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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京宮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原來是麝香,這東西活血破瘀,效果自然好,不然,也不用來做避子打胎的‘圣藥’了!”

阿菩知道又刺中了完顏綽心里的那個點,外用藥膏里這點子麝香,不至于那么大威力,但是足夠點爆心里煩悶的一個人了。她陪著嘆了口氣,見完顏綽斜臥在貴妃榻上,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眼角的淚花卻因為積聚得太久,終于在臉側劃過了一道水痕。

阿菩不敢言聲,等她心情平復了一會兒才輕聲勸道:“主子也不必日日這么憋屈著自己,每天只是忙忙碌碌幫陛下處理國事,自然是疲累的;看那么多人勾心斗角,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陛下馬上要去秋狝,主子倒是跟著去放開玩幾天,不定心情還開闊些。”

完顏綽不覺眸子一亮,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不言不語地點了點頭。

晚上,皇帝沒有來,她也沒有在乎,夢中的她盡情馳騁,坐在她身后的男人胸懷堅實,溫暖得像照拂人的秋日陽光,他的臉從后面貼著她的脖側,牙齒輕輕地嚙咬她的耳垂,癢中帶痛,電一般從她身上一路傳下去,終于在她的身體的某處燃起熊熊烈火。她在夢中愉悅到不可思議,周遭一片時而昏黃如燭照,時而幽深如暗牢,時而又灑滿橙紅的晨光,映著他飽滿紅潤的嘴唇,美得像畫中人。

完顏綽從悸動中醒來時,小衣已經(jīng)濡濕了一片,她暗自慚愧,翻身側過來,手臂抱住了自己,卻又無比清晰地懷念夢中的光陰,她與皇帝在一起,實在從來沒有過這樣激情勃發(fā)的時刻。于是,她也突然無比盼望著陪著皇帝圍獵,說不定有再見那人一面的機會。

完顏綽不動聲色把隨從皇帝圍獵的意思說了。蕭邑澄只猶豫了片刻,便笑道:“好呢!國朝行獵行武都是祖宗留下了的,太后以前也經(jīng)常陪著先帝出獵。我也覺得你該出去散散心。”他又頗為體貼地說:“不過出獵畢竟是件辛苦事,你的手可好了?別再弄傷了。”

完顏綽捋了捋袖口,蕭邑澄就急急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別見風,據(jù)說不留痕跡。”

完顏綽撇開他的手,自顧自任性著把傷口顯露在他面前:“留痕是免不了的。只是痂皮早褪了,見不見風有什么要緊?”上臂里外各一處皮膚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粉紅色的新皮膚略微發(fā)皺,略微凸起。蕭邑澄的頭明顯躲了一下,目光也閃爍著不敢直視。完顏綽心里越發(fā)冷起來,只是鬧不明白:他自己也是一身傷痕,為何對她這個疤痕格外敏感厭惡?

她默默地又放回袖子,笑笑說:“那么,這次扈從的人選哪些呢?還是以北院的契丹大臣為主?”

蕭邑澄補償似的,對她討好地一笑:“南院的漢臣也可以見識見識。我遲早要再入中原,也還需要施恩給這些南蠻子,叫他們心悅誠服,好好為我們效力。人選么,我叫北院南院的夷離堇開列名單出來,你挑選就是。我信你!”

蕭邑澄近期迷上了胡樂,西域來的羯鼓,敲起來是特別帶勁,不過還克制著沒有大肆搜尋會跳舞的胡女,只不過一下朝堂,若沒有什么緊要的大事,便到后苑去捯飭他的鼓樂們了。完顏綽一如既往地叫人把奏章搬進自己的書房,剔亮燭芯,一件一件地批復起來。

終于到了讓她心頭怦然的那一份奏折。她的目光急遽移動著,終于在南院隨扈大臣的尾巴上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王藥”,不由歡喜地一笑,在他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小巧的圈兒,仿佛用這一點朱砂,慢慢把他誘進自己的圈兒。

上京郊外迎來了有一個干凈明媚的秋空,大雁一只只從天上飛過去,一路朝南,叫聲洪亮,皇帝蕭邑澄笑道:“今日不射雁!”大家便會意地跟著笑,齊刷刷地望向皇帝獨寵的皇后完顏綽。

騎著一匹白色駿馬的皇后完顏綽,頭戴契丹女性用的小皮帽,上面是綴著金珠和珍珠的高翅金冠,紫色左衽窄袖長衫,披著狐毛出鋒的大斗篷,脖子里垂著琥珀瓔珞,腰間的蹀躞帶上掛著小刀、燧石等小件,腳下蹬著軟皮靴子,英姿颯爽地四下看著。

隨獵的人自動分成兩班,皮衣皮帽,窄袖左衽的是北院的契丹高官貴族;衫袍皮履,寬袖右衽的則是南院的漢臣。契丹族的臣子們一個個興奮異常,等皇帝一聲令下便飛身上馬,持弓拿箭,等著射獵。而漢族的臣子們到底與游牧民族尚有差距,基本是在那寬袍大袖的袖筒里袖手旁觀。完顏綽極目尋找,終于在漢臣的班列最末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被謫貶為文班里的書令史,從八品的品級,比原來的別駕略高一級。他倒也不以為恥,氣定神閑地站在班列里,袖著手觀望。

完顏綽哪能讓他這樣自在?她的銀柄長鞭指了指南院官這一片,瑯瑯脆脆的聲音響起來:“一直以來,都是北院的大臣隨侍,今日陛下既然請南院諸位一起前來,難道就在帳篷里看看,然后吃現(xiàn)成的?”

北院的契丹官員,哈哈大笑起來。諸多漢臣,本就有低人一等的感覺,此刻更是無人發(fā)聲兒,挫著脖子站那兒,渾身不自在。

她本意是激將,哪曉得王藥也縮著脖子站著,一聲不吭。完顏綽心里不忿,特特又點他:“咦,上次我隨先帝射獵時,王令史不是精于獵熊,怎么今日倒不露一露頭角了?”

王藥渾不怕她,眼皮子翻了翻,慢聲慢氣說:“皇后見恕。臣身子不便,不能騎馬。”

完顏綽被他一噎,就上次那幾板子,一半的數(shù)量都是敲在地上的,揍他屁股上那幾下也絕算不上重,早該好透了——她的胳膊都好了,他的屁股還沒好?真是會推卸!

☆、落馬

他不給面子,完顏綽自然也不給面子他。她笑道:“不就是陛下命令開導王令史幾板子?聽說三日后部院召見令史任新職位,王令史轉天就坐在吏房的冷板凳上抄抄寫寫忙活了五六天,那時候能坐,這會兒不能騎馬?”

王藥沒有被她激怒,漠然地笑笑,悠然說:“回稟皇后,臣沒有說臀有杖傷不能騎馬,而是臣今日晨起頭目昏昏,本不能來應卯,怎奈吏房的主事非說非來不可,只能勉強陪侍陛下。但是馬是絕乎騎不得的,還望皇后見諒。”

完顏綽媚然一笑,突然轉了臉色,眉立喝道:“給我把他架馬上去,我看他摔不摔下來!”

北院的幾名武官,正想看南人的笑話,“嗷嗚——”一聲哄上去,抬起王藥真?zhèn)€架到馬背上去了。

王藥扯著馬鬃,氣哼哼不言聲。完顏綽學著他慣常的樣子挑了挑眉,也不言聲。恰好此刻響起了出獵的鼓聲,行獵如布陣,講究個行動齊整有序,大家側耳聽著鼓點,然后踩著自己的點子,策馬揚鞭,向已經(jīng)圍好的偌大一塊獵場奔去。

地面的黃土被馬蹄揚起來,煙塵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