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春潮洶涌(h)
18.春潮洶涌(h)
書房對門的臥室中,阮語的耳機中只剩虛無的空氣流動。 竊聽器裝在書房那張專屬于她的軟椅底下,接收范圍不廣,人稍微走遠說話,竊聽器就沒用了。 她扯下耳機線藏好,想要拿出和宋毓瑤聯系的手機,剛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房門故意沒有關緊,外面傳來了開門聲,阮語立刻推上抽屜,翻身側躺在沙發上裝睡。 竊竊私語不斷,阮語調整一下睡姿,將臉用力壓向沙發,試圖讓皮膚壓出紅印。 終于,腳步聲近了,房門被輕輕推開,走廊里亮白的燈照進來,在花紋繁復的地毯上拉出一個挺拔的影子。 壓迫的氣場越來越近,黑影遮在她眼前,裸露在外的肩頭就被一只略微粗糙的手掌覆住。 怎么睡在這里? 周辭清聲音放得極緩,輕得只有她的左耳能夠聽見。 阮語懵忪地瞇開眼睛,轉過身抱住周辭清的腰:我沒有睡,在看電視呢,三只裸 頭一抬,電視屏幕上早已變成信號測試圖晚得連電視臺都關閉信號了。 你回來得也太晚了。阮語翻身勾住他的脖子抱怨。 周辭清十分熟練地將她的腰圈住,用上半身的重量輕壓著她:我說了不用等,怎么還怪我? 臉頰的rou被咬了一口,阮語低低的哎了一聲:那哥哥要懲罰我嗎? 抓住那條在他身側輕蹭的腿,周辭清往下看了一眼,那條棗紅色短褲下空蕩蕩,還有些紅腫的蜜縫若隱若現,似乎要邀請他去蹂躪。 那還等什么? 食指鉆進寬大的褲管,周辭清用指腹在花xue口上來回游走,耳畔立刻響起阮語嗚咽似的嚶嚀。 早上那么抗拒,現在又來勾我了?他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按捏著她的敏感點,欣賞她漸漸高昂的呻吟,連內褲也不穿,想讓我就這樣進來? 話音落,原本還在外面撩撥的手指猛地進入,阮語腰肢一挺,左邊肩帶滑落,一朵梅花探頭而出。 哥哥,哥哥阮語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忍受他進入愈發迅猛的動作,粘稠的春液從腿間滲出,蜿蜒了他半只手。 曲起的手指完全進入濕潤的甬道,周辭清低頭欣賞她被欲望支配的表情,找到里面的敏感點狠狠按下:忍著做什么?弄舒服了就叫出來。 這一下來得又急又激烈,阮語來不及咬唇,春潮洶涌時不禁失聲嬌呼,聽得周辭清小腹繃緊。 阮語有一把好嗓子,地道的吳儂軟語,就連哼唧的氣音也像珠落玉盤,婉轉動聽。 深埋在里的手指緩緩抽出,周辭清分開銀絲纏繞的二指,嘴巴張開,含住淋漓的指尖,眼睛一直不離在輕喘的阮語。 我總算相信,女孩子是水做的了。他摸了摸被浸濕的短褲,隔著絲綢淺淺地捅進花xue,生長在常年多雨的南方者尤甚。 手指才剛進去,又有流水淌出。 阮語將擋臉的手往下伸,覆在他微微蠕動的手上,輕聲哼道:你比我更南面,而且這里的雨比我們那兒多多了,怎么不見你出水。 周辭清吻住她嘟起的嘴巴,伸出舌頭跟她纏在一起:往上數五代,我算是個北方人。況且 扯下她礙事的短褲,他又將她的左腿折在胸前。 前天晚上我沒有把你灌滿嗎? 沒他會說這些污言穢語,阮語羞惱地踹了他一腳,結果又被一手抓住腳踝,跟著左腳一并被折起。 周辭清! 整個下身暴露在空氣中,阮語急忙往后躲,鼓了鼓被情欲染紅的臉頰,卻故意讓另一邊肩帶滑落到手肘處。 天花板上的吊燈都開著,冷白的光打在雪白的肌膚上,引得周辭清忍不住要踏雪尋梅。 他將手中的兩條腿架在肩上,低頭采擷那朵嬌嫩的紅梅。 舌尖打轉的時候,尖尖的犬齒啃咬著周邊的紅暈,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攥住雪白的乳不停揉捏,卻怎么也不能一手掌握。 阮語,阮語 心中不斷默念著她的名字,她的聲線的軟的,身體也是軟的,而這軟似乎會傳染,他這么冷硬的一個人,竟然也有向軟低頭的一天。 笑意溢出嘴巴,周辭清一路往下,親吻舔舐她微微顫栗的皮膚,直到嘴唇碰到她濕潤的柔軟。 別 嚶嚀歇止,阮語用手去遮擋幽秘,原來眼睛早已蓄滿瑩瑩的淚光。 不喜歡我舔你?周辭清故意用鼻尖去頂,每次不是都叫得很大聲嗎? 阮語拼命搖頭:舔完你又要欺負我,我才不讓你舔。 周辭清笑:我怎么欺負你了?上次不是沒欺負成嗎? 你還說! 周老太爺下南洋時,幾乎把家里所有行當都搬到了這里,其中不乏各種艷情和春宮圖,閑來無事的周辭清學了個通透,花樣多得很,而極富冒險精神的他當然什么都想試一下。 今年春節前夕,宋毓瑤回了一趟上海,給她寄來一大箱零食,阮語便在書房的地毯上拆箱。 放在最上面的是透明小書包果凍,阮語剛吞下一個,周辭清突然走到她旁邊的沙發坐下,拿起一個果凍把玩。 知道這個怎么 你想都別想! 阮語被他耳濡目染了一堆兒童不宜玩法,當然知道果凍怎么玩。沒等他說完整句話,起身連忙要跑。 但周辭清怎么可能放她走,立刻伸手將她扯進懷里,可還沒褲子拉下,阮語就眼睛紅紅地抽泣起來。 你又來欺負我,我都說了不喜歡這樣!你喜歡你就自己口! 周辭清最喜歡看她吃癟委屈的模樣,好聲好氣地哄:別哭了,我口就我口。 二月的暹粒空氣里帶著些涼意,周辭清只把她的褲子褪下,低頭含住她的花蕊吮吸。 似泣非泣的聲音在安靜的書房里忽重忽輕,他撕開一個果凍含住,二指撐開她的蜜瓣,再次低頭用舌頭將果凍抵入花道。 阮語驚呼一聲,忙要他拿出來,可周辭清偏不,把手指伸進去打轉,感受著阮語急促的收縮。 太涼了,快拿出來! 周辭清抓住她兩條大腿根,再次低頭用舌尖掠奪她體內的果凍,惹得阮語拼命扭動身子想要脫逃。 他怎么允許。 舌尖夠不到的,他用手指去挑,整個書房都回蕩著阮語的嬌啼和求饒。 哥哥我不要了,求求你,啊 洶涌的液體帶著她的溫度泄出,澄澈流滿了他整只手,連沙發也不能幸免。 他抱著阮語回房間洗澡,在浴缸里分開她兩條腿幫她清洗。 可洗著洗著,阮語又纏了上來,枕著他的肩膀喃喃道:哥哥,新年快樂,我愛你。 哦,原來已經過了除夕,新的一年又來了。 他是惡鬼,是人人得以誅之的惡鬼,從不信有人會真心愛他這個人,要不是權和錢,他身邊怎么可能熙熙攘攘。 可這一刻,他突然希望阮語說過的每一句我愛你都是真的。 新年快樂。他頷首親了親阮語的額頭,恭喜你,又陪我度過了一年。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希望你能陪我每一年。 200珠的加更在晚八點,也有rou~ 然后要跟大家道個歉,有個不算很好的消息。確診有惡性腫瘤后,我生活可以說是一團糟的狀態,每天想的都是后續治療的事,寫文也根本靜不下心來。 為了存稿充足,讓我不至于太過慌張急切,所以以后只能滿200珠才能加更了。 但!文是不會棄的,(除非是沒命了),因為寫稿也算是我和外界溝通的一個渠道。希望大家以后還能繼續支持我,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