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再插深點(h)
44.再插深點(h)
寬大裙擺散開在周辭清腿上,一切陰私盡數掩蓋。 西裝褲的鏈頭已被阮語無意拉開,周辭清從她裙底扶住她纖細的腰,像撫摸一件稀世的玉器,愛不釋手。 賭桌并不高,阮語兩只手肘撐著桌沿,撅起的屁股能貼著周辭清小腹。 站著不累嗎?他手一收,直接將阮語按坐在自己已經出籠的巨獸上,坐在老師身邊才能好好聽講。 尚有一層薄薄的內褲阻擋,他碩大的guitou被布料摩擦著,勾得他只想直搗黃龍,在她濕潤的花xue里肆虐。 阮語仿佛沒感覺到他的入侵,將臺面上一個個圓形籌碼疊起:那老師是教哪一科的呢? 外面似乎有人贏了大錢,巨浪般的喝彩聲席卷而來,更顯盡處的幽靜。 周辭清挑開她的內褲,用指腹來回撫弄她開始腫脹的yinchun,淺淺地刮蹭著她的嫩rou:教你摸索身體奧秘的,當然是生理課老師。 阮語噗嗤笑出聲,已然入戲的周辭清并不滿她這樣的狀態,猛地捏住她的花蕊,驚得她忙要躲開。 跑什么。周辭清單手掐住她的腰肢將她按回腿上,拿過她手上的撲克,今晚再兼職數學老師,教你加減法。 各發了兩張牌以后,他大方地掀開自己的牌面:我明牌對你暗牌,要是這都贏不了,你以后還是別進賭場了。 他低頭親親她憤怒鼓起的臉頰:我怕你敗家。 阮語沖他齜牙,避開他的眼睛掀開撲克一角,九和五。 很湊巧的,周辭清也是。 要嗎? 先不說他們現在同分,而且加起來才十四,不要那是傻子。 要! 脫口而出之際,橫在xue口的巨龍驟然起立,狠狠撞進阮語的體內。 快感在一瞬間達到巔峰,阮語喉嚨不自覺溢出一聲吟哦,嬌得她自己也軟掉半邊身體。 你個混蛋!阮語坐在他胯上,捏住他覆在她大腿上的手泄憤,我說要你派牌,沒讓你要我! 埋在體內的兇獸前后搖晃,挺翹的頭部頂住她深處的敏感點,宛如輕嗅薔薇的猛虎,挑逗她每一分欲望。 不深入,那怎么學習? 他握住撲克的左手彈出一張牌,阮語翻過來一看,方塊十,氣得她直拍賭桌。 你這臭手! 周辭清沉沉地笑,扔開撲克雙手將她攬緊,用力在她臉上重重一吻:一局定輸贏,你已經把所有籌碼輸給我了。 我又沒說要全部賭上!阮語耍起賴來,扭動纖腰刺激那根灼熱的性器,今夜還長,我們一個一個籌碼來嘛 此刻的周辭清又變回那個暴戾無情的周老板,任憑阮語怎么勾引,依然巋然不動。 賠不起錢,那就rou償。 在一聲嬌呼下,周辭清猛然起身,將阮語抵在賭桌桌沿處,俯身將她困在懷里,讓自己堅硬的roubang在她xue里慢慢進出。 舒服嗎? 突兀的青筋刺激著濕滑的甬道rou壁,仿佛是一根石杵,細細地研磨著她臼里的花液,再用力也是極致的溫柔。 阮語感受著唇邊的細吻,雙手捏著桌沿:哥哥,再深一點好不好 周辭清將她蓬松的長發撥到身側,放肆地吮吸著她迷亂的舌頭,跟著性器一起深入她的身體。 賭場的冷氣比客房的更為放恣,但無論冷風怎么吹,都無法吹熄二人身上的yuhuo。 燃燒的火焰越發高漲,周辭清大掌撫摸過阮語裸露在外的皮膚,細膩之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熱汗。 他從阮語身上起來,緊貼的位置上有膩滑的觸感,水rujiao融。 很熱? 阮語轉過身子面對他,潮紅已經從她耳廓蔓延到臉上,朦朧的眼睛里水光蕩漾,媚眼如絲。 熱可她還是選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張開腿讓他進來,哥哥幫我脫衣服好不好? 好得不能再好了。 周辭清戲謔笑笑,低頭再去吻她,右手握住自己磅礴的巨龍,迫不及待地擠進泥濘的xue口,再挺腰將自己送到最深。 老師的授課夠不夠深入? 夠,夠了阮語雙腿夾住他的腰,讓他更好進入,老師的教鞭好大,打得我好難受。 周辭清抽出半截,然后狠狠撞入,蕩起陣陣撩人的呻吟。 又在冤枉老師。 穩固的紅木賭桌也在他的抽插中咿呀作響,仿佛下一秒就會倒塌。 他用牙咬住長裙的肩帶利落扯下,看她雪白的乳在燈光下浮沉,兩朵紅艷的梅花搖曳生姿。 他將裙子扯到阮語腰下,順帶脫下已經被阮語解開幾顆扣子的襯衫,再次伏上她的身子喊住那朵蓓蕾輕吮著:老師怎么舍得教訓你,明明是疼愛你。 被欲望侵染的喉嚨沙啞喑啞,周辭清的話越是溫柔,身下的動作越是勇猛。 阮語的雙腿被他分開到最大的狀態,不斷痙攣收縮的xue口已經充血腫脹,卻還是緊緊吸著他那跟勃發,流出漣漣的春水。 哥哥輕一點好不好,我難受 是你夾著我不放,又怎么怪我太用力?周辭清將她抱到胸前,過分緊縮的甬道讓他再難抽動,只能被她一點一點包裹著,不能動彈,卻甘之若飴。 是喜歡哥哥干你還是老師干你? 可憐無辜的乳尖不斷擦過他已經滲出一層薄汗的皮膚,他用手揉弄她一捧搖晃的雪,讓她情欲的水漫上心頭,不能再做出任何抗拒的動作。 阮語早就被他弄得情迷意亂,此時攀著他緊繃的手臂,再也分不出思緒來回答,敷衍道:都喜歡,要是再快一點就更喜歡了。 周辭清原本是故意要磨她,但聽到她這樣說,放緩了速度立馬又快起來,撞得淋漓的交合處啪啪作響,只流淌出一點碎片就能令人臉紅耳赤。 雖然很滿意她的乖順,但她的回答周辭清一點也不滿意,再次捏住她挺硬的梅蕊,一掌拍在她的臀部:不準都喜歡,只能選一個。 痛感的刺激讓阮語不禁叫出聲音,她不滿周辭清再次放慢的速度,抱著他的脖子來回聳動身體,張嘴咬住他的肩頭,伴著嬌吟開口:那,那我只喜歡周辭清一個 惡劣地抽插陡然頓住,被情欲往下拉扯的周辭清頓時清醒。 身前的阮語還抱著他奮力律動,還不滿地發出嗚嗚的叫聲,催促他再次用力侵占。 蘭麝香氣滿室彌漫,連燈光都似流水溫柔曖昧。 如此良辰美景中,周辭清卻煞風景地停下交歡的動作,抽出自己后,溫存地將她壓在賭桌上。 你剛才說什么? 阮語睜開眼睛,茫然的眼睛倒映著燈光,璀璨得像妙曼的銀河,像是很費解他的問題,不安地問:你不喜歡嗎? 周辭清略微一怔,笑容綻開,閉眼去吻她瑰麗的眼睛:沒有,我很喜歡。 只要她喜歡他,沒有什么不喜歡的。 纏在腰上的腿又開始撩撥他,周辭清右手抓起她亂動的小腿掰到最開,扶住叫囂已久的巨龍抵住她濕潤的xue口,一個挺身直捅她嬌嫩的花心。 唔,好脹 粗長的roubang直接貫穿,阮語雙手緊攥,想抬起起身將周辭清抱住,好迎合他劇烈的進出,和他踏上云端。 撞擊越來越激烈,阮語伏在他繃起的寬肩上,含住他淡紅的耳垂難耐呻吟,一聲一聲地叫著哥哥。 但哪怕身體和聲音再怎么沉溺,她微微瞇起的眼睛里,總有著幾分不肯離去的清明。 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 在周辭清懷疑她的同時,她何嘗不是處處防備他的一舉一動。 哪怕她才是背信棄義的那個。 粗大再一次撞中痙攣的花心,阮語目光一顫,酥麻的感覺從小腹而起,流過四肢百骸,像一劑化骨散,融掉她所有掙扎。 阮語,阮語 周辭清不斷喊著她的名字,雙手捧起她的臉,想把她所有綺靡的表情記在腦海深處。 二人的呼吸和喘息趨于一致,阮語正站在墮落的最后防線,仰起頭去追逐周辭清的嘴唇。 哥哥,再插深一點,我想要哥哥 就在阮語向前要將他包裹的時候,余光掃到珠簾一晃,一張驚慌的臉一閃而過,嚇得她驚聲尖叫,忙用裙子遮擋自己身前的春光。 有,有人! 猜猜是哪位被抽中了性運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