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翡翠手鐲(h)
50.翡翠手鐲(h)
一群位高權重的人在茫茫大海上漂浮是件不太安全的事,一擔心海上出事,二擔心陸上出事,自己的手夠不著,無法把控,所以這趟航程只有四天三夜的時間。 而船上最后一晚的活動正是最隆重的船長晚宴,要求每一位來賓都要盛裝出席。 求婚結束到船長晚宴之間足足隔三十二個小時。這三十二個小時里,她和周辭清連房門都沒踏出半步,全身心膩在房間每一個能歡愛的地方,抵死纏綿,那些曖昧的腥氣彌漫了整個房間,像催情的合歡香,令人無法自拔。 晚宴在六點開始,但阮語打算再晚半小時再下去,結果就是那么一耽誤,又被已經穿戴好的周辭清從身后抱住。 停! 潮熱的手鉆進旗袍的高開叉里,為了好看,里面只穿著一條丁字褲,那兩根修長的手指長驅直入,又探進幽徑里撩撥。 帶著淡淡酒香的氣息掃過耳畔,正在低頭扣盤扣的阮語失笑去躲,就被周辭清傾身壓在梳妝臺前。 真想把里面灌滿。聽著她酥軟的呻吟,周辭清隔著絲綢去抓她飽滿的胸,讓你沾染上我的味道,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燙得筆挺的西裝褲被下體的輪廓頂得失去了形狀,阮語連忙抓住裙擺里捏揉的手,嬌聲制止:不要揉了,旗袍濕了就沒其他禮服可以替換了。 那更好。他啃咬她露出的一小截皓頸,那我就脫光你的衣服,將你鎖在房間,只能等我回來干你。 話雖這樣說,但他還是把手指抽了出來,還沾著春液的手圈上她纖細的手腕:手腕上少了點飾品。 說罷,他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像變魔術一樣,手心翻了一轉,一只通透濃綠的翡翠手鐲就躺在了他掌心。 我幫你戴上。 滿眼的翠綠晃過眼前,原本握著一串澳白項鏈的手被輕輕抬起,那帶著余溫的玉鐲便要穿過她的虎口。 等等! 黃金有價玉無價,這樣通透的帝王綠更是世間罕有,不用問就知道是他老周家的珍藏品。 我等一下打碎了怎么辦? 打碎也無所謂。他不顧阮語的阻攔,用力一推,那水頭極好的手鐲便穩當當地掛在她白皙的皓腕上,襯得膚色更加透亮。 一代代傳給周家媳婦的,給了你就是你的東西,打碎換了我再換便是。 誰讓周家現在由他話事。 溫潤又霸氣的綠在眼前晃了晃,阮語回頭不解地問:是換人還是換手鐲呀? 胸腔震動的同時,低沉但愉悅的笑響起,周辭清圈緊她的腰肢:換了我也不會換走你的。 * 船長晚宴是此程最好的社交場合,既然已經戴上那枚克什米爾藍寶石戒指,手腕上還套著個老周家的祖傳手鐲,不當個女伴陪周辭清應酬也說不過去,只能踩著一雙搖搖欲墜的高跟鞋陪他在場內走動。 作為生日宴會的主角,周辭清怎么說也是半個主人家,他也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四處走動,只要站在個顯眼的位置,趕上來打招呼套近乎的人便絡繹不絕,根本不愁會被冷落。 剛送走一對中年夫婦,阮語端莊優雅的笑容霎時垮下來,半個身子斜倚在周辭清手臂,扭了扭僵硬酸痛的腳踝,抱怨:要是以后都得過這樣的生活,我寧愿現在就當個黑道大佬的逃婚小嬌妻 周辭清接過她手中香檳搖晃的酒杯,扶著她的手臂替她保持平衡:我不介意現在就陪你回房間做別的。 像有癮一般,周辭清一瞟到她似含桃花的眼睛,只想低頭去親吻她的紅唇。 辭清。 只可惜全場都是電燈泡,他只能繼續裝出一副禁欲的模樣。 抬頭見到林至川拿著酒杯前來,周辭清牽起阮語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替她介紹:阮語,這位是金邊林家的話事人,快叫林叔。 竊聽了那么長一段時間,阮語當然知道林家和周辭清有什么新仇舊恨,但此時兩個人都表現得風平浪靜,她也就跟他們一起粉飾太平。 她略微一頷首,乖巧道:林叔叔好,我是阮語。 林至川睥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周辭清:難怪總拒絕我給你當媒人,原來金屋里早就藏了件寶貝。 哪怕他再不喜阮語的出身,也不可否認她過人的長相。 她桃腮杏眼,青絲挽起,窈窕玲瓏的身材藏在一襲靛青暗花刺繡旗袍里,露出幾小截白皙的皮膚,把衣領下珍珠項鏈的光澤也比了下去。 只是,當他的目光往下移,看到手腕上的玉鐲,嘴角立刻扯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