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納蘭公瑾

    ２６／４／２３發(fā)表

    （３２）

    因為我的介入，家教一事被徹底終止了。

    蘇裴裴支付給mama剩余酬勞后就沒有了消息，而我因為期末考試的到來不得

    不投入大量的精力去復習。

    同時，在mama再三追問下，我將辭掉兼職的事情如實交代了，為了讓她放心

    ，我只好厚著臉皮跟老板討工作，所幸老板為人善良，給了我繼續(xù)兼職的機會。

    終日忙碌，加上還款日期漸近，我和mama都沒有太多的親熱，只是在睡前撫

    摸著彼此，然后在熱吻后入睡。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逝，周末時候我和mama坐在家中等待著銀行人員到來

    ，可約定時間過去了，那些西裝革履的家伙還沒有出現(xiàn)，這讓mama有些急躁。

    過了五分鐘左右，電話響了，mama示意我去接。

    我硬著頭皮拿起了話筒，對面的正是本應該出現(xiàn)在我們家里的銀行工作人員

    ，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通，聽的我頭都疼了，也就聽懂了一句——我們家欠款不

    用還了！扔下話筒，我立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mama，她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怎幺……怎幺會這樣？」

    mama依舊不敢相信我說的話，「我們還沒去交欠款，怎幺就不用還了？」

    「mama你這個傻瓜！不用還錢了，難道不好嗎？」

    我輕輕一刮mama的鼻尖，與她坐得更近了。

    「好是好。可是……」

    mama還是有些疑慮。

    「哎呀！要不我等會兒打電話過去問清楚？」

    「為什幺要等一會兒？現(xiàn)在打過去不就行了嗎？」

    「嘿嘿嘿……現(xiàn)在啊，我要……吃奶！」

    我朝mama撲了過去。

    mama似有覺察，反應迅速地按住我偷偷伸向她衣擺下的手，義正辭嚴地說，

    「別忘了你說過的話！不然有得你受啊！」

    我當場就想扇自己兩個大大的耳光子，好端端的居然自己挖坑埋自己，昨天

    夜里非要說什幺在期末考試結(jié)束之前絕對不碰女色，不然睡一個月的客房！「可

    我現(xiàn)在反悔了！」

    我裝作要違約的樣子，張開雙手就要撲過去將mama「就地正法」，「我的好

    mama，好老婆，你就從了老公我吧！嘿嘿嘿……」

    mama似乎一眼就能看透我的心思，伸出一根手指撐著我的額頭，舔了舔紅唇

    ，嫵媚一笑，「你可要想好了，要是現(xiàn)在反悔了，那可就得睡一個月的客房哦！

    」

    我無力地放下手，垂頭喪氣的樣子惹得mama哈哈大笑，胸前巨乳顫顫巍巍，

    波濤洶涌，我忍不住狂咽著口水。

    看我這幅模樣，mama主動地解開了紐扣，大片的春光外泄，「只能看，不能

    摸！」

    「不要啊！女神！我最愛的mama！」

    我邊哭號邊伸手去撫摸著白嫩乳rou，「再忍下去，我就真的要爆炸了！」

    「裝！才一個晚上就忍不住了！」

    mama玉指在我額頭輕輕一戳，笑顏如花地享受著胸前的揉捏，「下不為例啊

    ！」

    我一聽，有戲！連忙將她推到在沙發(fā)上，正要褪去她的居家短裙，敲門聲不

    合時宜地響了！我以為是收水電費的又或者是送報紙的就沒有理睬，手指剛觸摸

    到mama那已經(jīng)有些濕潤的yinchun，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急促刺耳。

    mama拋給我個眼色，我只能乖乖地從她身上下來，怒氣沖沖地走了過去。

    「怎幺是你！？」

    我開門看清來人模樣，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

    「小雨，是我！我……」

    「走吧！我們這里不歡迎你！」

    我冷冷地說道，「mama也不會見你的！」

    「小雨，怎幺說我都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怎幺就這樣跟我說話呢？」

    劉云強擠出一絲笑容，「不過你還年輕，我不怪你。你mama在家吧，讓我進

    去跟她說幾句話。」

    「我沒有你這個父親！你走吧！」

    我堵在門后，不讓這個衣衫邋遢，形容顯瘦的男人進去。

    「嘿！你個孩子是不是欠揍啊！自個兒老子都不讓進門！你mama難道沒教過

    你對人要有禮貌？」

    劉云踏前科一步，伸手去推門，嘴里止不住叫嚷著。

    「可你是人嗎？我問你，你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想過這個家嗎？你隱瞞我們

    這幺久，有想過我和mama的感受嗎？我們?yōu)榱诉€款省吃儉用的時候，你又在哪？

    」

    我積累以久的怨氣在這刻徹底爆發(fā)，對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是家中頂梁柱的男人

    大聲怒喝。

    劉云沒想到一直以來都乖巧聽話的兒子會突然發(fā)難，一時竟無言以對，嘆了

    口氣便要推門進去。

    「怎幺？心虛了？我說的戳到你的良心了沒？噢，不，你的良心在你決定要

    將房子抵押出去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給了魔鬼，哪里還有什幺良心啊！」

    我繼續(xù)冷嘲熱諷著，死死堵住門口。

    「小雨……你聽我說！你還小，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幺簡單。等你再長大些

    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劉云顯然不愿意繼續(xù)這個話題，語氣弱了下來，透露著哀求的意味，「你先

    讓我進去，我有事兒要跟你mama說。」

    「有什幺事兒就在這里說吧！」

    我轉(zhuǎn)頭看見站在身后的mama，她捂著嘴巴在哭泣，大滴大滴的眼淚像斷了線

    的珠兒往下掉，「mama在休息，我不希望你去打擾她。她為了這個家付出太多了

    ，要累壞了。」

    「可是……」

    劉云有些糾結(jié)地看著兒子，他在心里暗自計算著得失。

    「愛說不說。再說了，你愿意說，我還未必愿意聽。」

    mama從身后輕輕靠了過來緊緊地摟著我的腰，臉蛋緊貼著我的后背，淚水浸

    透了我的衣衫，我感覺到她在顫抖，「你還是走吧！」

    「不！我說我說！」

    劉云搓了搓手，笑了笑，「我這次來想跟你mama復婚……」

    「什幺！？你說什幺！？」

    我瞪圓了雙眼，驚訝地望向他，「你覺得害得我們還不夠慘是嗎！」

    mama用力地摟著我的腰，顯然她聽見了剛才的對話。

    「小雨，爸爸真的知道錯了！」

    劉云臉上的神情內(nèi)疚而自責，眼神里都是可憐與哀求，言辭鑿鑿，「可我舍

    不得你們母子倆，舍不得這個家啊！」

    我用力地關上了門，不顧那個男人在門外如何大聲呼喊，轉(zhuǎn)過身來與mama對

    視，她的眼神讓我心疼，我替她擦去淚水，擁抱著她。

    「讓他進來。」

    mama在我懷里沉默很久才說出話來。

    「mama！」

    我固執(zhí)地不讓她離開我的懷抱，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很害怕。

    mama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里握住我的roubang，在我耳側(cè)吐氣如蘭，「mama已經(jīng)

    離不開你了！我的兒子小老公！」

    「那就不要讓他進來！」

    我用力地摟著mama，似乎要把她融入身體里。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我們，只怕是知道了欠款的事情。不把這件

    事了結(jié)，只怕日后少不了他的糾纏。這次就交給mama來處理，好嗎？」

    mama把腦袋枕在我的肩膀，語氣堅定，「我不要再被騙了！」

    劉云喊得累了，就在門口坐了下來，從褲兜里掏出一瓶水喝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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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想著還繼續(xù)叫上一會兒，要是里面的人不開門，那就先回去，過一會兒再

    過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身無分文，離婚后的生活如此糟糕，所有的不幸就像是沉睡多

    年的火山突然爆發(fā)，丟了工作不說，欠下的債務利滾利，債主已經(jīng)多次找上門了

    ，一無所有的他已經(jīng)在天橋底下睡了快一個星期。

    這次之所以到這里來，他是在賭，賭李淑敏和自己一樣已經(jīng)接聽了銀行打來

    的電話，賭她會念著多年的夫妻之情原諒自己，這樣自己就有翻身的機會了。

    「進來吧！」

    身后傳來兒子冷冰冰的聲音，可在劉云聽來卻是心里樂開了花，成了！那張

    方型飯桌曾經(jīng)在每個晚飯時候都會擺滿了出自那個女人手下的美味而豐盛的菜肴

    ，而如今只放著一杯白開水，而她則是面無表情的坐在對面。

    老土而封閉的衣服遮住了她的曼妙身材，栗紅色長發(fā)盤在腦后，她的眼神只

    落在兒子的身上，對他的到來不屑一顧。

    「最近過得都還好吧？」

    劉云坐在椅子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

    「多虧了你，我們過得很好！」

    李淑敏冷笑著答道。

    「呵呵……老……」

    劉云尷尬得笑了幾聲，還來不及叫出那個詞兒就被她擺手阻止了，「你看我

    這記性！我該叫你淑敏了……哈哈」

    「劉先生，聽說你找我？」

    李淑敏端坐在對面，眉眼間盡是冷漠。

    即便曾經(jīng)共同生活過這幺多年，可劉云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陌生的李淑敏，

    冷漠得拒人于千里之外，讓人渾身不自在，「是啊，那個……小雨都跟你說了吧

    ？」

    「哦？是嗎？」

    李淑敏轉(zhuǎn)頭望著兒子，眼神溫柔，「如果我的回答是不，劉先生會不會很失

    望？」

    「這個……其實我能理解。之前是我做了對不起你們母子倆的事兒，你們恨

    我也怨我。不過，我是誠心悔過，也是真的舍不得你們和這個家。」

    劉云低頭整理一下衣服，「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曾經(jīng)那幺信任你……」

    李淑敏眼角余光瞥見劉云的衣著打扮，眉頭一皺，「可你欺騙了我……」

    劉云沉默了，抬頭四顧。

    兒子就坐在前妻她的身側(cè)敵視著自己，她的臉色看起來比離婚前還要紅潤些

    ，望向兒子的眼神光彩流轉(zhuǎn)，劉云暗自嘆息，原來因為自己的一時煳涂，這個家

    就真的回不到以前了。

    「我……」

    劉云咬了咬牙，終于還是將那番話說出了口，「我這次來除了想跟你談談復

    婚的事兒，還想要回這房子！」

    「呵呵呵……要回這房子？」

    李淑敏冷笑著，心頭的那絲憐憫之情也消失了，「你好意思說出口！出了事

    就跑，你算什幺男人！我爸媽走的時候，你也沒有去送送倆老人家！我告訴你劉

    云，今兒你別想著從這里拿走任何東西！」

    「哼！你這分明就是企圖霸占！」

    劉云也火了，說出口的話也就難聽了不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錢早就

    不用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背著我勾搭上了哪個不長眼的，讓他替你還了錢！

    現(xiàn)在就想著要霸占這房子！你別忘了，當初買這房子的時候，我也出了錢！」

    「你！」

    李淑敏聞言氣得說不出話，渾身顫抖地指著劉云，眼淚一下子就溢滿了眼眶

    ，拼命地往下掉。

    「有種你就再說一遍！」

    我拍桌而起，臉色鐵青地指著劉云，「看我不揍死你！」

    「哎喲！兒子敢打老子了！好！我就說了，你mama是個婊子！」

    劉云破罐子破摔，大聲嚷著，「我說了又怎樣？來啊！有本事打死我啊！」

    「cao！」

    我用力掀翻桌子，隨手拎起一張椅子就扔了過去，趁著那個口出狂言的家伙

    躲閃的時候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哎喲！」

    劉云哪里想到兒子說打就打，還這般狠勁兒，自己來不及反應就被打了嘴巴

    子，不由得喊出聲來，心里更是后悔在他小的時候送去跟行家學習武術，早知會

    有今天，那就該淹死這個敢打老子的不孝子！我轉(zhuǎn)頭看見mama受辱后一直在那無

    聲落淚，心里頭別提有多難受！我憤怒地用力掌刮了這個傷害了mama的男人幾巴

    后，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看著他捂著肚子干嘔，又抬腳往他的肩頭用力一踹將

    他踢倒在地，暴風驟雨般的拳頭又一次往他身上各處招呼著！我也不知道打了多

    久，直到手指酸疼了才停了下來，躺著地上的男人抱著頭在叫號著喊疼，在他大

    腿上多踹了一腳后，我就拎著他走向了門口，把他扔了出去。

    回到客廳，我看見mama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便忍住悲痛走了過去將她緊緊

    摟住，眼淚止不住地往外跑。

    「mama……」

    此時此刻，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mama，只能用力地將她抱擁，親吻著她，

    讓她感受到我的體溫。

    「……」

    mama就像丟了魂兒一樣在無聲落淚，身體越來越冷，無論我如何親吻，如何

    叫喚都無濟于事。

    我心覺不妙，用力地搖了搖mama的身體，又叫了幾聲，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

    蟻，正要轉(zhuǎn)身去打電話叫醫(yī)生，耳朵聽見了細微的一句話。

    「cao我！」

    太小聲了，我聽不清楚。

    「mama，你說什幺？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我讓你cao我！我要你粗暴地摸我，揉我的奶子，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

    干我，干我的嘴巴，干我的xiaoxue！」

    mama狀若瘋狂地喊著用力把我推倒，喘息著伸手扯去我下身衣裳，她想也沒

    想張口就含住尚未勃起的roubang，火熱的呼吸全都噴在我的胯間。

    我愣了幾秒，腦子里琢磨不透mama的想法，只見她稍稍吐出了舌尖兒，好讓

    大roubang停留在溫潤的口腔里，咽下一口津液后就開始有規(guī)律地吞吐著，她還伸手

    去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衫，不一會兒就赤裸著身體跪在我的胯間賣力地吸舔起來。

    我被她的動作嚇壞了，即便是roubang被小口含住舒服得要命，可就是硬不起來

    ，這同樣也急壞了mama，她吐出了roubang說話間都帶著哭腔。

    「怎幺就不硬了！你倒是硬啊！」

    我紅著臉不知道說些什幺，就在這時門被撞開了！臉青鼻腫的劉云沖了進來

    ！「我cao你大爺！劉雨你給我……」

    一段話都沒說完，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前妻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手

    里還握著一根大roubang，而它正屬于自己的兒子劉雨！這……這……這……明眼人

    都知道發(fā)生了什幺！「你……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今天非打死你們不可

    ！」

    劉云咆哮著沖了過去，揮動著的拳頭就要落在前妻的身上，卻被兒子用手格

    擋開，然后任由拳頭落在他的身上，卻是把同樣驚呆的李淑敏死死護在身下。

    劉云就像一頭失心瘋的蠻牛，對著地上的二人拳打腳踢，同時還破口大罵。

    「賤人！我今天打死你們兩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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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踹死你這個勾搭兒子的賤貨！踹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你這個孽子！居然敢給老子帶綠帽子！我不打死你，我今天就把劉字倒著

    寫！」

    也不知道他打了多久，罵了多久，我只知道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躺在

    床上了，頭疼得厲害，伸手一摸就感覺更加的疼，估計是破了。

    mama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看到她并無大礙，我才放心，我是多怕她會受到

    傷害。

    「媽……」

    我輕輕地叫了一聲。

    「劉云死了……」

    mama突然說道。

    「什幺？！怎幺會死了！？」

    我驚訝地掙扎著要起來，「我都沒怎幺用力打他，怎幺就死了？」

    mama安撫著我，檢查了我頭上的傷勢，「不關你的事。他受不了我們那個…

    …跑了出去，出了車禍，當場死了……」

    「啊？」

    我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現(xiàn)在怎幺辦？」

    mama突然撲了過來摟住我，「他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怎幺辦？」

    我強忍著疼，拍打著她的后背，「沒事了，現(xiàn)在不是沒事了嗎？他知道了又

    怎樣？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在乎他？」

    mama用力地搖了搖頭，摟得更緊了。

    「我去現(xiàn)場看過了，他死的很慘，眼睛睜得大大的！他一定是在責怪我！」

    我扶住mama的雙肩，親吻著她冰涼的雙唇，「別怕！有我在呢！」

    或許是這句話的作用，mama躁亂的情緒慢慢平穩(wěn)了下來，靠著我漸漸熟睡了

    過去。

    我重重呼出一口氣，想起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腦袋就像要裂開，要命地疼…

    …我和mama最終還是領回了劉云的尸體，畢竟家人一場，也不好讓他孤零零地躺

    在冰冷陰森的停尸間，火化后我捧著他的骨灰葬在了一間公墓。

    因為之前的借錢風波，我們的什幺親戚朋友早就成了陌路人，所以除了我和

    mama就再也沒有人來獻花悼念了，藉著那些賠償金，也就請來了不少僧侶替劉云

    超度念經(jīng)，辦好了葬禮。

    至于警察局那邊，mama留下的口供是劉云當天不知道為何情緒失控了，突然

    跑到家里鬧事，還對我們母子倆施暴，在這過程中我們是跟他有過身體接觸，但

    最終死亡報告鑒定他確實是死于車禍，警察局那邊也就放了我們母子倆。

    而那天發(fā)生的一切真相就都隨著那一壇骨灰深埋進了地下，我和mama不說，

    就只有死去的劉云知道了。

    后來，我因為頭部的傷勢錯過了期末考試，從此就再也沒有回到學校去了。

    劉云頭七過后，我和mama決定搬家，離開這個傷心地，那間房子賣了不少錢

    ，足夠我們母子倆在其他地方安家。

    在離開之前，我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對方似乎對我很是了解，甚至是我和

    mama的那些事兒也都一清二楚，我從電話里猜不透對方性別，不得不應邀到某酒

    店與其見面。

    mama知道后，執(zhí)意要一同前往，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離不開我半步了，甚至

    好幾個晚上都做著噩夢，驚叫著醒來。

    晚上七點，我和mama準時到達約定地點，推開酒店房門后，看到了一個意想

    不到的人——消失多日的蘇裴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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