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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含苞欲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得想法子避開她。



    



    正想著,又聽文墨說道:“你說皇上下命御膳沒吃完不許走出殿門,我看了看,正殿終究是正經的讀書地方,我已命人將膳桌移至偏殿,你便辛苦些,去那處等著吧。”



    



    晗蕊點點頭,再抬首,文墨一眾人等已往藏書閣外走去,很快那陳舊又沉重的宮門就給牢牢合上了,熱鬧了半日的藏書閣似乎剎那間就寂靜下來。



    



    好像那熱鬧不過幻覺一場。



    



    晗蕊轉身往偏殿走去,偏殿逼仄,又加之年久未有人清掃,存了許多陳年舊書,盡都落滿塵土。



    



    一進來就連打了幾個噴嚏,好歹坐下,偏殿內也無炭火,今日雪突然大了許多,現在還好,要是半夜沒有炭火非得凍壞不可。



    



    她坐了一會兒又坐不住,便起身打掃偏殿,一旦忙活起來,心中許多的煩悶憂愁不如意便沒處落腳了。



    



    擔心灰塵落到御膳里,她還拿盤碟蓋在上面。



    



    天色漸漸暗了,冬夜黑的早,院內早已掛起了風燈,被皇上派去壽喜宮福祿宮掃雪的嬤嬤們還沒回來,今日結下了這般大的梁子,一日兩日還好,她們或許還會有所忌憚……要是皇上不再來了……



    



    晗蕊想著,不由搓了搓手臂,她怕是要脫了一層皮。



    



    畢靈淵回到乾清宮后便去勤政殿待著,批完折子看書,文墨在跟前伺候,看著規規矩矩,可誰也不知道她xue內塞了一根粗大的玉勢,每每見到畢靈淵,就想著她趴伏在他身下被狠狠cao干,每走一步,她都要極力隱忍著,不然呻吟聲就會不由自主地從唇間溢出。



    



    照理說她不過比畢靈淵大兩歲,又在御前伺候多年,自小一起長大的,可畢靈淵敬重乳母安寧夫人,便也將她看作jiejie一般,從不越矩半步。



    



    今日皇上似乎有些異樣,眼神不住地往她身上飄,他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都能叫她xue壁抽緊,難不成皇上終于發現了她的深秀?不知不覺傾心?



    



    文墨這么想著的時候,只見畢靈淵坐直了身子,將半天沒翻過一頁的書本丟到一旁,撓撓后脖,狀似無意地說道:“那個藏書閣的小奴如何了?”



    



    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文墨垂下眼,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給了些賞賜,還有……避子湯?!?/br>


    



    避子湯……今日聽著竟分外的不入耳。



    



    “朕有命你賜她避子湯嗎?”畢靈淵竟一時沒忍住,不管不顧地脫口而出,還帶著嚴厲的斥責。



    



    文墨從未見皇上為了一介宮奴如此生氣過,連忙跪下,又道:“皇上,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啊!宮奴微賤,要是不快些服了避子湯,倘若懷了龍種,豈不是……豈不是要將連母帶子賜死?!”



    



    賜死?賜死……



    



    畢靈淵看著文墨,冷冷哂笑,眸光冰涼:“紀文墨!別仗著安寧夫人來對朕的后宮指手畫腳!”



    



    文墨心中又驚又痛,不由抬頭看向畢靈淵:“奴才御前伺候多年,皇上為何要說這般殺人誅心的話?”



    



    還是為了一個賤人!賤奴!賤貨!



    



    畢靈淵火氣上頭,一聽見文墨說給她服了避子湯,就像被狠狠剜了一刀,宮奴也罷,賤籍也罷,她都是他的所有物!要喝,也要他親自點頭應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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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靈淵看著文墨,越看心越煩,倒不是討厭……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給擅動了。



    



    避子湯……那個宮奴無論如何必定是要喝的。



    



    “你先下去吧!”畢靈淵揮揮手,便垂眼把玩著玉扳指。



    



    文墨咬咬唇,起身退下,回到了自己屋內,便再也忍不住掀開裙裳,解下褻褲,拔出xue內的玉勢,yin水從腿間流下,她不由緊緊夾住,又呻吟著推了進去。



    



    越是如此,越是空虛的緊。



    



    用了晚膳,畢靈淵心中越發放不下,那個小奴畏畏縮縮,他讓她吃完所有御膳再出殿,她不會當真了吧……



    



    “皇上,今日您要召哪位娘娘侍寢呀?”



    



    吳用領著敬事房的太監走上前來,跪在他跟前,將盛著綠頭簽的漆盤呈上。



    



    畢靈淵掃了一眼,俱都興致缺缺,與這些妃嬪相處,不是彈琴就是下棋,再或者品茗寫字,比和教習的太傅們在一處還叫人厭煩。



    



    到了床榻上,又如呆頭鵝一般,都等著他撩撥。



    



    他上朝批閱奏折處理政務已然累極,哪有功夫做那些無用的事,這一兩年他召妃嬪侍寢多是做做樣子,有那個閑工夫還不如多睡一會兒。



    



    可今夜吳用一提“侍寢”,畢靈淵口中就有些燥熱,但又不想召妃嬪,皺著眉糾結了一會兒,竟有些負氣地揮手道:“都撤了?!?/br>


    



    夜里,晗蕊就著微弱的燭火,又用了一些剩下的御膳,都涼透了,但也比這兩年在藏書閣吃的都好都香。



    



    做人淪落到這個地步,不能要求更多了。



    



    要是想要的太多,萬一是一場空歡喜……那該多難受啊。



    



    晗蕊這么想著,憋下眼中的淚花,撇去湯面上凝固的油塊,滿懷感激地喝了一碗老鴨湯,雖然涼透了,但咸香猶然。



    



    她意猶未盡地咂摸了一番,又吃了兩個冷硬的餑餑,只要慢慢地吃,在口中就會慢慢地變得軟糯溫熱,還甜甜的。



    



    這么吃著,竟歡喜得彎起眉梢。



    



    “寒酸!寒酸死了!”一道清俊修長的影子從藏書閣內大步走出,走到宮門外,嘴里依舊忍不住罵著。



    



    吳用亦步亦趨地跟著,也應和了兩聲:“皇上說的對!奴才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寒酸的女子!”



    



    “閉嘴!”畢靈淵抬手推了他一把。



    



    吳用委屈地捂住嘴巴。



    



    原來他撤下了綠頭簽后,橫豎睡不著,一閉眼,腦海中都是那個宮奴放蕩又純情的眉眼,紅紅的,帶著水。



    



    這么一想他就不行了,鬼使神差一般伸手握住龍根,略顯笨拙地搓動幾下……盡是她張口吞吐的模樣。



    



    他一國天子,帝王之尊,又是在紫禁城里,想睡誰便睡誰!



    



    這么想著便起了身,最后卻只帶著吳用悄悄出了乾清宮,疾步就往藏書閣去了。夜里雪深,靴子都濕了,畢靈淵卻絲毫未放在心上,他心上的事只有一件——把宮奴給辦了!



    



    吳用摔了好幾個跟頭,鼻青臉腫地去到了藏書閣,那宮奴竟不