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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王藥早就看透了她,空開一點距離讓自己喘息一下,邊說:“這話,你不該問我。我身邊的親衛全是你派的,隔三差五神秘兮兮發驛遞,想必我的一舉一動你都了如指掌,這會子問我,沒話找話么?”

完顏綽臉微微一紅,低聲道:“你都發現了?你在怪我?”

王藥嘆口氣:“怎么辦呢!你是太后啊,這場仗那么重要,要是所用非人,多危險啊!不過現在,你信我了?”

自然信他。完顏綽不是一個輕信的人,當時渤海傳來的密奏,每一份都是由互不通氣的侍衛寫的,暗語格式都不同,要是細節上稍有偏差,她就要死磕到底,非弄到水落石出不可。不過王藥忠心,王藥智慧,王藥用兵如神,王藥心無旁騖……乃至王藥入各郡縣后,偶爾流連花叢,也只是聽曲兒消閑,從沒有眠花宿柳,她也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是風流兒郎,但只是詩酒風流,并不是風流浪蕩。

他還如此體貼,唯恐在月事時會弄得她身體不適,落下病根。忍著這樣焦灼得幾乎炸裂的欲望,不越雷池一步。完顏綽湊到他耳邊,熱乎乎地氣噴在他耳朵眼兒里:“卻疾,我騙你了……”

“你騙我什么?”

完顏綽拉著他的手,從自己的腰部一直向下,下到女人家的禁區,那里并無夾帶他物,早就“完事兒了”。然后她紅著臉埋頭在他胸口,聽他突然擂鼓般“咚咚”作響的心跳。

他是真生氣了,揮手揍了她屁股兩巴掌,打得她嚶嚀一聲,帶著哭腔在他胸懷里“嗯嗯”地叫喚。王藥像訓小孩子一樣訓她:“這樣的玩笑,有意思么?你想試探我什么?我對你,有過欺騙么?”

“好啦好啦……”她伏在他胸口,抱著他不讓他動彈,又像求饒又像撒嬌,“我都跟你認錯了,還打得人家這樣疼!我也不計較你啦,快給我揉揉。”

這次王藥沒有聽話,甚至都沒有憐惜她,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后抓著她的脖領,剝筍一樣把她的襦衫整個兒一撕。“刺啦——”的裂帛之聲響在完顏綽耳邊,同時還有他強硬的聲音:“明兒我賠你衣服!”

完顏綽給他這樣嫻熟地一剝,渾身色相畢露。正感到涼颼颼的時候,被他推著往剛剛暖好的褥子上一摔,不由自主就趴倒在床上。她回頭媚答答問:“你想干嘛呀?”

王藥說:“沒揍完呢!這樣順手些。”邊說邊逼近過來,鉗制住她的腰肢。

此刻,王藥清楚地看見她的整個后背,第一眼,因著這是活生生的皮rou,而感覺頭皮炸驚得了一下,頗覺不可思議。然而手撫上去,皮膚光潔如故,細膩得像最昂貴的湖州絲綢,所以再看第二眼,只覺得這是一幅絕美的工筆院派畫作,一絲一劃俱勾勒得纖毫畢現:墨綠的葉,層層疊疊間變化著光色,粉紫色的花,嬌嫩柔美得仿佛還帶著露珠的光澤,垂頭巧笑,等待著采擷。

“這也是……”他猶疑著問,“……曼陀羅?”

完顏綽從枕上別過頭,笑容嫵媚而真誠:“原來你還懂花木?”

王藥笑而不語,心里卻“怦怦”亂跳,被這極美的景迷得神魂顛倒。花藤從右肩上垂掛下來,又在左邊的肩胛上開得旺盛,nongnong淡淡氤氳成一片霞色。花枝宛轉到左邊的腰肢,有的繞過腰側,盤旋到前面,有的伸向更深處,惹人猜度,倒是右邊的腰背還是一片光潔,仿佛未曾染飾的白絹,等待著誰人的題詞。

王藥的手指從一朵朵花上撫過去,花朵在她的皮膚上微微地顫動,漸漸溫熱起來,仿佛晨起花間蒸騰著的薄霧。最后一簇花躲到了腰眼下面,打著旋兒的兩個渦兒,盛放不住的誘惑力,卻被一條赤紅灑金的汗巾子,還有一條白紗的小衣,盡數遮掩住了。王藥狂氣上來,哪管身下這位是無人匹敵的當朝太后,只管用力把她的汗巾一扯,白紗小衣雖有兩層,但哪里經得起這樣的蹂_躪,頓時裂成兩爿,露出最后一枝嬌花來。

“淘氣的東西!”他吻那朵深藏不露的曼陀羅花,嬌羞的骨朵,仿佛是胡旋舞的裙擺,將開不開。承載花朵的肌膚熱烈地顫抖起來,扭動著,欲迎還拒似的,又哪里脫得出他的掌握。

他從背面扳著她的髖骨,幾乎是施了蠻力,把她的腰抱起來,她匍匐在他的身下,完全沒有平日的跋扈囂張,身上的花枝兒也亂顫起來,只在被他把腰用力往下按的時候,掩著胸回眸笑道:“別……我怕疼呢!”

☆、歡樂極兮

王藥像她的君王,居高臨下凝視著匍匐的完顏綽。

完顏綽期待中覺得自己激動得快暈倒了——經歷過三個男人,只有和他,才有這樣鮮活、這樣濃烈、這樣瘋狂的激情!她回過頭,閉上眼睛,用心感受他。他火一般燙,鐵一般硬,神一般偉岸,偏偏又是這樣溫柔——嘴里說要揍她,實際卻用溫暖的手給她揉了揉剛剛挨打的地方,熱辣辣的感覺被揉得溫軟、暖和,和方才那種挑逗之后激烈的快感比起來,又是一種讓人安心的愜意。

然后的一切就自然而然的。他從來不惜時間,把她剛剛平靜下來的身體又撩撥得濕潤,煎熬的欲望熱辣辣地騰起來。已經快要受不住了。她從來都是那么強悍,像一頭林間的小母豹,可此時卻甘愿自己的渺小,只能委委屈屈地迎合過去,期待他的憐憫。在她幾乎喪失尊嚴的時候,他溫柔地俯就,又毫不大意地引領,使她的人像在云霧里飄,說不出的適意,俄而是巔峰一樣的感覺。

她以為剛剛已經是巔峰了,誰知道王藥的有力引領,把她帶入新的巔峰,又是新的巔峰。她的眼前是西嶺的雪山,圣潔光致,人跡罕至,在晨光中反射著陽光的金色。她宛如虔誠的朝圣者,一步一叩,向著最高的圣山頂禮膜拜。

“卻疾……卻疾……”

王藥亦是迷蒙地看著她,看著那幅畫在背上的院體畫上,汗水滲出來,于是花朵上露珠點點,晶瑩剔透,折射著光芒,散發著誘人的香澤。看著她側過頭,頹然地倒在軟枕上,手捏著織錦的床褥,牙齒咬著潤澤欲滴的紅唇,眸子里仿佛有星光。

“卻疾……卻疾……”

他精瘦矯健,力大無窮,一把把她翻過來,用力抱住,摟得她透不過氣,卻興奮到極點。

“喊我的名字!阿雁!”她抱住他,努力地使兩個人貼得更緊。王藥在她身體里顫了一顫,終于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吟喚:“阿雁……”

第一聲叫出來,他仿佛更為動情,對懷里的完顏綽珍愛得如掌中的至寶一般,總裝得冷硬或輕佻的眼眸終于迷蒙地如帶霧光,如朝圣心目中最圣潔的神女,向她許下最虔誠的誓言。

“阿雁……”

“阿雁……”

“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