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妙不可言(骨科np現代)、【綜英美】男孩拒絕手冊(NPH)、結愛:犀燃燭照、嬌軟美人深陷修羅場(快穿NPH)、清意趣、HP雙子 撒謊精、背叛(短篇集,1v1居多)、哦,你有女朋友了啊(nph)、清純班長的“日”常生活、啞寵(GL)
,他習慣了盲文,喜歡用手摸著讀。然后他又抱怨世上的書大同小異,新鮮的故事越來越少,沒什么好看的。他有一臺非常高極的手提電腦,安裝了特別的語音軟件,可以讀出屏幕上出現的任何一個字,但他不怎么喜歡用,嫌那個軟件發出的聲音不好聽。他絕大多數夜晚的時間是花在修行上的,比如說曬月亮,或者出去人多的地方看球賽、看電影、聽音樂會。修行完畢他會有些疲勞,但睡覺的時間很短,兩三個小時足矣。將皮皮放到床上,賀蘭靜霆就去了浴室。她聽見浴室里嘩嘩的水響,過了好一會兒,水停了,賀蘭靜霆走出來,站在她的床頭,居高臨下地對她說:“在治療之前,我得先幫你洗個澡。我們叫作齋戒。”墻壁是淡綠色的,本來很溫馨。可是,賀蘭靜霆高大的身影投在墻壁上,光線頓時暗了很多。皮皮恐怖地看著他,問:“可不可以不洗澡?”他搖頭。皮皮咽了咽口水,只好說:“那……請你將我放到浴缸里,我自己來洗。”“水很深,你不能動,會淹死的。”“對不起,我需要一點個人隱私。”她口氣堅決地說。“在這種時候,我能不能建議你暫時放棄一下?”他不為所動。“不能。”她堅決搖頭,“要么我自己洗,要么就不洗,臭死拉倒。”為了配合自己的口氣,她揚眉板臉,雙目圓睜,露出挑釁的姿態。賀蘭靜霆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徑直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她的身上穿的就是病人服,式樣最簡單的那種,只系了一個帶子。他將帶子一拉,她就全身赤luo了。“哎——你想干什么?!”她尖叫。“請禮待祭司大人。”他冷冷地道,“在狐族,任何人見我之前都得戒齋沐浴。”“我不是狐族!少拿你們的規矩跟我說事兒!”“你當然不是。你是一只猴子,上竄下跳的猴子。你什么都吃,肚子里一堆垃圾。”“賀蘭靜霆!我不要洗澡!”“小姐,你非洗不可。”浴室里沒有燈,關上門后就黑漆漆的不見五指。皮皮立即發現這也不是那間上次落水回來時她用的浴室。這個浴室很大,在里面說話居然有回聲。而賀蘭靜霆顯然習慣了在黑暗中走動。橫抱著她穿過整間房,沒有碰到任何障礙。這期間她在他的懷里掙扎了一下,努力地想抬起臂膀,可惜手臂軟綿綿的,根本不聽使喚。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只有手指頭,也不是很靈活。她忽然想到這十天的日子肯定會十分難過,比如吃飯穿衣怎么辦,上廁所怎么辦?難道一切都由賀蘭靜霆來照料嗎?他有這個耐心么?會不會心一煩,干脆把她吃了呢?想到這里她就有點心虛,覺得自己剛才不該和他對著干。但她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安全感,知道賀蘭靜霆不會傷害她。她不知道這份信任從何而來,就像是在他們相遇的那一天,雖然陌不相識,皮皮不顧一切地替他擋住了那條狗。她與賀蘭靜霆之間有一種奇妙的親近,他們可以裸裎相對而不需要任何解釋。“為什么這么黑?浴室的燈壞了嗎?”她問。“燈沒壞,你不是要隱私嗎?”她張了張嘴,又閉上了。浴缸好象很大,也很深,她的身體一到水里就飄浮了起來,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她害怕嗆水,神情有點慌亂,徒勞無益地動了動手指。然后她發現自己沒什么可擔心的。賀蘭靜霆一直用左手托著她的頸子,讓她的頭露出水面。他拔掉水塞,放掉了大半的水,讓她的身體觸到水底,然后從頭到腳地給她涂肥皂,一寸一寸地洗浴。甚至還幫她刷了牙。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誰也看不見誰。可皮皮的臉卻悄悄地發燙了,心也撲撲地亂跳。洗到一半時,賀蘭靜霆將她抱了起來,翻了個身,去洗她的背。她的上半身便全在他的懷里了。水很熱,蒸騰出絲絲汗氣,仿佛空氣中都充滿了水滴。每一次俯身,他的下巴都會微微地摩挲她的額頭,yingying的胡子茬,扎得她生疼。讓她意亂情迷的是他胸口散發出來的木蕨之氣,充滿了雄性的誘惑。他的汗水打濕了她的臉,有幾滴滴到她的睫毛上。他像捧著一只酒杯那樣捧著她,認真地擦洗,同時又謹慎地避開了幾個敏感的部位。盡管如此,她還是被撩撥了,咻咻地喘息。他迅速覺察到了,停下手,問道:“怎么啦?不舒服?要不要打電話找醫生?”“我覺得悶。”“窗子是開著的。”“也不是悶……”她虛弱地哼了一句,情不自禁地吻起了他的脖子,那種死纏爛打的吻法。她聽見他的喉節滾動了一下,以為他會回吻過來。不是不能吻嘴嗎?別的地方……總可以吧?可是,他卻只是怔了怔,不理睬,也不回應,專心洗浴,好象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一怒之下,輕輕地咬了他一口,他“噢”了一聲,仍舊不理她。她在黑暗中氣乎乎地瞪大眼睛,忽然說:“賀蘭靜霆,低下頭來!”“干什么?”“吻我一下。”“哪里?”“哪里都成。”“膽大妄為的女人,居然敢勾引祭司大人,你一定是不想活了。”他輕笑,很客氣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不算!再來!”“就這么多,沒了。”接下來,無論她說什么,他都不再理睬。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浴液,她的身上鼓起了一大堆的肥皂泡。他也沒用任何毛巾,只是用手不停地揉搓著她,一絲不茍、面面俱到,卻又點到為止。她的欲望卻被那只手連同那堆肥皂攪成了一團亂麻。所幸賀蘭靜霆的效率很高,趕在她抓狂之前結束了戰斗。她覺得很干凈,同時感到很疲憊。以為馬上可以睡覺,不料賀蘭靜霆卻抱著她出了臥室,向地下室走去。不對勁哦!她頓時警惕了:“噯,咱們現在去哪里?”他只說了兩個字:“療傷。”“在……在什么地方療傷?”他又說了兩個字:“井底。”穿過一道曲折的甬道,通過幾扇朱漆小門,他們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密室。緊接著,賀蘭靜霆按動機關,頭頂石塊緩緩移開,皮皮眼前豁然一亮,他們又到了井底。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