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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8

分卷閱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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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綽推掉了下午所有的覲見,秋季捺缽也不想去了,她把寢宮的門從里頭反鎖著,不讓任何人看出她此刻震驚而悲慟的情緒。

但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她連晚飯都不肯吃,伺候她的幾個近侍哪有不曉得原委的?不過都是從其他地方泛泛地勸,阿菩在晚膳熱了第五回時不得不在門口說:“主子再生氣、再委屈,也得為自己身子骨著想,哪怕少吃點也好的?!?/br>
寢宮門“嘩”地一聲拉開了,完顏綽威嚴凌厲的鳳目嚇得阿菩一顫,低了頭陪笑道:“剛剛公主還問太后來著,大約想阿娘了……”

她聰明得很,提到阿芍,完顏綽心里的邪火就被移到別處去了?!肮髂??”她問。

阿菩忙說:“剛剛哭了一小陣,乳保抱著去御花園里看樹葉去了。秋風起來怕她著涼,很快就會抱回來的?!?/br>
果不其然,完顏綽忍著氣吃了半碗飯,阿芍就歡蹦著回來了。小小身子尚不能完全保持平穩行走,但姿勢雀躍的娃娃相,卻是裝也裝不出來的。繼“糖”字之后,她苦練了一個月,才終于學會了叫“娘”,猶記得第一聲“娘”把完顏綽的淚花都喜出來了。接著又吩咐乳保教她叫“阿爺”,不過至今仍未學會。

“娘,娘。”阿芍只會叫這樣短促的單字兒,但是另一方面,學貓學狗學蟲子,無一不學得逼真。她先“喵喵”兩聲,表示在御花園看見了貓,接著又惟妙惟肖“汪汪汪”一陣,表示又看見了狗,最后“瞿瞿瞿”叫了好一會兒,兩只小rou手握成拳放到眼睛前裝哭。

完顏綽到最后徹底懵了,剛剛的心事暫時也丟到一邊,眨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還是只能問乳保:“公主遇到什么了?這是什么意思啊?”

伺候阿芍最多的保母陪笑道:“公主在御花園的灌木叢里聽見蟲子叫,大家伙兒一塊兒找了好半天,才看見一只‘金蛉子’,可惜跳得飛快,沒能逮住,公主又特別想要,哭了好一會兒,最后哄她叫御花園守院子的小宦官幫她找,找到了給她送過來,這才哄回來?!?/br>
金蛉子這種北方草原極其少見的鳴蟲,突然勾起了完顏綽久遠的回憶。她臉色一暗,少頃就沉下臉來,對阿芍道:“你堂堂的公主,金尊玉貴,玩什么不好,要玩蟲子?!沒出息!沒良心!”

“沒良心”這句考語,實在冤枉死了小阿芍。她雖然聽不懂,但臉色是看得懂的,頓時眉毛打了結,臉頰一抽一抽,最后張開嘴“哇哇”哭叫起來。乳保們頓時嚇得臉色都變了:太后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孩子再一哭就招她煩,接下來不是小公主的屁股倒霉,就是她們倒霉——看這情形,她們倒霉只怕更多!

“別哭了!”完顏綽怒聲道,一把把小阿芍拉進懷里,小家伙像父親一樣漂亮的大眼睛里霎時溢滿了水光,眼睫毛全濕了,看著楚楚可憐,小手張開去抱母親的脖子,用她剛剛學會的“娘”字一直不停地念著,念得完顏綽的心頓時軟了,想去揍她屁股的手,也終于縮了回去。

“‘阿爺’有沒有會叫?”她抬頭問。

乳保們小心翼翼說:“回稟太后,還沒有會呢。奴努力教公主說,日日說,天天說,總歸會學會的……”膽戰心驚,唯恐太后的邪火發自己頭上來。

完顏綽“嗯”了一聲,接著說:“不用教了,不會就不會吧?!?/br>
大家伙兒不知道太后是什么意思,只見她柔和地撫摸著阿芍的小臉蛋,說出話來冷冰冰的:“阿芍,我有你,你有我。也就夠了。”

第二日,完顏綽在朝堂上下了懿旨,云晉國一直窺伺黃河南岸,尤其是并州地界和幽州地界,趁今年秋馬肥壯,草谷滿囤,士氣正是極其旺盛的時候,征召六路士兵,緩緩向南推進。

這幾年夏國與晉國貿易不和,雖不傷筋動骨,但是貴族和富戶的日子沒有以前愜意,因此朝中贊許的人也甚眾,摩拳擦掌只等出兵劫掠,好好打個勝仗,好好過個新年。

太后與皇帝捺缽之行原本定在慶州,但因完顏綽提議,以捺缽為名,扈從大軍開往云州,遙制應州,伺機奪回并州;又名耶律延休在幽州演兵,并將戰馬士卒調集到燕山邊,秣馬厲兵,烽煙雖未曾點燃,戰火卻是隨時可能灼燒萬里疆野了。

調兵遣將的繁忙,讓完顏綽暫時忘卻了心里的楚痛,奚車搖晃著,順著草原間的小道馳往云州,兩邊是壯闊的風景。她在奚車的窗簾縫里看著外頭的山河、原野,看著一人高的牧草和成群的牛羊,看著剛剛開墾不久的麥田和高粱田,心里想著:江山是我的,沒有人能夠奪走!

可人心卻未必!

她覺得酸楚往鼻尖涌,眼睛里不由自主就模糊了。抹去淚水,她咬牙想:人也是我的!你敢娶其他人,我就敢叫兩國邊界再不安寧,逼迫你們晉國把你交出來任我處置!

她展平手中已經捏得皺巴巴的一封封密奏信,淚水一滴滴在箋紙上綻開水花。嘴唇忍不住地顫抖,其實也知道王藥的艱難,趙王每次會談,都有故意不避王藥親衛的時候,是什么意思,她也明白。可是他就要別娶了,她這口氣不出怎么辦?他就要別娶了,她總要努力一把,試著搶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對于王藥而言,一直屬于完顏綽的,便是他那顆心。

趙王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屬于另一種形式的知己。比起當朝皇帝的刻板,趙王宋安廷把王藥當做自己的千里駒。他的話里話外,想請王藥幫助他取得至尊的位置,要取得這個位置,少不得掌控兵權,要掌控兵權,少不得在和夏國的戰爭中獲得勝利,培植起自己的實力。作為為政者,這想法不算堂皇,但是還可以理解,王藥曾經也覺得趙王有膽有識,有勇有謀,眼光手段不拘泥,是為君的料子——遠勝于他那個嫡長的哥哥。

但叫王藥無法接受的是,趙王他對于自己這匹“千里駒”的中意,是建立在不擇手段地控制上的。王藥自己也哀嘆,小母狼用鞭子來控制他,趙王用他的家人來控制他,都不談“以德服人”么?

王藥心里如裹著一團亂麻,家鄉的飯蔬,在夏國時思之如狂,現在一口都吃不下,只有故土的羊羔酒,在汴京可以喝到最正宗的,所以每日都必不可少。

才叫廚下熱了一壇子酒,才喝了一半,他最不想見的那個身影就出現了。

戚蕓菡檢視一樣走進來,看見王藥手中的酒杯,皺了皺眉說:“表哥,如今舅舅每日愁得頭發都白了,舅媽又那樣病倒在床上,你若再喝出個好歹,豈不叫他們心里悲痛?別喝了吧?!?/br>
勸諫的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讓人駁斥不出;語言平和中正,話音溫柔而堅定,讓人無言以對;可是,王藥就是不愿意聽。他笑道:“家里有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