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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是誰殺了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辛桐摁住他的手臂,抽身倚著枕頭坐起,松散的發一下披上肩膀。她的素顏微顯憔悴,眉色和唇色更淡,眼眸低垂,像一幅用鉛筆隨手勾勒出的畫。

“怎么了?”季文然仰頭看她,食指勾了勾她毛茸茸的發尾,鼻尖能嗅到殘留的洗發水的香氣。

辛桐張嘴啞了一下下,蹙眉道:“我不是第一次。”說完這話,她擰著手不敢去看季文然,無邊的愧疚和自責洶涌而來,將胸口砰砰跳動的心臟淹沒在不安的海洋。

她明明知道季文然的潔癖,卻稀里糊涂地答應了他的約會請求。

季文然坐起,彎腰看她,輕聲問:“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辛桐搖頭。“不喜歡,當時……不得已。”

“那你喜歡我嗎?”

辛桐點點頭。“嗯,很喜歡。”

季文然得到糖果似的掐了下她的臉。“那不就行了?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除了你我沒喜歡別人,除了我你也沒喜歡別人。”

辛桐撥攏了下鬢發,咬著下唇說:“我還以為你……”

“我知道自己很討人嫌,但不至于那么過分。”季文然挑眉,打斷她的話。“但我警告你,我不喜歡說分手,所以我把分手的權利交給你。除非你親自到我面前重復十回要分手,不然這段關系就一直持續到死。如果真的分手,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自那之后,你就是我的仇人……有覺悟了嗎?”

辛桐笑了下,抬眼看他,“你吃虧哎。”

“我樂意,”季文然偏頭,輕輕的吻落在面頰。

他的吻微微涼,那是一種喝下冰氣泡水的感覺,剛從冰箱拿出的裝在玻璃杯里的透明氣泡水。呼吸緩慢地拂過面頰,落在耳垂。

“還有,我有很認真地學,”季文然說著,牙齒輕輕啃噬起耳廓的軟骨,語句含混不清,“這幾天在補課。”

你這幾天熬夜就是去搞這個了?辛桐想。

在這種事上,她難得放松下來,縮起脖子輕聲呻吟,悶悶軟軟的嗓音帶著點從鼻腔哼出的短音,像是在撒嬌。

掌心拂過圓潤的肩頭,落在后背,手指一勾便能脫下睡裙的吊帶。辛桐直起身,雙臂摟住他的脖頸靠近他,那雙下垂的眼眸貼近了看更顯溫柔。

季文然對于性的了解僅限于詞典。

性交,媾和,zigong,yindao,yinchun,陰蒂……

面對這些詞匯,將近二十五年,季文然從未產生過少年見了排氣管就想提槍捅的濃重欲望,反倒對縱欲的沖動極為不齒,哪怕是在荷爾蒙最旺盛的青春期。

此時,他面對這個唯一的被他邀請進入城堡的女孩,唇瓣輕輕吻著她的發,她的耳垂和脖頸,手指從腰肢往上觸摸,掌心握上胸前的柔軟。

我要如何去比喻性愛?

是撕咬還是侵占?是控制還是征服?

不如將它比作一場游戲吧。

他喜歡嘴唇貼合的觸感,如同與溫暖的花瓣緊貼,舌尖小心探入,便一下成了吸食花蜜的蜂鳥。胸脯柔軟的不可思議,棉花糖似的蓬松,但有彈性,乳尖是硬挺的,手指緩緩揉搓,她的呼吸便會忽然急促。

“我是第一次,所以不舒服要告訴我。”季文然低頭看她,那雙狐貍眼的眼角微微泛紅。他勃發的性器緊貼大腿的肌膚,像一只還沒嘗到血腥的小獸,匍匐在鐵籠中等待主人下令。

他說完,手掌貼上小腹,惡作劇似的摁了下,緊接著問:“小桐,現在有難受嗎?”

女子左右搖頭,面頰泛起一抹深陷情欲的潮紅。

“那我繼續了,”季文然垂眸笑了笑,喉結微動,含住rufang。

舌頭卷住乳珠,纏繞在頂端舔舐,偶爾牙齒會生澀地磨到敏感的肌膚。辛桐難耐地夾緊雙腿,陰蒂越是夾緊越是發癢,她變成正在文然唇齒間融化的巧克力,下體溢出甜絲絲的汁水,底褲已經濕了。

的確像是一場甜蜜的游戲,充滿孩子似的嬉戲和探索。

他吐出被唾液沾染地亮晶晶的乳珠,雙腿跨在她的腰身,胯下的硬物壓在肚臍,讓她不用低頭去看就能感知出形狀。

“所有女性的胸都這么軟,還是只有你這樣?”他撥弄著發腫的乳尖,不自覺地舔了下唇,眼角的紅暈愈發明顯。“不過沒關系,我知道你的就好了。”

手揉著腰兩側的軟rou,在邊沿打圈兒,繼而觸到雙腿之間。

辛桐乖順地抬起腿,被沾濕的底褲在被脫下時,帶出幾縷yin糜的銀絲。

“你覺得,我是先讓手指進去,還是可以直接進去?”季文然問。

他的目光停留在嬌嫩的yinchun,指尖在充血的花蒂一下又一下地刮弄。

“這個……隨、隨你……”辛桐揪緊被單,細聲細氣地回應。

求求你別擺出這種好奇的姿態,我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之前所有的性經歷半分之八十都是被控制的。

“那手指吧,”季文然說著,手指頂開嫩rou伸了進來,摳弄滑膩的rou壁,“我不想你太疼。”

他的試探毫無花樣,為了確認什么似的抽插著。一只腳被抬起,膝蓋曲著,嘴唇總會親到一些奇怪的地方,譬如小腿肚、膝蓋,還有腳踝。直到她完全習慣異物蠻橫地侵占,他才拔出手指,將發軟的雙腿抬起,讓xue口好好含住guitou,逐步侵占。

辛桐抖了抖。他根本不知道打頭要讓她喘口氣,上來便想長驅直入地頂到最深處,好像要被貫穿似的,下體全然被占滿。

嘗到的快感反而令他無措起來,手臂撐在她耳畔,近乎本能地聳動。

辛桐想讓他慢些,可渾身都在抖,興許是因為喜歡,大腦無比清晰,可跟喜歡程易修的感覺又不一樣。她低低地喘息,抬頭去親他,先是下巴,繼而是唇角,嫣紅的舌主動探入他的唇,勾住舌頭糾纏。

行,他沒騙人,他是發情期。

“你、你別——”她剛想勸阻,就被roubang直挺挺頂到宮口的刺激堵了回去,演變為細細的尖叫。

“好奇怪,”季文然的動作隨著她的呻吟突然慢下,手掌摁在她的小腹,“好像有另一小口在吸我。”

他撩開辛桐臉頰旁被汗水沾濕的發,變成一只嘗到rou味的小狐貍,悄聲問:“我可以再往里面嗎?”

沒等她說完,亢奮中的男人就扶住她的腰,狠狠挺入拔出。這種放肆又毫無規律的侵占讓她每一根纖細的神經都在緊繃,一下會逮住敏感點沖撞,一下又完全挨著敏感點抽插,隔靴搔癢似的讓她崩潰。

如果這是一場游戲,那他一定是想解鎖所有的謎題。

莽撞的試探令身體最隱蔽的地方也被打開,如同他問的那樣,能不能再往里,把身體填滿,蓬勃的快感宛如氣泡在血管炸裂。

辛桐突然渾身緊繃,柔軟腰肢挺起,斷斷續續的呻吟清晰起來。在痙攣中她拽住男人的手臂,蠻橫地在蒼白的肌膚上留下抓痕。

破皮的傷口緩慢地滲出幾滴血珠子。

季文然低頭慢慢舔掉血珠,啞著嗓子問她:“這是在告訴我……你很舒服嗎?”

辛桐拿胳膊擋著臉不吭聲,覺得自己方才叫的太厲害,丟人。

季文然不依不饒地聳動腰肢,吻落在耳垂,嘴里問:“你要告訴我啊,不然我不知道的。”

才經過高潮,腦子還懵著,被他纏著頂了十幾下,辛桐哆嗦著才回過神。

她撇過臉,輕輕地發出一聲“嗯”。

季文然笑了下,眼角紅著低聲告訴她:“我也舒服。”說完,他俯身親著辛桐的眼睛,頂在深處射了出來。

這一覺辛桐睡得很好,季文然卻睡睡醒醒。

他悄悄地親著熟睡人的臉頰,好想告訴她:我本想一個人慢慢死去,可遇到了你,所以決定要結婚生子,過與別人無差的生活。

待到第二日,辛桐從漫長的夢境醒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中午。

季文然坐在她身邊一邊吃小熊餅干,一邊靜音地看電視節目。他見辛桐醒來,把自己的零食遞到她嘴邊。

“你什么時候去拿的餅干?”她咬開夾心,是草莓味的,極適合這樣一個睡眼惺忪的午間。

“趁你睡覺的時候。”季文然道。“你睡著的時候好安靜,我怎么親你,你都沒有反應。”

辛桐努努嘴,抓了些餅干放在掌心。“睡得死,有問題嗎?”

季文然搖搖頭,笑著說:“我很少和別人一起睡,所以很新奇。”

他說完,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又忍不住低頭去親。

“你這樣我好癢。”辛桐縮了縮。

季文然皺皺鼻子,捧住她的臉張嘴咬了咬臉蛋。“真的只要好癢嗎?”

辛桐輕輕推著他的胸口:“真的。”

“真的是真的嗎?”他問著,把她摁倒身下。

“不是好了吧。”辛桐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

她埋在他的頸窩咯咯地笑了會兒,突然問:“你從哪里學的?”指昨晚他說有認真地學習這些事。

“林昭昭教我的。”季文然無辜地說。

林昭昭:老娘哪有教你這些!自己熬夜看的AV就不要推到我身上!

辛桐躊躇片刻,小聲告訴他:“下次不要問這么多問題,好不好?”

小狐貍擰著眉,困惑發問:“可是如果我不問,我要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

辛桐默默趴在床上,企圖用被子悶死自己,她給自己留了五秒做心理建設后,告訴身邊的男人。“文然,如果我喘得很厲害,那就是舒服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季文然頗為認真地點頭。“但可能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去理解。”

他側過身,拿起手機偷偷給林昭昭發消息。

還有資料嗎?我覺得我可能需要……深度學習一下。

您……等等,我給您去找資源。

林昭昭看著辦公桌上最愛的蒜蓉生蠔和羊rou串,悲愴地默默捂住臉。幫處男老爺追女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幫忙找資源……真的,人間慘劇!

另一邊的辛桐在難得的身心愉悅的性愛后,開始思考怎么結束自己和傅云洲的關系。

傅云洲對季文然有知遇之恩,辛桐不想因為自己讓文然覺得為難,要難看也應該是她和傅云洲鬧得難看。

因此,辛桐剛從回新安的飛機下來,就一個電話打給了蕭曉鹿。

“又是因為喝酒嗎?”蕭曉鹿攪著奶茶里的冰塊。“如果是這樣,我要給你下禁酒令。”

“我很清醒。”辛桐說。“也很認真。”

“我跟他說我不是第一次,他沒有很在意,他只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對象是——”辛桐打了個手勢。

蕭曉鹿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可愛的小臉蛋上滿是凝重。

辛桐嘆了口氣,幽幽道:“我問你,如果我跟云洲說我愛上文然了,以后我倆就是正正經經的兄妹,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他會殺了你。”蕭曉鹿哭喪著臉說。

“如果我跟文然說,不好意思,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我跟我哥上了床,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他會殺了你。”

辛桐攤手,“所以我跟誰都攤不了牌。”

“那你準備怎么辦?總不能一直瞞著吧。”蕭曉鹿長嘆,“傅云洲不知道你跟季文然上了床,季文然不知道你跟傅云洲上過床,而程易修連你上過床都不知道——辛姐,您可真帶勁兒。”

“要么我帶把刀去見哥哥,抵脖子上。”辛桐聳聳肩。

蕭曉鹿托腮沉思許久,突然伸長脖子說:“季文然一看就是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正面剛傅狗絕對死無全尸。我覺得你可以找一個掩護,專門用來吸引火力,既能跟他攤牌,又能曲線保護季文然——關鍵是有誰能正面打得過傅云洲?”

辛桐深吸一口氣,面露復雜地告訴蕭曉鹿:“我還真有個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