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與莫山山】(8)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苐&039;壹~主`小^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作者:huihui1983 26/07/02 字數:10543 轉天我們兩個又很干脆的睡到了中午,我拉開窗簾,今天是陰天,看來不會 曬到。于是我和寧缺沒再叫外賣,而是直接奔赴目的地附近吃飯。從團結湖地鐵 站下來,我們拿著手機,找到一個看起來很貴的曲折來回的小庭院里,在里面又 繞了兩圈,終于在后院找到了那家叫做面吧的地方,吃到了傳說中北京最好吃的 牛rou面。 面吧布置的有點像酒吧,吧臺里是做面的小哥,七八個客人就坐在吧臺前的 高凳上安靜的吃面,這里真的好貴,三碗牛rou面花了將近兩百塊錢,和昨天吃烤 鴨的價格差不多了,不過真的超好吃啊。 長條大塊的牛腩、牛肚還有牛筋都燉的酥酥軟軟,幾個小碟子里裝的小蔥香 菜還有些辣椒油花生碎之類的東西,每一份都超級精致,蔥是選的非常細的那種 小蔥,只取前面綠的地方,蔥白一點都不要剁的碎碎的,香菜也是一小片一小片 的分開,一片黃的蔫的都沒有。我舀了一大堆青蔥香菜放到牛rou湯里嘗了嘗,果 然完美的中和了牛rou湯的香膩,我捧起碗咕咚咕咚的把湯喝了大半,好舒服啊, 在空調房里喝下去,立刻有汗冒了出來。 我有點可憐兮兮的看著面前的小哥,怯生生的說:「能再給我點湯幺?」小 哥笑著一個大湯勺就伸了過來,里面居然還有兩條寧缺拇指粗的長條牛rou,好開 心。 我和寧缺兩個各吃了一碗牛rou面,都已經很飽了,可還是嘴饞,于是又合要 了一份,寧缺最后把湯也都喝光了。 吃完飯,我們兩個步行往金臺夕照的方向走,我長長的舒了口氣:「還是牛 rou最管用,本來覺得身子已經掏空了,現在精氣神兒全回來了。」昨天在老胡同 里聽了半天幾個老大爺聊天,精氣神兒這三個字我居然學的有點像老北京的腔調 了。 寧缺有點心虛的樣子問我:「山山,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太縱欲了。」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是的,雖然我們都這幺年輕,但是對身體 肯定也不好,所以我決定,以后這幾天每天晚上只要做兩次就可以了。」寧缺哈 哈大笑,然后用力的牽住了我的手,是啊,年輕的時候,有身體這個最大的本錢, 為什幺不把最快樂的事情做到極致呢,年輕就是要縱欲的啊。 晃晃悠悠的,我和寧缺走到了中央電視臺附近,看到了我們此行的第二個目 的地:大褲衩。 大褲衩是不能買票進去的,只能在外面看,我看著這個龐大的丑家伙,怪異 的回字形扭曲,覺得好無聊。 寧缺卻一直非常興致勃勃的,不停的跟我介紹。 「這是一個真正的鋼鐵怪獸,全世界用鋼最多的建筑,整整用了12萬噸的鋼 材,幾乎是鳥巢的3倍, 「高層建筑有三個最難的方面,分別是傾斜、懸挑和扭轉,我們昨天看的鳥 巢算是扭轉,今天這個大褲衩算是傾斜和懸挑的代表,幾乎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你看,大樓左右兩個塔樓,都是同方向傾斜的,又是50層左右的高層建筑, 然后又都向傾斜方向伸出了六七十米的懸臂合攏,每個懸臂內部也是十幾層樓高, 一般人看到這種結構首先想到的就是會不會掉下來。」 我抬頭望著那兩個巨大的懸空的樓層,那十幾層樓,差不多三十米的高度, 六七十米的長度,就那樣懸在空中,我都下意識的想捂住腦袋了,打死我都不會 到那個懸空的樓里面上班,一定會有心理陰影的。而且,它為什幺不會掉下來呢, 好奇怪啊。 我看著這個扭曲的超級大家伙,問寧缺:「大褲衩看著似乎建筑難度比鳥巢 還要高吧?」 寧缺搖頭:「這倒不一定,大褲衩的數學力矩我學了力學方面的內容應該就 能算出來,但是鳥巢那各種彎曲的鋼梁受力我無論如何也算不出來。不過,大褲 衩比鳥巢的造價高很多是真的,造一個大褲衩的錢,大概能造6個鳥巢,一共用 了200個億左右。」 「200個億!!200個億造出來這幺個丑八怪!!!」我幾乎憤怒了,這也 太糟蹋錢了。 寧缺笑著說:「我們不是來欣賞建筑的藝術,我們是來看這些建筑的數學之 美的。你看,這兩個建筑最大的問題,都在于奇思妙想的設計之后,如何在建筑 工程上保證能完好的實現出來,這里面就涉及到了大量的理論力學、結構力學、 材料力學的內容,比如鳥巢的用鋼都是特別發明的,大褲衩的錨栓也都是特種鋼, 每平方厘米的抗拉能力超過一萬公斤,比普通高層建筑要求的兩倍還多,這些要 求都是提前要計算出來的。」 寧缺仰頭看著這個建筑,一臉肅穆:「理論力學、結構力學、材料力學歸根 到底,本質都是數學,大褲衩也許是藝術界的恥辱,但是絕對是數學的奇跡。山 山,在鳥巢和大褲衩這樣的建筑下,才會真正感覺到數學是一個多幺偉大的東西。」 我也學著他仰頭認真的看著,可是不行,我還是覺得好丑啊,丑的讓我完全 想不起數學的美了。 寧缺繞著大褲衩旁邊的路走著,從各個角度仔細的看,似乎想要把他完整的 記憶下來,我有些無聊的跟在他的旁邊。太陽出來了,有些曬了,可是我還是毫 無怨言的陪著他,因為聽他講那些我不懂的故事,真的很有意思。 我突然伸手把寧缺拉住,悄悄對他說:「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建筑的樣子很像 一件事?」 寧缺很奇怪:「什幺事?」 我說:「像zuoai時要被背入式的女人,你看,兩個裙樓就是兩條小腿跪在那, 兩個塔樓就像兩條大腿,然后從兩側往中間合一的懸臂,像不像從屁股到腰逐漸 收縮?」 寧缺仔細看了看,然后嘆了口氣:「山山,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我暗笑, 讓你看數學之美,現在聯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你還能正正經經看得下去幺? 看完大褲衩,寧缺又拉著我去看旁邊的配樓,就是被大火燒透的那個大柱子, 外表已經重新裝修完了,也許是旁邊的大褲衩對比的吧,反而覺得不算難看,寧 缺說這個樓的外殼拆除復建的費用幾個億,我又是一陣的乍舌。 寧缺左探探頭,右探探頭,我奇怪的問他在看什幺,寧缺說看里面到底住進 去人沒有。我有些郁悶,他有些方面真的好笨,我指著門口文華東方酒店的石碑, 說:「這個樓是個酒店,搜下酒店的開業情況不就知道了?」 寧缺一拍腦袋:「對啊,我怎幺沒有想到。」然后我們兩個一起打開手機百 度了一下,發現已經推遲開業了好幾年,而且沒有具體的開業時間表。 寧缺搖了搖頭:「奇怪,網上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我奇怪的詢問怎幺回事,寧缺告訴我這棟大樓曾經在過年時候放煙花被整體 燒了個透,建筑淬火之后,高溫下硅酸鹽碳酸鹽都會分解,混凝土脆化強度大幅 下降,網上傳言內部已經完全不能用了,最經濟的辦法是爆破拆除之后,原地重 建。但一直不敢拆,是因為配樓和大褲衩主樓在地基上是連在一起的,這個很突 兀的配樓,作用就像是天平的另一端,這邊拆了,大褲衩那邊就該倒了。「 我有些好奇:「那究竟是不是這幺回事呢?」 寧缺也是一股很疑惑的表情:「首先,正常情況下,大褲衩的這種結構肯定 不會倒,這個我自己都算得出來。要倒的話,肯定是在地震的時候才可能。」 寧缺皺著眉頭:「我在網上看過幾篇關于大褲衩的防震設計,在每個震級下 都算出了彈性和彈塑性的位移,層間位移,頂點位移,即使9級地震整體結構也 不會倒。而且,有可能出現構件屈服的位置是在塔樓中部和裙樓底部,發生屈曲 的隱患主要在裙樓底部,看起來比較危險的懸臂和塔樓交界,那個拐彎的地方反 而沒有任何問題。」 我恨恨的踢了寧缺一腳:「混球,說人話!」這個壞蛋,現在說話我都聽不 懂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寧缺無奈的擺了擺手:「結論是,不需要地下有龐大的鋼結構地基,大褲衩 在9級強震時也倒不了,那個大懸臂也掉不下來。」 我哦了一聲,問:「那幺說,配樓確實沒有秤砣的作用?」 寧缺又搖頭:「不好說,我不懂土地的承受能力,也許這塊的地面根本無法 支撐大褲衩這幺重的東西,那就真有可能會傾斜了,所以確實有可能是秤砣的作 用。」 寧缺很郁悶的樣子:「我懂的還是太少了,我根本沒法算出來真正的情況。」 我看著他苦惱的搖頭,心里很是開心,這是我最喜歡的寧缺,他對知識的渴望感, 對科學的探索欲,就像我一樣。 我突然想起個事情,問寧缺:「那你的意思是,如果這個樓真的不能用了, 就為了不出丑,為了面子,花幾個億裝個新外殼放在這里做擺設,那該咒央視的 領導斷子絕孫了吧?」 寧缺憤憤地說:「我現在非常懷疑他們就是拿幾個億來裝門面,否則,酒店 沒有任何理由不投入使用。而且,不用這件事,CCAV的領導們也該斷子絕孫,鳥 巢起碼是個公共設施,但是央視作為一個壟斷的喉舌機構,還是國企,財富應該 歸屬全民的,結果他們拿200億給自己修奢華的辦公樓,這種事槍斃十次都不多。」 看著寧缺義憤填膺的樣子,我笑了,然后拉起他的手:「別看這個丑八怪了, 我們再走回去吃碗那個牛rou面,然后回酒店zuoai吧,晚上我們用剛才大褲衩的那 種姿勢。」 寧缺大笑著說好。 這個晚上,我和寧缺還是比較收斂,只做了一次,因為第二天定的一早去國 博,所以不能做的太晚,在我快要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寧缺問我還要不要,我說 不要了,再要明天又起不來了。 于是寧缺很快速的抽插了起來,看見我癱倒在床上時,也很放松的射了出來。 幫他清理的時候,我有些好奇:「你現在已經能自由控制射精時間了?」 寧缺點點頭:「想堅持不射還做不到,但是提前射的話,可以做到。」 回到床上,我快樂的躺在他的懷里,笑嘻嘻地說:「那我們以后肯定超級和 諧,我本來還擔心過了這幾天就要好好學習了,不能每天都高潮三四次,以后怕 沒法滿足你呢。」 寧缺苦笑:「我才是一直擔心沒法滿足你,你從早要到晚的……」 然后,被寧缺說中了,在國博的這一天,里面的內容遠超過我們的想象,我 們一整天時間居然沒有逛完,于是只好和寧缺商議不去故宮了,再用一天看剩下 的幾個館。結果到了晚上,我借口明天要看的內容很少,可以晚起,然后拉著寧 缺不停的做。 寧缺第二次射的時候,我已經有了四次高潮,然后我拉著寧缺的手,說: 「現在才11點多,我們定個鬧鐘,養養精神,12點起來再做。」 寧缺很是奇怪:「剛才你不是還哭著喊著說你實在受不了,讓我快點射幺?」 我覺得這很自然啊,那個時候是性快感太激烈,我撐不住了有些要死掉的感 覺,但是現在不做了我就已經回復了一點體力了啊。 我裝的有些哀怨的看著寧缺:「前兩天晚上做完的時候,我大腿都抽筋了, 全身沒有任何力氣,是直接昏睡過去的。但是,現在我都還可以動呢,你不把我 cao到哭,你這個男友就不稱職。」 寧缺一臉驚異:「山山,你說臟話。」 我有些不滿:「怎幺了,你們男生天天掛在嘴邊的詞,我說一句怎幺了。而 且,你做都做了,還不敢說啊。你不要轉移話題,今天你還沒完成任務呢。」 寧缺一臉崩潰的樣子:「今天全是我在動好不好,我的腿才真的要抽筋了。」 看到寧缺被我捉弄的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噗哧的笑出聲來,我拉著寧缺的手, 拉過被子來蓋住我們,笑著說:「逗你玩的,抱著我睡覺就好了。」 枕著寧缺的胳膊,我笑著說:「給你講個黃色笑話吧。」 寧缺又嘆了口氣,我伸手敲了敲他的頭:「少擺出這種表情,我都不是黃花 閨女了,講個黃色笑話有什幺的。」 寧缺求饒:「好好,你講。」 我其實已經記不起笑話的細節,只好隨口瞎編:「有個富人家,有個小女兒, 喜歡上了一個牧羊人,富人家沒有嫌牧羊人窮,把女兒嫁給了他,然后悄悄告訴 他,這個小女兒哭的時候,每一顆眼淚都會變成珍珠。過了一年多,他們兩個回 娘家的時候,富人看到牧羊人還是那幺窮,非常疑惑。牧羊人說:我寧可窮,也 不舍得讓她難過。」 我停頓了一下,寧缺有點奇怪:「這個故事我聽過,不黃啊。」 我接著說:「富人聽完,大為光火,告訴牧羊人:cao哭她。」 寧缺愕然而笑:「原來你剛才說的我沒有把你cao到哭,是這個出處啊。」 我擁緊了他,胸脯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揉了揉,rufang被完全的壓扁了,然后捏 住寧缺下身已經悄悄勃起的roubang,呢喃的說:「你究竟什幺時候能把我cao哭一回 呢?」 寧缺終于忍不住了,掀開被子,用力把我翻了過來,把腿豎起來架在了他的 肩膀上,然后也不管我干不干,疼不疼的,沒有任何前戲的狠狠一下子就進來了。 寧缺一邊很用力的抽插著,一邊恨恨地說:「這次你可別求饒了,不管你說 什幺我都不會聽了。」 我手上輕輕抓著寧缺的頭發,下面可能是腫了,有點疼,有點不適,不過無 所謂的,我就是特別喜歡他在我體內的感覺啊。我心里有些暗笑,寧缺這個笨蛋, 兩個臟字就把他刺激成這樣了,我之前才被他干暈過的,這可比所謂的cao哭了厲 害的多吧。 寧缺畢竟射了兩回,敏感程度下降很多,似乎有了充分的條件來蹂躪我,而 且,他真的這次真的不理會我說什幺了,我說腿累了,腰累了他都不管,我嘆著 氣說要被他干死了,她也不管,我都被干的暈沉沉的時候,他還是一點要射的跡 象都沒有,最后還是我用盡了最后一點力氣,用犬伏的姿勢,用力的夾緊下面, 才讓他射了出來。 當然,最終寧缺也沒有把我cao哭,我高潮的時候,又累的有些抽搐了,但是 表情卻是非常的滿足,笑的甜美。 出來一周多之后,我和寧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惠州,一路商量著怎幺 和雙方父母交代,畢竟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雖然我們都覺得這是雙方家長都樂 見其成的事,但是真的要坦白,還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不過,不說也不行啊,mama一定會問我的,這種事我肯定不能撒謊,也沒法 撒謊,整整一打套子全被我們倆用完了。寧伯伯肯定也會知道的,萬一他真的要 打斷寧缺的腿怎幺辦? 而且,回想起來,這一周多的我們兩個過得也太荒唐了些,恐怕兩邊的父母 做夢也想不到,我們兩個竟然能縱欲到了這個程度,每個晚上我們都窮盡體力掏 空身體的zuoai,最過分的時候我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還會要求寧缺再來一次。 寧缺還有些擔心我們兩個都明顯瘦了些,面色也憔悴了不少,會不會被父母 們罵,我也反思,這事不怪寧缺,主要還是我索取無度了些,可是具體要怎幺向 父母們解釋我們倆的事呢。 我們兩個再聰明也想不出應對的辦法,悄悄商量了一路也沒有好辦法,只能 先回我家坦白,然后我跟寧缺去他家,直接討論結婚的事,伯伯估計就不會揍寧 缺了。 然后,事實證明,我們兩個真的想多了。回到家的時候,大周六的兩家一個 大人都沒有,一問,我爸和寧伯伯出差了,我媽和嬸嬸居然在廣州,正在給我們 在中山大學附近看新房。 寧缺郁悶的說:「我們將來未必留在廣州,你們這幺著急干什幺。」 嬸嬸根本無視寧缺,直接告訴他不要管,還在跟售樓小姐說話呢,就把電話 掛了。我媽倒是比較耐心的跟我解釋,說趁現在廣州房價還沒那幺高,趕緊拿下 一套,省得到我們畢業的時候就買不起了。我們真要到時候去別的城市的話,就 把廣州房子當投資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幺的時候,我媽繼續說:「廣州房子是你寧伯伯家出錢買, 買個小的,咱們家已經在家旁邊的熙龍小鎮給你倆買了個一百多平的大的,等裝 完了你們結了婚,以后回來就住那邊去。」 我有些無語,有必要這樣幺…… 我媽滿不在乎的說:「我們都住的是單位分的房子,院子里都是你爸的老朋 友,我們不可能搬出去,所以留錢也沒用,兩家又都是獨苗,不給你們給誰。」 我掛了電話,無奈的跟寧缺說:「看來根本不用跟他們坦白什幺了,都已經 去買婚房了,還會管我們有沒有做過啊。」 寧缺也一臉無奈。我看了一眼兩個箱子的行李,跟寧缺說:「晚上你住我家 吧,我一會把所有的換洗衣服一塊洗了。」 寧缺嗯了一聲,我繼續說:「你沒事就下去買盒避孕套吧。」 寧缺啊了一下,然后苦著臉說:「我還只是個高中生……」 我瞪了他一眼:「前幾天晚上快活的時候怎幺沒這幺想?你不去買,讓我一 個女生去買幺?對了,拿著之前的盒子,買一樣的,我媽真問起來,我還可以裝 作只用了兩三個的樣子。」 寧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動彈,我說:「您要是實在不想自己去,那一會我陪 你去,我可以挽著你的胳膊到樓下小超市里一起買,反正那個超市的大叔和我們 很熟,你還可以請教他哪個的感覺更好一些。」 寧缺立刻翻出之前留下的空盒轉身下樓去了,隔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來,我看 著他已經印濕的T恤,笑著問他:「你跑到離家多遠的地方買的?」 寧缺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訴我,他是跑到了好幾條街外的某個大藥房買的,我 好笑的看著他,問:「你究竟是有多心虛啊?」 我還真的沒說錯他,晚上,寧缺幾乎是創紀錄的三分鐘之內就完事了,時間 似乎比我們次的時候還短。 「怎幺會這幺快?」我有些含笑的看著寧缺。 寧缺很郁悶的樣子:「在你家里做,總感覺像偷情一樣,特別怕你爸媽突然 回來把我抓住。」 啊,我突然有些心虛了,我爸爸以前也有過半夜出差回來的時候,真的被抓 現行就慘了,我讓寧缺趕緊穿上短褲,然后看了看不到10點,就準備給老爸撥電 話。 可是老爸太聰明了,我的智商基本都是從他那遺傳過來的,這個時候打電話 給他,他肯定會猜出來我的意圖吧,我想了想,有辦法了。我撥通老爸的電話, 帶著郁悶的口氣,跟他說mama和嬸嬸去廣州買房了,但是我和寧缺將來很可能不 會留在廣州,讓他趕快回來制止mama的購物沖動。 意料之中,爸爸說是兩家大人共同的決定,作為投資也是合算的。我還是追 問他什幺時候回來,最好全家好好商量完再買,然后老爸說:「我半個月之后才 會回去,你陪寧缺去吧,我還要加班。」 氣死了,這都能被老爸猜出來,雖然他一副滿不在乎,又很慈祥的語氣,可 我還是覺得好丟人啊。我氣哼哼的對寧缺說:「還是被老爸猜出來你在這了,太 丟臉了。」 寧缺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問我該怎幺辦,我狠了狠心,說:「不行我們就 早點結婚吧,要不總得這幺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 寧缺點頭:「那就大一暑假?」 我點頭說:「好。」 然后又有難題了,我們為什幺要這幺著急結婚呢?這不應該是大學畢業才做 的事幺,正常情況下我們不應該這幺著急啊,總不能說我們想光明正大的住在一 起zuoai吧。 商量了半天,還是找不到順理成章的理由,寧缺說:「算了,我回家求我媽 吧,就說中山大學會有很多出色的男生會追你,讓他們趕緊正式提親,把婚事辦 了省得我夜長夢多。」 好吧,雖然分析起來還是漏洞百出,不過也只好這樣了。 周日下午,我正和寧缺一起,在書店選編程方面的書籍,我媽的電話來了, 說她和嬸嬸從廣州回來了,說晚上兩家人一起吃飯。 趕到了家附近的那家餐廳,看到兩個母親坐在桌子的一邊,把另一邊的兩個 相鄰的座位留給我和寧缺,我的臉一下子紅了,這個含義也太明顯了吧。 面對兩邊的母親帶著笑意的目光,我和寧缺很心虛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她們 也挺照顧我倆面子的,什幺都沒提,沒問在北京玩的怎幺樣,也沒問我們為什幺 瘦了,只是說她們這兩天在廣州看了哪幾個樓盤,都是什幺情況。 我看著最后她們拿出的方案,一個是70多平的兩居室,小區環境一般,離中 山大學有點遠,要坐幾站地鐵,但是是很好的初中學區房,而且還是已經封頂的 準現房。另一個是100來平的三居室,離學校近,但是不是學區房,明年才能交 房,然后問我和寧缺的意見。 要是以前,我和寧缺早就表現出不耐煩或者無所謂的態度,可是這次不一樣 了,我們兩個做了壞事,一肚子心虛的壞孩子,一點都不敢有什幺不滿的意圖。 我只好硬著頭皮說:「我什幺都不懂,你們看著哪個好就選哪個吧。」寧缺 也點頭贊同。 現在輪到她們的表情有些怪異了,沉默了一小會,老媽開口了:「是這樣, 如果從投資角度來說,肯定是這個帶學區的小房子比較合適,但是萬一你們很早 就有了孩子,住這個三居的話,我們兩邊還能過去照顧你們……」 暈,又提這事,又是那一套歪理邪說,什幺聽說國家要全面放開二胎了,女 生以后更難找工作了,還不如趁大學一二年級課程不緊的時候,把孩子要了,然 后寧缺的mama可以辦理提前退休,直接把孩子交給她什幺都不用管了什幺的。 我和寧缺立刻不約而同的把手指向了那個小房子:「要這個!」 寧缺的mama猶豫了一下:「山山,你知道幺,去年國家宣布單獨二胎,今年 來我們學校的招人單位,有的就要女生簽協議,承諾3年或者5年內不生小孩。 如果以后真的全面放開的話……」 寧缺反應很快:「沒事,將來出國就行了。」 mama點點頭:「也是,廣東的高考本科錄取率全國倒數第二,能出國的話, 你們的孩子就不用受這種煎熬了。不過房子該買還是要買,誰也說不好以后的事 情,也許你們在廣州找到非常好的工作呢,國外現在也不景氣。」 嬸嬸嘆了口氣:「那就買這個小的吧。」 看著我們兩個點頭同意了,嬸嬸說給寧伯伯打個電話,然后走了出去,沒過 兩分鐘就回來了,說寧伯伯很贊成,她過兩天就去簽合同,讓我們倆帶著身份證 和她一起去。 終于把婚房這事熬過去了,我和寧缺都悄悄松了口氣,然后,還沒等我舒心 的吃兩口菜呢,寧缺的mama又來了:「這個房子年底就能交房,明年初就能裝修 好,你們看什幺時候把婚事辦了,就可以搬進去了。」 我悄悄踹了寧缺一腳,這幺好的機會,趕緊說啊,這下可以不用之前商量的 那個不著調的理由了。 寧缺遲疑了一下,然后扭過臉來,一副很小心的樣子:「山山,你覺得明年 暑假可以幺?」 這個家伙,腦子還真快,知道先問我,而不是直接回答他mama,這樣就表示 我們兩個事先沒有商量過了,不是我們倆著急結婚的,是因為他們催我們結婚, 我們才結婚的。我立刻也配合著演戲,低下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低低的說 了聲:「好。」 完全沒有破綻!因為兩位母親都是一副很意外很欣喜的樣子,寧缺的mama立 刻眉開眼笑的給我夾菜什幺的。 mama扭過頭對嬸嬸說:「既然要結婚了,那我回去也先把熙龍小鎮的房子裝 了,等寧缺和山山結婚了,就先住到那邊去,省得寒暑假回來嫌我們礙眼。」 嬸嬸含笑點頭,我和寧缺的這點小心思看來真的完全瞞不過雙方的家長,哎。 mama接著說:「熙龍小鎮真的非常不錯,就在山坡上建的,環境特別好,整 個小區就像個大公園一樣,綠化面積60%多,而且離家近,我們將來照顧也方便, 每天走著就能去給你做飯洗衣服……」 「生了小孩,你們也方便去帶是吧?」我打斷了老媽的絮叨,一針見血的戳 穿了她的根本目的。 回到家,我有些奇怪的問mama,為什幺這幺急著讓我們結婚,一般不都至少 是大學畢業幺? 老媽瞪了我一眼:「還不是你嬸嬸心疼你,說你們在北京的時候肯定住一起 了,等進了大學誘惑太多,離開了家又沒人管著,萬一寧缺見異思遷了怎幺辦, 不就把你坑了幺?還不如早點結婚,把他拴起來。」 哎,還是被她們猜到了,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向他們專門坦白了,但她們的 思想也太老派了吧,怎幺就非覺得這種事是女孩子吃虧呢,我專門查過,在性方 面,女性的高潮快感是男性的好多倍,我起碼是不吃虧的呀。而且,寧缺又不是 狗,說拴就能拴得住。 轉天是周一,mama上班去了,一早寧缺就跑了過來,我懶洋洋的去給他開門, 寧缺看著我赤裸著上身,只穿了一條小內褲,有些無語:「山山,你不怕來敲門 的是別人?」 我哦了一聲,心說你上樓的時候我就聽到了,那幺多次了,還聽不出是你幺。 我并沒有回答他,昨天吃完飯寧缺和他mama回家了,我晚上很想zuoai他卻不在, 今天等了寧缺很久了,有些急切的想抱他。 可是這個家伙懷里居然抱著筆記本和兩本厚厚的大書,他不至于吧,這個暑 假也要這幺用功幺,這可是號稱人生中唯一躺在床上消磨時間不需要有負罪感的 假期。而且,可還有一個多月才會開學,我們這幺快就要進入學習狀態了幺? 寧缺走進我的房間把東西放在寫字臺上,我從后面抱住了他,直接把手伸進 他的短褲里,還算不錯,已經很硬很挺了,我另一只手順著他T恤的下擺伸了進 去撫摸他的胸脯。 半分鐘之后,我們已經赤裸的滾在了我的床上,我跪坐在寧缺的身上開始起 伏套動,也許休息了一整天體力恢復的太好了,整個性愛過程都是我主動完成的, 當我高潮快來臨的時候,寧缺雙手扶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動,急速挺動著下身,幾 乎和我同時到了頂點。 我貪戀的親著寧缺的rutou,還有些不知足,寧缺笑著拍拍我的頭:「山山, 該起來學習了。」 好奇怪,以前這都是我在做的事情吧,把他從網游里拎出來說該學習了,現 在輪到他把我從床上拎起來了,他怎幺出去玩了一次就突然轉性了呢? 我抱著寧缺不肯放手,臉枕在他的胸膛上,問道:「寧缺,能不能跟你爸媽 說下,反正都訂婚了,你晚上就住在我這里吧,一米五的床我們兩個也不算很擠。」 寧缺頭搖得像撥浪鼓:「我爸說不定會打我的,你住到我家還差不多,反正 幾個大人都寵你。」 我捏了下他的鼻子:「你那個上鋪的小單人床,真不怕zuoai的時候把我摔下 來幺。」寧缺家的藏書很多,落地書架占了太多的地方,寧缺用的是組合家具, 下面寫字臺上面單人床的那種,在上面做的話,應該很危險吧。 寧缺不說話了,一臉苦相,我輕輕的笑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就算寧缺 敢我也不敢,我的臉皮還沒那幺厚。只是,我輕輕地說:「寧缺,我昨天很久都 沒睡著,不是因為沒有和你zuoai,而是轉身之間,沒在你的懷抱里,就覺得少了 什幺,空蕩蕩的,很不習慣了。」 寧缺輕輕的吻我,然后輕聲的安慰我:「不遠了,明年暑假我們結婚之后, 就搬到廣州的房子里,天天都在一起。」 我嗯了一聲,然后捏著他的小弟弟,笑著說:「要那幺久呢,你補償我一下 吧。」 寧缺一臉愛意的看著我笑,然后從我身下翻身起來,到了我的后面,我心有 靈犀的擺出跪伏的姿勢,翹起了屁股。 這次寧缺射得很晚,我又兩次高潮之后,他才收工,我筋疲力盡的倒頭睡去, 一個多小時后醒來,發現寧缺已經在寫字臺前看書了,這個家伙怎幺突然這幺珍 惜時間了? 而且,這時我沒預料到的是,這竟是我和寧缺在暑假里僅有一次的他射了兩 回,后來我們也幾乎每天zuoai,但是寧缺都很謹慎的只射一次,原因竟是因為覺 得今天縱欲之后,他的學習效率下降了很多。 我也不好意思在床上賴著,起來拿起高數的上冊也坐在寫字臺前看了起來, 這套高數一的上下冊教材是從寧缺那里拿的,高三的下學期,寧缺自學完了大學 的高數、線代、概率論、離散數學,然后把教材全拿給我了,他自己現在所有的 精力都在編程上。 于是,后面的一個多月,我家的場景總是很古怪,一個應用數學方向的學生 在學計算機,一個計算機方向的學生在看數學。而此時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古 怪的場景后來足足又持續了一整年。 我把高數、線代、概率論的書差不多翻了一遍,知識點基本都看懂了,感覺 沒多大難度,各章的題也都挑著做了幾道,差不多把整本書的知識脈絡梳理清楚 就放下了,現在學的太細的話,等回頭上課時就肯定聽不下去了。 不過離散數學確實有些不好理解,還好寧缺自學的功底挺扎實,基本上難點 都能給我講清楚,到開學的時候,整本離散我已經啃了大半。 然后,這個夏末,我和寧缺微笑著走進大學校園,面朝著那條被茂密梧桐遮 掩的林蔭路,迎接我們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