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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攆到臉上的話給撞死了,在心里憋了一咕嚕羞恥到極致的淚水唯唯諾諾的小聲回答:“那、那挺好......”“在學校過的好嗎?應該要有一些進步了吧,軟軟之前連很簡單的都做不來,總會學到些東西的呀。”聽上去總感覺沒有任何的毛病,就是普通前輩在關心后輩。但是言阮聽見的時候,腦子里浮現的就是連奕讓她跪在訓練室的地毯上,自己往xue里塞玉勢,練習學做擴張,她又哼哼唧唧耍賴的場景。因為這些糟糕的回憶,言阮又聯想起了當初試圖偷懶和讓連奕動手而導致的加罰的鞭打還沒有兌現,整個人就又都不好了。“軟軟的手法和剛來的時候比起來進步真的很大啊,剛來的時候段位都上不去,好像A和你還打了個賭?”“沒有打賭!只是,普通的...上段...”想起和燕長夜的競技場,言阮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冰涼的馬克筆在屁股上劃動的感覺,第二就是那被做到最后,已經是腿軟到連想要趴下都支撐不住,完全被抱在懷里,每一下的進出都在哭喊,都在覺得祈求是最后一下,那被做到已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變成了敏感點的漫長的性愛已經不是普通的“痛并快樂著”那么簡單了。直到現在,每次和燕長夜做的時候,言阮都還是在害怕他不停下來。因為那種只有高潮和劇烈高潮的,身體和神智幾乎會一起壞掉的感覺實在是很陰影。“還有之前......”“好了好了好了!連隊你別說了!”言阮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明顯的顫音,臉紅得像小蘋果,映照著電腦屏幕的亮晶晶眼睛里已經開始積蓄羞恥的淚水。旁人看起來卻只是覺得因為連奕爆她的黑歷史所以言阮害羞了,但是除了當事人外,哪有人能夠想象實際上這是在幾百萬人氣的直播間里,眾目睽睽之下,廝殺的游戲之中,指定著對象的性暗示呢。偏差的一天連奕和沈恪帶著一隊菜雞和對面互啄了一下午,言阮被引領著與電競社的社員們拉開了微妙的距離。路承阮沒有游戲賬號,全程干巴巴的坐在言阮與燕長夜座位的后面,看著右邊的言阮興奮的在游戲里打打殺殺,左邊的燕長夜像一個退休老人一樣看一看沒有營養的推送廣告,心里的問號幾乎要具現化從頭頂冒出來了。言阮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個柔弱嬌軟的人設,他們或許是青梅竹馬一直走到現在。在他們的相處里,燕長夜應該是她強勢的守護神,細水長流的陪伴中他們互相起了心思,而言阮思慮雙方家長鬧別扭不肯接受,所以才有了之前那樣的局面。慣性思維讓路承阮覺得喜歡打游戲的一般都是男孩子,她惡劣的想著言阮是為了釣凱子讓燕長夜吃醋而來到的電競社,所以她以為自己抱著同樣的想法和言阮勾肩搭背的來到電競社準備“大展身手”,讓言阮成為她的手下敗將,結果發現言阮好像真的是因為很喜歡打游戲所以才來的電競社。她就算在這方面再遲鈍,也看出來了言阮玩游戲非常厲害,起碼是拉開在座的電競社員們很大一截。本來覺得人設應該是喜歡繪畫、看書、音樂、文學之類小清新,性格是柔弱,溫軟,誰都可以踩一腳,全靠男人保護的小白花突然展現出強勢的一面,使得路承阮非常不適應。她沒怎么看過這種類型女主的,所以沒有應對這種劇本的經驗。路承阮看著言阮被電腦熒屏閃爍的戰斗特效映照得一閃一閃的小臉,抿著唇咬緊了牙關。而燕長夜放下學生會的工作,突然出現后守在網吧里,只瀏覽新聞網頁這種手機上觀看更方便的東西,他一定對玩電腦和網游沒什么興趣吧...明明沒什么興趣,卻還是待在網吧里面守著言阮,他一定是很不放心她,或許她曾經有和一群男人出去玩徹夜不歸,這種事一定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路承阮在心里的人設表中將屬于言阮的那一頁給撕了,重新寫上了一個大大的浪字。“好了,最后一把了,這周幣都刷完了。”沈恪把目標移向一直興奮得在原地蹦跳的長陽榭小蘿莉,今天可是非常的給言阮爭面子了,她在小社團里完全成了最耀眼的小月亮。“師兄,再來一把再來最后一把!”言阮聽見要結束了,按著鍵盤往沈恪的身邊蹦,討好的刷了幾個持續性加血buff。沈恪靠著電競椅往后躺了躺,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軟軟,都六點了,他都下班了。”他,指代的是誰,言阮瞬間就get到了。回想起開明之前囑咐的讓她早點回去,以及中午只給燕長夜發了她要出去玩的消息,而忘記通知開明的事情。言阮不自覺的吸了口涼氣,玩游戲玩傻了的腦子逐漸回神。她打了個激靈,噌的一下拍桌站起:“那、那還是算了...”燕長夜嗤出一聲鼻息,微微翹起的唇角笑得有些惡劣,扭過頭看著瞬間忐忑起來了的言阮,不緊不慢的關機站起身。相比起來言阮和電競社的社員們就一點都不淡定了,快樂結束的太過突然,李萬顏一時轉不過彎來:“制杖大佬要走了嗎?連隊和斷脈也要下播了嗎?!”言阮心事重重的唔了一聲,從直播間里與連奕和沈恪告別后就關機了,像個憨憨一樣噠噠噠的跟在燕長夜身后準備離開。李萬顏還沒來得及回神,勸留的話在腦海里還沒成型,言阮就跑得影都沒了。......這也走的太急了,好像晚一點回家就會被誰吃了似的。電競社的社員們傻不愣登的蹲在亂戰地圖門口,看著一下連退了三個巨佬的隊伍,陷入了沉思。窗外的天空明亮晴朗,夏日的陽光透過玻璃在鍵盤上打下幾個光暈,向來離開網吧的時侯都是頭頂月亮的他們感到了強烈的違和感。“...現在才六點啊,那我們還是..繼續排吧...”站在樓下看著因為有人回家而打開了通風的窗戶,言阮平生第一次不敢回家了。回想起前天上課開明在教室里的惡劣行為,相處了這么久多少看到他們切開后有點黑的內心的言阮很是退縮。“走吧。”燕長夜牽起言阮的手,他很愉悅被鴿的是開明的感覺。看著言阮忐忑得手心都濕了,可憐巴巴緊張兮兮搜腸刮肚的尋找借口的模樣,心中隱秘的肆虐欲極速攀升。言阮有點委屈,中午只告訴了燕長夜,那是她從很久以前開始的認知,君臨就是一個整體。從第一次見到的海報,到關注的比賽,到直播間里看見的訓練室,到衣城,再回到國內,再到學校,他們一直都沒有單獨的出現在言阮的生活里。燕長夜和開明兩個人是君臨,他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的,所以告訴哪個都沒差,反正真的想要找人也會找得到。當時沒想那么多,感覺說過了就是說過了,沒理由再被懲罰。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她非常致命的忽視了“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