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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9

分卷閱讀129

    盆水,潑你第二次,就難得多了,又潑你做什么呢?不如——”他話沒說完,耶律延休餓虎撲食一樣飛撲過來,一拳頭直接就揮上來了。

王藥養(yǎng)了這么久,身上的鞭傷大半已經(jīng)退了痂,身體也矯健靈活一如往常,但平常步幅緩慢,一步一搖的習慣也不知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此刻,他卻反應如舊,拳頭一來,伸手一帶,化解了拳風,嘴里還嘲道:“下一拳應當是攻肚腹,腳里鉤下盤——上次摔跤,就是這樣的——果然是拘泥不化。”

耶律延休的動作滯了滯,明顯是硬生生換了拳頭的方向,這下王藥更容易抵擋,兩個人就在太后的氈包里比劃開了。完顏綽先也不說話,直到扭打的兩人把戰(zhàn)火燒到她腳下,把那放各色東西的案幾打翻了,才板下臉來說:“出去打!”

王藥抱拳道:“不用打了,打架我認輸,畢竟我不是武將出身的,練點強健身子的五禽戲,也不是用來跟你正兒八經(jīng)打架的。只不過剛剛一架,你稍被一激就怒不可遏,打開了就顧不得此處乃是太后營帳,也顧不得周圍的案桌文牘,只管出氣而后快。這樣的脾氣,統(tǒng)領軍隊尚且要小心為上,若是叫你統(tǒng)領百姓的城池,我看不是被胥吏騙倒,就是惡脾氣發(fā)作,無法安定民心。”

將軍被他說得一錢不值,胸口起伏不斷,額角暴起一道道青筋,指著帳門說:“少廢話!太后說了,‘出去打’,咱們就出去打!你要是男人,就別整這些沒用的話逃避!”

王藥道:“出去我也不一定輸。上次你贏,不過仗著我身上有傷,勝之不武。這次我也不跟你出去打,要贏你,原不在拳腳上。倒是要太后知曉耶律將軍不能節(jié)度并州的第三點:并州在兩國邊界,與晉國隔水田遙望,若不是長袖善舞的人,只怕日后也和李維勵一樣,空有抱負,卻不能守土。太后,這是大事,請?zhí)笕肌!?/br>
完顏綽冷哼一聲道:“王藥,你想說,你不拘泥,脾氣好,也長袖善舞,所以我理應讓你這個被貶為奴隸的樞密使去節(jié)度你故國的領地?你說我能信你嗎?”

王藥面色一冷,旋即笑道:“你不信我也不要緊,橫豎不宜讓耶律將軍去。”

完顏綽冷笑道:“這事不用談了,就是耶律延休去并州。你以奴隸而妄議朝政,之前的我就既往不咎了,再說廢話,我又要抽你了!”

耶律延休大聲道:“臣請求當這個行刑手!”

王藥回頭狠狠一瞥他,耶律延休亦狠狠回瞪過來。完顏綽覺得倆男人斗雞似的模樣真是有趣極了,忍住笑厲聲道:“都閉嘴!國政的事,我說了算!”

王藥胸口起伏,最后說:“還有第四點。為州郡官,要能辨識人才,知道人與人之間明的暗的關系。耶律將軍好像也懵懂得很。”

他雖然貶斥到這地步,但曾經(jīng)是什么,日后又會是什么,耶律延休只知皮毛,不知內(nèi)情。完顏綽見他吃醋的模樣,倒覺得好玩起來,對氣哼哼的耶律延休道:“今日不勞將軍親自動手,我?guī)は碌呐牛襾斫逃枴Q有荩惆盐业谋拮尤砭托小!?/br>
耶律延休這才覺得出氣,把完顏綽的小鞭子取過來奉上,又道:“抽人是個力氣活兒,還是臣來吧。”完顏綽接過鞭子道:“對了,西邊斡魯朵拔營的時候要把駱駝身上的糧食袋子備好。那些懶貨經(jīng)常丟三落四的,煩勞你去吩咐一聲。若是好容易得來的糧食都撒了,也是可惜呢。”打發(fā)走了耶律延休。

帳門閉上,外頭不相干的人也都走了。完顏綽笑著用鞭桿挑著王藥的下巴:“給你三天好臉色,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吧?”

王藥一甩頭甩開她的鞭桿:“沒忘。你的氣還沒消,少不得我這身皮rou給你出氣。”

完顏綽點點頭:“你知道就好。衣裳脫了,準備受鞭。”

王藥盯視了她一會兒,“呵呵”笑了兩聲,開始解左衽的衣帶:“你應該叫耶律延休動鞭子,他力氣大,甩得開,聲音響,一定特別過癮……”

完顏綽冷冷望著他,等上衣一件件解開了,露出精悍的胸腹,一道道肌rou雖不特別凸顯,卻也紋理分明,各成塊壘,幾處和耶律延休打架時留下的青紫傷,現(xiàn)在也只剩一點點痕跡,大半湮沒掉了。完顏綽控制自己用力往肺里吸進空氣,以彌補呼吸頓時一滯帶來的眩暈感。

“還有褲子。”她吩咐道。

王藥給她激怒了:“阿雁,你不可以辱我!”

完顏綽見他又犯犟,手上的小皮鞭便勾了過去,在他腰上纏了一圈,眼睛閃動嫵媚,嘟著玫瑰花似的嘴唇說:“真?zhèn)€不脫?”

王藥報之以一聲“哼”。

完顏綽道:“那你可別后悔!”雙手一用力,拉著鞭子把他的腰帶了過來就勢一轉(zhuǎn),王藥新舊傷痕疊加的脊背袒露在她面前。

☆、11.11

完顏綽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脊背,心底深處發(fā)出無聲的喟嘆。王藥皮膚白皙,微帶蜜色的背細膩光致,而新傷帶著粉紅,舊傷帶著淺褐,縱橫交錯,卻也不覺得難看或猙獰。

王藥收緊著肌rou,無奈地等待著這只暴戾的小母狼或會給他帶來的新的疼痛,但只感覺她溫熱的手指一點點劃過來劃過去。大約要在他放松的時候予以重重一擊?王藥暗想:耶律延休那個手勁他都挺過來了,今日總不至于更糟?

然而他想錯了。

她的手指驀然離開,緊跟著一點熱辣襲上背上的皮膚。王藥周身一戰(zhàn),剛長出的遲鈍的新膚竟有些沒有分清這樣的熱辣來自什么。當那一點熱辣微微離開時,柔軟的觸感跟著離開,其實也就電光火石的剎那,但他像隔了很久才了悟過來,并且后悔不迭——她在用唇吻他。

好在并沒有等多久,柔軟而熱辣的嘴唇又貼了上來,在新傷上格外輕柔而用心地磋磨著,過于嬌嫩的新生皮膚其實仍有些熱辣辣的疼痛,但更多是癢酥酥的感覺往心坎里鉆,又往四肢百骸里滲,最后順著血脈集中到他小腹里,像團火焰熊熊地燃燒起來。

感覺到王藥的起伏呼吸和戰(zhàn)栗,完顏綽緊了緊手里的鞭子,纏勒著他腰上的汗巾。嘴唇仍舊在他背上,說話的聲音“甕甕”的,像從他的胸腔里傳出來的,然而嬌憨嫵媚,仍然是她一如既往的調(diào)調(diào):“挨罰都不老實!”牙齒尋了一塊沒有傷痕的皮膚,輕輕咬了一小口,惹得身前那人悶悶地哼了一聲。

新的鞭痕從上橫貫到下,最后隱沒在他窄窄腰間系著的寶藍色縐紗汗巾上。而她熱辣辣濕乎乎的吻,亦是從上橫貫到下,細致而毫無缺漏地順著一道道傷痕吻下來,中途見他起伏得厲害,呼吸得急促,她停頓了片時,嘆息道:“卻疾,這次都沒有給你上藥,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好好照顧你!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