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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吳儂軟語【黑道h】在線閱讀 - 58.盲目信任

58.盲目信任

    

58.盲目信任



    水晶再次被扔回披拉手里,周辭清收斂起所有表情,垂眸睥睨著披拉以及他身后的所有人,無所畏懼。

    因為足夠強大,可以目空一切。

    也不是我護短,但阮語說得確實沒錯,不能因為一串珠子就把她定為死罪,起碼目擊證人要出來說句話,不然怎么說服我?

    高懸的心終于放下來,有人撐腰的阮語氣焰也囂張起來:就是,警察查案也要找準人證物證作案動機吧,你上來就污蔑我聲譽,逼我認罪,這是送的哪門子的禮!

    沒想過周辭清會對阮語寬恕如此,披拉一時反應不過來,磕絆了幾聲才道:當時參與交易的手下死的死,抓的抓,我去哪兒給你找人證!

    那就是沒有咯?阮語搶白,那我告訴你,我有不在場證明,那晚我整夜都待在馬夸山頂等日出,哪里有空去理會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生意?

    披拉依舊不死心:那你證據呢!你敢把一模一樣的手串拿出來給我證明一下嗎!

    阮語僵了僵。

    她當然拿不出一模一樣的手串,因為那條就是她的。

    但是人證她還真的有一個,只不過正被她使計軟禁在房間里呢。

    雖然是下半夜才上的馬夸山,但她相信許時風肯定愿意為她撒一個謊。

    想著,阮語抬頭想以眼神請求許可,周辭清卻先一步撈過她的腰。

    我就是那個人證。

    還是沒能成功駕馭高跟鞋,阮語腳下一歪,半邊身子便倒在了周辭清身上,然后被他穩穩扶住。

    離開西港后,我立刻趕往柏威夏去找阮語,你不信的話,大可以查查我的行車記錄儀。

    腳早已站穩,但阮語還是選擇被周辭清扶著,而他也沒有因為沉重而放開,繼續用力將她托起。

    這個謊可比許時風撒的要大得多了。

    那天到柏威夏接她的是邵震,周辭清是用的意念陪她上馬夸山看日出嗎?

    可撒了個彌天大謊的周辭清臉色并無一絲羞愧和緊張,言之鑿鑿,無懈可擊,駁斥得一直胸有成竹的披拉完全無話可說。

    送完禮了?

    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披拉憋出一個字,周辭清陰惻惻地揚了揚嘴唇。

    現在輪到我給你回禮了。

    他將阮語扶直,與他并肩而立,像結案陳詞的律師,一條一條罪狀數給臉色突變的披拉,在金邊時我就說過,阮語是我的人,你們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在你上船后短短的時間里就三番四次羞辱阮語,你以為我脾氣很好,不會一槍打爆你那丑陋的頭顱?

    披拉的人被收走了武器,可周辭清身上并沒有,負責保護他的人也沒有。

    衣領被粗魯地揪起,披拉被近在眼前的那張臉上的戾氣嚇退,連忙攔住想要上前的手下。

    別動!他慌張地大喊,叫的是自己的人,也是守在四周那些周家保鏢。

    他身上的殺氣,并不是空xue來風。

    旁人都叫他瘋子,但披拉知道,周辭清并不比自己正常多少。

    這個人沒有底線,做事也沒有章法,隨心所欲,只顧自己高興,說他是衣冠楚楚的野獸也不為過。

    周辭清,我是好心來幫你做叛徒的!

    是么?周辭清不以為意,也不叫已經準備掏槍的手下停止動作,像看一件死物一樣看著披拉,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當眾污蔑羞辱我的未婚妻,你的好心就是這樣嗎?她連你一句道歉都不值得嗎!

    現在這種場面是披拉想象不到的。

    在知道柏威夏的倉庫被一鍋端的時候,披拉氣得差點暈了過去,不死心的他回到現場去找線索,沒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草叢里的水晶散珠。

    東西被呈上來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是阮語手上的東西。

    畢竟這個東西撂倒過他的人,他記得一清二楚。

    周家人,尤其是周辭清,最不愛管閑事,不可能去管他是否在販賣人口,也就不可能指使阮語過來破壞他的生意。

    那么就只剩下一個可能阮語背叛了周辭清。

    而周辭清最痛恨叛徒。

    披拉自認是個欺善怕惡的人,他損失了兩名手下,傷了一名心腹,丟了兩件商品的事他記在了阮語這個多管閑事的人身上,一直想要把她斬草除根。

    而除掉阮語的人只有一個,就是周辭清。

    那何趁此機會不借刀殺人?

    但他想不到,周辭清根本不愿意動阮語,哪怕她嫌疑高得無法消除,依然選擇站在她身邊為她撐腰。

    識時務者為俊杰,披拉還要依仗周辭清來做生意,連忙討好地對一旁抱著手臂看戲的阮語:阮姑娘,我披拉老眼昏花,不小心冤枉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本就是自己理虧,阮語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做文章,端莊一笑勸到:哥哥算了,只要你相信我就夠了。

    周、周少,見阮語不再追究,披拉顫巍巍開口,你看這

    看著這個比他老了不止一輪的男人諂媚地看著自己,周辭清厭惡地皺起眉頭,適時松手:阮語這筆算完了,接下來也該算我們這一筆了。

    低沉的聲響突然遠離,披拉被推了個猝不及防,被重力和搖晃的船體一拉,直直撞到了身后幾個手下才被扶著站好。

    風浪似乎又大了,天花頂的吊燈搖擺幅度變得rou眼可見,唯獨周辭清背手而立,不動如山,凜冽的一雙鳳眸冷淡看著狼狽的披拉,誰又敢置喙他沒有家主的風范。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你為了和我們做生意,簽的是獨家的合同,就代表合同期里你只能跟我們周家購置軍火。他慢慢轉動袖口上的袖扣,剛剛聽你的意思,我在西港收下的那批M1911是你的貨?

    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披拉臉色驟變,阿諛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整個東南亞,乃至亞洲、世界,周家都是頂級的軍火商,披拉能在十年前和周家做起生意,靠的也是他已經去世的老大的面子,單憑他是不可能成事的。

    如果失去周家的幫助,他的損失是難以估算的。

    周,周少

    披拉是真的慌了,急忙上前去抓住周辭清的手,卻被他退后一步躲開了。

    你不按合同履行義務就算了,還要冒用我的身份,破壞我的市場。他一手揮開披拉伸過來的手,面容森寒,現在到底是誰才是破壞生意的罪人?

    當年那份合同上寫明,如乙方違約,需要賠償的金額,是這些年所有生意額的十倍。

    恐怕把他披拉所有的貨物賣出去也抵不了這筆天文數字。

    周少,那批M1911都是假貨,不值幾個錢的,怎么可能影響到周家的市場呢?披拉據理力爭,你們周家才是市場決策者,所有人都要聽你們的話

    那你怎么不聽我的話?周辭清揉了揉僵硬的手腕,目光冷酷,我說了讓你尊重阮語,別打算挑戰周家的權威,你怎么不聽呢?

    看著披拉驚恐的表情,周辭清又緩和一笑:別怕,我也把你當成長輩來對待,怎么敢問你拿這么多錢呢?

    他看了一眼斜前方的邵震,淡漠抬了抬下巴:去,讓人把合同銷毀了。

    邵震微微欠身,轉身就要去聯絡陸地上的人。

    披拉見狀,終于明白周辭清的意思,連忙要去攔準備離開的周辭清。

    周少!周少你不能這樣對我,沒有你們的支持我怎么辦啊!

    周辭清恍若未聞,徑直走向在一旁發呆的阮語,身后已經有人把想撲上來的披拉等人全部控制帶走。

    還想再跳舞嗎?

    吵雜的叫喚越來越遠,阮語雙手被牽起放到周辭清唇邊,輕柔的一吻落在她有些冷意的手背上。

    這么冷?不等她回答,周辭清直接替她做了主意,你先回房間休息,我處理完事情就去找你。

    聽到他還要單獨去找披拉,阮語剛放下的心又懸起來,慌忙握住他要收回的手:你先送我回去可以嗎?

    周辭清地挑挑眉毛,有些意外,卻也不問原因,只笑著應了聲好。

    *

    越往外走,環境就越幽靜,等走到頂層專屬電梯前,身邊的人已經一個不剩。

    液晶屏幕上的數字往下跳動,在叮的一聲提示后,阮語終于開口:哥哥。

    周辭清沒有立刻回應,帶著她走進電梯,等到鐵門徹底閉合才嗯了一聲。

    電梯行駛的聲音如蚊子細鳴,嗡嗡的,擾得人的耳朵絲絲癢癢。

    她低聲問:關以沫說,你為了娶我,自愿提出修改合同,在生意上讓利給關家?

    這么長的一章寫得我想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