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上慢慢浮現出一個纖細小巧的手印。

那是周蕊的手印。

昨晚他總共要了周蕊四次，最后一次浴室抵著鏡子在插進去的時候，齊珩根本沒戴套子。

周蕊的神志都已經不清醒了，卻還在推拒他。

“不愿意？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有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齊珩在她耳邊低語，又驚起了一片顫栗。

他游刃有余得撩撥著周蕊，周蕊在他的手下像是一架新奇的樂器。

齊珩已經入門了，知道如何彈奏以獲取他最想要的聲音，不管是高亢的呻吟還是低啞的嗚咽。

齊珩走進三班教室的時候，穿著那件白色棉衣。

莫伊一看他就興奮得不行，膩歪得像一只發情的母貓。

齊珩懶得給她一個眼神。

他看著戴著耳機在聽英語聽力的周蕊。

周蕊回家換了衣服。

紅色面包服，依舊是老舊的款式，他家做飯的阿姨可能都嫌老氣的款式。

里頭穿著高領毛衣，一看就是手工編織的，用得也不是什么好毛線，雖然認真剪過上頭的毛球，可還是看起來糟糕得要被扔進垃圾箱。

齊珩伸手去拉周蕊的毛衣領口，周蕊驚恐地抬頭，在看到是他之后，默默地放下了想要阻攔的手。

齊珩很滿意。

他的手指慢慢伸了進去，指甲刮擦著側頸的皮rou。

周蕊咬緊牙關繃忍耐著，不想在教室里呻吟出聲。

她心底是慌亂的，只是一個晚上，身體居然已經記住了他，對他的觸碰產生了無法抗拒的“應激反應”。

齊珩能感覺到她在手指下的顫抖，也如愿看到了自己留下的痕跡。

經過一夜，那些吮吻、齒印都變得愈加曖昧，愛欲的烙印，齊珩一路過來沖天的火氣總算消了一些。

“吃了它。”他往桌上扔了一個紙盒。

討不到好臉的莫伊已經摔摔打打地往自己的座位走了，她只是好奇地側身看了一眼，便臉色大變。

那竟然是一盒緊急避孕藥！

齊珩半彎下腰，在周蕊耳邊笑了起來，“我倒是無所謂，鬧出人命的話，你的麻煩應該不小。我這個炮友當得還算貼心嗎？”

他聲音不大，莫伊卻剛剛好聽清了。

難怪今天周蕊這么不對勁。

腫脹發紅的嘴唇、含春帶水的眼睛，還有別扭奇怪的坐姿……

“你這個賤人！”莫伊不顧齊珩在旁，咬牙切齒地開始咒罵，“你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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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我不是來要錢的，我是來cao你的。

周蕊拆開藥盒，摳出藥片，沒有一點猶豫地放進嘴里。

她看著離自己很近的齊珩，慢慢地伸出舌尖，小巧的白色藥片粘在上面。

齊珩看著那舌尖像一條小蛇一樣迅即溜回口中，不著痕跡地咽了口口水。

周蕊沒有喝水，直接就把藥片吞咽了下去。

她再次張開嘴，對著齊珩展示，表示自己沒有做假。

“謝謝。”還奉送齊珩一個客氣疏離的道謝。

周蕊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不再是昨晚在他身上嗚咽輾轉，流著眼淚卻只敢親在他嘴角的周蕊了。

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齊珩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周蕊撿起剛才動作間滑落的耳機，想要重新塞回耳朵里。

齊珩抓住了她的手腕，徑直朝吻了上去。

他的舌頭撞開毫無防備的嘴唇跟牙齒，在周蕊的口腔里橫沖直撞。

周蕊聽到了四周同學的抽氣聲，拍照的快門聲跟莫伊的尖叫跟咒罵。

她滿心惶恐。

周蕊掙扎著想要擺脫齊珩的束縛，可齊珩的舌尖不過是舔過她的上顎，就讓她失去了大半的力氣。

想用舌頭頂出齊珩的舌頭？那更是癡心妄想。

齊珩勾纏著她的舌頭，舌頭像兩條交尾的蛇般纏綿。

他沒有閉眼，周蕊也是，可離得太近，反而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他眼中慌亂無措的自己。

被放開的時候，周蕊幾乎不知道該怎么呼吸了，在羞澀跟缺氧的雙重作用下，臉頰漲紅。

齊珩的手指曖昧地撫摸著她的下唇。

“呼……吸……呼……吸……”他在周蕊耳邊低聲說著，周蕊不自覺地跟著他的節奏調整呼吸。

“……真的吞下去，好乖。”齊珩夸獎道。

上課鈴聲響了，齊珩轉頭離開。

他嘴唇還留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細小的電流在游蕩。

剛才的那個吻……不，齊珩在心里否認，那不是吻，那不過是他檢查周蕊吃掉避孕藥的手段而已。

整堂生物課，周蕊都低垂著頭。

她不舒服，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內褲濕了。

從齊珩的手指擦過她側頸的那一刻，她的蜜xue就開始發癢，蜜液不受控制往外淌，

那里依然是紅腫敏感的，卻還是不知餮足。

她努力平復著心情，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回想那個吻。

她用指尖碰觸自己的嘴唇，微微上揚的嘴角讓一直瞪著她的莫伊恨不得撕爛她的臉。

沒有周廣恒的家里，安靜了許多。

可周蕊剛翻開書，就有人砸門，力道不小，周蕊猛地一抖，筆差點掉在了地上。

隔壁住著個神經衰弱的大爺，脾氣不好，被吵到的話能指著周蕊的鼻子罵上一天。

來者應該是不善的。

可隔著一道防盜門，周蕊還是大著膽子打開了門，門外居然站在那個綠色頭發的年輕男人。

他看到周蕊也是一臉的意外。

“……您先喝口水吧。”周蕊把人讓進了屋，還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

家里招待客人的茶葉早被周光恒那些狐朋狗友都造完了，茶葉桶里連茶葉沫子都沒了。

“……錢我還在想辦法，您別……”

綠頭發的男人揮手打斷了周蕊的話。

“別誤會，我不是來要錢的，我是來cao你的。”他小心地捏著磕碎了沿兒的玻璃杯，笑嘻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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