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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蜜汁滿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作為一只黃金單身老狐仙,傅遠這棵老鐵樹,今天莫名其妙地“被”催開了第一朵桃花。

身在人界的他,先是一頭霧水地收到了一個來自妖界的快遞,接著便猝不及防地被快遞盒里的小貓妖吐了一身。

然后,他一個烏發濃密的美男子,就因為九千多年前,跟一只公貓是同窗,所以現在要被小母貓叫成“干爺爺”?

當然,以上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

他居然掉以輕心,被一個小他九千五百歲有余的小奶貓,系上了“千里姻緣一線牽”的赤繩。

“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

傅遠說道,不疾不徐,咬字清晰,堅定地拒絕了腳邊那團小毛球的提議。

“我傅遠就是單著,注孤生,被六界恥笑是條萬年單身狗,也不會和你去月老那里登記結婚的。”

說罷,也不顧那只小奶貓有何感受,他一把拎起她的后頸,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

他把她往浴缸里一丟,“你趕緊把你身上的嘔吐物洗干凈,我叫你爺爺過來接你。”

“熊孩子就知道胡鬧……”他邊說,邊往外走去。

姚杳趴在浴缸邊上,小尾巴在身后一掃,耳朵耷拉了下來,一臉無辜:“可我不是熊啊!喵~”

姚杳是只貓,一只快樂的布偶貓——

如果不是她爺爺催著她趕快成仙的話,她一定會過得更快樂的!

自打天界為了鼓勵人、妖潛心修道,給神、仙兩界增添新勞動力,出了一條新規定:一人(妖)得道,全家升天。

姚杳天天就琢磨啊,上哪兒去找得道成仙的人或妖。

后來,她忽然想起了傅遠這個“干爺爺”。

于是,她不辭千里,上門求親來了。

“你洗好了沒?”傅遠不耐地催促著,推開浴室門走了進來。

“喵!~”姚杳被嚇了一跳,背都拱起來了,“人家女孩子洗澡,你怎么能隨便進來?”

“女孩子?你披著一身貓毛,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傅遠看著那團蜷縮在盥洗池里的落湯貓,嘴角略有些抽搐。

她好小,看起來還沒他一個巴掌大。

“我也想變成人身啊!可是,我們妖、魔兩界的,一上人界就會法力盡失,我現在根本就沒法力變成人……”

除非她能成仙。

雖然天界規定神仙不能在人界濫用術法,但是,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還是可以使用的。

比如,傅遠剛剛就掐了個訣,把她吐在他身上的穢物給清理干凈了。

“我剛剛不是讓你去浴缸洗嗎?怎么跑盥洗池里了?”

“浴缸太大了,我怕被淹死啊!”她委屈地說著,一雙寶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我想洗香香……”她揮了揮自己雪白的小爪子,“可是沐浴乳好遠,喵嗚~”

傅遠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一手去擠沐浴露,一手把她從盥洗池里撈出來。

“等下你爺爺就派人過來了,你洗干凈后,給我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

他把她摁在掌下,左搓搓,右揉揉。

“喵……你能不能溫柔點?我都快被你擼禿了。”

“不能。”

姚杳癟嘴,可憐無助地任他搓洗她的毛發。

“喵!~不要摸我奶頭!”

他剛剛一個不注意,居然碰到了她那兒。

那一瞬間,她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變得有些奇怪。

“呵……”傅遠嗤笑一聲,骨節分明的長指,輕捻著被軟毛遮掩的、小巧的粉葡萄。

“你居然好意思管這綠豆大小的東西,叫奶頭?”

——————

PS:突然想寫得輕松一點,然后,突然發現……男主人設歪了(還好歪得早,我改個文案就好)。

不過,清心寡欲≠絕對禁欲≠沉默寡言,似乎也沒毛病。

布偶貓這一品種的貓出現的時間比較晚,這我知道,可是這個世界是我虛構的(作為造物主,我想叉會兒腰)。

我沒養過小動物,部分內容,網上的資料也少_(:_」∠)_

后來一琢磨,這個世界是我虛構的,那就按我的“自以為”來(瞎jb)寫了。

世設比較(比前兩篇)復雜,待我慢慢道來(>^ω^<)喵

蜜桃2:喵!不要碰那里

“喵嗚~”她忍不住呻吟,背脊彎了彎,眼睛微瞇,似乎格外享受他的觸碰。

不過兩秒,她反應到他是在嫌棄她胸小后,忍不住嬌嗔地反駁:“我的奶頭才不止綠豆大呢!我的奶子很大的!喵!”

姚杳想起她麻麻說過,男人就喜歡胸大的女人,不由得再次強調了一遍。

“我的奶子真的很大的!軟綿綿的,手感特別好!你一定會喜歡的!”

“大?”他搓了搓小巧的乳點,又佯裝掂量了下。

她的rutou,小小一粒,微微發硬,透著淺淺的櫻花份。說不上性感,倒是怪可愛的。

只是這小奶頭,含在嘴里別說嘬吸出她的奶汁了,怕是連叼都叼不住。

“這也叫大?你分明還沒發育吧?這么小,還想著要嫁給我?”

“喵~”他揉弄的力度剛剛好,弄得她骨酥rou麻,整只貓都快要融化在水里了。

“我已經滿五百歲了,是只可以結婚生寶寶的成年喵!不信的話,你可以把我變成人身,看看我夠不夠大的!”

要不是因為成年才能結婚,她才不至于拖到現在才上人界找他呢!

還有兩個月,天界那條“全家升天”的新規就失效了。

因為時間緊迫,她不得不用快遞的方式,把自己送上了人界,因為——

出于維護六界的和平與秩序的考慮,他們這些妖魔要想上人界旅游或者常住,是要經過重重考驗,和漫長繁瑣的審批流程的。

而且,他們妖魔上了人界后,會變得跟普通人無異,為了方便管理,每個通過審核進入人界的妖魔,都必須在體內植入一枚具有追蹤效果的芯片。

而她,因為是托關系,偷偷把自己快遞過來的,所以……并沒有植入那玩意兒,倒也省了一番苦痛。

“呿,別妄想我會浪費法力幫你變成人身。”

他丟下一句,把她摁在浴缸里,弄了一手沐浴露,去捋她的尾巴。

“喵~”她忽的發出一聲綿長的叫聲,聽得他耳朵一陣酥麻。

“摸個尾巴,也這么敏感嗎?”他調侃著她,擼動尾巴的速度,竟快了幾分。

“喵嗚~”她感覺身體變得好奇怪,像是有萬千只蟲蟻,在細細地啃咬著她的身體,尤其是尾巴下面的地方,酥麻酸癢。

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回頭去看他,眼底水波瀲滟,蕩漾著春情。

“喵~好奇怪啊,不要碰人家那里……”

傅遠瞧了她一眼,不冷不熱道:“我只是幫你洗澡而已,等到有人來接你走了,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說罷,他拉起她的尾巴,想幫她把尾巴下面的毛也清洗一遍。

然,在看到底下那兩個粉嫩嫩的小roudong后,他的面色忽的一變,竟悄然紅了耳根。

他輕咳一聲,心慌意亂地胡亂搓洗著她的軟毛,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粉xue時,她“喵嗚喵嗚”地叫著,像是一把小梳子,在刮撓著他的心。

他當初為了能夠潛心修煉,特地從月老那兒,要回了自己那根牽系姻緣的紅繩。

以防萬一,還讓有著同窗之誼的姚景代為保管。

這幾千年來,他摒棄雜念、清心寡欲,任憑那些千嬌百媚的姑娘們如何示愛,他都不為所動。

倒沒料到,今時今日,竟被這個姚杳鉆了空子。

她從她爺爺那兒,盜取了他的紅繩也就罷了,竟還系上了兩人的腳踝,定了這段姻緣。

許是紅繩的作用,他那顆自以為堪稱萬古玄冰的心,現下居然有了一丟丟融化的趨勢,泛起了一絲絲柔情……

嘖,一定是他的錯覺,一定是!

——————

PS:新的一周,求大家多多關照呀(*/ω\*)

蜜桃3:喵!我的奶子讓你摸個夠(5600珠加更)

傅遠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莫名萌生的、蠢蠢欲動的情愫,取了花灑,沖洗她身上的泡沫。

“喵嗚!”水壓太大,姚杳忍不住哀嚎起來。

從他拆快遞至今,不過短短兩個小時,她已經充分感覺到了他對她滿滿的惡意。

“嗚嗚嗚……你,你是想謀殺親妻啊!”

“親妻?我是狐貍,你是貓,我們是沒有結果的。”

說罷,他掛起花灑,從柜子里取了干凈的浴巾,一手把她從浴缸里打撈起來,用浴巾裹了個密不透風。

“我快悶死了,喵~”

姚杳可憐巴巴地說著,懷疑自己的貓生遲早會斷送在他手里。

她努力扒拉著浴巾,終于把頭探了出來。

“在愛情面前,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物種不是鴻溝,性別不是障礙。”

“愛情?”傅遠隔著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滴擦干,“我對你,頂多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之情。”

“你遲早會喜歡上我的!喵~你輕點嘛~疼……”

她的聲音甜膩軟糯,聽得他體內突生邪火,一個不留神,手指再次摸上了她的小乳尖。

“嗚嗚~不要……都說不要碰人家的奶子了~”

他艱澀地吞了吞唾沫,故作冷淡道:“閉嘴。”

他在幫她把毛發吹干。

她那一身貓毛柔順細軟有光澤,一看便知是嬌生慣養的。

她長得倒是標致,這般品相,在布偶貓里當屬上等了,倒是不知變成人,該是如何?

也不知道,她的奶子……是否如她所說的那么大……

“喵~你你,你……”

姚杳沒想到他會那么喜歡摸她的小rutou,面頰有些發熱,一半是羞,一半是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奇怪。

“干爺爺,既然你這么喜歡摸我奶子,不如我們去月老那兒登記結婚吧,以后我的奶子讓你摸個夠~”

聞言,傅遠嚇得立馬回了神,撤了自己作惡多端的爪子。

“小孩子哪來的奶子……還有,叫我傅先生,什么干爺爺,一下把我叫老那么多。”

“喵……反正我們都要結婚了,要不我叫你‘老公’?”

傅遠無語地把吹風機關掉,“那你還是叫我干爺爺吧。”

那樣,他還能告誡自己,她只是一個童言無忌的晚輩而已。

生活需要儀式感。

即使施了清潔術,傅遠依舊去洗了個澡。

回來后,看著那團窩在沙發上的小毛球,他煩躁地戳了戳她的背。

“你爺爺派的人,怎么還沒來?”

“喵嗚~從妖界上人界那么多流程要走呢,哪有那么快?”她有氣無力地拉著長音。

他睨了她一眼,在她身旁坐下,“你怎么了?奄奄一息的,想在我這兒碰瓷?”

“才不是喵……”她楚楚可憐地抬頭看他,一雙湛藍水眸澄澈明亮,“我感覺身體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說完,他那靈敏的鼻子,忽的嗅到空氣中,散逸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有點像是……雌性發情的味道。

姚杳慢騰騰地往他那兒挪著,甚至大膽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頭貼著他的小腹,撒嬌似的蹭了蹭,“下面……好奇怪……”

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親密地接觸,傅遠老臉一紅。

然后,他抱著“作為一個長輩,理應關懷小輩”這一冠冕堂皇的想法,說出了一句讓自己追悔莫及的話——

“你轉過來,我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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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說加更,我就真上來加更了(?o?╰╯o??)

求珠珠啊啊啊≧﹏≦我也想要圓滿的五顆小星星

蜜桃4:喵!銀簪插進xue里了

“喵~”姚杳搖著尾巴,把自己的臀部轉向他,還乖巧地翹高了屁屁,方便他查看。

他的手再次覆上了她毛茸茸的長尾,她軟軟地叫了一聲,竟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壓低了身體,任嬌嫩的rutou,蹭上他相對粗糙的睡褲。

傅遠感覺有些口干舌燥的,一手抬起她的尾巴,一手撥開了細軟雪白的毛發,瞧見了那兩個粉嫩的小rouxue。

她的小花唇已然有些外翻,袒露出了內里紅艷敏感的媚rou。

花xue沁出了清亮透明的花液,在燈光下,泛著微微水光。

感覺到xiaoxue有點涼颼颼的,姚杳忐忑不安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干爺爺,我怎么了?”

傅遠挑了挑眉,上眼瞼一抬,狹長深邃的鳳眸瞟向她。

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沒上過生理課?你這是發情期到了。”

“發情期?”聽到這個,姚杳懊惱地垮了小臉,“老師說,我們每個月都會有一周的發情期誒。”

“聽說,發情期會很難受……喵嗚~我現在就覺得難受~”

她委屈地用小爪子撓了撓他的褲子,忽而想到了什么,笑逐顏開道:“干爺爺,我的發情期到了,說明我已經發育完全了,真的可以和你結婚的!”

一聽到“結婚”的字眼,他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捏了捏她的尾巴。

“你給我聽著,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和你結婚的。”

他說得一本正經的,她聽得心里有些拔涼拔涼的。

“為什么呢?”

他嘆了口氣:“那你呢?為什么要和我結婚?”

姚杳囁嚅著唇,小聲道:“我想成仙。”

傅遠恍惚了一下,輕飄飄地說:“成仙沒什么好的。”

“既然不好,那怎么還會有那么多人和妖想成仙?”

“其實,比起以前,現在一心想修煉成仙的妖怪,少了許多。”

遙想當年,妖怪成仙是有名額的。

得道成仙對于每一個妖怪而言,就好比人類考上世界排名前十的名牌大學。

然,自打發生兩千年前的那件大事后,妖怪們不再那么熱衷于修仙了。

“可是,在我們家里,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我不想聽到其他妖怪說,我們姚家這么多年,連一個能修煉成仙的妖怪都沒有。”

“所以,你就想抱我大腿?”

姚杳扒住他的大腿,“干爺爺,你就從了人家吧~”

傅遠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大掌往她的小屁股輕輕拍了一下。

“不勞而獲最可恥。”

“喵嗚~”臀部被他打得發疼,她的小roudong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又擠出了一灘yin糜的花液。

輕微的疼痛稍微麻痹了點xiaoxue的瘙癢,姚杳搖擺著臀部,“干爺爺,還要~”

傅遠被她這股sao勁,嚇得心咯噔一跳,困縛在體內多年的獸欲,隱隱有了復蘇的跡象。

“發情期不過一周的事,你忍忍就過去了。”

他說著,想把她從自己腿上驅逐下去。

可她卻固執地盤踞在他腿上,繼續朝他翹著小屁股。

作為一個成熟穩重、關愛晚輩的大人,傅遠終是敗下陣來了。

“看在你這么難受的份上,我就勉強幫你一下。”

說著,他手中忽的多了一根約摸十八公分長的銀簪。

銀簪前端磨得細而圓潤,后端則是制成了竹節的樣式。

他一手扣著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則持著那枚銀簪,一點一點地,把纖細圓潤的那頭,緩緩插進她的rou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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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也是攜著小奶貓出來求珠的一天呀(*/ω\*)

蜜桃5:她的rouxue好小

微涼堅實的物什,碰觸到溫熱濕軟的媚rou,刺激得姚杳那小身板驚惶地顫了一顫。

“別亂動。”他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多少有點緊張,“要是我沒控制好,弄太深了,你就等著去冥界吧。”

“喵嗚,我害怕。”她僵硬了身體,怯弱地回頭去看他。

他的神色很是認真,鳳眸專注地凝視著她的下體,骨節分明的手牢牢把持著那根銀簪,小心翼翼地戳進她的小roudong里。

“疼么?”他問。

姚杳的rouxue下意識地縮了縮,媚rou纏緊了那枚簪子。

“不疼,就是有點癢癢的。”她如實道。

“嗯。”傅遠淡淡應了一聲,擰轉著簪子,繼續深入。

“喵~”她嬌嗲地叫著,濕滑的媚rou和銀簪嚴絲合縫地粘合在一塊,隨著銀簪的不停旋轉,媚rou傳來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怎么了?”聽到她的叫喚,他問了一句。

“好舒服喵~”她瞇了瞇眼睛,軟綿綿地癱在他的大腿上。

傅遠看著她那水潤粉嫩的xiaoxue,以及嵌入saoxue里的銀簪,有些心猿意馬。

這么細的一根銀簪,不過插了短短的三公分,就能讓她感到舒服?

她那rouxue,未免也太小了吧?

如果換成他的巨根插進去……她豈不是得……

不對。

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對一只五百歲的小奶貓想入非非,傅遠狠狠在心里鄙視了自己一番。

他做了個深呼吸,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在她的小屄里溫柔戳刺著。

姚杳以前哪兒受過這種刺激,爽得直在那兒喵喵叫,整只貓像是被抽掉了骨頭,柔若無骨地趴在他的大腿上。

她撅著屁股,到了后頭,甚至還忍不住主動搖擺臀部,迎合他的每一次抽插。

“真sao……”傅遠低喃一聲,抽插的速度快了幾分,有一剎那,竟產生了是自己的rou棍,在插著她的saoxue的錯覺。

“喵~什么?”她感覺自己腦子像是灌滿了漿糊,他說了什么,她聽不清楚。

傅遠不再說話,一心插干著她的xiaoxue。

纖細的銀簪在小rouxue里進進出出,挖出越來越多的yin靡花液,打濕了她的軟毛,以及他的睡褲,留下一片深色水痕。

“喵!~”她突然尖叫了一聲,脊背宛若一把繃緊的弓,忽的拱起。

她那四只雪白的小爪子,緊張地揪著他的褲子,rouxue開始有節奏地痙攣著,咬緊了那枚做著活塞運動的銀簪。

“高潮了?”傅遠艱難地抽動著被rou屄絞緊的簪子,想拉長她高潮的余韻。

在沒什么前戲的情況下,從插入至今,不過三分鐘而已,她居然這么快就高潮了?

他的身體似乎有些燥熱,被她壓在身下的柔軟rou具,竟逐漸有了膨脹發硬的感覺。

不可以。

發覺到自己居然對她起了反應,傅遠心慌意亂地把銀簪拔了出來,并趁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空當,把她放到了一旁,猛地起身,閃進了主臥里。

姚杳的快感漸漸退去,見他緊閉房門,心下頗為不解。

剛剛,他們相處的氛圍,不還挺愉快的么?

他怎么了?

她看了眼被他拋棄在沙發上的那根銀簪,尖端尚存著晶瑩的花液,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閃著亮光。

“干爺爺,你怎么了?”姚杳蹲坐在門口,抬起爪子,敲了敲他的房門。

“沒什么。”里頭那人冷冰冰地回復她。

“那你怎么突然進房間了?還有,這根簪子怎么辦啊?”

“簪子,你隨便找個地方放著。”他頓了頓,接著用生冷的語調道,“你該干嘛干嘛去,別打擾我。”

最好,回到她的妖界去,別再讓那根不小心系上的紅繩,擾了他清凈寡欲的心。

“哦。”姚杳低落地應了一聲,男人心,還真是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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