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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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軟玉在前,畢靈淵輕輕吹了一口氣,惹得那嬌小的紅玉顫顫,陸晗蕊輕聲倒吸一口氣,又迫不及待地往前湊了湊。畢靈淵垂眼笑著,探出濕潤的舌頭,在乳尖輕輕裹了裹,蜻蜓點水一般,更叫陸晗蕊難受,愈發脹癢難耐,不得紓解,眼角委屈得紅了紅。畢靈淵看著她嬌俏羞赧的女兒情態,如同枝頭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心中驀然情動,舌頭發狠,吮住她的乳尖,用力地一吸,這舌頭便叫她霎時入了魂,連帶著花xue中亦是汁水泛濫,扭著身子往他身上貼去。初春尚有寒意,兩人這般貼著蹭著,身子也漸漸熱了起來,畢靈淵解開常服,寬闊的胸膛與她的軟玉緊緊熨帖,奶汁也蹭在上面。自從萬壽園歸來,兩人不曾這般親近,陸晗蕊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擦了擦,擦著擦著,便叫指尖也生出了火,畢靈淵伸手握住,垂首吻了吻。還要再吻下去的時候,陸晗蕊卻有些著急地將櫻唇送上去,狠狠地咬住他略微干燥的唇,就這么順理成章地抱著深深地親在一處。這個吻似乎無比漫長,兩人靠得極近,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喘息聲,這般近,就好像是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過了許久,陸晗蕊才推開他的胸膛,捂著唇不忿道:“都吸疼了……”畢靈淵湊上去細細地看,還沒看仔細陸晗蕊狡黠地眨眨眼,抱著他的肩膀,將人推倒在地上,自己卻洋洋得意地跨坐在他的身上。畢靈淵一愣,剛要張口斥責,她的雙手卻按著他的胸膛,柳枝似的細腰前后輕款擺送,隔著衣裳,也能覺出濕意。“太醫說不可……”畢靈淵摁住她的腰肢,輕輕咬牙,任憑胯間的陽物已經堅硬如鐵,亦是忍耐著勸說。“我知道呀……”陸晗蕊輕輕舔了舔唇,坐在火熱的陽物上,繼續前后擺動,“這不是沒進去么?”畢靈淵這才回過神,原來陸晗蕊只是打算坐在他身上得些樂子,她倒是得了趣,他卻只得咬牙忍著,越想心中越憋屈。“朕還有政務要處理,你先回去……別動!朕叫你別動……”畢靈淵臉都憋紅了,卻只得看著陸晗蕊將散亂的肚兜撥到一旁,抖出一雙雪乳,晃得他愈發口干舌燥,原來放在她腰間的手不由自主往上,伸手捉住乳根,輕輕一捏,乳尖就溢出一些奶水。陸晗蕊舒爽得渾身輕顫,喘息著將他的陽物從衣下放了出來,想是憋得太久,陽具上青筋虬結,微微跳動,灼熱得都不敢伸手去碰。光是這么看著,就看得臉紅心跳。陸晗蕊伸手握住上下搓弄了兩下,忍不住輕輕舔了舔。“放肆!”畢靈淵瞧著她越來越過分,心里一時也沒了主意,不知她到底要做到哪個地步。如此舔了兩下,又跨坐上去,里頭的褻褲不知什么時候褪下的,兩片煨熱的貝rou緊貼著龍根,便又輕輕晃動起來,片刻的功夫,就聽得嘖嘖的水聲。不全進去【微H】畢靈淵看著她情動泛紅的臉,微風吹落花瓣,幾片飄在她袒露的肌膚上,他輕嘆一聲,尋思著還是不能把人憋壞了,便克制地扶住她的腰,又騰出手將她散落的衣裳掛上肩膀。花蕊蹭得腿間濕了一片,越蹭心里越著急,便輕聲哼著,一手扶住陽物往汁水淋漓的花xue里送。畢靈淵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正要斥責,陸晗蕊便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吹了一口熱氣,撒嬌說道:“不全進去……”畢靈淵皺了皺眉頭,這話怎么聽著別扭。皺眉的時候,xiaoxue已經將那昂揚的龍頭堪堪吞入,看著吞得艱難,一旦含入,陸晗蕊卻微微瞇著眼,笑了笑,雙手撐在兩旁,輕輕迎送起來。原先倒是說著不全進去,可真插入時,便覺得更深處sao癢得愈發厲害,恨不得畢靈淵像以往那般,狠狠地壓住她,痛痛快快地貫穿。可沒想到他定意忍耐時,倒是比誰都厲害。哪怕瞧那飽滿的xiaoxue吞吐陽物,也依舊克制地扶住她的腰,但凡她往里吞了吞,他往外退了退,一來二去,如此數十下,她便使了使力,腰臀用力,將火熱的陽物往里絞纏。畢靈淵微微皺眉,摁住她的腰,急急地抽送起來,卻入得不深,里頭的癢意還未止住,身子就隨著他的抽插快快地xiele身。低頭一看,一股yin液從交合的縫中溢了出來,這好歹是稍稍解了渴,可畢靈淵的陽物依舊火熱昂揚,他面色如常地抽離,取過她扔在一旁的絲帕擦了擦,又慢條斯理地將她的衣裳整理好,這才扶著她起身。“皇上還尚未得紓解呢……”她說著,往下瞧了瞧,隔著衣裳倒是什么也看不出來。畢靈淵微微垂眼,揉了揉鼻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你等著,這筆仇朕記著?!?/br>從假山中出來時,兩人又是衣冠楚楚,畢靈淵拉著她的手,一路陪著她回了朝榮宮,吳用小心地在后面跟著,皇上這段時日都為政事所苦,今日一見著陸晗蕊,面色才算好了些。皇上身邊難得能有個這么體貼的人,若是從今往后能這般平平安安下去那就好了。到了朝榮宮,茶也沒喝一口,畢靈淵又擺駕回了乾清宮中。前腳剛走,后腳慈寧宮就曉得了,太后轉著佛珠,頓時百般滋味在心頭,皇帝心愛這個陸晗蕊,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你們都說皇帝像哀家,可他是哀家的兒子,沒人比我更懂,他啊,最像先帝……一樣的薄情?!?/br>太后輕嘆了一聲,好似是在自言自語,飛星聽著,心里卻不好受,她一向對太后言聽計從,除了在先帝的事情上。見飛星垂眼不應聲,太后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他愛一個人時,愛得要死要活,恨一個人時,也是恨到了骨子里,反復無常,隨心所欲……她留在皇帝身邊,遲早會成為她的禍?!?/br>狐媚惑主說起這個陸晗蕊,飛星心中也是格外復雜,她是陸氏唯一的血脈,照陸寒江那樣的性子,陸氏完成使命后早就該被滿門抄斬,一點血脈也不能留下。短短數月,不僅攀附上了皇帝,還叫太后也對她心慈手軟下來。“飛星,你替哀家去朝榮宮,給槿嬪送點東西?!?/br>陸晗蕊回到朝榮宮,歇息了一會兒后便由宮女扶著去沐浴,琴柔垂眼瞧著她身上的零星幾點的紅印,臉色發紅地撇朝一邊,其余宮女倒是見怪不怪。沐浴更衣后,就見外頭的小太監進來通報,說是慈寧宮的飛星姑姑來了,奉了太后的命,給槿嬪送些東西。陸晗蕊輕輕點頭,琴柔一聽是飛星前來,面色白了白,有些害怕地看向陸晗蕊。她倒是面色平淡,如常地起身,安慰似的拍了拍琴柔的肩膀:“無事,可別讓飛星起了疑心?!?/br>琴柔抿抿唇,點頭,隨著陸晗蕊一道去了前殿。飛星是太后跟前的老人了,但在朝榮宮內,依舊規規矩矩地候著,見了陸晗蕊出來,沖她行禮,笑道:“見過槿嬪娘娘?!?/br>說著,便從身后的宮女手中取過食盒,端出一碗湯藥,親自奉上前。琴柔看著黒糊糊的藥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沖上前去將藥碗打翻。陸晗蕊微微探過身子看了看,笑著問道:“這是?”“太后娘娘體恤槿嬪,特意命太醫熬的養身湯?!?/br>原以為園子里的胡作非為除了她和畢靈淵的近侍,就沒有旁人曉得,這才多大會兒的功夫,太后就送來了這碗湯藥。不過是想敲打敲打她,讓她有些分寸。陸晗蕊心中有些不悅地接過湯碗,面上卻并無半分怒意,眼含笑地謝過飛星姑姑,便捏住羹勺慢慢地喝了起來。琴柔看得戰戰兢兢,生怕養身湯里有什么不好的東西,直到她全都喝完了,飛星才行禮告退,回去復命了。飛星一走,琴柔立馬湊上前,著急地問道:“娘娘您不要嚇奴才,您怎么能喝了呢?萬一里面有毒怎么辦?”陸晗蕊輕輕地噓了一聲,抬頭朝外張望,四下無旁人,才說道:“太后要真是想下毒,大可不必打著自己的名頭,還派飛星姑姑過來?!?/br>“那太后是何意?”是想讓她有些分寸,別再和皇帝做出在園子里白日宣yin的事來。可若是不如此,便刺激不了皇后,讓李氏找不到由頭對她下手,她原本就不是為了過平安日子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琴柔見她不說,也不問了,扶著她進去歇息。飛星剛回到慈寧宮,不一會兒,外頭的太監前來通報,說皇上往這邊來了,太后微微訝然,有些無奈地同飛星說道:“皇帝這些日子都不曾踏足后宮,如今倒是為了一個槿嬪,找哀家來興師問罪了?!?/br>畢靈淵強忍著怒意,大步流星地跨進殿內,依舊克制地行了禮,坐下后才問道:“太后給槿嬪送了什么過去?”“養身湯?!?/br>“只是養身湯?”太后心下有些惱了,正色看著畢靈淵,反問道:“不然皇帝以為是什么?”見畢靈淵抿著唇不說話,太后繼續道:“哀家不過是體恤槿嬪罷了,有些事情不需要哀家明說,皇帝心中要有分寸,若是哀家說了,以后還有這樣的事發生,那只能是槿嬪狐媚惑主了?!?/br>皇帝有約畢靈淵垂首撥動著扳指,一言不發,太后也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緩著聲音說道:“槿嬪什么家世你我都曉得,那是上不得臺面的,你要將人留在身邊哀家不攔著,但切莫叫人抓住了把柄?!?/br>畢靈淵頓了一頓,又想到如今前朝紛擾,不少人提起當年陸氏叛國一案,朝中大臣反彈亦是格外厲害,“偽罪己詔”一案從西部金洲開始,短短數月竟已蔓延至京城,卻還沒抓到偽詔頭目,此事若不快快了結,只怕會成為一個尾大難掉的大患。偽詔率先以陸氏全族蒙冤一案向他發難,于情于理,他都該暫且疏遠陸晗蕊。雖在情理之中,但想到她才剛名正言順地入了后宮,就遇上這事,心里難免憋氣,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道:“朕難得有喜歡的人?!?/br>太后清清冷冷地笑了一聲,這神態真是與先帝一模一樣,難得有喜歡的人?但也只能到喜歡為止了,畢竟是皇帝。母子二人接著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見太后有些倦了,畢靈淵才起身行禮告退。出了慈寧宮,吳用見皇上靜靜地站在宮道上,以為他要往后宮去,笑著說道:“擺駕朝榮宮?”畢靈淵一掌拍在他后腦上,哼了一聲:“回乾清宮去!”說完,也不上御輦,快步朝前走去。兵部尚書上官鏞之子上官奧自西域回京述職,君臣二人多年未見,今日得空宣了他進宮覲見。畢靈淵快步走著,輕輕呼了一口氣,在心里對自己說,他才不是刻意不去見陸晗蕊,而是與上官奧有約在先。陸晗蕊那邊也沒閑著,才剛歇下,孫貴妃宮中的小太監破天荒地跑來求見。一進到殿內,就馬上撲倒在地,著急忙慌地說道:“槿嬪娘娘!咱貴妃娘娘不曉得怎么了,非要出宮去外頭逛逛,可她還在月子中?。《〞擞耋w,請娘娘前去勸勸!”琴柔聽著,心里也有氣,嘟囔道:“我們槿嬪娘娘又不是特特伺候貴妃的,你們都攔不住,我家娘娘如何攔得?。俊?/br>“琴柔,不得無禮。”陸晗蕊輕聲斥責了一句,便起身朝外走去,琴柔兩三步跟了上去,繼續勸道,“娘娘,你已經做得夠多了……”陸晗蕊不言語,孫貴妃因早產一夜失寵,但孫氏并未受其牽連,只要孫貴妃重新振作起來,依舊是個可靠的同盟。后宮里的女子,哪怕只是個貴人,也是名門世家出身,誰會看得起她這個奴籍爬上來的槿嬪?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孫貴妃以往為人囂張跋扈,但本性沒壞到哪去,他日東山再起,必定會記得這段情意。陸晗蕊邊走邊尋思著,忽然問一道同行的小太監:“今日可有誰去探望過貴妃娘娘?”“寧妃娘娘來過……但一刻不到的功夫就走了?!?/br>如今一提起寧妃,陸晗蕊心中就有不好的預感,貴妃身子虛弱,月子中強行出宮,定是又被寧妃拿捏住了什么。她心事重重地往前走去,走得越來越快,幾乎要小喘起來。初春的御花園內早已是一片盎然生意,偶有冷風拂過,孫貴妃披著大氅,徐徐在園子中走著,她面色稍顯蒼白,看得出特意上了些胭脂,掩蓋病色。竹馬再逢宮女扶著她,從一片剛剛萌發春意的花木旁走過,枝葉扶疏間,一個頎長的身形緩緩出現,那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微側過了身。兩人不過咫尺之隔,四目相對,囁嚅著嘴唇,卻半天張不了口。上官奧先回過神,朝著孫貴妃行禮,溫柔地說道:“微臣見過貴妃娘娘?!?/br>孫貴妃往后退了兩步,寧妃告訴她上官奧歸京述職,今日接了旨進宮面圣。自從進宮后,她已與上官奧多年未見,也許人一生病,心也跟著脆弱起來,莫名地想看看他。如今她在后宮中潦倒,一見到曾經中意的竹馬,不知怎么的就格外傷春悲秋起來,要是以往烈火烹油之時見到上官奧,她只會要他好好地看看,她過得有多好。上官奧驀然見到孫月容,面色平靜,心中亦是波瀾頻起。他記憶中像牡丹一樣國色天香的女子,怎么會成了眼前的這副模樣,即便是早產坐月子,也不至于這般憔悴。“貴妃娘娘這些年還好嗎?”“好……很好……”孫貴妃垂首,出來得著急,大氅的帶子沒系好,說話間已經滑下了肩膀。上官奧不由自主地伸手,還沒碰到,眼前突然閃過一道人影隔在兩人中間。陸晗蕊不動聲色地將孫貴妃的大氅搭好,微微一笑:“貴妃娘娘,您出來逛園子得問過太醫啊。”上官奧硬生生收回了手,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孫貴妃也恍過神來,輕聲喃喃道:“我太難受了,再憋下去我快瘋了……”“上官大人!”不遠處跑來小太監,朝著貴妃和槿嬪行了禮,又對他說道:“皇上快到乾清宮中了,大人先去候著吧!”上官奧微微一皺眉,抿了抿唇,又暗暗地朝孫月容看了一眼,見她與其他妃嬪在一處,不好再開口說什么,便狠心轉身離開。原本在前頭引路的小太監不知怎么的,走著走著就不見了人影,而是到了一處僻靜之地,四下無人。上官奧心里掛著孫月容,也沒注意,正抬頭尋路,就見一個女子從山石后緩緩走了出來。“上官大人,別來無恙。”“微臣見過寧妃娘娘?!?/br>寧妃笑了笑:“上官大人拘束了如今我是寧妃,可以前也不過是跟著你和孫月容后面跑的寧簪而已,咱們也可算得上是舊相識了?!?/br>上官奧拘謹地垂眼說道:“寧妃娘娘言重了,那時年少不更事。”“上官大人看到月容如今的處境了吧……”寧妃憂傷蹙眉,語調也跟著難過起來,“你以為她當了貴妃便是最好的歸宿嗎?這些年,她一日也未曾忘記過你!”“寧妃娘娘自重!”上官奧心中惱怒,但只得隱忍著輕聲怒斥,轉身欲走,寧妃卻又快步跟了上來,不顧男女有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急急說道,“我與月容情同姐妹,她過得什么日子難道我不曉得嗎?你與她這些年暗通書信,我都曉得!”上官奧被旁人揭破最后一層窗戶紙,終于忍無可忍地將她甩開,指著她怒道:“住口??!”寧妃摔倒在地,直起身子,面色哀戚:“上官大人,你救救貴妃吧,你也看到她如今的憔悴了,再這樣下去,她沒有多少日子了……”李代桃僵“你胡說八道!”上官奧聞言,面色蒼白。寧妃扶著山石緩緩站起身,慘淡地笑了笑:“早產在皇室是什么罪過,你可知自她生育后,孫大人和夫人就沒進宮探望過一次,為什么?因為怕被牽連!你不救她,她只有死路一條!”“她是貴妃,不會有事?!?/br>寧妃勾了勾嘴角:“貴妃?先帝最寵愛的蕭皇貴妃,如今的蕭皇太妃還在冷宮里待著呢,最是無情帝王家。”上官奧頓了頓身子,冷冷地瞥了一眼寧妃,轉身離開。寧妃一直站在原地,看著他決然離去的背影,心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這些年她截留上官奧送進來的書信,偽造孫月容的筆跡,與他暗通款曲。上官奧很克制,只是寫一些在西域的見聞,有時數月只來一封信,只寫了一句話“看到西域的月亮,就想起孫家小姐月容。”在上官奧心里,孫貴妃永遠是那個未出閣的孫家大小姐,只要他不回京城,她的青梅就永遠待字閨中,等著他。情深如此,叫寧妃嫉妒得發狂,她只能在無數個夜里,幻想自己就是孫月容,一筆一劃,緩緩勾勒著對上官奧濃稠的情意。可真見到他本人時,眼中的冷漠疏離還真是叫人傷心啊……也罷,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寧妃悄然拭去面頰上的淚珠,微微出神,看著看著又笑了起來。陸晗蕊默默地陪著孫貴妃回到宮中,關起了殿門,屏退宮人,陸晗蕊才站起身,走到孫貴妃跟前,問她:“你抽屜里藏的那個小玉人兒是上官奧送的?”孫貴妃還在顧自神傷,卻突然被陸晗蕊一語道破,登時嚇得臉色白了白,有些慌張地掩飾道:“不,我和他沒關系……”“不顧一切也要去看他一眼,這份感情真是叫人動容。”孫貴妃惱了:“本宮和他沒什么瓜葛!”陸晗蕊靜靜地看著她:“那就請貴妃娘娘砸了抽屜里那個玉雕?!?/br>“你一個區區的嬪位,憑什么命令本宮?”“貴妃娘娘難道還沒意識到,今日與上官奧的碰面絕非偶然,寧妃手里有你的把柄?!?/br>陸晗蕊直接將話挑明,希望她能曉得其中利害。可孫貴妃依舊搖搖頭:“寧簪以前常常到府中陪我,上官奧她也認識,自從進宮后,我與他再無半點聯系,寧簪也知道,本宮沒有什么可心虛的!”這不是心虛不心虛,倘若是有人故意誣陷,又有定情之物,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更何況公主早產一事皇室依舊耿耿于懷,本就對孫貴妃諸多不滿。但眼下看孫貴妃,她決計是不會同意銷毀那個玉雕的。人活著總是要有些盼頭,若是盼頭也沒了,這紫禁城中漫長的歲月又要如何捱過去呢?陸晗蕊明白,她比誰都明白。只是寧妃刻意引導兩人見面,又不知為了什么。離開孫貴妃的寢殿,原本打算回朝榮宮去,又想起了公主,便折身前去探望,孩子長勢大好,正在殿內由乳娘抱著吃奶。寢殿里依舊燒著炭火,一個嬤嬤正蹲著身子用鉗子攏了攏火,細微的畢剝聲若是不側耳細聽,可覺察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