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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嗯!啊嗯嗯……不、不行了,腿軟得沒有力氣了……”當壓在身上的男人強硬地將她翻身拽起,擺出跪趴的姿勢,洛蘭妮雅已經連半點反抗的余力都不剩了,只好是用帶著哭腔的軟糯聲音,又怕又嬌地向男人討饒。但她其實自己也清楚,這個不知是夢是醒的男人才不會聽她的撒嬌求饒,不如說他現在偶爾幾句夢囈般的回應就能把她嚇到發抖,萬一真聽進去了……嗚嗚,那她就更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啦!騎士全然無視少女軟弱無力的拒絕,輕輕撥開她背后那片如瀑的長發后,大手便以一種極為色情的手法揉捏起她向后高高撅起的豐盈臀rou。低頭湊近形狀優美、翩然若飛的蝴蝶骨,張口用尖利的犬齒和粗糲的舌苔在雪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濕熱而曖昧的玫紅印痕。“不、不可以……不要這樣嗯嗚——不要這樣玩弄人家的身體……好難為情……哈嗯!那里,那里不要……唔嗯嗯——!”對付她胡亂扭動的嬌軀,騎士毫不憐惜地拍了那不聽話的小屁股一巴掌,然后就著那堆顫巍巍的可口臀rou伸出并攏的雙指,準確無誤地對準了被他cao得滿是白濁體液的xiaoxue入口,撥開兩片可憐的花瓣稍一用力便把手指捅了進去。指尖與指節被觸感絕佳的嫩rou緊緊絞住,舒適得令男人不禁嘆息出聲,濕熱的舔吻沿著那具纖細美好的女性嬌體往下滑去,在觸及少女敏感至極的腰際時,手指更是被一股銷魂的吸力往yinxue深處主動帶去,引得他不由輕笑地用空著的另一只手又拍了底下的小屁股一下。“小婊子舒服了?被手指插著也能這么sao……真浪。”本來還在為騎士噴灑在自己后背的性感喘息聲興奮到腰腿酥麻的洛蘭妮雅聞言,幾乎瞬間僵住了身子,半晌才在他手腕前后運力抽插的孟浪動作中強忍羞澀,喊了幾聲作為試探。“凱……嗯嗚……凱爵士……哈嗯,你……你醒著嗎?可、可以麻煩放開我么,拜托了……”騎士對她嬌喘連連的哀求置若罔聞,顧自將有著粗糙劍繭的兩根手指探入柔嫩脆弱的陰腔內,殘忍地攪弄起里側的媚rou,語氣卻異常輕柔地在她噴濺出大量渾濁體液的xue眼上方調笑道:“小嫩逼真會吸,嗯……明明已經cao過一次了,還又緊又熱的,一看就是才開苞不久,根本沒被男人cao開呢。”“什、你在胡說什么啊……!”洛蘭妮雅被這人粗鄙下流的用詞說得一下子就臉紅了,可哪知他見她羞怯地絞緊了體內的手指,之后竟愈發變本加厲起來。“我哪里說錯了嗎,小嫩逼?是不是還沒被大jibacao到合不攏腿過,嗯?放心,今晚既然指名了你這小sao蹄子,哥哥一定會用底下這條又粗又硬的rou棍幫你好好開一開xue,讓你以后接客也能輕松些……你說是么,小婊子?”被指jian著的同時,背上滲出的冷汗被男人毫無芥蒂地一點點舔舐干凈,洛蘭妮雅也開始逐漸從他對自己的稱呼和態度中反應過來,頓時心情變得復雜:“接……接客?”感情他還以為自己是身在夢里,甚至把她當成了出來賣春的妓女?而且看他這么熟練地玩弄女人的指法……難不成這只看著還挺人模狗樣的騎士還是什么妓院的常客嗎?!不過洛蘭妮雅很快就沒空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了,因為男人似是覺察到她的不專心,懲罰般地尋到最能令她失控的那一點,狠狠地戳刺了幾下。“呵,現在裝純是不是太晚了點?”無視少女陡然拔高的婉轉呻吟,凱慢悠悠地抽出手指,用她柔軟有彈性的臀rou擦了擦沾上的愛液和精水后,單手捉住她的雙腕向后拉扯,迫使她擺出了一個挺著豐乳撅起屁股的色氣姿勢。接著,他便挺起下身的粗硬jiba,碩大火熱的rou菇貼上那失去填充物后開始一張一合的饑渴xiaoxue,前后淺淺地抽插起來。“先別說你這么sao這么浪,天生就是要勾著男人來cao的yin亂身子……做你們這一行的不就是這么一回事嗎?任何人花了錢都可以干進這個yin亂的saoxue……”“嗚……不,不是這樣……”洛蘭妮雅搖頭嗚咽著想要擺脫這種過分的身心折磨,可下流的身子卻顧自興奮起來,腰和腿都軟得不像話,被guitou戳刺著xue口、偶爾還會撞到陰蒂的快感再加上被當做妓女般對待的屈辱,令她連大腦都開始變得有些暈乎乎的。“不是這樣那是哪樣?今晚我付了你的指名費,就可以像這樣……喔……像這樣cao進這個欠干的saoxue,”說著,騎士直接就將濕淋淋的rourou插進了那個泛著艷色水光的雌xue,嗓間逸出歡愉而舒爽的低吟,“哈,真會吸啊……還以為之前已經用手指把你喂飽了,沒想到還是這么饑渴……不是男人的jiba就不行嗎,sao逼!”“嗯嗯嗯嗚——!不要那么用力地頂那里……啊啊啊嗯!住、住手……慢一點……嗚嗯……”驟然被猛搗進最深處的敏感點,她挺直腰脊發出潰不成軍的媚叫。反剪至身后的雙臂令這具纖細美麗的軀體像弓一樣彎起,兩只渾圓白嫩的奶子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水袋般拉長,隨著身后男人挺動下體的頻率搖搖晃晃。“慢一點?你下面這張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啪的一聲,騎士粗實堅硬的腿部肌rou重重地撞上女性柔軟濕熱的股間,用著連兩顆飽滿鼓脹的卵蛋也想塞進yinxue般的可怕力勁深頂了sao心數下,男人才放輕手上和腰腹間的力道,慢慢抽出整根插入的rou棍,“看,每次抽出來的時候,小婊子的這里,都會舍不得地猛吸jiba呢……分明是想讓我更狠更快地干進來才對吧!”“不,不是……咿咿咿——!好酸好脹……頂到花心了,大jibacao到最深最sao的地方了嗚嗚……”“唔……喔喔,每次一叫你婊子,下面都會敏感地絞緊了……你是那種因為喜歡被cao才會出來賣逼的yin亂女人吧?……真是變態又下流的身子啊,被罵了會覺得興奮,被打屁股也會咬緊男人的jiba……這份工作真是太適合你了!……唔嗯,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提著不同大小尺寸的jiba干xue,是不是爽得不得了?今晚如果我沒買你這小嫩逼,你又打算勾引誰來cao你?”凱一邊像騎馬一樣架著少女柔軟的身體挺腰caoxue,時不時拍打幾下軟綿綿的臀rou助興,一邊也是興奮不已地喘著粗氣,盡挑些低俗的yin話來刺激她。“沒、沒打算勾引誰……”過多的快感麻痹了神智,洛蘭妮雅昏昏沉沉地哭著搖頭,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因為喜歡zuoai才選擇來當賣春女的yin亂娼婦。“沒打算勾引誰,sao逼咬得那么緊干什么!給我放松點!”男人一巴掌拍上那個晃得人yuhuo難耐的屁股,“還想騙我?你的sao逼可比你要誠實多了,這么急著想榨出jingye來,心虛了吧?快說!不然今天就把你的小嫩逼cao松cao黑,干成最短小的jiba都含不住的賠錢賤貨!……小婊子應該清楚吧,哥哥有沒有這個把你cao松的本錢?”說著,他暗示般地用大rou頂了頂她花心的軟rou。“不、不要弄壞我!我……嗚嗚,我說……我說就是了!……別把我干松……”被打得吃痛,她生怕這沒輕沒重的家伙真把自己玩壞,趕忙出聲求饒。“呵,那還不快老實交代?”男人語帶威脅地笑了一聲,同時還壞心地以rourou根部為支點,深埋在柔軟yin腔內用力畫著圓攪弄里頭的敏感媚rou。rou與rou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令洛蘭妮雅迷醉,私密部的深處每一寸都被硬挺guitou碾過的感覺太yin亂也太激烈,她直接尖叫著泄出一大股陰精,才在身后男人不給半點休息余地的狠厲插干中顫聲道:“嗚嗯……如、如果我說……哈嗯,如果我說,原本打算勾引的是你們同僚的騎士蘭斯洛特……”“哈,果然是個女人都想和俊美無儔的湖之騎士來一發,連你這小婊子也不例外么。”凱似乎毫不意外她的回答,而且大概是以為自己還身在夢中,也不避諱什么地徑直開口道,“不過我勸你還是死心吧,那家伙可不是你這種生嫩的小sao逼能勾引到手的……啊,也不是說你不夠sao浪或者誘惑力不足……該怎么說呢,之前或許還有機會也不一定,但在那木頭腦袋終于開竅之后……大概只有那位被他放在心尖上的神秘意中人才能讓他硬起來了?”“……誒?什么神秘意中人?”洛蘭妮雅突然被他說得有點懵。“都加上神秘的前綴了,那當然是誰都不知道這位奪走了我們湖之騎士的心的美人到底姓甚名誰啊。不過那家伙似乎是從大約一年前開始出現變化的,或許……”凱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再次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換回了先前調戲她時的輕佻口吻,“總之,那家伙你是別想了。就算脫光了衣服跑人家面前,撅起光溜溜濕漉漉的xiaoxue,他估計都不帶看你一眼的,所以……快說!除了他,你還想過讓誰來干這小嫩逼?”本以為已經逃過一劫的洛蘭妮雅聽罷頓時呆了:“……啊,哎?還要說嗎?”“你想過別人的jiba就說啊,小婊子。”騎士敏感地捕捉到將他的rou根絞得愈發緊致的saorou悸動,不由低笑著來到她的耳邊,張口咬上通紅發燙的小小耳垂,舔弄著哄誘道,“這么yin亂的小sao逼,肯定是想過的對不對?來,告訴哥哥都意yin過誰?……唔嗯,聽到哥哥這個詞也這么興奮?水都噴到我的guitou上了……該不會還是個喜歡和兄長luanlun的小yin娃吧?”敏感的耳朵被接連不斷的溫熱吐息折磨,yin蕩地懸在空中的xiaoxue也一直在被又粗又硬的火熱性器蠻橫地貫穿、廝磨癢處,最后甚至還被男人揭穿了內心深處的yin亂渴望,洛蘭妮雅抽泣著拼命搖頭,卻怎么也擺脫不了這甜蜜得幾近窒息的煎熬,最終只得吸緊了xue里的粗硬rourou,崩潰地哭喊出聲。“是……嗚嗚……人家喜歡哥哥又怎么了嘛!嗚嗯……因為,哥哥的大jiba總是讓人家很舒服……要你管那么多,哼嗚……早知道就不來找你了,壞人……討厭!““不要我了,你打算找誰去?嗯?”被迷夢弱化了判斷力的騎士一把抱住少女酥軟的纖腰,腰腹用力著啪啪caoxue,同時不禁有些好笑地打趣她道,“感覺到了么,現在正在cao你的小逼的可是我啊。而且,是誰之前主動爬到我身上,sao浪地直喊哥哥的?”洛蘭妮雅瞬間詞窮:“那、那是……嗚嗯,那個……原、原來你那時候……”是知道她干了什么說了什么的啊?“別打岔,小逼又不長記性、要挨大rou棍的打了?”凱稍稍變換角度,微一用力便cao進了早已被干到松軟的宮頸口,威脅地捅了捅那處濕熱的rou壁。“呀啊啊啊啊不要那樣頂人家的zigong——!嗯嗯……!好脹……guitou在里面咕啾咕啾地攪拌著jingye和yin水,黏黏的,感覺好下流啊……嗚嗯!別頂了!我說……嗚嗚,我說……早知道寧可去找梅林也不會送上門便宜你這大yin魔啦!”洛蘭妮雅氣不過又反抗不得,只好像這樣逞逞口頭的威風。“……梅林閣下?”身后的騎士似乎愣了一下,甚至還放松了右手鉗制她雙腕的力道。洛蘭妮雅頓時整個人無力地向前倒去,完全依靠那條環在腰間的結實臂膀支撐全身的重量,才沒有栽進柔軟的床鋪,不過騎士的下一句話差點讓她直接笑噴出來。“你對那種上了年紀的老頭……都下得去手?!”“上了年紀的老頭……噗。”“笑什么啊,真是的。”保持插入的狀態從后方欺上這具癱軟的嬌軀,身材高大的騎士輕松地將少女整個人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右手越過她的肩膀撐在床上,語氣有點郁悶,“那家伙都侍奉了三代國王了,被叫老頭很正常吧?就算……就算偶爾會變回年輕的外表,也沒法改變他已經是個老頭的事實啊!”……如果忽略他在說話間仍舊不曾停歇抽送性器的動作,以及被cao得水液橫飛的結合處啪嗒啪嗒的yin亂聲響,洛蘭妮雅大概還會有種被金發大型犬抱在懷里、哼哼唧唧地吃醋撒嬌的錯覺。“聽、聽起來感覺……哈嗯,你對梅林還挺有意見的嘛……嗚啊嗯!慢、慢一點啊,xiaoxue里面都麻麻的了……”“哼,那個為老不尊的,如果能整天待在法師塔里不出門就是幫了大忙了……別提那個掃興的老東西了,來,自己撐好,我要松手了啊。”還沒等洛蘭妮雅反應過來他說的松手是指什么,凱就放開了那條仿佛多用些力就能折斷的纖腰,轉而捏住一個飽滿圓潤的乳球,肆意地褻玩起來。“小婊子的這對奶子可真不錯,又軟又大……唔,rutou也這么硬了,和guitou摩擦的感覺肯定很不錯……決定了,下次就來給哥哥做rujiao吧。”“乳……!”洛蘭妮雅埋進枕頭里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噢噢,xiaoxue又在吸了,連zigong都一跳一跳的,看來你這下流yin亂的小sao逼也很喜歡被這么玩奶子啊……唔,有點想射了……讓我內射一次之后咱們再接著干吧?之前的兩次,再加上這次,應該還不夠你這sao蹄子爽的吧?”用著征詢的語句,卻完全沒用征詢的語氣,騎士顧自加快了頂弄雌xue的速度,還專找令她反應激烈的那一點進攻,沒數十下就將這具敏感yin蕩的女性身軀送上高潮,一股又一股的濃郁陰精泄洪般地噴在guitou和一縮一縮的馬眼上,舒爽得他直喘氣。“不,不行……嗚嗚,不可以射在里面的啊……”洛蘭妮雅勉強從絕頂的潮吹中恢復了些許神智,拼命搖頭抗拒,“一次內射就……就已經夠了,再射進來的話就又要……嗚嗚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射進來!”凱才不理她的推拒:“小騙子,聽到我說要內射,底下的小嫩逼都緊緊咬著jiba不肯放了,還嘴硬怕什么懷孕?我看你就是欠cao欠干的sao逼,非要用jingye灌滿小肚子才會滿足的yin亂婊子,哪天吃不到男精就會饑渴難耐地找人來cao你……”“不是……嗚,你亂講……”yinxue深處的sao心一次次被rou冠的邊緣刮過,zigong也被愈發硬挺的大guitou一下下地侵犯,洶涌不斷的性交快感沖刷著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軀,令她幾乎全身癱軟無力地跪趴在床上,除了抬著屁股和xiaoxue迎接男人的jianyincao干,就是發出yin蕩的喘息和叫聲為床事助興。可當敏感的xuerou注意到那條本就巨碩的rou根變得更硬更粗,甚至還開始一跳一跳地發出即將噴射爆發的信號,她終于是掙扎著使出了逃命的力氣撐起上身,強迫跪在床鋪上的雙膝一步一挪地向前爬去。嬌小柔弱的少女,被cao到像母狗一樣匍匐爬行的yin態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sao逼……真是欠cao!喜歡爬是不是?你爬一步我就干你一下,要不要來比比看誰先撐不住?”“你……嗚!你賴皮……哈嗯嗯嗯——頂到sao心了……唔嗚,人家怎么可能比得過你……”身后那根插得極深的jiba果真一下一下地跟著她爬行的動作cao得更有力了,大腦也被無窮無盡的快感所支配,模糊了正常的判斷能力,洛蘭妮雅嗚咽著聲音邊爬邊求饒道,“嗚嗚,拿出去,不想懷孕,不要射在里面……”“怕什么,要真的一發就懷上的話干脆生下來好了。”騎士很無所謂地作出了他在清醒時分絕不可能會有的惡劣發言。“不,不要……不要生孩子,也不想懷孕……唔嗯嗯……求你,饒了我吧……嗯嗚,我再也不敢……嗚嗚,不敢隨便出來玩男人啦!”不大的床很快就到了盡頭,無路可逃的洛蘭妮雅被從后方欺身壓來的男人按在墻上,一對挺翹豐乳被擠得扁平,大量白嫩的乳rou從側方漏出,被男人用帶著粗繭的指腹玩弄出了道道紅痕,仿佛失禁過一樣的下身交合處濕淋淋的,yinnang拍打在幼嫩腿根的響動和濕滑性器碰撞的粘稠水聲不絕于耳。“懷孕了的話,這對下流的奶子也會漲得更大吧,不過最有意思的肯定還要等到肚子一天天地鼓起來之后……真期待看到你挺著肚子挨cao的那一幕啊……”為了方便更好地將下身rouroucao進saoxue深處,他伸手扣住那只貪婪吞吃著自己性器的挺翹rou臀聳動腰身,同時微笑地在她耳邊吐出邪惡的低語,“啊,對了,萬一生的是男孩,干脆養大之后讓他也來試試你這yin亂的婊子saoxue吧?能有機會用jiba重新造訪自己在嬰兒時期待過的zigong,是多么難得的體驗啊,你肯定也會被我們兒子的大jiba搞得很興奮的,對不對?”“嗚嗚……你、你這變態,大色魔……!嗚嗯嗯……為什么、嗚哈,為什么之前都沒發現……沒發現你是這樣的……”洛蘭妮雅正努力回憶自己以往與這人見面時,對方似乎總是用著有禮卻稍顯疏遠的公式化態度,儼然一副好臣下的樣子認真而不逾矩地對待君主之妻,哪知道他背后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竟然這么……“哦?我這樣的就是變態色魔了?”凱聽罷挑了挑眉,而后毫無預兆地扳過被他按在墻上的嬌軀,保持插入的姿勢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翻轉。“咿啊啊啊——!不、不要這樣,xiaoxue受不了了……!嗚,停一下……”少女近乎悲鳴的求饒聲沒能阻止他繼續一下一下地深搗yinxue敏感處的動作。“我這樣的就算變態色魔的話,那萬一哪天你落到亞瑟那小子手里可不完了……哎呀,現在該叫國王陛下了來著。”騎士沒有留心她突然間僵硬起來的反應,顧自調笑她道,“算了,還是不和你提他了,省得小sao逼又去惦記我們國王陛下的那根寶貝……畢竟人家現在有家室了,看著也還挺喜歡我們小王后的,可不能放你這樣的小浪蹄子去搞破壞啊。”“我……唔……嗯……那個,王后……我……”洛蘭妮雅真的是尷尬極了,支支吾吾地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算什么?我綠我自己嗎?“說起我們的小王后……唉,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想起來都覺得頭疼。”凱卻誤會了她的意思,嘆著氣憶起最近每回見著那位出身高貴的鄰國王女、現任王后時,從對方眼中流露出的空閨怨婦般的神情,再一聯想關于她出身王室的傳聞軼事,頓時就心煩起來,“算了,這個也不多提了,反正等我們的王回來了自然會去治她,也輪不到我們去cao心這事……唔,嗯……來,張嘴,讓我好好嘗嘗……嗯……”說到后半,騎士直接低頭親上了那兩瓣上下微顫的嬌嫩紅唇,極為色情地舔吻了幾下后,舌頭順著她下意識聽話照做的動作滑進深處,與一條柔軟濕熱的小舌交纏到了一處。“唔唔!唔……嗯……”洛蘭妮雅沒有料到他會突然親吻自己,開始還驚慌地推拒了幾下,但很快便在上下兩張小嘴被同時以相同頻率的進攻下徹底軟了身子,有些缺氧的大腦暈乎乎地配合起男人的步調,一雙水眸再度睜開的時候已是濕得仿佛能夠滴下水來。“小嘴怎么這么甜?”趕在她喘不過氣來之前,騎士放開了按在那頭金色秀發中的手,松手時還挺有些意猶未盡的,“而且在我親上面的時候,你下邊的那張小嫩逼也好像很有感覺啊,一直在吸我的guitou和馬眼里的東西……真sao。”“你、你給我住口啦……”她小臉紅紅地伸手去捂他那張什么yin話都敢說的嘴。男人也不在意她含羞帶怯的嬌俏反應,只是先前全靠說話分散的注意力,這會不可避免地集中到了與yinxue緊緊結合的性器處,堪堪壓下的射意也勢頭兇猛地席卷重來,令他不禁掐緊她胸前的豐盈乳rou,從喉中擠出幾聲隱忍的低吼。“等、等一下,別這樣射進去……嗯唔……”洛蘭妮雅也敏感地感覺到了在她體內一跳一跳的硬挺性器,伸手推推男人前胸結實緊湊的飽滿胸肌,示意他拔出去。“不要。你的里面好舒服,zigong也纏得我好緊……讓我射進來,嗯……”騎士抱緊了懷中幾乎完全纏住自己的嬌嫩女體,舒爽地發出任何女人聽了都會臉紅的性感氣音,可一只不怎么老實的右手卻悄然伸到了兩人的結合處,在她放松警惕之時猛地襲上那枚早就興奮到充血勃起的小花蒂。“呀啊啊啊——!!不要,嗚嗚……不要捏那里的小豆豆……嗚,快憋不住了……啊啊唔嗯!!不要吸rutou……哈唔嗯嗯會漏出來的,要漏出來了嗚嗯——!”俯首咬住乳rou頂端紅纓的男人正要抬頭逼問她說的漏出來是指的什么,然而下一秒就從硬挺挺濕噠噠的乳尖吸出一股汁液,清淡香甜的獨特味道令他在一愣過后幾乎立刻紅了眼。“這是什么?嗯?你這小婊子竟然還會噴奶?!別告訴我說你早就被誰搞大過肚子,現在是生完孩子又出來賣的!……干,真浪,奶汁這么甜,就該是給男人cao著喝的。”洛蘭妮雅被他驚喜的語氣和不時低頭吸走奶水的動作弄得小臉通紅,卻還要訥訥地為自己辯解道:“才、才沒有懷過呢……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嗚,因為人家的體質問題啦……哼嗯,輕點……”“體質問題?呵,我看是sao逼體質吧,被男人cao了灌過精之后就懂得發sao噴奶,勾引更多的人來干進這個欠cao的sao逼……”男人嗤笑一聲,右手揉搓玩弄陰蒂的動作愈發放浪。聽著耳邊一聲賽過一聲yin亂的叫床聲,下身被緊致xuerou牢牢纏住的rou柱莖身與浸在zigong里享受極樂快感的guitou都硬得快要爆炸,卻還要固執地用鼓脹的guitou邊棱刮擦yinxue深處最為敏感的那片軟rou,逼她現出更加不堪的yin蕩癡態。逐漸入冬的偏冷室溫下,男人硬是干出了一身熱汗,不過一切的隱忍都在一個cao進zigong盡頭的深頂后得到了令他舒爽到骨子里的回報——“嗚呀啊啊啊——!!尿、尿憋不住……嗚……憋不住了……嗚嗯……”將女人生生干到哭著失禁的事實大大滿足了凱的男性自尊,而guitou馬眼處臨頭澆下一股股的黏膩陰精更是成為崩斷他神經的最后一根稻草。“小sao逼竟敢尿我一身……哈,做好被灌大肚子的準備吧……唔嗯,小逼吸緊了,接好哥哥賞你的濃精……”嘴里含著因噴奶而濕漉漉的硬挺rutou,男人掐緊少女纖細輕盈的嬌軀,開始了最后的猛烈沖刺。數十下發出黏膩水聲的rou體碰撞后,他狠狠地戳入那個幾乎被cao成他jiba形狀的rouxue深處,rourou一跳一跳的漲到最大,guitou抵在盡頭不停蠕動的軟rou上,兩顆壓在少女嬌嫩花瓣上的鼓脹卵蛋也舒爽得一縮一縮的,開始瘋狂地擠出大量能令女人受孕的子孫汁,然后腰窩一酸一麻,他精關大開地蠕動著馬眼噴出guntang的jingye。“嗚——呼嗯嗯……!!好燙,好多……哈唔,又被內射了……嗚嗯嗯啊啊被騎士大人射進zigong里面,小肚子都被灌得漲漲的了……不行不行又要去了,小saoxue被燙得又要……嗚呀啊啊啊又要去了——!!!”她被濃精激烈噴射到深處的異樣快感直接又帶回了無止盡的高潮循環中,迷蒙的水眸滲出過載的淚水,嗚咽著發出迷亂而歡愉的yin亂叫聲。直到他啵得一聲從流出大量白濁的yinxue里拔出同樣濕漉漉滿是體液的rourou,洛蘭妮雅才失去力道地在床頭癱軟下去,像個被玩壞的娃娃一樣趴伏在濺滿yin水、jingye和少許尿水的枕邊,閉眼嬌喘著平復呼吸。結、結束了吧……這回總該結束了吧?她疲倦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但也知道自己休息夠了就該趕緊起來做好善后工作走人,于是正打算強撐著爬起,一只帶有灼熱體溫的大手便悄無聲息地覆上滿是紅印和齒痕的雙乳,打碎了她過于天真的幻想。往日里看起來十分人畜無害的金發騎士此時在她眼中,儼然成了某種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存在:“來,說好這回要給哥哥做rujiao的……咱們繼續吧。”“不、不要……!你不要過來啊!”當清晨的初縷陽光照進房間,作息一向規律的青年騎士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床鋪、洗漱更衣開啟新一日的工作生活,而是少見地依舊閉合雙眼,臉上露出了像是回味又有點茫然的迷惑神情。“是……夢啊。”其實在將下體性器狠狠cao進那個看不清長相、卻可以感覺得到身材足夠惹火的女人的體內時,凱就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了——至今為止發生過關系的床伴里,他可不記得有哪位是像夢里這小浪蹄子一樣又sao又會叫的,一開始還敢脫得精光地主動爬上床來玩弄自己,當真是大膽。“不過……難得的春夢竟然做得這么荒唐……”他有些苦笑地回憶起夢中的朦朧景象,卻無法否認自己確實沉迷進了與那具多汁鮮嫩的rou體交媾的絕妙快感之中。現在回想起來,手中似乎還殘留著夢中小娼婦的軟綿綿觸感,她被玩得上下兩張小嘴一起噴水的yin亂模樣也記憶猶新,他甚至還記得自己因為喜歡看她被內射時露出的又怕又迷醉的表情,很是禽獸地按著小屁股往zigong里灌了好幾次濃精。——反正只是夢里發生的事而已,用不著擔心干大這小婊子的肚子。這樣的想法令兩顆飽脹的卵蛋收縮著擠出積存多日的大量熱精,噴射得尤為痛快。之后發生的什么……凱有些記不清了,唯獨依稀記得夢里的自己把那sao浪yin亂、還會潮吹和噴奶的小妖精翻來覆去地干了個遍,幾乎全身能cao的地方都被rourou狠狠蹂躪過不止一次。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并沒有如愿地以一發痛痛快快的宮交射精作為結尾,大概是意識接近清醒,夢境里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那個很對他胃口的小女人也在高潮來臨時突然不見了,射倒是也射出來了,但總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不滿足。回憶起將guitou強行插進渴求jingye的貪婪zigong、被那個緊小溫熱的私密器官緊緊裹住吸出濃精的霸道快感,凱就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喟嘆的聲音。“簡直是極樂……要每回都能有這么爽的話,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些老往娼館跑的小子們了……”不過想歸想,騎士很快就清醒過來,無奈地嘆了口氣,拍拍臉準備起身。“真是……夢里竟然會玩得這么瘋,難道說是最近憋得太久,也時候去發泄一下了?”正當凱盤算著抽了空去哪泄火的關頭,他伸去準備解開睡衣紐扣的手忽然停頓住了。“不對,有哪里……不太對勁。”凱伸手一探,發現晨起時分一柱擎天的rou根干凈清爽,蓋在身上的被褥也沒沾上明顯的可疑白漬,頓時就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照理來說,昨晚做了那樣香艷的春夢,自己又是個不可能對此無動于衷的正常成年男性,早上起來怎么著也該能看到一些“表示”,但……這似乎也太干凈了些。帶著懷疑仔細檢查了一番床鋪與自己的衣衫,凱的神情從困惑到訝異再轉凝重,伏下身子湊近皺得不像話的床單輕嗅了幾下。一絲混雜著淡淡乳香的、女性獨有的甜香yin水味鉆入鼻孔,幾乎立刻讓騎士的下身開始硬得發疼,但那幾根散落在米色枕套邊的不起眼的細長發絲卻是一下子令他變了臉色。凱小心地捻起那幾根顏色極淺的長發,將其擰成小股后對著初晨的朝陽瞇起眼細細打量了一會,而后才收緊右手,一言不發地將這道有著脆弱美感的淺金色澤納入了掌心。整理完儀表后,騎士走出門外,叫住了正在輪值換班的守衛。“士兵,昨晚我的房內有什么異動嗎?”兩個守在門口一整夜的當值守衛面面相覷了一陣,然后其中一個回道:“沒有,閣下。”“……請問是出了什么事嗎?”另一個守衛看宮廷總管的神情不太對勁,連忙問道。凱垂下視線似是思索了一會,半晌后抬起眼,露出一個與平日無異的親和笑容。“是稍微有那么點情況呢,不過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太大張旗鼓,以私下談話的方式悄悄進展便好……嗯,對了,首先就從城內有著金色長發的女仆們身上開始查起吧。”——本來打算這一章rou渣劇情的,然后一想,來都來了干脆吃個夠再說吧2333所以……小王女第一次作案就留下了被抓的把柄,偏偏還選了個事實上很是細心的作案對象(喜聞樂見hhh雖然老父親凱其實還是蠻話癆的典里都說了大嘴巴了2333接下來真的要走劇情了!新人物出現!新的探索區域即將解鎖!另外……其實最近天氣熱得我超想寫海岸沙灘py的番外2333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腦洞大概是亞瑟莫崽的父子丼(喂!)大概和正文劇情內容無關,時間線也比較奇怪,純放飛向,如果真寫了準備更新的話會提前一章通知(才不是因為fgo男泳弄得我心癢難耐!嗚嗚希望今年能出幾個老公的泳裝第68章魔鏡“嗯……別鬧……再睡一會……”感覺到如羽毛般輕柔撫落耳邊的簌簌細語,嬌艷身軀的主人無防備地嘟囔著翻了個身,用舒適的被子蓋過腦袋,卻不知一小截潔白得像玉雕出來般的藕臂和半個肩膀已在動作間暴露至外,襯得那些自肩胛蔓延至上臂的星點曖昧紅痕愈發顯眼。而那擾人清夢的低語也在稍一停頓過后,鍥而不舍地將斷句殘篇的字眼送入她朦朧的意識深處。“……起……醒醒,已經……再不……”啊啊,真的好吵啊……就算再是疲憊、再不樂意轉醒過來,洛蘭妮雅也終究被耳邊那個喋喋不休說著什么的聲音帶回了清醒的世界。但大概是剛剛醒來,大腦還迷迷糊糊地無法正常處理接收到的各種訊息,因此直到那個在她枕邊烙下一小片陰影的人動了動,原先被其擋住的明亮天光直接漏到臉上,才讓洛蘭妮雅徹底沒了睡意。她帶著nongnong的起床氣睜開眼,不悅地起身瞪向那個膽敢打擾她休息的罪魁禍首,正要發作時整個人卻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的錄像一樣怔在原地,臉上也定格于不快與驚訝之間的一個古怪表情,看上去有些呆然。“您終于醒了,主人。”見她睜眼看向自己,那人語氣很是歡快地道。——等等,說話的這“人”……真的可以算作是人類嗎?洛蘭妮雅呆滯的目光從那張異常美麗精致的臉龐上移,在祂頭頂有著邪惡彎曲弧度的兩枚犄角處停頓數秒后,又把視線往下挪去,盯著從祂纖細腰肢兩側延伸出來的黑色蝠翼看了一小會,最后才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那條從剛才開始就在祂身后一甩一甩、顯得很是歡快的細長尾巴上。——惡魔?從洛蘭妮雅得自書本和圖鑒的貧瘠知識庫里,冒出了這樣的詞語。“主人?”美麗得難以判斷性別……不,美得會令人忽略其性別的銀發惡魔歪了歪頭,對少女睜眼后呆呆打量自己的無禮行為沒有表現出半點不耐。洛蘭妮雅懵了半天,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你是什么人?”驚嚇到失智的她根本就沒注意到銀發惡魔對她的稱呼。見她愿意和自己搭話,銀發紅瞳的惡魔露出了極其幸福而滿足的笑容,聲音也如同被溪流奏響的樂章般清越動人:“主人……主人覺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主人如果覺得我是人,那我就是人類。嗯,沒錯,不會有錯的。”“……”洛蘭妮雅張了張嘴,一時有些失語,半晌才頂著對方熱切得令她有些毛骨悚然的視線,干巴巴地開口問道,“抱歉,換個問法……你是誰?為什么要喊我主人?為什么……會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如果只是醒來發現床頭跪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奇怪物種,洛蘭妮雅還不至于被嚇得像之前那樣神志不清,但如果這個有著惡魔外貌特征的家伙,頂著一張和她一般無二的臉呢?聞言,那張幾乎只在瞳色上和她有著細微區別的熟悉面龐上不知為何露出了有些受傷的神情。“怎、怎么會……主人明明昨天才把我喚醒,今天就要翻臉不認了嗎?”“昨天?”洛蘭妮雅微微皺眉,拉著被子蓋住底下未著寸縷的身子坐起身來,重新打量了面前要哭不哭的可憐相惡魔幾眼,然后意識到了更要命的問題。除了有著和她同樣的相貌外,這只長角、有翼、帶尾的生物和她一樣沒穿什么遮羞物,而先前精神混亂的時候,她的關注全被祂身上的異樣特征奪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祂一馬平川的前胸,纖細而不柔弱、線條流暢秀美的肢體,以及……胯間某條顏色粉嫩、正以挺翹形態來展現其興奮程度的龐然巨物。洛蘭妮雅只一眼就慌亂地把視線移開,但卻止不住地開始覺得嗓間有些干澀:“咳……你,你是……雄性……雄性的惡魔嗎……”而且明明長著一張女孩子的臉,身體也不是健碩結實的類型……那里是怎么做到那么大的?難道說是什么惡魔的天賦嗎?而且他還提到昨天,昨天……一想起昨天,洛蘭妮雅自然無法不回憶起那段又折磨又舒爽的糟糕經歷,頓時臉上更燙了。身為惡魔、神態卻如稚子般純真的美麗少年聽她問起自己,一下又忘了之前的沮喪,耷拉下去的小惡魔尾巴也開始歡快地甩了起來:“是!現在的我是雄性……男性……雄……?哎,總之就是這個性別沒錯啦!因為要配合主人的性別做出調整嘛,不過是不是那什么惡魔我就不知道了……”“配合我的性別……?”洛蘭妮雅心說性別難道也是可以調整的東西嗎,正要晃著一團漿糊的腦袋繼續追問,冷不防無意中在床頭不遠處瞥見了一面有著燙金花邊的落地鏡,猛然間醒悟過來,一些不合理的現象也被她想到了解釋——“你是那面魔鏡里的……!”所以才會鏡面般地以她的樣貌出現?“魔鏡?”銀發惡魔一愣,隨即露出了似在追憶什么的神情,“魔鏡,魔鏡……啊,我想起來了,我確實有過一段被人稱呼為魔鏡的過往來著。”說到這里,他復而靦腆地微笑起來,“好像是叫通古斯魔鏡,還是德古拉魔鏡的,其他還有……嗯,不太記得了呢。”他說得輕巧,一邊聽著的洛蘭妮雅卻在聽到這兩面知名魔鏡的同時,表情變得精彩起來。說起通古斯魔鏡,現在位于第三紀元的人們首先想到的必然不是那個于第一紀元中后期發展至鼎盛、曾有咒術發源之鄉名號的古國通古斯,而是某個老少皆宜、膾炙人口的經典童話——雖然在洛蘭妮雅看來,那根本就是篇異世界版的白雪公主就對了。至于鼎鼎大名的德古拉魔鏡……那曾是一面被第二紀元的著名血族王朝、德古拉王室掌控于手的可怕秘寶,但直到喜愛美色的第三代女王將它帶出寶藏庫,世人才對這件能夠“控制人心”的秘寶有了新的認知——那位勢要收盡世間美人的血族女王,利用魔鏡施展術法,扭轉他人的思想、植入情感,甚至捏造虛假的記憶,只為強迫那些被擄掠來的美男美女愛上自己,自愿終生成為女王寢殿中的囚徒。只是這樣玩弄人心、殘虐無道的做法自然是引來了一些自詡正義之士前來討伐,強大如擁有輕松滅亡數個人類小國實力的高傲女王,最終也難逃毀滅的命運。被放干血液、拔去爪牙后的女王美貌不再,曾經如黑色綢緞般柔順動人的黑發也和干癟燒焦的稻草一樣不堪入目,最后奄奄一息地被勇士們施以太陽女神埃布爾的神罰,化為王朝始祖也無法使其復蘇過來的灰燼隨風而散。當然,作為幫兇與兇器的德古拉魔鏡同樣沒能逃過那場對女王的審判,被當時的勇士們打成了碎片。不過那些碎成無數片的魔鏡碎片據說又散落到大陸各地,引發了無數樁令人匪夷所思的懸案與事件,那又是后話了。洛蘭妮雅看看面前笑容羞澀的美少年,又打量幾眼那邊那個看上去并不怎么特別的落地鏡,怎么看也不覺得有半點能和那兩面各具傳奇色彩的魔鏡搭得上邊的。她于是帶著好奇的心情,簡單地把那兩個故事向銀發惡魔各講了一遍,卻見他聽罷還真露出了很是恍然如夢的神色。“原來……那兩位大人,我曾經的主人……竟然還能聽到她們的故事,我……”那雙顏色鮮艷如血的眼中似有朦朧而清澈的水光閃過,好像下一秒就會撲扇著纖長的睫羽落下淚來的模樣,讓還有一肚子疑惑想問的洛蘭妮雅不得不連忙轉移話題。“啊……啊說起來,德古拉魔鏡最后不是被打碎了嗎,為什么你……”她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那面燙金花邊的落地鏡,“看上去好好的,而且好像還成了近些年流行的那種復古款更衣鏡?”泫然若泣的銀發少年眨了兩下眼,眸中閃爍的水光很快便無聲地消散了:“打碎……我壞掉過嗎?好像不太記得了……”……感情這還是個失憶系的天然角色嗎?明明頂著一副惡魔的種族特征。正當洛蘭妮雅無言腹誹著這些有的沒的,卻見這個長相與自己一樣的銀發惡魔忽又重新露出了純真而羞澀的美麗笑顏。“不過,我是魔鏡,但又不是魔鏡……就算這一個我化作碎片消逝了,也必然會有下一個我在新的魔鏡中醒來。所以主人不用擔心,只要您的靈魂依舊存于此世,我就會是主人最忠實的仆從……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會做什么。”“……昨天那個只是打上精神法印的認主,已經嚴肅到靈魂契約的程度了?難道不是簡單的魔法道具認主嗎?”洛蘭妮雅有點懵。魔鏡少年歪著腦袋想了想,乖巧地給出回答:“那面鏡子是我棲身的媒介,主人將在鏡中沉睡的我喚醒,在我身上畫下您的印記,最后還用魔力喂養我,賦予我如今的姿態與現界的能量……所以您當然就是我獨一無二的主人,不會錯的。”“用魔力喂養?我怎么不記得有這么回事?”洛蘭妮雅聽完他的回答感覺更懵了,加之回憶起當時的魔鏡說明書,頓覺頭大,“而且,最開始我只知道那面魔鏡里封印著什么古代惡魔之力,根本不清楚有你這么一只……活生生的惡魔在里面啊!”“惡魔……”魔鏡少年繼續歪著腦袋,一臉不似作偽的茫然神情,“主人之前也提到過這個詞,現在又連著說了兩遍……‘惡魔’到底是什么東西?和我很像嗎?”洛蘭妮雅啞然,半晌才給出解答:“惡魔它……它不是什么東西,它是一個物種……啊不,種族的名字,里頭要具體細分的話還有很多不同的品種,其中部分個體像你一樣,長角、有翅膀還帶尾巴……”“種族……原來是新種族啊,難怪!就說嘛,生前的種族名我總歸是不可能記錯的。嗯,不會錯的。”少年聽罷,不疑有它地振奮起來。新……種族?生前的種族名?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洛蘭妮雅的表情變得更古怪了。似是看出了新主人的滿頭霧水,看上去完全沒有半點傳統惡魔“狡猾、殘忍”天性的銀發少年溫柔可人地笑了笑,以跪坐在主人枕邊的乖順姿態向她解釋起來。“主人說的惡魔,一定是在第二歷之后出現的新種族吧。那么對于我們■■■■一族來說,那可完全是陌生的全新事物呢。……哎?聽不懂■■■■的意思?……對、對不起,我好像找不到這個詞在通用語里對應的表示方式……算了,先講下去再說嘛。”除開那個無法理解含義、連模仿發音都做不到的奇怪詞匯,洛蘭妮雅很快就從魔鏡少年的口中得知了祂還記得的那部分過往。祂是在死后成為魔鏡中的鏡靈的。生前的遭遇早已被遺忘,只有一些斷篇殘章的記憶提醒祂曾經大概有過怎樣的人生——尚未成年,便已死去的幼體,火光沖天的倒塌宮殿,抱著幼兒軀體在染血之座下慟哭的艷麗女性……“大概是因為還沒來得及選好性別就死掉了,所以我才會可以像這樣,變成能與主人相配的性別吧。不然如果像其他■■■■的族人一樣,已經在成年儀式上做好性別選擇的話,萬一碰到不喜歡這種性別的主人可就頭疼了呀。”魔鏡少年的語氣中聽不出半點遺憾。洛蘭妮雅從祂對自己的敘述中就能聽出來,祂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成為魔鏡中的鏡靈,也沒想過以這種不正常的扭曲形態也要繼續“生存”下去的意義,以及諸如此類的哲學命題。只要有人喚醒祂,以魔力喂養祂成長,祂就會以全身心的喜悅和歡愉為主人奉獻,哪怕再荒謬、再殘酷非道的命令,也會因為出自主人之口而毫無問責地執行到底。如果失去了這一任主人,那就陷入沉眠,等待下一個喚醒祂的聲音出現。——或許也能算作是某種意義上的不死了吧。洛蘭妮雅的心情有些復雜,有點想問魔鏡少年認不認識某個叫梅林的、很可能也是祂前任主人的半夢魔,又不忍打斷祂滿臉幸福的講述,于是只好繼續聽了下去。“我有過好多好多好多主人,多到我都有些記不清數量了……不過大部分主人都對我很好,會使喚我做各種各樣有趣的事。如果做得好的話,前主人們大多也會很樂意給我獎勵……”魔鏡少年靦腆羞澀地笑了笑,“因為我總是會以主人心中最愛之人的樣貌出現,前主人們都是直接把獎勵給我的,所以……像主人您現在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竟然在喚醒我的第一天就給了我那么多美味的獎勵,好開心,好幸福啊。”聽祂說到“最愛之人”的時候,洛蘭妮雅就有些眼前發黑了,而在那道與自己相似度達八九成的聲音嬌羞地說著“好開心,好幸福”的那一刻,她終于忍不住打斷了祂。“等一下等一下!按你這意思,我難不成還是個前所未有的自戀狂嗎?!而且照你之前說的,魔力就是你的唯一指定口糧,但我可不記得我給過你什么魔力……”魔鏡少年一愣,隨即帶上某種純真而曖昧的神采眨了眨眼:“主人不記得昨晚的事了?”“昨晚……”洛蘭妮雅小臉一紅,突然語塞。“需要我提醒主人昨晚差點被那個人做到暈過去的事嗎?而且要不是那時候吸收完主人身上的魔力剛好夠用,我還沒辦法把主人從那人身下解救出來呢。”魔鏡像是在回味什么一樣,瞇著眼舔了舔粉嫩的唇瓣,“不過比起那個人的魔力……我還是更喜歡主人的味道,又清新又甜美,有種樹木從濕潤土壤中抽芽而出的特殊活力……雖然嘗起來都濕濕的啦。”洛蘭妮雅木然半晌,突然間反應過來對方指的魔力到底是什么東西了——祂所謂的魔力根本就是在說那些亂七八糟的體液啊!這該死的沒節cao的魔鏡!——魔鏡歪頭:惡魔是什么東西?可以吃嗎?小王女:惡魔它不是什么東西,它真的是那種,那種很少見的那種,高等級的男惡魔很帥,高等級的女惡魔也很漂亮的那種……很棒的種族!(口水)要不以后劇情章就少字多更吧!這樣大概還能一周2-3更_(:з」∠)_另外提到的兩個魔鏡的故事,小王女看出來了的這個是白雪公主,另一個其實是冰雪女王(成分太不一樣小王女沒看出來2333)不過第二個故事在未來還會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番外還沒動(會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