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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門口一路跟到這兒,還不死心啊。”程易修說。江鶴軒冷面道:“你和小桐什么關系。”“睡一張床,你說什么關系?”程易修燦爛的笑了。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但按眼下的情況,兩個男人湊一起就能演八十集大型狗血連續(xù)劇。這事要被辛桐知道了,估計也不會太驚訝,畢竟有了日料店兩兄弟因感情不和而導致互毆的事件作為前科,她對程易修的挑事能力也算有比較清晰的認知。沒想到的是,匆匆忙忙跑進辦公室,辛桐第一眼見到的會是徐優(yōu)白。他一看到辛桐的身影,就小跑著把她往外頭推。“辛姐,你直接上樓,”徐優(yōu)白說,“傅總叫你去他辦公室。”“發(fā)生什么事了?”“他給你發(fā)消息了,你是不是沒看到?”徐優(yōu)白問。當然沒看見,忙著和他弟“吵架”呢。辛桐困惑地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傅云洲給自己發(fā)的也不過是“早上直接到我辦公室”這幾個字。“他怎么了?”辛桐問。“他可能犯病了。”徐優(yōu)白一臉嚴肅。(突然有一個古言女尊世界的腦洞——“辛姐的寵妃”。江鶴軒是白蓮花婉嬪,處處照顧著女帝,爭著當紅顏知己,潛伏多年才使計爬上龍床。程易修是嬌縱的寵妃,長著一張漂亮臉蛋還會撒嬌,總是恃寵而驕,到處顯擺。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的皇貴妃,仗著家里權(quán)勢大能輔佐女皇穩(wěn)固江山就動不動甩臉子,還會擺駕到別的宮中搶人。)(等到故事再長一點當番外寫吧)兄長<是誰殺了我?(np)(木鬼衣)|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兄長<是誰殺了我?(np)(木鬼衣)|PO18臉紅心跳兄長犯病,犯什么病?癲癇,哮喘,腦出血,心肌梗死,肝破裂出血還是宮外孕破裂出血?辛桐戲謔地在腦海中自言自語,與徐優(yōu)白并肩待在電梯內(nèi)。徐優(yōu)白一本正經(jīng)地將辛桐帶到總裁辦公室,敲響房門,道:“傅總,辛小姐來了。”門內(nèi)短暫地沉默后,傳出略顯沙啞的男聲,“讓她進來。”辛桐正要拉門,卻被徐優(yōu)白拉住了,他神秘兮兮地湊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辛姐,傅總一晚上沒睡,可能心情不太好,你們待會兒要是發(fā)生了什么肢體沖突,趕緊發(fā)消息給我。”說完,他抬起自己的手機沖辛桐示意。辛桐揚眉,帶著無奈的微笑推門而入。傅云洲端坐于辦公桌前,手中夾煙,眉眼低垂,似是攢積著沉沉煙霧。身上是寶石藍的尖領襯衫,沒打領帶,領口微敞,沉靜緘默。收斂了鋒芒的傅云洲令辛桐將注意力放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而非先前咄咄逼人的雙眼。程易修其實和他有著同樣輪廓分明的臉,只不過程易修年輕蓬勃的氣息總使人忽略,而在傅云洲身上則是強化。“坐。”傅云洲說。辦公室里彌漫著煙草焚燒過后的氣味,不難聞,類似于木屑燃盡。辛桐在傅云洲面前坐下,視線掃到桌面上擺的安眠藥。“易修昨晚睡在你那里?”傅云洲彈去指尖的煙灰。“是,”辛桐說,“你怎么知道?”“他就兩個住處,一個是我家,一個是自己的別墅。”傅云洲道。“我打電話給他經(jīng)紀人,說別墅里沒人。”還真是管控嚴格,辛桐想。傅云洲打量著辛桐——妝后略有姿色,伶牙俐齒,撓人的爪藏在毛茸茸的小手掌里——他從未在一個女人身上浪費過如此多的注意力。好像每次去評估這個毫不出眾的少女,都會得到不同的結(jié)果。“你們上床沒?”他問。辛桐語塞。傅云洲直接的無法回避。“看您怎么理解上床了。”辛桐說。傅云洲輕蔑一笑,摁滅將盡的煙,青灰色的煙從煙頭筆直地往上升。“zuoai或性交,還要我說的更具體嗎。”他說此話時一股衣冠禽獸的味兒,就像之前在車上都把她扒光了,自己還衣冠楚楚。辛桐也笑。“算是。”“你算是比較會爬床的了。”傅云洲道。“兩天不到,還教唆他和我打了一架。”不然?就您這非要在人家面前把他約的女伴帶走,折損對方面子的幼稚德行,怎么想都是欠打。雖然程易修的個性也是欠教育。“傅總,或許您應該反思一下自己。”辛桐是光腳不怕穿鞋,趁現(xiàn)在什么話都往外抖,“不得不說,您的控制真的很畸形。”除了畸形還有變態(tài),兩個形容詞在傅云洲身上都極為登對。見傅云洲沉默,辛桐繼續(xù)說:“哪怕我是獨生,我也知道和弟弟不該這么相處。當然,您要是有窺私癖就另當別論。”“你懂什么……”傅云洲嗤笑。不過是嬌養(yǎng)出來的花兒,懂什么呢……程易修是他僅剩的親人,除了他,他一無所有。而程易修除了他這個哥哥,也沒人可以依靠。“蕭曉鹿和我說了一些事,程易修也說了一點,”辛桐還是克制不住地心軟,“如果你有什么想說的,我很樂意聽。”“他們應該都說完了。”“他們說和你說是兩回事。”辛桐軟下語調(diào)。“小姑娘。”傅云洲輕笑。“別擺出一幅救世主的面孔,理想主義的模樣很招人煩。”辛桐心頭突然酸疼,像是被針刺傷后的應激反應,或是冬天的冷粥倒進胃中,梗得難受。她露出柔軟的肚皮希冀對方也能以溫柔相換,結(jié)果平白無故挨了一腳。“所以您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問我和程易修有沒有上床?”辛桐譏諷。“那我們上床了,就這樣,您滿意了?”傅云洲對于察言觀色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敏銳。見辛桐不高興,他胸中的積郁反倒散去不少。生氣的模樣和被欺負時的模樣一樣可愛。他輕輕一笑,從抽屜中拿出寫好的支票,推向辛桐。辛桐瞟過支票,庸俗地心肝兒顫了顫。一千萬。“照顧易修的費用,”傅云洲說,“買幾套好點的衣服,萬一被狗仔拍到也不至于太掉價。”“就這樣?”“還有每周匯報近況,不用太具體。”辛桐看看那一千萬,有點想叛變。她十年都不一定能賺到一千萬。“收了它對你沒壞處,”傅云洲接著說,“易修玩心大,你們用不了多久就會分手。”辛桐沉默片刻,將支票放入口袋。“我還以為你會把我千刀萬剮。”“在你進辦公室前有想過,”傅云洲說得平靜,“易修不會碰我用過的東西,不管這東西原本是不是屬于他的,自小如此。”雖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但辛桐還是心頭一跳。她面無表情地說:“怎么,難道你要強迫我?”傅云洲見她臉色,微微一笑,“別那么緊張。”他站起,走到辛桐身邊,高大的身影慢慢籠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