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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藥,氣得胸口都脹痛,冷笑道:“好樣兒的!國家這個時候,你們尚有閑情雅致!”夏國并不禁官員宿妓——南邊的晉國也不忌,完顏綽想了想,總要出胸中的惡氣,轉(zhuǎn)頭對身邊侍衛(wèi)說:“既然那些沒廉恥的靠勾引男人賺錢,就不妨給我進(jìn)去查查,但凡有越制、誨yin、故意勾搭官員,乃至彼此拉纖、行賄、說合……這等事情,一概從重問罪!”

想想尚不能解氣,又不便無辜向王藥等有職分的官員發(fā)作,只能拿那些可憐的女子作筏子:“不,先送到上京令尹那里,以不敬國喪的名義,每人剝掉衣褲責(zé)打一頓杖子!既然不知道羞恥,就好好給她們展露展露!”

下頭立刻響起又羞又憤的啜泣聲,可又哪有力量反抗?

王藥終于抬頭,抗聲道:“皇后既然提到國喪,那么,只有像臣這樣的部院大臣,能參與朝會的,才知道這條消息。這里的小娘子們,著實是冤枉的。”

完顏綽正愁氣沒處發(fā),簡直想叫人先揍王藥一頓,打掉他這風(fēng)流名士的可恨習(xí)氣!還在猶豫用什么家伙打不傷他的身子,王藥倒又說:“但是,未曾敲云板、擊鐘鼓報喪,即可認(rèn)為不必守國殤儀節(jié)——臣閑暇時讀過一些大夏律法,好像是這么規(guī)定的。”

“呵呵!”完顏綽用冷笑遮掩語塞,笑了好一會兒方道,“好像也是你們南人說的:論心不論行,國家有沒有報喪,難道你就可以——”人是他們倆合謀殺的,這會子說論心不論行,真是自己打臉!但是別人不知道啊,完顏綽硬著頭皮,面對著王藥挑著眉梢,玩味的淺笑,蠻不講理地說:“難道你倒有心情在這里偎紅倚翠,與這些下三濫的彈琴填詞?你玩得還真樂呵啊!”

王藥不料她聽到了自己放浪形骸的一面,愣怔了片刻,低頭道:“那么,臣服罪。請皇后懲處。不過,臣是用新詞來換得美酒,不敢當(dāng)什么‘偎紅倚翠’——人家靠著幾首簡陋詞曲吃飯呢,臣不過是個賣文的書生,能偎啥?能倚啥?”

他對面一個小姑娘大約聽懂了一點意思,抬起被淚水沖得一道一道的紅粉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王大人作詩填詞,一揮而就,韻致又極好,客人特別喜歡聽奴唱,所以奴專門購得南邊的好酒,以饗王大人。其他事,絕不敢有的。”

王藥風(fēng)流之名,在晉國就傳遍南北,不然,當(dāng)年先帝蕭延祀也不會特特用她來使美人計。完顏綽不知該恨他這毛病還是謝他這能耐,只是突然有些詞窮,打又無從打,罵又沒詞兒罵,半天虎了臉說:“喲,花叢留名的大才子,有七步成詩的能耐,現(xiàn)成的紙筆,寫給我看看是不是浪得虛名!”

王藥抬頭看了看完顏綽,竟然頷首同意了。

內(nèi)侍送來紙筆,完顏綽一把擲到王藥面前:“跪著寫。”

王藥像對一個不講理的小女孩似的,無奈地笑一笑,揀起塵土里的筆,用手指順了順筆毛,蘸了墨,抬頭問:“調(diào)寄可好?”

“是什么詞牌?”

王藥解釋道:“用的是鄭交甫遇漢皋神女,解佩相贈的事。”

完顏綽一聽,心里略略回溫,仍是板著一張臉,慢慢點了點頭。她看著王藥撫平了紙,嘴里念念有詞一般,好一會兒才小心落墨。從反方向看,一時辨不清他寫的是什么,但覺得字如其人,鐵畫銀鉤,筆筆瘦勁精到,豎畫的字脊,和王藥的背一樣收得緊緊,而撇捺又格外舒展壯闊。筆意相連,毫無頓滯,真真是一筆好字。

她只顧著欣賞字畫意境,心里含著微笑想:“要是他能夠把做得切題,肯說些軟話哄哄我,肯向我訴訴柔情蜜意,那么,就算知道他不過一個薄幸厚皮、口里淌蜜的文人,也還可以饒了他這一遭。”

但王藥很快吹了吹了紙,雙手呈遞過眉:“請皇后賞閱。”

完顏綽帶著一點少女般的羞意,接過他填的詞:

“十年磨劍,五陵結(jié)客,

把平生、涕淚都飄盡。

鈞命填詞,卻總是空中傳恨,

幾曾圍、燕釵蟬鬢?

不言歸來,不言歸去,

倚新聲、玉田差盡。

落拓江湖,且吩咐歌筵紅粉,

料封侯、白頭無分!”(1)

他的意思撲面而來,完顏綽一時手顫,詫異地望了王藥一眼,渾然不覺手中的墨書轟然掉落地上。

王藥接住那張輕飄飄的紙,臉色變得凝重,但仍是抬頭對完顏綽笑了一笑。然后朝面對那個已經(jīng)嚇得眼淚汪汪的歌姬道:“小紅,莫怕,你彈琵琶,把這首詞唱出來給皇后聽,她就會饒了你。”

那個歌姬怯怯地瞥了完顏綽一眼,見她稍稍點頭,才膝行過去拿了箋紙,又自有舫中龜奴送來琵琶,她調(diào)了調(diào)弦,又仔細(xì)看了看這首,然后開腔唱了起來。

用的是仄韻,在詩詞中都不多見,明明源自于神女與凡人的一段奇緣,但聽起來格外落拓悲愴,配合著王藥的詞,完顏綽清楚地看見王藥微笑的臉上流下兩道淚痕。一曲畢,他深深俯首在地:“請皇后賜罰。”

完顏綽心里酸得也想哭,王藥“十年磨劍,五陵結(jié)客”,然而如今家不家、國不國,自感“白頭無分”;她自己呢,看起來站在權(quán)勢的頂峰,其實孤苦落寞,權(quán)衡無力。他們同病相憐,同命相連,歸去歸來都無所依傍,只剩兩顆冰冷的心在腔子里搏動,想要盡力攫取一點溫暖。

她終于對那個叫小紅的歌姬說:“唱得很好。”施罰的事似乎也忘了,倒是猶豫了一會兒,從手上擼下一只金累絲的鐲子:“賞你的。”

小紅受寵若驚,瞟了王藥一眼才伸手去接。完顏綽登時大怒道:“你再敢和他眉來眼去的,我就挖了你的眼睛!”然后冷笑道:“你就可以瞎著戴我的鐲子了!”

她橫眉掃過四周,冷冷道:“這里的人名字一一給我記下來,今日的事,我以后若在哪里聽到了,就全部割了舌頭,剜了眼睛,也就天下太平了。”

她又對王藥道:“你先說要用詩詞換什么酒來著?把換到的酒帶上,朝中事務(wù)那么多,處理完了再喝不遲。”

王藥無奈地稽首道:“是!”

他聽著完顏綽的命令,跟著翟車回到了皇宮。宣德殿已經(jīng)撤掉了所有精致的擺設(shè),梁柱上掛滿了白綢,宮人們上上下下,準(zhǔn)備著皇帝停喪的簀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趑[騰得緊。完顏綽一路就蹙著眉,此刻更是眉間擠出痕跡來,先要過出入宮禁、南北兩院的人員名單細(xì)細(xì)琢磨了一番,又到里頭檢視了所有調(diào)兵的虎符、下旨的印璽,一切無誤了,她的眉頭才微微舒展了些許。

她一下倒在側(cè)殿的御榻上,喚小宦官把熏籠拿近,多點香餅子,又翹起腳,等宮女過來要給她脫靴時,她卻橫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