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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都推說不知道。你如果想好了,做父親的自然支持你,其他不談,北院的意見可以壓下一陣。但究竟是誰該承當(dāng)這個弒君的責(zé)任?”他的目光瞥向王藥,在他心中,王藥被擒,然后弒君自保,簡直是順理成章。

完顏綽卻道:“阿爺看王記室做什么?喏,事情是這樣的,陛下不信我與王記室的清白,叫王記室進(jìn)來詢問。問清楚了,發(fā)覺沒什么事。正準(zhǔn)備叫王記室出去。卻不料初得了陛下斡魯朵的渤海王貪念頓起,想趁陛下不備,搶班□□——阿父還可以加一句,都見皇后衣冠不整,大約是渤海王意圖非禮——當(dāng)然,實(shí)際上,他冤枉死了!”

她毫不避諱一般,輕盈地笑著,毫不以構(gòu)陷別人為罪過,只不過輕飄飄加上一句:“反正真是死了,死無對證。”

“渤海王可從來沒有好色的名聲在外!”完顏速說,“且又是皇族,有自家部曲,萬一就這條反起來,你還準(zhǔn)備我們大夏再內(nèi)戰(zhàn)一次么?”

他猶豫了片刻,指了指王藥:“王記室人不壞,我也不是非要做這個惡人,但此時要保全你,保全大夏,只怕還要請王記室擔(dān)這個責(zé),背這個鍋。”

完顏綽瞥了王藥一眼,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的!王卻疾是我的人,我寧愿與天下為敵,也不推他出去定罪。”

完顏速不由急眼:“阿雁,你怎么想不明白呢?……”

完顏綽一口打斷:“阿爺,我想得很明白。天底下對我好的人太少,難得遇見一個,我還護(hù)不住,將來誰又敢為我賣命?!”她松開握著衣領(lǐng)的手,寬大的袞服領(lǐng)子敞開,露出她頸脖上一朵一朵朱砂色的小花:“阿爺,我不妨直接告訴你:我們兩情相悅,今日弒君,就是我們倆做的。推出他,就是推出我;他活不了,我估計也活不了。”

她因?yàn)橥╦ian、弒君而活不了,完顏家勢必株連。她又是拿自己來威脅。完顏速氣得胡子都在打顫,好一會兒道:“你既然想定了,那就說說下一步怎么辦吧。為陛下稱病,稱不了多久,陛下在斡魯朵的人,也不是個個嘴嚴(yán)。”

完顏綽笑道:“不過就是鐵腕罷了。太后當(dāng)時難道不是殺夫弒君?穩(wěn)穩(wěn)地坐在朝堂上,又有誰人敢翻泡?”

“那不一樣,畢竟皇帝是她和先帝的親兒子!”

“這位,現(xiàn)在沒有兒子;就算過七八個月生出來一個,也未必是兒子;就算是兒子,也必然不是我親生的。”完顏綽冷臉道,“天下都知道陛下與我無子,既然如此,兄終弟及,選擇他年幼聰明的兄弟繼位,最為明智。只是朝里內(nèi)外,尚需父親支持。”

完顏速不說話。他的女兒聰慧有主見,又有魄力,既然已經(jīng)一條道走到這步了,他當(dāng)父親也只能硬著頭皮保護(hù)她了。他看了王藥一眼,說不上是欣賞還是厭惡,冷冷問道:“既然阿雁這么信任你,你說說接下來該怎么辦才是?”

王藥正是五中俱沸的時候,抬頭呆了一晌,直到完顏速的眉頭又虬結(jié)起來時才說:“前頭的事還算機(jī)密,但要有人別有用心,天下悠悠之口總不能還靠嘴去堵。所以,立儲君,宜小不宜大;朝中人,宜親不宜疏;而外實(shí)兵力,內(nèi)掌尊位,立德立功,便是唐代武后,也能摒絕非議,創(chuàng)清平世界,讓后人羨妒之余,尚能贊嘆。”

他說得冠冕堂皇,但也確實(shí)真理。完顏綽面露微笑,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完顏速無語相駁,低下頭表示默認(rèn)。

完顏綽順手把今日剛得到的皇帝斡魯朵虎符,和自己手中的禁軍虎符,一并交給了王藥,并趁父親不注意的時候,給王藥使了個眼色,說道:“那么,善后的事情,麻煩阿爺和王記室去外頭值廬商議,兩支隊(duì)伍的人員處置也須盡快定奪下來。我呢,渾身難受死了,叫阿菩她們過來,我要洗澡。”

就這個時候,還不忘讓王藥和完顏速互相牽制、督促。王藥倒有些佩服完顏綽的心機(jī)手段,苦笑了一聲,隨著完顏速出去了。

完顏綽略微松了一口氣,看了看宮女抬洗澡水進(jìn)來,都很畏怯一地的鮮血以及兩具尸體,她倒笑道:“別怕,活人才最可怕,你永遠(yuǎn)不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干什么。死人么,就是丑一點(diǎn),乖得很呢!”

她在宮女們的服侍下,萬分坦然地解衣踏進(jìn)浴盆,溫暖的水蕩滌著她身上的血漬,灑著薔薇露也掩不住逐漸蔓延開的腥味。她身上的青紫,崴傷的地方,都被熱水激起疼痛,嵌滿污血的指甲更是一陣陣鉆心。可她卻拿起鬃毛刷子,小心地把指甲四周的血跡刷干凈,斷裂的甲面無比脆弱,裂開更深的口子,她渾若不覺。

好半天,在激烈的劇痛中洗凈了雙手,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手,對正準(zhǔn)備拿剪刀來的宮女笑道:“不勞你們cao心,自然有人給我剪指甲。”

她袒露著身子從浴盆里站起來,背上和左臂仿佛是絕美的畫兒。她擦干雙足,連衣裳都沒有穿,到她丈夫蕭邑澄的尸身面前,看著死人那張空洞的臉,對著他微闔的雙目,還有脖子上笑咧似的大口子,魅惑地笑道:“陛下,我美嗎?可惜啊可惜,你要是會珍惜我,不那么一步一步風(fēng)刀霜劍地逼我,我原是愿意做個賢妻的。”

跟著這么個皇帝,誠然也得到了很多,但心里仍是不甚滿意。以后這天下,她來獨(dú)掌,就算有無數(shù)艱難險阻,也不用低頭在別人的屋檐下了,這是她這二十年來最愉快最滿意的事了。

她從宮女手上接過干凈的衣服,一件件當(dāng)著死去皇帝的面穿上,然后昂然離去。

完顏綽接下來去的是后苑,先帝暴卒至今也不過一年,原本打算把西苑的冷僻地方騰出來給先帝的妃嬪居住,后來也忙岔掉了,所以后宮中尚有偌大的一部分住的是那些已經(jīng)在名義上位居“太妃”“太嬪”的女子——年歲也都不大。

“那時候太后借口殉葬,殺掉了一批,留下了幾個。把有孩子的都召集過來——連著孩子一起。”完顏綽道。

人很快就到全了。孩子一共有七個,四個男孩,三個女孩,最大的不過七八歲,最小的才一歲半。大家只聽說前頭出了大事,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不過,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太后完顏珮大肆賜死后宮的事之后,但凡有這樣一群人來來去去的情況,這些先帝的嬪妃們就會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刀刃又落到自己的頭上——日子過到這種程度,也真是生不如死。

完顏綽已經(jīng)換了素衣,披著墨色的斗篷,濕漉漉的頭發(fā)披散著,被風(fēng)吹得半干。她的手指一個個去撫弄那些孩子的臉頰,年紀(jì)最長的那個女孩子甚至還朝她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完顏綽柔和地看著她,問:“這是哪位公主?”

公主的母親是個低等的嬪妃,根本不敢在現(xiàn)任皇后面前站著,跪著低頭,討好地說:“皇后抬舉了,她哪是什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