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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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音希問了余佑青何為面首。 余佑青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作答,糾結了一會才道:是公主的妾。 她只聽說過男人三妻六妾,還未聽說過女人也可娶妾,心中的疑問說出后,余佑青便低下了頭,你是公主,自然可以。 那為何太監不能當面首? 這個問題一出,余佑青的氣壓便更低了,他忽然湊近了,在宋音希耳邊道:因為太監是殘缺的。 宋音希從不知道,原來余佑青竟是身有殘疾,她立馬噤聲,看向余佑青的眼神也有些閃躲。她知道過問他人的殘缺,是一件無禮的事,因此,太監與面首這個問題暫告一段落。 至少這位小公主,在今后聽宋敏玨講話時,不至于跟猜謎一樣了。 天氣逐漸轉熱,宋音希的衣物也逐漸輕薄。 一雙嬌乳,如白玉羊脂,在衣襟前鼓囊囊的裹著。余佑青每夜給她揉弄,她胸口的確漸漸不再脹痛,但是那種刺骨的癢意,卻從未消失過。每當余佑青的手碰到她胸前,她便不自覺的嚶嚀,發出奶貓般的嬌弱叫聲。 任何一個男人聽了,只怕是當場就要血流上涌。 佑青宋音希一邊喘息著,臉上也是緋紅一片。 余佑青輕輕吻著宋音希耳后的那片皮膚,來回輾轉摩擦,激起懷中人一陣輕顫,奴才在呢 啊受不了余佑青手中越來越重的揉搓,宋音希開始掙動,那雙有力的手臂卻將她緊緊牽制住,隨著她的動作,越收越緊。 公主余佑青身下也不自覺在小姑娘身后的薄紗上蹭動著,他隱約快要失控,硬挺的陽物不斷撞擊著她后腰的那處軟rou。 即便隔著衣物,她也感受到了那不同尋常的熱度。 佑青,有,有什么東西在她話沒說完,余佑青的手指不斷挑逗著她胸前的紅纓,使得呻吟抑制不住的泄出,有在撞我 公主沒什么的 他也喘息著,幾滴汗水從他額前滴落,砸在宋音希白皙如玉的身上,隨后滾落進雙乳間的溝壑中,他只覺得自己越發口干舌燥。待反應過來,他已經吻住了小姑娘胸口的那朵紅梅。 啊不要咬 紅果被濕熱的口腔包裹著,滑膩的舌頭前后挑動著它,這與手指的揉搓帶來的刺激是全然不同的,她喘息的越來越急促,手指也不知是何時插進了余佑青的發絲間。、 她是柔潤無暇的白,與他漆黑的發絲交織著,就像是被潑上了墨的熟宣。 余佑青微微抬頭,那雙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眸,就像是蘊含著急切的漩渦,期待著吞噬她。高挺的鼻梁,陷進了她柔軟的乳中,雙唇則是含著乳上那朵嬌嫩的梅花,不斷吮吸挑逗。這樣的畫面實在給宋音希帶來了太大的沖擊,她感覺到自己身下仿佛流出了什么,可強烈的刺激又使她無法思考。 她覺得自己應該逃走,可她的身體又誠實的貼近著余佑青,挺起雙乳,想要將自己送與他的手中,讓他揉弄,啃噬。 公主嗯公主 余佑青看著宋音希陷入情欲,心中那股毀滅的欲望不斷沖撞著理智,看著她將自己奉上的模樣,他又被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充滿。隨后換了另一只乳吮吸,雙手也不斷在她柔嫩的身軀上游弋著。 下身欲望已經脹痛,他只能弓起身子,將腫脹的陽物在少女身上前后蹭弄,引來她一陣又一陣的喘息。 他沒注意到的是,自己的氣息也完全紊亂,時不時發出帶著氣聲的悶哼。 吻順著少女的胸前向上攀爬,留下一串晶亮的水痕,余佑青將宋音希扣在懷中,啄吻著她高高揚起的脖頸,就像一匹餓狼,啃咬著一只白天鵝一般。 少女終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呻吟。身下那層薄紗,也染上了一股黏膩的水漬。 宋音希累極了,鼻尖眼角,都暈開了一片紅,就像是被春雨沖刷過的花朵一般,顫巍巍的。纖長的睫毛,也因為淚水而分成簇,因為她偶爾的輕顫而眨動。 可余佑青仍是抱著她,嘴唇摩擦著她的臉頰,落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又不斷發出紊亂的喘息,叫著她,公主希兒 春夜的露水灑落在庭院中沉睡的嬌花上,余佑青給宋音希清理了一番,用手帕細細的擦拭了宋音希的手指,才閉著眼,將額頭靠在了她的額前。 林嬤嬤看她與余佑青的眼神,總是帶著幾分糾結與無奈。 然而宋音希并沒有察覺,她也并不明白,一個女子,將自己的身體袒露給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是何種危險的行為。 一天早上,宋音希忽的感到小腹一陣墜痛,神色也不禁有些蒼白,與余佑青說后,他正準備去太醫院,林嬤嬤就突然拍手道:公主,你過來一下。 宋音希來葵水了。 平時活蹦亂跳的小姑娘,整個人都懨懨的躺在床上,雖然閉著眼,仍然不覺皺起眉頭。她腹中像是有一股涼氣在來回竄動一般,帶來絲絲縷縷的痛感。 余佑青也有些迷惘了,他雖有些常識,但對于女子此時的腹痛,卻無可奈何,幼時在寨子里看的一些醫書里,也從未講過此種疾病。望著宋音希可憐的模樣,他也是心中郁悶。 冷 聽見宋音希嘟囔了一聲,他便立馬拿起手邊的毯子給她搭上。見她無意識的將手放在小腹處,他便也將手輕輕覆上。 少年溫熱的手掌,順著她一陣陣抽痛的小腹緩緩揉動。他也不知該如何,只能如同哄稚子一般,用手來回安撫。 林嬤嬤總算帶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姜糖水回來,一掀開簾子,便見著余佑青將宋音希虛虛攔在懷里的模樣。 她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佑青,你與公主是你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將姜糖水放在一旁,丟下這么一句話,她便轉身離去。 我知道,余佑青望著宋音希,在這熹微的春光中,他的聲音微不可聞,可是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