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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0

分卷閱讀190

    外人,趙王要人償命,我去償還他就是!”說著,推開老管家,掄起戒尺又抽了下來。不過,到底是親生的,戒尺這次一下下只往臀腿上去,聲音響亮,架勢嚇人,受的人卻還耐得住些。

這次,二姑丈終于出語勸解,擋著王泳說:“舅兄!蕓娘并沒有出事,你若反過來又傷到了阿藥,咱們這親戚以后怎么好意思做?打也打了,還是勸服為主吧。”嘆了口氣從王泳手里把戒尺奪了下來,交給一旁的老管家。

王藥從渾身那種往骨頭縫里鉆的劇痛中靈醒過來,看著唉聲嘆氣、背手不語的姑丈,驚詫地問:“蕓娘怎么了?”

“畜生!”王泳一手捂胸,一手指著他的鼻尖罵道,“她等了你九年!你九年前不肯娶她,還在外頭鬼混,她也不曾嫌你恨你;九年過去,還一心一意等著你,你卻又對她說這樣的混賬話!什么‘沒法跟她過一輩子’?你倒是想和誰過一輩子?!你怎么就不怕人家指著我們王家的門楣,指著王家人的脊梁骨恥笑一輩子?!”

王藥的犟性又給激起來,自己伸手揉了揉疼得厲害的地方,笑了笑說:“爹爹,九年前您也是這樣一頓家法板子,把我打暈了過去,我能從床上起身時已經是一個月后,起身后第一句話就是‘兒子要退婚’。如今爹爹打算再來一次,聽聽兒子會說點什么?”他素有點讀書人之外的滾刀rou脾性,記得教他習武的禁軍教習師父曾說過“要學會打架首先得學會挨打”,所以伸展了一下疼痛不已的肩背,對老管家道:“勞駕,抬張條凳,把我捆上去,爹爹打起來順手,可以少受點累。”

私心里想:他若受傷,可以拖一拖趙王,甚至可以以退為進。

而王泳跌坐在椅子上,老淚縱橫,半日說不出話來。而姑丈戚良斌的臉色也終于難看起來,冷笑道:“王使節,我們戚家原不該高攀這門親。您現在是趙王看重的人,聽說還有人提過衡陽王的郡主,我們家蕓娘真正是一指頭都攀不上,我會勸她死了這條心。與其懸梁什么的,還不如找家庵堂靜靜念佛,修修來世。”說罷,拂袖要走。

“等等……”王藥聽呆住了,顧不得身上疼痛,拉住戚良斌的袖子,磕磕巴巴問道,“姑丈……你說什么?”

懸梁?!

戚良斌甩了甩手,力氣到底不及王藥,沒有甩脫,他對王藥道:“內侄兒,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蕓娘是個癡性子,她尋死覓活本就是自己不好,怨不得別人。”到底還是當父親的,話說得言不由衷,可親戚畢竟還是親戚,長長地哀嘆,尚要撫慰王泳:“舅兄,我說的是真心話。你們對蕓娘好,我心里都曉得。她命該如此,就由她去吧。”

王藥遲鈍地松了手,心里茫然一片。他明白自己該怎么做,只是覺得太殘忍——對戚蕓菡太殘忍。可是如今,他不對她殘忍,就勢必要對更多人殘忍了!

☆、fangdao

王藥幾乎是一步一挪,拖著疼痛的身體到了所住的地方。西廂房沒有戚蕓菡熱情的打理,今日變得冷冰冰的。他肚子又餓,身上又疼,心里又是說不出的堵塞得難受,胡亂把床一鋪,俯臥上去,倦得連被子都不想蓋。

天色變得黑沉沉的,肚子里“嘰里咕嚕”地叫,王藥昏昏沉沉,半夢半醒,有時候似乎是睡著了,稍一動彈又被疼醒。他齜了齜牙,自語道:“王藥,你真是沒用!”正準備再閉眼睡覺,門“吱呀”一聲開了,估計是上房的丫鬟知道他沒有吃飯,來送點吃的。

王藥頭也沒回,說:“吃的放食案上,我一會兒來吃——冷了也不怕的,這天氣夠暖和,不會鬧肚子。”

沉沉的聲音響起:“阿藥,是我。”

王藥一個激靈,身子一翻,頓時壓到背上一痛,但也看清了,老父親打著一盞小燈,花白的鬢角和胡須被光線照成了溫暖的顏色,褶皺的皮膚更顯得皺紋深重,但是表情大約也被燈光洗映,顯得不像先時那么憤怒惱恨。

“爹……爹爹……”王藥叫道。

王泳冷笑道:“頂嘴時倒是伶牙俐齒的,這會兒倒傻了?”他幾步上前,站在王藥床前,目光瞥下來,猶帶威嚴,王藥自失地笑了笑,俯身在床上,暗自還是繃著肌rou:“爹怎么來了?”

王泳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東西一件件往床邊的小案上擺,王藥眼角余光看見,皆是些瓶瓶罐罐的。終于,做父親的開口道:“你回來這些天,也沒能給你安排個小廝或丫鬟服侍,你帶來的人又都在公館里。”他擰開一個瓶子,里面一股藥酒的辛辣氣味撲鼻而來:“以前都是你娘親自給你上藥,可惜現在,她都這樣了……”

一輩子的夫妻,情深意篤,王泳說著老妻,眼睛里的淚光就被燭火照出瑩澈的光芒。“衣裳褪了。”王泳說。

王藥磕磕巴巴的:“不必……不必……爹爹把藥酒放在這兒,我自己來。”

“你自己怎么夠得著?”王泳輕聲呵斥著,“還害臊么?做那些丟光臉的事反而不害臊?”

王藥甚覺無言以對,也不想和他再辯駁,小心起身,解開了衣帶。

老父的眼睛不大好,湊得很近了,還伸手摸了摸兒子的肩胛,嘆口氣說:“都紫了。很疼吧?”顫巍巍把藥酒倒在掌心搓熱,覆在王藥的背上。過了一會兒手拿開,卻又湊近仔細看:“咦,這些一道一道的印子是什么?”

其他的,都是鞭傷,皮開rou綻之后,就會留下永久的疤痕。王藥有些悲從中來,笑著說:“爹爹,沒什么,剛到夏國時受過些小傷。”

王泳也悟過來,愣怔了一會兒問:“他們打你,打得很重吧?”過一會兒又近乎自語地說:“你這么能忍痛的皮rou,挨祠堂那么重的板子都沒打轉的犟驢脾氣性兒,卻被他們打得叛了國?”王藥嘴張了張,不知怎么回答這近乎好笑的問題,索性不答了,雙手枕著下巴,靜靜感受藥酒滲進淤血皮膚后火辣辣的感覺。

然而,父親若有若無的嘆息聲還是讓他心里一悸。王藥回過頭來,很認真地跟父親解釋:“爹爹,我并沒有叛國。鞭子再狠,我也能夠忍。我在夏國挨過兩次痛打,一次是受殉難的章望刺史的囑托,以身為間,打入夏國,獲得信任,在此之前,須有這樣的做作,顯示出投誠的真實不虛;第二次,是以身為質,拿自己的腦袋擱在應州城墻頭上鬼頭刀下,讓趙王和李將軍嚇唬夏國的掌權太后,然后被當做和談的禮物送了回去,就挨了一頓痛打。”

他說得輕飄飄的,接著還把每件事的細節都講了一遍,以示所言不虛。而身后當父親的,始于瞠目,繼于手顫,最后昏黃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粗糙的指腹摩挲著王藥身上一道一道、一條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