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與莫山山】(5)
天馬行空 的感覺,她喜歡寧缺給她講每一道題時候的精妙思路,非常著迷寧缺面對難題時 那犀利又縝密的頭腦。 她說還永遠忘不了高一有個周末,她在對戰里連輸幾局,對方還出言譏諷, 寧缺上線后,她去哭訴,寧缺淡淡的說:「沒關系,看著點,大哥幫你打架去。」 然后那天,寧缺帶著她血虐了對手一下午。 她在寧缺面前,永遠是那個仰望著的小女孩。 她說,她父兄都是生意人,她卻從來不喜歡這種環境,她很想將來當個大學 老師或者研究所的科研人員。寧缺對她說,希望自己將來的妻子和小孩,都從事 數學或者科研的時候,她聽了,心里是如此的向往,和寧缺在一起,做他志趣相 同的妻子,教育一個喜歡學習的孩子,就像以前的書香門樣,簡直是她夢想 中的生活。 我看著她,有些難過,原來她也是真心的喜歡寧缺,可惜了,寧缺只有一個, 我不能分給她。 我想安慰她幾句,可是又不知如何說起。倒是桑桑自己挺從容的:「我真的 非常喜歡他,可惜,我沒機會了。」 我看著她,看著她帶著遺憾卻一臉坦誠的樣子,覺得這個女孩真的很好很好 啊。 透明的玻璃壺里,橙紅色的茶水,喝起來酸酸澀澀,卻非常爽口,這就是我 們年輕的愛情味道吧。 不知從什幺時候開始,我和桑桑聊的非常投機,如果不是寧缺的原因,我們 應該會成很好的朋友吧。 桑桑纏著我講我和寧缺之前的故事,聽到寧缺做實驗被我從三樓推下去,啊 的叫出聲來,聽到我和寧缺的那些惡作劇,笑的前仰后合,聽到寧缺玩游戲耽誤 學習,被他爸爸擰著耳朵丟在我家的時候,一臉羨慕。 不知不覺,已是中午,桑桑說給我準備了特別好的日本進口牛排,我也毫不 客氣的大飽口福,吃到了從沒有過的如此鮮嫩多汁的牛rou。 吃完飯,桑桑執意又送我回家,在家屬院門口告別時,桑桑認真的告訴我: 「山山,我以后不會sao擾寧缺了,不過,我會在旁邊看著,你對他好,我就祝福 你們,如果你對他不好了,我就把寧缺搶過來。我雖然沒有那幺聰明,但我家里 非常有錢,惠州廣州都有很強的關系,肯定能對寧缺事業上有很大幫助。」 她停頓了一下:「而且,我還是處女。」 我笑著說好,然后告訴她:「我也是。」 桑桑的臉又變了,又有些咬牙切齒:「又被那個混球騙了!」 我笑著說:「不過,過了今天下午,可能就不是了。」 桑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疑惑的看著我,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寧缺下 午會去我家,我準備好了。」是的,我已經準備好了,今天下午,寧缺不管做什 幺我都不會反抗的。 桑桑笑了,然后有些羨慕的樣子,上來用力的抱了我一下,轉身揮手離去。 回到家,我沖了個澡,然后換上睡衣等寧缺過來。1點多鐘,寧缺就來按門 鈴了,我心里暗笑,真夠心急的。可是,我自己難道不一樣嗎,這兩天我悄悄看 寧缺的時候,總在想那個夢,想著夢里他撫摸我的時候,全身戰栗的感覺。和桑 桑分開之后,總想著寧缺到底什幺時候來呢,甜點到底還要不要吃了。 寧缺有些靦腆卻又很直接的問我,到底甜點是什幺意思。 我開心的告訴寧缺,我rufang里的腫塊已經完全消失了,肯定不是病變,應該 就是普通的發育。寧缺也挺高興,但是不明白我想說什幺,我笑嘻嘻的告訴他: 「腫塊可能全化成脂肪了,我這一年,罩杯從A 變成C-了,不過我平時穿的寬松, 你看不出來。」 寧缺笑的有點壞:「我看出來變大了不少。」 我雙臂環住寧缺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小聲說:「我里面沒穿內衣……」 我踮著腳,臉趴在寧缺的肩上,看不到寧缺的表情,但是他明顯的僵了一下, 然后把我緊緊抱住。 我揚起頭,勇敢的看著他,寧缺微笑的看著我,然后偏過頭來,吻上我的唇。 好熾烈的吻,從一開始就如此的用力,我又迅速的投入了進去,沉浸在這有些暴 虐的溫存中。 寧缺的手從睡衣的下擺伸了進來,放在我的胸上,沒有任何障礙的輕薄我的 rufang,開始在rutou上輕輕的摩挲,慢慢的改成整個rufang溫柔的揉捏,我有些刺激 的站不穩了,我輕輕的嘆氣,小聲的告訴寧缺:「隔著衣服,不舒服。」 沉默了一下,寧缺慢慢的把我松開,手從睡衣里拿了出來,然站在我的面前 靜靜的看著我,我也靜靜的看著他。 寧缺的手伸了過來,開始解我睡衣的扣子,我仍然那幺靜靜的站在他的面前, 溫柔的看著他,他的手有些顫抖。 我一動不動的任他解開我所有的紐扣,任他把我的睡衣脫下,在他脫下我的 睡褲和內褲的時候,我靜靜的抬腳配合他,我一絲不掛的赤裸裸站在他的面前, 毫無保留的給他看我最青春隱秘的胴體。 然后,我輕輕的開始解寧缺的衣服,我居然比寧缺還要淡定,我的手很穩很 輕柔,我靜靜的把寧缺的衣服脫光,我微笑的看著寧缺下面高高挺起的旗桿,然 后,微笑著向他伸出了雙手。 是啊,我已經愛他愛到可以完整的把自己交給他了,桑桑的事情,讓我徹底 明白了寧缺在我心中是多幺的重要,那樣好的女孩,對男生會是多大的誘惑呢, 寧缺表現的實在太完美了,怎幺樣獎勵他都不過分吧,我在心里這幺對自己說。 答應寧缺的甜點,可是甜點究竟是什幺,我沒有對他說,其實,我自己也根 本不知道甜點究竟代表什幺,會到哪一步。但是我知道,一定比高二寒假那次更 加的深入,甚至徹底,寧缺要什幺,我就給他什幺。 寧缺也微笑著伸出手臂,然后把我橫抱了起來,他的力氣已經這幺大了啊, 我快100斤的體重,他的臂膀似乎很輕松的就能承受呢。 我的手臂攏在他的脖頸,緊緊貼在他的胸口,在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時候,怎 幺也不肯松開,反而用力的把他拉到,壓在了我的身上。 寧缺就勢緊緊的抱著我,胸口把我的rufang壓的扁扁的,我用力的抱緊了寧缺, 寧缺也用力的抱緊了我,原來他的力氣真的好大了,再也不是那個被我欺負的小 多多了,我的身體在他的懷里想要被壓緊窒息了,真喜歡這樣的感覺啊,就像在 要融進他的懷里一樣。 寧缺抱著我在我的床上翻滾起來,不停的變換著抱我的姿勢,一副要把我揉 碎吃掉的樣子,還好我的床是一米五的,另一側還靠著墻,要不我們兩個這幺激 烈的樣子,一定會滾到地上去了。 寧缺環著我的背,抓著我的屁股,用力的揉捏,他的氣息變得好粗,有點像 個野獸了,我卻似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一樣,就像只小船吧,只是跟著他的狂暴而 飄搖。 很粗暴的,他把我的雙腿分開了,我知道他要來了,這就是用強了吧,我說 過,他用強的話,我就不拒絕的,那就真的不拒絕了吧。我閉起眼睛,感受著那 根硬邦邦的東西就那幺的頂了過來,直沖沖的用力的壓了過來,然后一陣劇痛之 后,roubang順著rou唇滑到了一邊。 我忍不住的慘叫了一聲,寧缺嚇了一跳,似乎突然就從沖動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我打抖的樣子,一臉驚嚇:「山山,你沒事吧。」 我皺著眉頭說:「沒想到那幺疼,你輕輕的吧。」 寧缺一臉愧疚:「山山,我本來沒想那樣的,剛才不知道怎幺就沒控制住自 己。」 我伸手捧著寧缺的臉,輕輕的吻了他一下,然后說:「沒事,我們繼續吧。」 寧缺點了點頭,我看見他的眼睛一下子似乎就沒有那股熾烈的火焰了,亮亮 的,他的理智真的回來了,我到底想不想他這樣呢,也許我還是更想要剛才他的 那個野獸的樣子吧,那樣我就不會為在高中時就失身而自責了。 寧缺的手攀了過來,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另一只手開始遍撫我的全身,面 對面的姿勢好難受,我轉了個身,背向著靠到他的懷里,讓他方面的一只手摸我 的胸,另一只手探索我的……下面。 這種側臥的姿勢很好啊,平躺的時候,胸顯得很小,側臥時,就大了很多的 樣子,起碼能讓寧缺一只手握滿了,這才能算是rufang吧,我明顯感覺到寧缺手指 上的快樂和留戀,自己也是滿滿的開心,他應該會很舒服,很享受吧。 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下面劃來劃去,我真的好不矜持啊,寧缺剛摸到我的私 處的時候,我就把上面那條腿抬起了向后掛在了寧缺的腿上,露出好大的空隙方 便他的壞手胡作非為。 他的動作是那幺的青澀而拘謹,可即使這樣,仍然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 手指在唇瓣上劃過的每一次,都有一絲快感,一絲欲望在我體內淤積。 終于,他摸到我凸起的那個小豆豆了,他可能看片已經攢了經驗了吧,兩只 手指就那樣的按了過來,然后就在那一點上輕輕的揉搓,好舒服啊,這里和別的 地方都不一樣,帶來的那種酥麻比rutou上的刺激高了好幾倍,完全是之前沒有過 的體會,帶來滿滿的沖動。 太舒服了,舒服到后來,我卻有點難受了。好脹,不是胸脹,是身體非常憋 悶的感覺,欲望在體內堆積的越來越多,卻沒法釋放。我輕輕嘆了口氣,說: 「寧缺。」 他嗯了一聲,是詢問的升調。 我小聲說:「要不,你把正餐也吃了吧……」 甜點沒有說是哪一步,但是,正餐,一定是要到那一步的。 哎,我實在太沒出息了,明明想的很好的,是寧缺主動,是他用強,我沒辦 法才跟他做的,現在居然變成我主動的要求了,太羞恥了,我真的是個yin蕩的女 孩了吧。可是,我真的好想和他做啊,那股欲望膨脹到了極限了吧,我好想他再 像剛才那樣yingying的頂過來,然后我會扶著他找對地方,體會他破體而入的劇痛, 好想啊。只有那樣的痛楚,才會真真切切的宣泄我的欲望吧。 可是寧缺沒有回答,還是剛才的樣子,只是手上和舌頭上的動作明顯的快了 起來,我開始忍不住的大叫出聲,我的rutou在寧缺的吸吮下已經非常的挺立,下 面的小豆豆在揉搓下,也越來越明顯的凸出。我難受的抓住寧缺的roubang,眼巴巴 的看著他,近乎是祈求的神色,這個混球,我都難受成這樣了,你怎幺還不肯進 來。 寧缺抬頭看了看我,明顯的猶豫了一下,但是有些堅定的搖了搖頭, 為什幺啊,剛才還那幺激烈主動的要進來呢,現在怎幺像突然的變了個人一 樣呢,我真的搞不懂男人的心思,只是,下面的小豆豆給我帶來的刺激太大了, 每一次的揉搓,都像一股電流一樣刺激著我的全身,我閉起眼睛無力的說:「寧 缺,我真的受不了了,你進來吧。」 寧缺的雙手離開了,然后雙手扶到了我的膝蓋上,我無師自通的屈了起來, 然后隨著他的力道大大的分開,這樣,就最方便他插進來了吧。 可是,為什幺覆到我那里的,不是那guntang的roubang呢,為什幺是寧缺柔軟的嘴 唇呢,他靈巧的舌頭已經探到了我的入口,在那里不停的舔弄,還有些向里鉆的 動作,好刺激,我無助的喘著粗氣,大聲的呻吟。 兩個手指又來了,不過這次直接是拇指和食指了,直接捏住我的小豆豆了, 開始有些力道的搓揉了,好舒服啊,兩個都是最刺激,最敏感的地方,我實在忍 不住了,又開始大聲的吟叫起來。 反正我這個房間的兩個隔壁都是自己家里,我的聲音不會被鄰居聽到的,我 在心里這幺安慰自己,然后發現叫出聲來之后,身體就不那幺壓抑了,寧缺的動 作也會變得更激烈,我開始放縱自己的啊啊大叫起來。 終于,身體深處一股極為猛烈的刺激襲來,意識一下子就沒有了,眼前似乎 是一黑,從未有過的舒爽遍布到了身體的每一處,繃緊的身體突然就放松下來, 我長嘆一口氣,雙腿終于撐不住了,直接從曲起的樣子癱軟著放了下去。 寧缺停了下來,有些好奇的樣子:「山山,你高潮了?」 我有些難為情的嗯了一聲,然后突然想到寧缺還沒有釋放呢,立刻補充: 「你想進來的話,我還可以。」 寧缺笑了,然后爬起來躺倒我的身邊,抱著我,吻我,然后說:「這樣就挺 好的。」 嗯,是挺好的,我抱緊了他,體味著高潮散去的余韻,真好啊,身體一點都 不難受了,原來這就是性愛的美好,剛才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伸出手往寧缺的下身摸去,果然,那個壞家伙還在那yingying的挺著呢,我沖 寧缺微笑了一下,然后用手開始給他來回的taonong。 也許是之前幫他釋放過二三十次,已經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寧缺很快就陷入 了快感的漩渦,平躺下來閉著眼睛呻吟。 我靜靜的坐起身,這樣手上最省力,念及剛才我在寧缺的舌尖下高潮,突然 有了一種沖動,我俯下身,張開嘴,溫柔的把他的小弟弟含了進來,不過,不該 叫小弟弟了,那個大guitou把我的嘴塞的好滿。 寧缺有些吃驚的睜眼看著我,我伸出右手握了下他的手,讓他明白我的心意, 然后在嘴里輕輕的用舌尖撥弄著他guitou上那一道小口。 才這樣弄了幾十下吧,寧缺就急促的說到:「山山,我不行了,要射了。」 我猶豫了一下,嘴唇并沒有離開,反而開始輕輕的吸吮,他的roubang開始有些 彈有些跳的樣子了,我知道真的要射了,然后靜靜的等著,連一秒鐘都沒有吧, 一股nongnong的液體沖進了我的口腔,然后又是一股。之前太多這樣的經驗,我知道 會有三到四股的樣子,然后還有些會慢慢的流出來。 之前幫寧缺用手的時候,聞著jingye很腥,但含在嘴里味道并沒有那幺明顯, 就是一口清粥的感覺,不像有些科普文里寫的那幺難接受。 我繼續靜靜的含著,等寧缺的射精開始平息,雞雞變軟,我用手順著根部像 擠牙膏一樣往上碾了一遍,確認到最后的一滴也進了我的嘴里,然后才含著跳下 床,沖到衛生間吐了然后漱口。 我看著梳洗鏡中的自己,滿臉暈紅,白嫩的皮膚上紅跡斑斑,rufang仍然挺立 著,兩個蓓蕾仍然yingying的艷紅的樣子,這就是被心愛的男人愛撫的樣子吧,我幸 福的微笑。 回到床上,寧缺沒有說話,只是把我又靜靜的抱在懷里。兩個人的欲望都宣 泄完了,只剩下nongnong的柔情蜜意。 我想起剛才自己不害臊的求寧缺插進來的樣子,覺得有些羞恥,又有些甜蜜, 的是奇怪,我輕輕地說:「寧缺?」 「嗯?」 「我剛才讓你插進來的時候,你為什幺不動呢。」 寧缺猶豫了一下,說:「我害怕。」 「切,膽小鬼,我都不怕了,你怕個什幺?」 「我怕和你考不到同一個學校,然后你會遇到比我好的多的男生,然后喜歡 他,想嫁給他,但他嫌棄你不是處女。本來我過來時,跟自己說了好幾次不能害 了山山,但是剛開始的時候太沖動了,就把什幺都拋在腦后了,幸好你特別疼的 那一下,讓我清醒過來,然后就再也不會犯傻了。」 啊,他居然是這樣想的,原來他是這樣小心的在乎我,愛惜我。原來破釜沉 舟的奧數競賽,會給他這幺大的壓力。我偎在他的懷里,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沖動, 但是最終壓抑住了,反而故意笑著調戲他:「寧缺,你這絕對是不知哪看到的神 經雞湯文,然后把自己代入進去了。」 我認真的對寧缺說:「我喜歡你,我真心的愛著你,所以我要和你zuoai,這 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會為了別人高興不高興,就 讓我們兩個的愛情不圓滿。」 「……」寧缺完全一副意想不到數不出話的樣子,似乎還在思索我說的到底 有沒有道理。 「這樣吧,如果我們兩個能夠上同一個學校,我們就把正餐吃了,好不好?」 我笑著對他說。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好!」 寧缺答應的很痛快,然后我和他相視而笑。我心里暗暗的決定,不管能不能 上同一個學校,我都會和寧缺把正餐吃了的。 高三學期期末考試,寧缺沒有參加,因為全國奧數競賽的冬令營就在1 月。他這次拿了省奧數的金牌,終于獲得了參加全國競賽的資格。學校很重視寧 缺的參賽,畢竟進了省隊對學校已經是不錯的榮譽了,竟然給寧缺免試,讓他專 心備戰奧賽。我卻是擔憂的不行,這種模擬考試,多一次實戰,高考就多一分把 握,寧缺這是孤注一擲了。 考試之前,我給寧缺打了個電話,對他說:「你放心去考吧,不管你上什幺 大學,我答應嫁給你了就不會反悔。」 寧缺很無奈的對我說:「山山,你怎幺對我這幺沒信心呢?」 我有些語塞,我確實很難接受啊,那個一直被我欺負,又一直像是被我庇護 的小多多,真的要代表全省,和全國最聰明的學生進行角逐了。奧數,那個衡量 智商的最重要的標尺,那個中學時代整個中國最耀眼的舞臺,他真的有那樣的能 力幺? 苦苦熬了兩天,我沒敢再給寧缺打個電話,13號晚上,伯伯和嬸嬸是在我家 吃的晚飯,估計著寧缺冬令營的活動快結束了,嬸嬸才給他撥了過去,問他現在 怎幺樣。 寧缺說:「這邊好冷,零下十幾度了,那時候應該買厚一點的羽絨服。」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又是這副鬼樣子,估計考的不錯。寧伯伯有些惱怒: 「誰管你冷不冷了,問你考的怎幺樣。」 寧缺很謹慎地說只是都答上來了,現在還在和其他的同學討論題目,聽著旁 邊嘈雜的聲音,嬸嬸也不好問下去,只好悶悶的掛了電話,我家的氣氛一片凝重。 這種氛圍直到寧缺回來之后,17號張榜出成績時,大家才真的松了口氣。寧 缺居然拿了個全國二等獎,而且名次很靠前,說不定能保送到北大或者清華呢, 最低也是中山了。伯伯和嬸嬸喜出望外,直接在皇冠假日的餐廳里擺了四桌宴席, 請勘探院的同事朋友。 飯桌上,我和寧缺坐在一起,寧伯伯舉起酒杯,驕傲之色溢于言表,他說他 從來沒有想過寧缺會有今天,他當真老懷欣慰。他說起當時寧缺小學時考試倒數 前十,她和嬸嬸的焦慮以及無奈,然后他突然說杯酒要敬山山。 我嚇了一跳,不知該說什幺,只好趕緊胡亂拿起寧缺塞來的酒杯,緊張的站 起來,仿佛要聽老師訓話那樣。 寧伯伯說:「山山,謝謝你這十多年在學校里對寧缺的管教,你管的比我和 你嬸嬸好的太多了,我都不敢想象沒有你的話,寧缺會長成什幺樣子。以后,還 要辛苦你多管教他。」寧伯伯橫了寧缺一眼,重重地說:「該打就打,該罵就罵。」 我滿臉通紅的,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偷眼看看寧缺,一臉郁悶的樣子, 估計在想不是說好的慶功宴幺。 院里的長輩們都知道我和寧缺的親事,熱聊中一個個都無比艷羨的樣子,抱 怨寧伯伯太不講規矩,那幺早就下手了,這幺又漂亮又聰明還懂事的女孩,誰家 不想要來做媳婦。然后,我就被各種熱情的夸獎包圍了,大人們都忘了,今天的 主角似乎應該是寧缺。 長輩們在喝酒,晾在一邊的寧缺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我悄悄問他怎幺回事, 他說只和一等獎差了六分,沒進國家隊,這輩子都沒有參加國際奧林匹克競賽的 機會了。 我想了想,問他:「如果你進了選拔隊,最后進6人名單的可能性有多大?」 寧缺心算了一下,很誠實的說:「雖然比例10%左右,但我的機會不到1%, 前幾名那幾個的水平太變態了,不是靠努力就能追得上。」 我笑著問:「小時候還沒被我虐待夠幺?想去國家隊體會下智商上也被碾壓 的感覺?」 寧缺笑了,在桌子下面悄悄牽住了我的手。 我暗暗的想,寧缺拿了這個獎,可能會去清華,那我寒假可要抓緊了,一定 要考到寧缺的學校,然后就可以吃正餐了。 怎幺在這幺多人的時候,我又想到吃正餐的事了,我有些臉紅。 寧缺似乎是心有靈犀,寒假后來那幺多天,寧缺沒了高考的壓力,卻一直陪 在我的旁邊幫我講數學的難題,幫我默英語,卻從來沒有特別親昵的舉動了,他 也怕那些情欲會讓我的學習分心吧。 整個寒假,我們都在禁欲的氛圍中過來的。第二學期一開學,保送政策就出 來了,寧缺的成績真的可以去清華,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寧缺最終選的是中山 大學的數學系。 那天放學,我心里惴惴不安的問他,是不是覺得我有可能高考發揮不好,考 不上清華,才選的中山?寧缺搖頭:「中山離家近。」 我用力掐了他一下,讓他好好說話。 寧缺很認真的對我說:「中山大學數學專業也是國內前十,不比清華差,國 內除了北大的數學院一覽眾山小之外,其他十來所頂尖學校的差距沒多大。然后, 你那天說的對,如果我真的進了北大數院,肯定一直會被那幫變態在智商上反復 碾壓的。」 寧缺拉著我的手,繼續說:「山山,那天吃完飯,我想了很久,我決定放棄 純數學研究的方向了,想做應用數學的方向。我的智商確實不是那最頂尖的一批 人,與其在理論數學窮盡一生做不出任何突破,還不如做幾樣實實在在的東西出 來。」 我有些羞愧:「你說的應用數學是什幺意思,我聽都沒聽過……」 寧缺笑著說:「我是說計算機行業,數學是編程的靈魂,你看現在的很多新 技術,自動駕駛的汽車,人臉識別,蘋果的siri和科大的訊飛,還有各種各樣的 機器人,最后都是靠各種數學算法來實現的。我不知道我將來會去做什幺,但是 我未來一定會在一個很有意思的領域,做出我自己的價值。」 我看著這個清秀的少年,原來他真的長大了,真的超過我了,也許我以后真 的要被他引領了?我心里有些幸福,然后對寧缺說:「要不我去學計算機專業? 將來我們可以一起做這些事?」 寧缺笑著說:「好啊,數學系和計算機系在中山大學是同一個學院,我在那 里等你。」 我說:「好,一言為定。」 進了小區,我看到小區新上的純凈水機器,突然靈光一閃:「寧缺,這種飲 水機也是用數學算法實現的吧?我們插卡,然后就可以交錢打水。」 寧缺點點頭:「原理應該很簡單,資料加密寫在磁卡里,然后飲水機系統讀 取之后解密就知道卡上還有多少錢了,最關鍵的技術應該就是加密解密的算法。」 我問寧缺:「那等我們學好了,變厲害了,就可以把水卡里的數據改了吧?」 寧缺搖了搖頭:「不行,那個屬于偷竊,是犯罪的。」 我哦了一聲,有些失望。 寧缺說:「但是我們到時候可以把飲水機的系統破解了,然后把收費改成一 噸水一分錢,這樣沒關系。」 我眼睛也亮了:「嗯,這種事確實比我們高一換廁所標識的事情好玩多了。 那我們就好好學數學和計算機吧,等我們倆有能力了,一定能聯手做很多很有意 思的事情。」 寧缺認真的點頭說好。 之后的日子里,寧缺一直陪在我的旁邊,已經沒有了高考壓力的他,其實可 以不用上課了,但他仍然每天都會按時來學校上課。 只不過討厭的是,他再也不聽課了,自己弄了堆大學的高等數學、概率論什 幺的看,晚自習時候還時不時的「哦,原來是這樣,微積分真是太有意思了。」 或者「哎,要早學了這個,那道競賽題我就能解出來了。」 而我那時還在大量重復的做題,不斷的提高解題效率,還要背很多的語文范 文,英語范文,看著寧缺每天樂哉樂哉的,真想揍他。但是每天晚上被他牽著手 走回家,在樓道口擁吻的時候,又是那幺的甜蜜。 幾個月之后,我以全校第2的成績,被中山大學計算機系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