真正關心族人的,她生下來便有殘缺,缺失了一半尾鰭,尾部也從中間斷開一部分,她一直與族群格格不入,從小就受到無數欺負,即使她作為長老的血親。但是這位高高在上的王卻從來不關心他們這種受欺凌的族人,甚至有些放任弱rou強食的形態,不過也幸虧無形的排斥導致她根本不在乎任何信仰,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總要有人站出來,如果是別人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只是小懲大戒了,你還小不懂,我們走吧" 涅柔斯攙扶著阿列克謝離開了。 偌大的祭壇恢復了寂靜,而另一邊阿洛絲完全沒有察覺到因為她而引起的風波,她依舊趴在貝殼床上呼呼大睡,塞壬回來的時候她正好翻了一個面,臉上還留著壓出的紅印。 就像離開時一樣塞壬俯身給了阿洛絲一個輕吻,銀色的發絲和女孩黑色的頭發短暫的交纏在一起又隨著他起身慢慢分開,就在它們快要徹底分開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一縷銀發然后卷在了掌心,他無奈跟隨著她的力度又低下頭,阿洛絲一邊把玩著幾乎被她纏到小臂的頭發,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去哪里了?" 塞壬沒有回答只是把頭埋在了阿洛絲懷里,阿洛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盡情擼毛的機會,她輕輕撫摸著頭發從上到下,手感是真的很好。她不介意塞壬不回答,因為說實話她也不太在意他去哪里了,他總是這樣來去匆匆。 但是摸著摸著阿洛絲就感覺有個熟悉的炙熱頂在了自己大腿,她立刻就毫不留情的推開了那顆頭,她本來想繼續裝死逃避,但是對上塞壬有些委屈的眼神她又該死的心軟了,雖然她的身體的確承受不住,但是誰說幫塞壬紓解就只有交合這一種方法呢。 她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塞壬腰腹,一只手往下伸抓住了那根已經徹底挺立許久的炙熱上下taonong著,唇下的肌rou立刻就繃緊了,阿洛絲也不留戀此處而是繼續往下細碎親吻著同時不忘手上的動作,她的手指上很快沾染了塞壬動情流下的體液。 阿洛斯的吻到達了魚尾和上半身連接的地方,這里應該是塞壬比較敏感的地方,布滿了有些透明的細碎鱗片,不同于魚尾的堅硬,它們單簿而細軟。 本就快握不住的巨物又跳動了一下差點滑了出去,她有些生氣的用力握了一下,引得塞壬忍不住用尾巴纏住了她的腿。 阿洛絲繼續往下直到接近了那處炙熱巨物,雖然他們無數次分享過身體但阿洛絲這么近距離看才發現柱身并不是筆直的,有兩處地方有明顯的脹大,她輕輕捏了捏有些硬,阿洛絲很難想象她是怎么把這么猙獰的東西納入身體的,這玩意兒長得也太丑了。阿洛絲這么想著但還是把正在吐水的頂端含入口中,她好奇的舔了舔那些液體,咸咸的但也沒有奇怪的味道,她試著用舌頭裹住柔軟的蘑菇頭然后吮吸了一下。 "唔。"那條漂亮的魚尾巴快把自己的腿絞斷了,尾巴的主人聽見了痛呼立刻放松下來,但是隨著阿洛絲不斷吞吐吮吸的動作又忍不住緊緊纏住,只是不再那么用力了。 阿洛絲的嘴角流下了不知道是誰的體液,她已經努力吞下去了但也只能到一半,塞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他不斷磨蹭阿洛絲身體的尾巴非常誠實的表現了欲望。 阿洛絲一邊用手握住下半段性器配合自己的唇舌旋轉taonong著,一邊抬眼看人魚的反應,她發現塞壬的下唇被他緊咬著像是在克制自己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精致白皙的臉上泛著動情才產生的潮紅,微微皺起的眉頭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洛絲的腮幫子都快酸死了才感覺到嘴里的炙熱跳動著,她還沒來得及退開就被一股股射滿了口腔,阿洛絲也聽見了塞壬再也抑制不住的有些破碎的呻吟,既然已經射進來了阿洛絲直接就吞掉了,她輕輕的含著頂端用舌頭舔去余精,然后起來坐在了塞壬身上。 "是不是很舒服?" 塞壬失神地點點頭,他還有些沉浸在剛才釋放中,這和在阿洛絲身體里得到的快樂完全不同,全程都是由阿洛絲主導,他只能被迫承受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的確是很舒服的一次體驗,人魚向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其實我有件事很好奇" 塞壬眨眨眼示意阿洛絲繼續說。 "你的名字是你父母給你起的嗎?" 塞壬親了親阿洛絲的額頭,輕聲道: "re afrom the srea(是來自大海的饋贈)" "那有什么含義嗎,是大海給你的祝福嗎" 塞壬微微彎了彎唇并沒有作答,阿洛絲以為只是隨便起的名字也就不再追問了。 siren,海中誘惑人心的妖精,美麗但又伴隨著危險,是給予他的祝福。 但也是&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