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換我干你(微h)
74.換我干你(微h)
算算時間,許時風應該也差不多替她走下一步棋了。 她布下的天羅地網,也是時候收回來了。 見阮語恍惚走神,周辭清不滿地牽過她的手,十指緊扣:很激動? 阮語被他強勢的侵入喚回神,知道周辭清是她報復的唯一依仗,立刻矮身用頭頂了頂他:剛經歷完你的生死未卜,你覺得我還有精力為此激動? 這個回答顯然很稱周辭清的心,他避開傷口往后挪了挪,在狹小的病床空出一塊地方:上來。 阮語不動,因為空出來的地方旁邊就是他手上的左臂。 看出了她的猶豫,周辭清干脆用左手去拉她。 誒誒誒阮語連忙后退,撇嘴,你不嫌我毛手毛腳就行。 放下擋板,她坐在床邊脫掉鞋子,上身往后一倒就枕在周辭清事先放好的枕頭上。 眼前是破敗的房瓦,缺口像會吞噬人的血盆大口,阮語不想去看,翻過身去,周辭清正溫柔地看著她。 在這種環境做手術很容易感染吧? 周辭清沒有逞強,點頭:所以天一亮,我們就回暹粒。 這么快?! 看出阮語的退縮,他很想笑:怕了?但又覺得會讓阮語覺得他在笑話她,又換了另一種說辭,不知道該怎么做? 可能是天色足夠黑,足夠遮掩人性的弱點,阮語便愿意大方暴露自己的懦弱。 有點。她眼睛落在周辭清的喉結上,伸手去摸了摸,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虎,方法沒想好,計劃沒寫好,只會愚蠢的叫囂著要報仇,可真有了這么個機會,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發泄憤恨。 那柔若無骨的手還在他的喉結上徘徊著,周辭清縱容著她:何止是有點。 想到他們頭兩次在書房的見面的事,不得不嘆服阮語的勇氣。 從未有過這個標簽能打通很多條路,但這些路有好也有壞,好壞都有同樣高的風險,人們都沒有勇氣跳起去獲得。 要發泄還不容易?周辭清替她一一列舉,地下室的刑具,書房里的酷刑集,要是這些都不夠痛快,還有各種類型的槍供你選擇。直接打要害可以,一槍一個洞放血也行。 阮語沉沉的笑,收回被他聲帶震動過的手,穿過他的手臂環住他的腰:你以為我沒想過這些?我恨不得生啖其rou,飲其血,抽其筋,將他挫骨揚灰。 可現在她不敢了。 周辭清沒看出她的怯懦,反而調侃:這不是挺有計劃的嗎? 可這樣做會臟了我的手。她將臉埋進他頸前,上面還有淡淡的汗味,并不難聞,還帶著樹林里草木的味道,讓她生出無限眷戀。 她將嘴唇貼上他的喉結,又補充:臟了我們的手。 輕掃她后背的手停頓下來,然后溫柔地將已經閉眼的她納入懷里。 我不怕為你再沾任何一點腌臜。 * 天微亮的時候,周辭清果然發起了低燒,他本人迷迷糊糊的沒感覺,還是貼在他身上半睡半醒的阮語先發現的。 早就猜到有這一著的邵震立刻拿上消炎針,章正辰則安排車輛立刻出發去宿霧機場。 周辭清有私人飛機,不大,但能做一室一廳的格局。 艱難險阻顛簸著回到了宿務機場,周辭清情況更壞,原本還能睜眼說說話的,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又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終于上了飛機,邵震指揮著旁人把周辭清抬上大床,囑咐了阮語幾句注意事項就領人離開,給二人留出個獨處的空間。 周辭清還沒有睡醒,阮語便趁機到套間的浴室洗了個澡,熱水沖刷下來的時候,她終于感覺粘稠感從身上剝落。 浴室里掛著大大小小的毛巾,阮語披上浴袍,又把洗手臺上的小毛巾用熱水浸濕,打算給周辭清擦擦身子。 因為異常的體溫,周辭清臉上總算有了血色,只是潮紅得不正常,加上他因難受而緊皺的眉宇,脆弱如易折的柳枝,和已有裂紋的琉璃。 他衫褲上都有泥土和灰塵,阮語解開他所有紐扣幫他擦身,正要把褲紐也解開時,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非常用力。 阮語抬頭望去,周辭清眼睛還沒睜開,想必是身體比腦子行動得要快上幾拍。 果然不多時,他緩慢睜開雙眸,不甚清明,體溫的高熱讓他反應變得遲緩,過了好幾秒才明白他握住的是誰人的手。 我睡了多久?周辭清要起來,阮語忙上前替他豎起枕頭,讓他好躺一些,沒多久,還不到一個小時。 見到他還有些無精打采的,阮語建議:要不要先洗個澡?她指了指放在電視柜上的保鮮膜,用那個纏一下就可以洗了。 臥室的門上了鎖,阮語便再懶得關浴室的門,任由水氣氤氳出房間,纏綿在床邊。 周辭清左手不能動,也不能沾到水,阮語便讓他坐進浴缸,然后她在外面替他洗頭。 你之前中過槍嗎?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有泡沫流下來,周辭清閉上眼睛,額頭貼在阮語的小腹前,舌頭鉆進她的肚臍,這世上我只為你一個人挨過子彈。 所以他才會說那番話我比我想象中更愛你。 加壓過的水沖走頭頂所有的白沫,阮語關水跨進浴缸,擠了點沐浴露在掌心,一寸一寸地撫摸他的身軀。 正如他所言,他身上沒有太多的傷疤,又因為長年累月躲在陰處,白皙又細膩,比女孩子的皮膚還要人難以釋手。 周辭清立正不動,看著她的雙手從自己頸側作起點,一路往下,滑過鎖骨,落到胸前,發燙的掌心揉搓起他兩點茱萸,然后才舍得繼續下滑,直到停在他小腹下的毛發上。 雖然她的手把他大部分觀感掠奪而去,但他卻始終把眼睛定在她臉上,看著她從坦蕩變得游移羞怯,最終停在樂園入口處。 他沒有任何動作,揶揄:怎么不繼續了? 果然下一秒,阮語就雙手握住了他,可沒揉弄幾次,又飛快移到他腿根,松開了手。 我去沖 最后一個字被堵在了嘴里,阮語被他拉進了懷里,那只說好不能動的手利索地扯掉她早已松垮的腰帶,將那礙事的浴袍扔到了腳下。 誒,你別亂動。阮語手忙腳亂地阻止他的動作,傷口會裂開了怎么辦? 浴缸里打滑站不穩,注定要周辭清用雙手去扶住她的腰。 做這些事時他總是不分輕重,抻到傷口也是不可避免。 怎么辦?周辭清懲罰性地咬她肩頭,不知道怎么辦還敢來撩我? 阮語承認剛才自己色迷心竅了,只不過周辭清不肯給予她認錯改過的機會,完全不顧忌自己的槍傷,單手將她托起,阮語便默契地張開腿夾住他。 呼吸聲變重,周辭清看在近在咫尺的嘴唇,和眼下起伏的豐滿。 還要繼續嗎? 狂放筆立的巨龍就恣肆地抵在她的xue口,顯然不是真的在詢問她的意見。 巨物慢慢入侵,阮語難抑地哼了一聲,隨之扔掉花灑,雙手勾住周辭清的脖子吻上去。 眼睛明亮而火熱:這次換我來干你。 不出意外,倒數第二場大rou要來了 開始期待完結前能不能破2000珠甚至更高(本數據狗開始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